水利类中文科技期刊英文摘要常见中式表达与分析

陈 敏，刘运飞

(长江科学院信息中心,武汉 430010)

水利类中文科技期刊英文摘要常见中式表达与分析

陈 敏，刘运飞

(长江科学院信息中心,武汉 430010)

由于中英文语言及思维之间存在差异,多数作者提供的英文摘要存在中式英语现象,真正文法正确且符合科技期刊英文摘要要求的还不多。以我国水利类中文科技期刊的英文摘要为例,从词汇和句子结构2方面详细分析了摘要中存在的中式英语问题,将其归纳为词语搭配不当、词汇冗余、名词肿胀、缺少句子衔接、语序不当,以及滥用被动语态等问题,并给出相应的修改建议,供科技期刊作者及英文编辑工作者参考。

水利科技期刊；中式英语；英文摘要；冗余词汇；句型结构

2015,32(11):149-154

1 研究背景

随着我国科技水平的提高,我国科研论文在数量和质量上都有了较大的提升,已成为名副其实的期刊大国[1]。然而,与大部分蜚声国际的海外期刊相比,我国具有高质量、高水平和国际影响力的科技期刊数量并不多。除了论文本身的学术水平外,英文摘要的质量也极大地影响着科技期刊能否被EI等具有国际影响力的数据库收录。因此,越来越多的中文学术期刊现在更加注重英文表述的重要性,将英文题名、摘要和关键词等列入征稿要求[2]。然而我国大多数科技期刊的英文摘要在词汇、语法、句型、内容、衔接等方面仍然存在许多问题。由于不同文化间思维和语言习惯的差异,作者提供的英文摘要多是根据相应中文摘要的词汇一字一句堆砌而成的Chinglish,甚至是由Google Translate等翻译机器提供的文法不正确的摘要。经过编辑加工之后,仍不可避免地存在不同程度的中式英语现象,真正文法正确且符合科技期刊规范和英文语言习惯的英文摘要不多。

对于中式英语的定义,李文中(1993)[3]指出,中式英语是中国的英语学习者受汉语的思维方式和相应的文化背景知识的干扰和影响,套用汉语规则和习惯而导致的不符合英语语言文化习惯的畸形英语。也就是说,中式英语是不规范的英语,不符合英语的规律和习惯,必须加以修正、改善提高。目前大多数学者对中式英语的评价一致,认为中式英语,是因写作者的思维方式、表达方法以及词汇的选择和搭配均是中文式的,是生搬硬套、直译汉语的结果。在我国,由于与英语国家的历史背景、政治、经济、社会文化以及价值观等方面存在着不同,而且大多数中国人是在掌握了母语后才开始学习英语,此时他们已经形成了用母语思考的习惯,因此,在英文写作时,常常先在脑海中先用汉语勾勒出句型轮廓,然后再进行翻译,不可避免地加入了汉语的规则和习惯。这样的英文由中国人读起来很容易理解,但在以英语为母语的读者看来,却显得生疏、容易误解、甚至认为错误百出。

笔者以我国水利类科技期刊为例,从汉英语言差异入手,从词汇和句子结构2个层面,分析近几年来在《长江科学院院报》编辑部工作中遇到的中式英语现象,并提出相应的修改建议,以期为国内科技期刊的作者及编辑工作者提供参考。

2 英文摘要中的词汇问题实例分析及修改建议

对于中式英语的表现形式,不同的学者归纳了不同的特点,词汇方面的特点主要有:语义重复、迂回表述、累赘表述、无用僵化、矫饰表述等。总的来看,笔者将之归纳为词汇搭配不当及词汇冗余2个方面。

2.1 搭配不当

英汉2种语言中对应词的搭配关系存在较大的差异[4]。造成搭配不当最重要的原因是将意义上不能组合的词语组合在一起,违背了词语组合的首要条件——意义上相关联。

2.1.1 主语动词搭配不当

笔者以水利类中文科技期刊英文摘要中频繁出现的主语搭配不当问题进行阐述。

例1:本文讨论了水幕系统水平水幕孔效率试验中关键参数临界压力值的求解方法。

This paper discussed a new method to solve the key parameter critical pressure value for horizontal boreholes in water curtain system.

在汉语里,这样的句子很好理解,而按照英语的逻辑关系,这样的主谓搭配则是错误的。作者按照汉语的惯性思维,将“本文”作为句子的主语,虽然本句语法正确,但逻辑上显然不通。因为在英语的句法规则中,进行“讨论”这项行为的主体是人,而“一篇文章”是没有生命的事物,不能进行讨论的动作。

类似的搭配不当问题在科技期刊英文摘要中较常见,将上例中的“讨论”一词换成“研究”、“探讨”、“阐述”,也能产生同样的错误。对于此类问题,只需要弄清楚真正的主语是哪个词,将主语与相应的动词搭配正确即可,建议修改如下:In this paper,we discuss/present a new method……,或This paper presents a new method……。

例2:利用马尔科夫蒙特卡洛采样法(MCMC)取代常见的通用似然不确定性估计方法中的蒙特卡洛法(MC),将其与人工神经网络技术藕合,构建GLUE-ANN模型。

Markov Chain Monte Carlo(MCMC)was used to replace Monte Carlo(MC)in common GLUE,and coupled it with 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an overall model of aquifer hydraulic conductivity prediction and its uncertainty analysis was built.

本句从coupled it开始语义模糊,读起来逻辑不清,而英语则讲究逻辑关系正确。通过分析本句可知,MCMC为主语,采用被动语态was used to,那么后面紧跟的句子同样也需要采用被动态,而在这里却立刻变成了主动态coupled it with,前后语态不一致,导致搭配不当,且最后一句an overall model……自成完整的一句,应使用句号与前面的句子隔开。建议修改为:

Rather than Monte Carlo(MC)method,Markov Chain Monte Carlo(MCMC)was used in common GLUE and was coupled with artificial neural network to build an overall model for aquifer hydraulic conductivity prediction and uncertainty analysis.

2.1.2 主语缺失

尽量简约是汉语的特点之一,对于能省略且不会引起误解的词,应加以省略。所以在汉语中经常出现没有主语的现象,表面上看似缺少主语,实际已经表现在句子意义中,意隐于形。

而英语语言习惯讲究语言形式的完整,主语是不可或缺的,因此,在写作英文摘要或将中文摘要翻译成英文时,必须按照英语的思维,在句子中加上主语。

例3:运用所得流速公式确定悬移质扩散系数,求解平衡情况下的扩散方程,得出了紊流流速垂线分布公式。

Using the formula to determine the diffusion coefficient of suspended sediment and to solve the diffusion equation under equilibrium conditions,and then a formula has been obtained for the vertical distribution of suspended sediment.

建议修改为:The formula was used to determine the diffusion coefficient of suspended sediment and to solve the diffusion equation under equilibrium conditions.

2.2 词汇冗余

冗余词汇是中式英语最常见的一种现象,也是中式英语最大的特点。EI非常看重英文摘要的文字效能并提出尽量使摘要简洁的要求[5]。好的英文是简洁的,句子中不应含有多余的词,段落中不应有多余的句子,正如同一幅好的绘画作品不应有多余的线条一样。也就是说,句子中任何对表达意义没有作用的词,都应该删除。

2.2.1 动词+名词

英语是以动词为基础的语言,简洁、清楚且具有活力。而中式英语拥有大量模糊和抽象概括性的名词,且多以短句的形式出现。这些现象的出现是有原因的,为了体现客观、权威等特点,政府机构的用语多采用此种形式,在英语作为母语的作者写作中,也不乏名词冗余。在中国从事多年外交翻译的专家琼·平卡姆[6]指出,现代英语写作最坏的一个特征就是以被动语态由介词连接起来的一长串名词。体现在科技期刊英文摘要中,出现了大量的抽象名词,常见的如中文短语:取得进步、进行研究、产生影响、达到目标等,翻译成英文时,常见有to make an im-provement；to conduct a research；to exert an influence；to reach the goal of modernization等。

这些词语在中文里是必要的,但在英语习惯中却是不可接受的。动词+名词的组合对表达主要的意义不起任何作用,反而延迟了主要行为的出现。一字一句照实翻译成英语,削弱了英文的语气强度,使读者在重复的含义中失去了阅读的兴趣。

例4:结果表明:水泥-化学复合灌浆具有处理效果好、节约投资及节省工期等优点。

Results prove that cement-chemical compound grouting has advantages of effective treatment,investment and construction period saving.

例5:该系统具有通用性强、精度高的特点。

The system has characteristics of strong versatility and high precision.

例6:利用损伤本构模型对大坝在正常运行工况及地震工况下的大坝工作形态进行了分析。

Analysis was carried out for the working behavior of the dam under normal working condition and earthquake condition by using damage constitutive model.

遇到这些词语的时候,我们需要思考它在文中是否真正有意义?还是仅仅在汉语里有意义,于是就照搬到英语中?在英文摘要的写作中遇到这类词语,需要转变思维模式,不要将中文原文照搬翻译,而应以英文的思维来进行整篇摘要的写作。本文给出了替换此类抽象名词的3种方法。

(1)将名词替换为动词:如make an improvement直接改为to improve；

(2)将名词替换为动名词:如economic revitalization will…改为revitalizing the economy will…则使语言显得更有活力；

(3)将名词替换形容词或副词:如facts will prove the correctness of the policies修改为facts will prove that the policies are correct则简洁明了。

根据以上方法,建议将例4～例6修改如下,以使英文摘要达到简洁、清楚、具有活力的目的。

例4改后译文:Results prove that cement-chemical compound grouting is effective,cost-saving,and shortens construction period.

例5改后译文:The system is strongly versatile and highly precise.

例6改后译文:The working performance of the dam under normal and earthquake conditions was analyzed using damage constitutive model.

2.2.2 多余的修饰词语

中文里常用加强性或削弱性的修饰词来强化句子所表达的意思,如用形容词修饰名词以加重语气。除了加强性的词语之外,中文还有削弱性的修饰语。中国人的传统偏向谦虚,在写作论文时,一般不注重(或不敢)突出表现自己所做的贡献[5],在文章中常使用比较、相对、基本等词语,是为了避免绝对化,展现自谦的思想。因此在对应的英文中,常出现relatively,comparatively,somewhat,to some extent,basically,generally等修饰语。然而在英文里,这是不成熟写作者的体现,成熟的写作者应具有丰富的词汇去精确地表达句子意思的强弱。在以英语为母语的写作者看来,这种表达更像是不情愿的,不肯定的。尤其在科技期刊中,语言特点应清楚明白,不能模凌两可。

写作科技论文英语摘要时更需要斟酌,不能一字一字地照译,否则无法清楚表达原文的意思。如美国宪法第一修正案里“Congress shall make no law respecting an establishment of region,or prohibiting the free exercise thereof”。英文的写作思维不会出现Congress shall absolutely make no law,或Congress shall definitely make no law,或Congress shall resolutely refrain from making any law,因为句子的力量往往通过简洁精确的词汇来表达,若英文中出现过多的修饰词语会大大减弱词语的表现力。

例7:该项技术成果已成功应用于多个灌浆施工监测物联网项目。

This technique has been successfully applied to the grouting monitoring IOT of several grouting projects.

例8:分析河川径流的演化规律和动因,对于变化环境下的水生态环境和水资源适应性规划管理极其重要。

It is extremely important of analyzing the law and causes of runoff evolution to the adaptive planning and management of water ecological environment and water resources.

例9:加快水土流失防治步伐,切实加强水土流失监测,深入研究侵蚀原理,不断丰富水土保持学科理论。

To fasten the pace of controlling soil and water loss,practically strengthen soil and water loss monitoring,deeply research the principles of soil erosion, and continuously enrich the theories of soil and water loss.

在上述例子中,如极其重要extremely important,在英文里就可以采用各种词汇,如essential,imperative,vital,crucial,indispensable等；与“成功应用”类似的词还有成功完成、有效提高等,提高本身就是有效果的,若没有产生效果,亦即并未提高,完成也是一样。而在例9中,则出现了过多的修饰词,如果所有的工作都需要深入研究,切实加强,则失去了重点,削弱了原本的意义。建议修改如下。

例7改后译文:This technique has been applied to the monitoring IOT of several grouting projects.

例8改后译文:Analysing the regularities and causes of runoff evolution is crucial to the adaptive planning and management of water eco-environment and water resources.

例9改后译文:We must accelerate the control work of soil and water loss,strength the monitoring, research the principles,and enrich the theories in this regard.

2.2.3 多余的量词

中文书面表达中常有大量的量词,而英文书面表达中量词却很少出现。这种差异导致科研人员在撰写英文时常常表达出错,通常会出现中国作者多余使用量词的情况[7]。如中文科技期刊摘要中常出现“一系列计划”、“各种工况下”等,在相应的英文摘要中被处理为a series of,various,all sorts of,various kinds of等。这些词语在中文里表示复数,然而在英文里,复数已经由后面的名词形式表现出来了,因此,这些词在英文里完全属于多余,可以删除。

2.3 重复指代

科技期刊摘要中常常出现对于某一件事物的多次指代,由于中文字数较少,重复指代使表意更明确,也可为读者所接受。而在英语中,则显得冗长。

汉英2种语言的重大差别之一是英语不喜欢重复,如果一句话中或相连的几句话中需要重复某个词语,则用代词来代替,或以其他手段来避免重复。而在现代汉语中,连续使用某个词语是很常见的事。所以汉译英时要避免重复,多用代称；英译汉时则要少用代称,多用实词。

例10:自从1940年T.E.Stanton首先发现混凝土碱-骨料反应问题以来,碱-骨料反应已成为全球性混凝土工程毁坏的重要原因之一。概述了水工混凝土碱-骨料反应的危害和研究的重要性,系统阐述了混凝土碱-骨料反应原理和分类,碱-骨料反应试验方法及创新,提出了碱-骨料反应研究方面有待进一步解决的问题并给出了相关建议。

Ever since T.E.Stanton in 1940 first observed and diagnosed the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s in concrete,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 has become one of the important causes of concrete's engineering damage.Damages caused by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 in hydraulic concrete and the significance of researches on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s are reviewed.The principle and classification of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testing methods and measures against 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s are also introduced.

对于重复指代的现象,本文建议采取的处理方式有:①完全删除；②保留中心名词；③使用代词；④简写。在例10中,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s出现次数过多,因此,可以在第2次提到alkali aggregate reactions时,将其修改为this reaction,in this aspect,或简写为AAR,甚至完全删除。

3 英文摘要中的句子结构问题实例分析及修改建议

汉语句子多注重于“意合”,讲究形随意走,意隐于形,并不重视结构形式的严密性。且汉语讲究对称的美感,故汉语多用并列短句或并列短语,一逗到底,连接成分使用不多,句型结构的逻辑隐含在每一句中,属于隐性连贯。而英语要求结构紧凑,逻辑关系严密,层次分明,主谓关系密切,句子结构组织多借助连接词与形态变化,属于显性衔接。英语的句子仿若一株大树,先有主干,而后利用逻辑关系词将从句和分句分别挂在这棵主干上,主干生枝干,枝干又生枝丫,形成复杂而又严密的树型结构。笔者将中文科技期刊英文摘要的句子结构问题归纳为如下几个方面。

3.1 名词肿胀

名词肿胀主要表现在将名词当作形容词用,通常将3～4个名词叠加在一起。在英语中,2～3个名词叠加是完全正常的,能够简短清晰地表达意思,但这并不意味着任何名词都可以用来修饰其他的名词。多个名词叠加在一起,且没有介词和其他连接性单词的情况下,使读者需要时间思考,才能明白英文的真正含义,有时甚至会曲解原文含义而引起歧义。比如:移动式水质净化平台,作者提供的英文为mobile water purification platform,经编辑加工后,修改为mobile platform of water purification；科技管理系统改革reform of the science and technology management system可修改为reform of the system for manag-ing science and technology。

3.2 缺少句子衔接

汉语句子的逻辑关系都是通过语言内在的含义体现的。汉语的语言结构、逻辑关系通常隐含在字里行间,关联词仅是起补充说明的作用,如果句子前后意思都很明确,连词也可以省略不用[7],中文读者很容易就能明白其间隐含的关系。而英文词语之间的连接关系是通过显性的连接词来表现的。

例11:本文利用渭河流域21个气象站及8个水文站1960-2010年的资料,针对气象和水文干旱问题,把干旱分为5个等级,建立了渭河流域干旱综合评价指标体系；根据干旱综合评价指标体系,采用基于对立统一与质量互变定理的可变模糊评价法对渭河流域干旱状态进行了评价；应用累积距平和小波分析法,揭示了渭河流域51 a来干旱的时空变化特征。

Using the data at 21 meteorological and 8 hydrological stations from 1960 to 2010 in Weihe River basin and aiming at the meteorological and hydrological droughts,the drought is graded into 5 levels,and a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index system for drought in Weihe river basin is established.According to the system,the variable fuzzy evaluation method based on the theory of the unity of opposites and the mutual change law of quality and quantity is used to evaluate the drought conditions.Accumulated departure and wavelet analysis method are adopted to reveal the spatiotemporal variation of drought in the recent 51 years.

虽然该英文摘要在语法和语义上都是正确的,但从全篇的角度看,没有使用适当的连接词将这些句子的意思衔接起来,也没有仔细分析每句之间的关系,仅仅根据中文摘要的句子顺序盲目地将之堆砌成英文,忽略了整篇摘要的层次衔接性,使意义显得松散,无法体现出句子间内在的逻辑关系。在分析句子内在含义的基础上,建议将其修改如下:

A drought index system was established for the meteorological and hydrological droughts in Weihe river basin using data obtained from 21 meteorological and 8 hydrological stations from 1960 to 2010.The drought was graded into 5 levels and the drought condition was evaluated by the variable fuzzy evaluation method based on the theory of the unity of opposites and the mutual change law of quality and quantity.Furthermore,the spatiotemporal variations in the divisions in recent 51 years were analysed with accumulated anomaly and wavelet analysis method.

3.3 语序不当

现代汉语一般从时间先后、因果先后、新旧先后等顺序逐层展开,呈流水形式；而在英语表述中,将主谓结构作为句子的主干,通过各种从句将语句串联起来,从句可在主句之前,也可在主句之后。英语大都将最重要的或比较紧急的信息放在最前面,汉语则相反,最重要的信息放在最后,以加深印象。

受到母语结构形式的影响,我们在进行英文写作时,将母语的思维带入到英文写作中,导致出现了不地道的英文,这时需调整句子结构。

例12:针对常规神经网络收敛速度慢,难以实现水电机组故障在线学习的不足,采用多小波尺度函数作为径向基多小波神经网络的核函数,建立网络模型,提出基于径向基多小波神经网络的水电机组故障诊断方法。

该句是非常典型的中文句式,从常规神经网络的不足这一背景原因入手,进而采用方法,最后提出新的故障诊断神经网络。若盲目根据汉语的语句顺序将其翻译成英语,容易导致信息重点模糊,句子冗长不堪。因此,在写作英文摘要时,需要首先抛出最重要的信息,亦即本文提出了一种故障诊断方法,以克服常规神经网络的不足,然后阐述所采用的方法。建议英文如下:

A fault diagnosis method based on radial basis multi-wavelet network for hydro-turbine generating unit is proposed to address the slow convergence issue of traditional neural network in the online training.Multiscaling functions are used as the kernel functions of this proposed neural network.

3.4 滥用被动语态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国内外科技期刊的英文都使用被动语态的形式,避免主观因素,凸显科技论文客观、准确、严谨的特点。然而近年来,为避免呆板、单调,越来越多的国际期刊,其中以Science和Nature为首,开始采用主动语态,甚至标题采用问句等多样化形式,成为当前科技期刊写作的主要趋势。许多国际知名的学者也提倡尽量减少被动语态的使用。

科技写作信息的滞后使国内科研人员认为被动语态仍是科技英语的一个显著特征,从而大量使用被动句,导致不能突出新信息,造成英语句子头重脚轻,重要的信息滞后,结构笨拙,影响阅读效率[8]。

建议在进行科技期刊英文摘要写作时,不强调过多使用被动语态,但也不提倡完全不使用被动语态,可以根据阅读方便、句型简洁等原则使用主动语态,根据具体情况适当灵活调整。

4 结 语

如果作者仅仅将中文摘要直译成英文,必然会带入中文表达的习惯,故中式英语在科技期刊英文摘要中的出现情有可原；国内科研工作者写作全英文论文时,也不可避免地在脑海中先用中文进行思考,之后才将其转化为英文表达。

笔者所总结的英文不规范现象,如词语搭配不当、词汇冗余等,作者写作时若对其加以注意则可避免；而句子结构层面上的不当,则需要在写作时转变思维,建议不要将中文摘要翻译成英文,而是直接用英文进行摘要写作。

由于汉英2种语言的差异,本文也建议在适当的情况下,中英文摘要并不需要完全对应。同时,作者和编辑也需要增加平时的词汇积累,总结经验,逐渐掌握更地道的科技英文写作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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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黄 玲)

Features and Countermeasures of Chinglish in Scientific Journals: Case Study on Chinese Water Conservancy Journals

CHEN Min,LIU Yun-fei
(Editorial Office of Yangtze River Scientific Research Institute,Wuhan 430010,China)

Due to the differences in language and mindset between Chinese and English,Chinglish is often seen in the English abstract of Chinese scientific journals.With the English abstract in Chinese water conservancy journals as an example,we analyzed the features of Chinglish in terms of wording and sentence structure,and summarized the problems into improper collocation,lexical redundancy,lack of sentence connection,improper sentence order and misuse of passive voice.Furthermore we offer some improvement suggestions for writers and editors.

water scientific journal；Chinglish；English abstract；redundant words；sentence structure

G232

A

1001-5485(2015)11-0149-06

10.11988/ckyyb.20140483

2015-06-08；

2015-08-17

陈 敏(1986-),女,湖北石首人,编辑,硕士,研究方向为科技期刊英文编辑,(电话)027-82829859(电子信箱)19617156@q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