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中的事实均衡逻辑

2015-02-21 22:12韩晓东陕西学前师范学院政治经济系陕西西安710061
关键词:公共行政方法论本土化

韩晓东(陕西学前师范学院政治经济系,陕西西安 710061)



论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中的事实均衡逻辑

韩晓东
(陕西学前师范学院政治经济系,陕西西安710061)

摘要:剖析公共行政学方法论意义上的国内行政体制改革研究主题,区分出比较型、概念型和热点型等三大研究类型。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科建设,将藉由国内行政体制改革研究而在方法论建构中寻找到比较合理有度的立论着力点。该立论着力点将审慎维护“国际性”观念取向与“中国性”观念取向间的事实均衡状态、“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价值性”观念取向间的事实均衡状态、“质性”观念取向与“量化”观念取向间的事实均衡状态,以便切实摈弃空洞泛论式的学风,寻求能够不断发现、探讨和解决现实问题的创新型研究模式,积极有效地推动建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体系。

关键词: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事实均衡逻辑

从学术研究角度解释,方法论是指关于学科研究方法的程序性设计或科学性论述[1]。可以这样认为,某一门学科的科学蕴涵量,它在科学或学术研究体系中的地位,往往取决于它的方法论建构程度或水准。以认知对象与认知方法的融通及其相互适应关系问题为研究对象的方法论,并不关注现有方法合理性被确认后的具体应用问题,而是注重反思现有方法的核心部分与其理论基础的关系,努力发现当中存在的不合理之处,建构出新的方法选项,从而推动方法体系整体不断发生进化[2]。公共行政学方法体系大体上由不同层面和不同领域方法模块构成:就不同层面模块而言,包括公共行政的实践层面模块、理论层面模块和哲学层面模块,分别称之为具体方法体系、一般方法体系和方法论体系;就不同领域模块而言,分别指各层面内部本有或应有的具体方法体系[3]。20世纪70年代末启动的中国改革开放进程,实质上是一场以经济领域大变革为直观物质标志的全方位、多角度、广覆盖的综合性社会革命。在政府管理理论研究领域,则基于行政体制改革宗旨而掀起了建设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科的积极探索,迄今已形成丰富的成果积淀,但在其方法论建构环节中尚存在较充分的研讨空间。

一、现状厘清:方法论研究的三大类型

改革开放近40年来,与其他各门近现代学科(特别是人文社会类学科)在中国社会所经历的事态相类似,行政体制改革研究意义上的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可以大体被归结为比较型研究、概念型研究和热点型研究三大类型。

(一)关于比较型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

主要借助国际学术交流体系,比照性地解读在公共行政学科建设及其方法论建构过程中,中国与西方国家之间可能存在着的差异化图景。所采用的具体方法通常是,直接引用西方历代著名学者如古希腊时代的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或近现当代的洛克、威尔逊、韦伯、西蒙、沃尔多、丹哈特、怀特等人的相关论述,再辅以中国古代典籍中的相关论述,以便晋言于国内的行政体制改革研究、公共行政学科及其方法论研究[4][5]。在此显示出国内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依然薄弱,至今还未能走出理论知识、方法技巧的引进介绍阶段,依然不得不以初级二分法作为基础模式[6][7][8],尚不足以实现方法论体系的内容创新化、逻辑系统化和表述圆融化等较高级别诉求。

(二)关于概念型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

借鉴西方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的部分理论成果,直接建构“中国特色”的公共行政学方法论“体系”[9],探讨更“深层”的命题[10];寻找更“合宜”的范式[11];或是密集评判国内行政实践领域的具体做法等,其中隐含的行政哲学色彩十分浓厚[12](P151),显示出中国学者通过加强与西方学者沟通,积极参与建构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并主动参与国际专业交流的努力[13]。不过,这样造成当前国内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既非扎根于中国本土,亦非遨游于世界海洋,似有些不伦不类。理论界早已形成一个重要共识,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科建设应当以行政哲学研究作为前提性研究而优先给力,才能大有助于提升学科方法论建构的质量水准[14]。

(三)关于热点型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

跟踪国际、国内的公共行政研究热点或公共政策热点,做时事性的方法论解评[12](P151)。西方的学术研究热点诸如公共管理改革运动研究、公共性理论研究、新公共行政理论研究、公共选择经济学研究等;国内公共政策研究热点如改革开放政策历史回顾研究、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研究、“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研究、科学发展观研究及构建和谐社会理念研究、实现“中国梦”和建设“一带一路”研究、建设服务型政府研究等;在具体政策措施上如政企分开研究、政资分开研究、政事分开研究、政社分开研究,“大部制”的持续推进研究等,均属于方法论研究的合宜标题。

综上判断,虽然在研究形态上大量借鉴了西方学术成果,反而容易在研究实质上促生严重的西方与中国相背离倾向、概念与现实相背离倾向、热点与冷点相背离倾向,导致理论与实践难以在问题确认过程中有效契合,无法形成作为完整学科方法论的体系建构及其个性建构;研究过程偏于抽象、宽泛,研究结论的表述常常陷于顾此失彼或非此即彼境地;另外,与西方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相比,在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中,“价值研究”偏多,实证研究严重不足,理论建构易盲目跟风。

二、策略预置:方法论研究观念取向间的三重维度均衡化关系

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亟需细腻化而非粗放化的理论研究储备和具体化而非抽象化的实践研究储备。只有当方法论体系获得其相对完整性,才有条件同时使研究对象获得其相对独特性,也就是在理论内涵性和事实广延性之间获得其应有的共时态互动关系。对于身处初级阶段内和开放空间中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可供借鉴的西方文字类资料从一开始就已相对过剩,针对本土实践类资源的开发策略却严重短缺。那么,在具体研究过程中的确并无多少取舍余地,可采纳审慎原则下的、在事实上动态均衡的策略,主要涉及“国际性”与“中国性”、“实证性”与“价值性”、“质性”与“量化”等观念取向间的均衡化关系。其中,“审慎”强调学者对于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工作,应始终秉持严谨认真的主观态度;“事实”强调学者应始终尊重研究工作所涉及客观条件和氛围;“动态”强调学者应始终关注事实的变化性特征;“均衡”则强调不同问题间、不同角度间、不同立论间、不同观念间、不同方式间……存在着的相对平等状态。

(一)关于“国际性”观念取向与“中国性”观念取向间审慎的事实均衡状态

在“国际性”观念取向下,在充分开放的氛围中,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无疑会使中国本土行政现象的内在一般属性得到凸显,从而通过研究创新为国际范围内公共行政学发展提供自身应有和独有的贡献份额[15]。按照维特根斯坦的观点,事物的存在是借助于“相互交叉重叠”的、在总体上或细节上“相似”的相似关系(或可用“家族相似关系”一词为佳)组成的复杂网络而实现的[16]。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从一开始就自然地成为国际公共行政学研究大家族中的实际成员,完全有权利,有义务,也有能力在本土独特行政实践的肥沃土壤中,发现、培育具有中国特色的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之花及其甜美果实。同时也可以通过丰富化的国际比较手段,从不同方面发现多样化的相似特征。审慎维护“国际性”观念取向与“中国性”观念取向间的事实均衡状态,才能够有效体现尚处在初级起步阶段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活动的公平原则、开放风格和儒雅气质。

(二)关于“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价值性”观念取向间审慎的事实均衡状态

关于“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价值性”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的争论,中国公共行政学界通常使用事实与价值关系问题,或工具与价值关系问题,或事实与道德关系问题,作为立论切入点展开论述。其中每一组词汇前半部分都归属或描述实然类判断,后半部分则都归属或描述应然类判断。按照长期以来约定俗成的一般观点,实证主义研究范式在理性观选择上更崇尚工具(技术)理性,对于价值(目的)理性持忽视甚至排斥态度,因而狭隘地把理性意义解读为为实现特定目的而操控手段,反对从理性层面对目的做任何讨论[17],人们的思维被迫沉迷于永无止境的手段———目的———手段逻辑轮回链条中而难以自拔,最终将不得不在更广阔社会生活背景下质疑生活目标本身的合理有效性[18],以至无法对于在人类生存、发展进程中被时时提起的理想与现实辩证关系问题作出有效的分析和回应[19]。但是,西方逻辑实证主义学派(以卡尔纳普、维特根斯坦等人为代表)其实很早就已在论述中把价值明确区分为相对价值和绝对价值两类。按照该学派的观点,绝对价值归属人生终极价值———绝对善的范畴,它不可能在科学范式中存在;相对价值则总是以既定的更低层次价值标准为反例,而以更高层次价值标准为标准,所以某一事物是否的确有其自身的存在价值,完全是一个关于事实的问题,而不是一个关于价值的问题。就此,更体现客观意义的“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体现相对主观性质的“价值性”观念取向,在科学范式中实现了交流和共存。显然,逻辑实证主义其实只讨论了绝对价值是否可能的问题[20],西蒙也指出,并不需要将相对价值祛除掉,同其他任何科学学科相类似,公共行政学科只关心事实本身,而在其学科体系中并没有为道德研讨预留空间。任何道德研讨总可以被切分成与科学有关的事实部分和与科学无关的道德两部分功能或内容[21](P343),因为相当一部分价值研讨来源于这种两可式的非绝对价值论述[21](P58)。可以看出,实证主义研究范式并不排斥在多数情形下发生的“相对价值判断”,即并不反对公共行政学方法论从理性层面对目的问题或价值问题展开探讨。既然如此,作为初级起步阶段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活动,在尚未充分经历中国本土社会生活养料培育的情形下,不宜过深介入直接源自西方社会文化原生问题或原生概念的争论,但并不表明不能够在关于“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价值性”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上持有立场。在今后相当长时期内,该两大观念取向在审慎态度关照下的事实均衡应可视为比较可取的状态。

(三)关于“质性”观念取向与“量化”观念取向间审慎的事实均衡状态

在中国公共行政学方法论主题研究中,关于“质性”观念取向与“量化”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研究,同关于“实证性”观念取向与“价值性”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论争是紧密关联的。在中国学者的研究视域中,“质性”观念取向研究是指以经验、理论、互动等为渠道,以文字语言为信息记录工具,探讨社会现象的本质、原因和演变规则的研究方法。“量化”观念取向研究是指以数学模型、统计分析等为渠道,以数学语言为信息记录工具,将相关描述和论证过程展现得更加形式化、更加逻辑化的研究方法[22]。但另一方面,国际数学学科方法论研究已经明白地揭示,人性化、社会化因素同样存在于曾被作为纯粹科学典范的数学体系中,数学公理只不过是学者们为建构一定理论学说而被迫做出的选择性表述,透射出“价值性”观念取向之蕴意[23]。中国公共行政学建设中以方法论建构为主题的研究,对于“质性”与“量化”两大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所作出的初步探讨,至少已形成一些与西方学术成果脱不了干系的理念:后工业时代的社会不确定性(不稳定性、复杂性)因素已大大强化,许多行政现象愈益具有模糊化倾向[24],但量化研究能够减少不确定性;虽然行政世界中的确存在非理性因素,而且公共行政学方法论研究也逐渐重视起非理性因素的影响,但这种研究只能是质性的;社会价值理性在后工业时代复兴起来,却受到量化研究范式的无情摈弃,深涵于官僚制度体系中的工具(技术)理性观念反而高度契合于量化研究范式[25];量化研究的假设前提条件不具备普遍性,它的科学性究竟如何,还是满存疑问的。

现当代数学学科早已发展出一系列工具(技术)理性方法论类别,包括突变论、混沌理论、模糊数学、离散数学等,来处理各种不确定性、不稳定性、复杂性、模糊性等类别问题。例如,政治科学对于价值理性主题的分析,心理学科对于非理性主题的探讨,无一不运用到量化方法。从古到今出现过的各类各种理论观念和研究范式或模式,其实都离不开这种或那种假设前提条件,这些假设前提条件无一具有真正的普遍性。

在社会中广大非专业人士眼中,现实的数学学科始终扮演着最可靠的、绝对化的、拥有至上权威的真理法庭角色,但是量化研究的缺憾性最终再次为质性研究提供了广阔的活动空间。因此,正处于入门时期和建构初级阶段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在解答“质性”观念取向与“量化”观念取向间关系问题时,就应不得不既注意审慎保持两大观念取向间的合理距离,亦同时注意保持两者间的合理沟通机制,即依然谓之“审慎的事实均衡状态”。

三、体系创新:实践理性的正向弘扬

为合理建构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体系,正向弘扬实践理性是至关重要的。其基本逻辑路径应当是:在初级知识引入阶段,不得不时时跟着知识概念走,跟着学术热点走,跟着政治政策热潮走;在知识储备成长阶段,则必须始终与本土公共行政实践相结合、相融通、相互动,随时关注其中发生和存在的具体现象,随时发现、预估和寻求解决现象中披露的问题,虽不成熟但在成长,这或许可以概述当前方法论主题研究即将进入的状态。从战略意义上解读,该方法论体系必须表明是一门直接面向中国社会发展实践领域、服务于实现“中国梦”的宏大历史进程的人文社会学科方法论;从策略意义上解读,它必须在相当时期内展示出审慎维护“国际性”与“中国性”、“实证性”与“价值性”、“质性”与“量化”等观念取向间事实均衡状态的耐性和诚意,以便切实摈弃空洞、偏激学风,寻求能够不断发现、探讨和解决现实问题的创新型研究模式。例如,若采取学科方法论观念取向间均衡化策略预置,在涉及公共行政实践中科学因素与民主因素关系[26]问题的分析环节时,将确保有助于避开西方化陷阱或民粹化陷阱,而将研究目标引向更深层次的本质蕴涵;在涉及公共行政实践中无时不有的权责关系问题探讨时,将确保有助于清晰阐释行政伦理制度化的规程设计[27];在涉及公共行政实践中具体操作环节中可行性问题论证时,将确保有助于透析资源配置效率及其核算的内在机理[28]。

虽然中国正从各个方面愈来愈深刻地融入世界,但是中国所直接面临的很多重大问题是独特的、中国式的问题,如建设新“三农”问题、人口基数过大问题、优化经济增长结构问题、健全环保机制问题、教育体系僵化和教育资源失衡问题、消解历史包袱和弘扬优秀传统文化问题、“未富先老”问题以及政府部门自身改革问题等等,均截然不同于西方国家当前所面临的问题。那么,中国行政体制改革措施就不能不紧密围绕这些问题而设计、演化和更新;同时,中国本土化公共行政学方法论建构就必然会因此而获得足够可靠的营养源和足够宽裕的成长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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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霍丽]

【公共管理研究】

On the Factual Logic of Balance in the Making of the Methodology of the Public Administrative Research

HAN Xiao-dong
(Political and Economic Department,Shaanxi Xueqian Normal University,Xi'an 710061,China)

Abstract:There have been three major kinds of administrative reform researches,under the background of the methodology of the Chinese native public administrative research,including the comparative,the conceptive and the focal ones.It will be the central topic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Chinese native public administrative research to find the suitable points for the administrative research methodology,through the study of the administrative reform,which should carefully keep the factual logic of balance all between principles of the international and the Chinese,the positivistic and the value nature,the qualitative and the quantitative,keeping far away from all those barren words,giving rise to a creative research model for resolving realistic problems,promoting the methodology making of the Chinese native public administrative research.

Key words:the methodology of the Chinese native public administrative research; making; the realistic logic of balance

作者简介:韩晓东,男,陕西西安人,陕西学前师范学院副教授,博士,从事管理哲学研究。

基金项目:陕西省社会科学基金项目(2014M05) ;陕西省社科界重大理论与现实问题研究项目(2014C035) ;西安市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5F16) ;陕西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SGH140691)

收稿日期:2015-03-1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152/j.cnki.xdxbsk.2015-05-025

中图分类号:C9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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