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利民
(中共绍兴市上虞区委党校,浙江绍兴312300)
坚定“新常态”下的经济自信
顾利民
(中共绍兴市上虞区委党校,浙江绍兴312300)
经济的自信,源于客观理性的比较分析,源于宏观经济数据所透示的信息。我国经济的巨大韧性、潜力和回旋余地为经济自信提供坚实支撑。随着经济增速的趋缓,“中国经济崩溃论”、“中国经济恶化论”、“中国经济硬着陆论”等观点也时起时伏,不断冲击着人们紧绷的神经,增加了人们对经济前景的疑虑,干扰着人们的视线和判断,也威胁着人们对未来的信心。“新常态”的战略判断和战略思维,深刻揭示了中国经济发展阶段的新变化和大逻揖,是消除疑虑、保持定力、坚定经济自信、清醒、沉稳、有作为、有担当的强大基石。当前的中国经济面临的下行压力较大,这更需要经济自信。只有坚定经济自信,才能沉着、冷静、从容地应对较大的经济下行压力。为此,需要科学认识当前形势,准确研判未来走势,辩证把握三大关系。
经济自信;经济新常态;经济韧性
经济自信,源于客观理性的比较分析,源于宏观经济数据所透示的信息。我国国内生产总值1978年仅为3645亿元,1986年首次超过1万亿元,2000年超过10万亿,2014年为63.6万亿,超过10万亿美元(约10.2万亿美元)。它意味着我国目前的经济总量已经是其他4个金砖国家经济总量之和的1.5倍,也比法国、德国和意大利3国经济总量之和还要多,是日本的2倍,而在2003年的时候预估我国要到2015年才能达到日本的经济总量水平,更别提2倍了。2014年全球GDP总量约为75万亿美元,我国占世界GDP总量的比重己在13.5%左右,是全球超过10万亿美元的二个国家之一。美国为17.2万亿美元,占全球的21.5%左右。我们虽然对世界银行所称按购买力平价己超越美国的结论并不认同,但从一个较长周期的经济均速预测,2025年我国就有可能逾越美国,对此,国内外经济学家有普遍的共识。
2014年世界经济总体延续了上一年的缓慢复苏态势,经济增速低于普遍预期,各经济体增速分化加剧。2014年世界经济增速为2.6%(2013年为2.5,2012年为2.4)。其中,美国经济复苏态势继续巩固,增长2.4%;欧元区经济扭转了上年度的负增长,增长0.8%;日本经济仅增长0.2%,巴西、俄罗斯、印度和南非经济增长率分别为0.1%、0.7%、7.4%和1.4%。我国增长7.4%。尽管7.4%与过去三十多年年均二位数的增速有较明显减缓,但在全球经济中依然遥遥领先,况且现在我国的经济总量也与过去不可同日而语,2014年一年现价增量就有将近5万亿人民币,相当于1994年一年经济总量,相当于1986年的5倍,从对世界经济的贡献看,有数据表明,2007年我国GDP增长率为14.2%,对世界经济的贡献率为17%,占世界贸易份额的13.9%;2014年我国GDP增长率为7.4%,但对世界经济的贡献率是27.8%,占世界贸易份额20.2%,并且从宏观调控的其它3个目标看,也在合理区间。2014年城镇新增就业1322万,创历史新高,城镇登记失业率为4.09%左右,居民消费价格上涨2%,外汇收支更趋平衡。
特别是我国经济在新常态下呈现的三个新亮点更能拨开前行中的迷雾,照亮经济前行的方向。其一,2014年我国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达20167元,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28844元,农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0489元(1978年我国城镇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343元,农民人均纯收入134元),实际年增长8%,超过经济增长速度0.6个百分点。其中,城乡居民收入分别增长6.8%和9.2%,农村居民收入增长速度继续超过城镇居民,城乡收入差距缩小0.06个百分点。收入分配上的这两个“超过”,带来了居民消费率的提高,更不断缩小着城乡之间的收入差距,使城乡居民的“获得感”特别是农民的“获得感”得到有效提升。其二在经济结构方面,2014年第三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达到48.2%,比上年提高1.3个百分点,第三产业增加值增长速度及其占GDP的比重均超过第二产业(42.6%),其贡献率分别为51.7%和35.4%。产业结构的高度化和合理化显著提高。新产业、新业态、新商业模式不断涌现,全年网上零售额27898亿元,比上年增长49.7%。消费增长对经济增长的贡献率达到51.2%,超过投资贡献率(48.5%);其三研发投入强度超过2%,我国在国内申请的技术专利数量居世界第一位,国际专利申请量同美国的差距迅速缩小,科技创新能力明显加强。其四单位GDP的能耗下降4.8%。这些趋势性的变化表明我国经济“调速不减势、量增质更优”,并正在向着升级版的目标稳健迈进。
(一)从两条主线索认识我国经济的“韧性”
在物理学的解释中,“韧性”指的是某种材料在塑性变形和断裂过程中吸收能量的能力,是承受应力时的抵抗能力。韧性越好,则发生脆性断裂的可能性越小。借用“韧性”的解释来形容我国经济的特征,特别形象和贴切。
改革开放以来的我国经济经历了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和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等大大小小危机的冲击而总能从经济的低谷处快速回升,从一时的困境中重回发展的轨道,这是我国经济“韧性”的写照。
我国经济的“韧性”沿着两条主线索显明展开。一条是市场化方向的改革路径的坚定推进,不断地清除阻碍、束缚发展的体制性障碍,以更符合经济自身发展要求的新的体制来替代旧的体制,这种适应性的变革总能释放出巨大的经济能量来抵销各种经济金融危机的强大冲击,以更新和更有效率的经济活动抵销那些脆弱的经不起激烈竞争的经济活动。特别是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的纵深推进,更是激发惊人的经济能量。行政审批体制改革、财税体制改革、金融体制改革为释放各类市场主体的内生能量创设了良好的环境和土壤。可以预见,随着全面深化改革的强势推进,随着市场在资源配置中发挥决定性作用和更好发挥政府作用,随着“法无禁止即可为”的“负面清单”、“法无授权不可为”的“正面清单”、“法定责职必须为”的“责任清单”的落实,随着“大众创业、万众创新”如雨后春笋般在全国大地的涌现,新的经济能量和活力将不断迸发。
而“韧性”的另一条主线是在发展方式的转变中进行的。这个转变过程就是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的过程。在这个转变过程中,高投入、高消耗、高污染、低产出、低效益、低附加值的经济体量被逐步挤出,生产过剩行业的经济体量被逐步挤出,这个调整过程必然影响到经济的速度。而我国经济的“韧性”体现在这个转变过程中发现和培育新的增长点。这种“韧性”不仅仅是数量的填充或替代,更是质的提升,是著名经济学家熊彼特所称的“创造性毁坏”的经济过程。在这一过程中,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大量涌现,新兴产业、服务业、小微企业作用更加凸显,生产小型化、智能化、专业化将成为产业组织新的特征,传统产业向中高端不断迈进,从这一条主线中可以透视出新经济的变量在持续加强中,我国经济的这种“韧性”将得到更为全面和深刻的展现。
(二)从两个视角认识我国经济的“潜力”
我国经济发展的潜在能量主要体现在“差距”和“战略”即一“低”一“高”中。也就是说,与发达国家的差距中的蕴藏的潜力和新经济战略中的待释放的潜力。
我国经济在不少方面依然与发达国家存在差距,有些差距还较大。2014年我国的名义城镇化率仅为54.8%,户籍城镇化率则低得多,仅为36%左右,这同发达经济体和富裕国家70%的城镇化水平相比,还是远远不足的。而城镇化绝对是经济增长的强大推动力,是我国最大的内需,也是我国经济的最大潜力。我国与国际先进水平的差距整体缩小,创新活动规模已经位居世界前列,科技投入产出的增长率也全球领先,有些领域已处于领跑、跟跑阶段,但创新基础仍比较薄弱,基础研究成果不能有效转化为优势技术,从知识到技术到产品的创新能力与发达国家还有较大差距,在国际技术竞争中处于相对落后阶段。而从差距中更重视技术引进、消化、吸收的自主性和集成创新就是潜力所在。又如,据相关统计数据,我国人均GDP相当于美国40年前的水平,第三产业占GDP比重相当于美国70年前的水平。2014年我国人均GDP为7500美元,略高于美国1973年(6741美元)的水平,比美国晚了40年;2014年我国第三产业占GDP比重为48.2%,据美国商务部的数据,美国第三产业占GDP比重1937~1944年平均值为46.2%,说明我国第三产业占GDP比重比美国晚了70多年。有研究机构运用多种方法对2020年第三产业潜力进行了预测,结果表明,第三产业拥有20万亿元左右的潜力,即使在工业增长速度减缓的情况下,大力发展第三产业,就能够支撑近中期经济持续增长。
高瞻远瞩的战略部署是经济自信的强大支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全面深化改革、全面推进依法治国、全面从严治党”的重大战略布局完整地展现出新一届中央领导集体治国理政总体框架,蕴含了深刻的战略思想,是推动我国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根本保障,也是坚定经济自信的根本保障。新型城镇化战略将成为国内经济持续增长的强劲引擎。长江流域经济带战略将流域内十一个省市区域经济联动起来,将东中西三大发展区域联动起束,形成一个产业链和价值链上下游贯通的区域经济发展新格局,是中国经济可持续发展的新动力。京津冀区域协同发展战略将打造出世界最大体量的首都经济圈和中国未来最具活力的核心增长极。“一带一路”战略气势恢宏,将占全球总人口约63%和约占经济总量29%的沿线国家和地区带动起来,以"政策沟通、设施联通、贸易畅通、资金融通、民心相通"为主要内容,加强互联互通建设,加快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设立丝路基金,广泛开展经贸合作,扎实推进重点项目建设,以点带面,从线到片,全方位推进沿线国家双边、多边和区域次区域合作,经济释放的潜能巨大。“互联网+”行动计划,推动移动互联网、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与现代制造业结合,促进电子商务、工业互联网和互联网金融健康发展。“中国制造2025”将着眼于整个国际国内的经济社会发展、产业变革大趋势,不仅推动传统制造业的转型升级和健康稳定发展,而且要实现在应对新技术革命的发展当中,实现高端化的跨越发展。
(三)从两个“空间”认识我国经济的“回旋余地
我国经济的“回旋余地”很大,主要表现为“区域回旋空间”和“政策回旋空间”这两大“空间”上。
“区域回旋空间”表现在由于区域发展不平衡所引致的梯度发展空间。中西部地区由于地域辽阔,资源丰富,人口超过7.2亿,比美国全国总人口的两倍还要多,市场很大,工业化城镇化过程中消费需求和投资需求非常强劲。比如,2014年年底整个铁路运营里程11万公里多一点,其中高铁有1.6万公里,但中西部的铁路距离形成网络还有很大的空间。同时,体制突破创新和国家政策支持力度不断加大,又得到“一带一路”战略的强劲带动,中西部地区的经济能保持在一个相对较高的水平,经济增速正在并将继续领先东部沿海地区,中西部地区的经济对全国的稳增长正在并将继续做出巨大贡献。中西部地区可以充分利用发展的巨大回旋余地,紧紧抓住国家重点基础设施建设更多向中西部倾斜的重大机遇,加快构建完整的铁路、公路骨架网络,积极引导产业转移和培育特色优势产业,承接劳动密集型、环境友好型产业转移,使沿海发达地区一些产业、产品的生命周期得以延长,支持水、光、风等自然资源开发利用以及优势能源矿产资源就地加工转化,促进新型城镇化和农业现代化有机结合,强化科技和人才支撑,完善激励机制,把保障和改善民生作为出发点和落脚点,扩大居民就业,重视文化、教育、卫生、医疗、社会保障等社会事业发展,注重生产生活环境建设,切实增强城乡居民的获得感。可以相信并预见,中西部地区在我国经济格局中的重要增长极地位将更为明显。
“政策回旋空间”主要指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的调节余地。从财政政策来说,目前我国财政政策仍具备较大的调节空间,国家资产负债总体安全,财政赤字率和债务负担率均在安全的区间。前两年,我国财政政策扩张度的代表性指标赤字率(赤字规模与当年GDP之比)均为2.1%左右,公共部门真实负债率为40%左右,均低于欧盟设定的3%和60%的警戒线。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既有必要,也有可能,并且在“要有力度”上得到体现。在当下为应对不断增大的经济下行压力,已有必要在安全区内动用可以动用的财政扩张空间,进一步扩大赤字规模,加码财政支出,加大投资力度,并协同PPP制度的应用,推动地方政府存量债务以发行一定规模地方政府债券的方式进行置换,用阳光化、低成本、长周期债务替换隐性化、高成本、短周期债务,减轻政府体系实际债务负担和基础设施融资成本。积极推进结构性减税和全面降费,切实减轻企业和社会负担。
从我国货币政策来说,调控余地也很大。我国的储蓄率很高,是世界上储蓄率最高的国家,目前己达到50%,如果让储蓄率降一些,货币蓄水池里的水流向消费,让投资的有效率提升,对经济的拉动作用不可小觎。我国货币实力雄厚,2014年人民币货币总量已超过120万亿元,银行金融资产总量超过130万亿元,银行资本充足率为12.9%,不良贷款率为1.25%,不良贷款拨备率达到232.06%,国企净资产27万亿元,外汇储备余额超过3.8亿美元,对经济构建了有力的支撑空间。我国的存款准备金制度从1984年建立至今,经历了几十次调整。最低水平出现在1999年,为6%;最高水平出现在2011年,大型金融机构存款准备金率上调至21.5%,经过调整后现在为17.5%。仍处于历史上较高位置。由于过去我国出口导向型经济的高度增长带来国际收支“双顺差”,外汇占款促使基础货币大量投放,为对冲流动性过快增长和应对通货膨胀,维持了存款准备金率的高位状态。而现在这一状态正在改变,为降准提供了空间。我国央行一年期存款利率经过调整后为1.75%,而欧洲央行、日本央行为负利率,美联储为零利率,这些国家己很少退路,考虑到我国最近通胀率持续走低,真实利率有所上升,如果经济下行压力持续加大,外汇占款趋势性放缓,物价指数继续下行,企业融资难、融资贵等导致实体经济成本居高不下的情势下,货币政策在总体稳健的基调下会更加注重松紧适度,注重定向调控和预调微调。而公开市场操作也能通过货币供给量的增加和减少,影响市场利率水平。总体而言,利率和存款准金率均存在下调的空间和机率。我国的货币政策的工具箱里工具依然充足。
2014年5月,习近平总书记在河南考察时,第一次提出了“适应新常态”。习总书记指出:“我国发展仍处于重要战略机遇期,我们要增强信心,从当前我国经济发展的阶段性特征出发,适应新常态,保持战略上的平常心态。”2014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指出:“认识新常态,适应新常态,引领新常态,是当前和今后一个时期我国经济发展的大逻辑。”我国经济从过去30多年平均增速2位数以上放缓至近几年的7%~8%,去年为7.4%,今年第一季度为7%,随着经济增速的趋缓,“中国经济崩溃论”、“中国经济恶化论”、“中国经济硬着陆论”等观点也时起时伏,不断冲击着人们紧绷的神经,增加了人们对经济前景的疑虑,干扰着人们的视线和判断,也威胁着人们对未来的信心。“新常态”的战略判断和战略思维,深刻揭示了中国经济发展阶段的新变化和大逻揖,是消除疑虑、保持定力、坚定经济自信、清醒、沉稳、有作为、有担当的强大基石。
“经济新常态”的基本特征是从高速增长转向中高速增长,这是由经济发展的内在规律所决定的。从世界经济近50年的发展规迹看,也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有数据表明,过去近50年世界经济增长为:1961~1970年均增速为5.3%,1971~1980年为3.8%,1981~1990年为3.1%,1991~2000年为2.8%,2001~2010年为2.5%。以国家为例,日本1950~1972年增速为9.7%,1973~1990年为4.3%,1991~2012年均增速只有0.9%;韩国1961~1996年均增速为8.0%,1997~2012年仅为4.1%;我国台湾地区1952~1994年均增长8.6%,1995~2013年下调至4.2%。从国内看,增速换档是我国经济周期性、结构性因素综合作用的结果,是我国经济进入“三期叠加期”的速度体现,是经济总量基数不断增大特别是到了10万亿之巨后的所遇到的带有天然因素的表现,是由劳动、资本和全要素生产率等因素决定的潜在增长率下降使然,是经济增长方式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的内在逻辑。更何况,7%左右的增速在全世界各经济体中也是领先的。“风物长宜放眼量”、“不畏浮云遮望眼”,全方位、多角度审视经济速度的换档期,有利于坚定“新常态”下的经济自信。
更重要的是,“新常态”下,我国经济正在向形态更高级、分工更复杂、结构更合理的阶段演化,经济发展方式正从规模速度型粗放增长转向质量效率型集约增长,经济结构正从增量扩能为主转向调整存量、做优增量并存的深度调整,经济发展动力正从传统增长点转向新的增长点,创新驱动和结构调整力度加大,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商业模式大量涌现,我国经济正处在向中高端持续推进、积极打造“升级版”的过程之中。
当然,当前的中国经济面临的下行压力较大,这更需要经济自信。只有坚定经济自信,才能沉着、冷静、从容地应对较大的经济下行压力。为此,需要科学认识当前形势,准确研判未来走势,辩证把握三大关系。一是经济下行压力与“新常态”下经济增速从高速向中高速换档的关系。不能将经济增速过快下行视为“新常态”的特征。“新常态”的经济增速换档是在较长时间段内总体上从高速向中高速下行的趋势,而且呈各个时间段渐次下行至中高速的过程。如果增速一路下行,就会威胁包括就业、财政收入、民生、企业投资意愿等一系列经济社会问题,也会诱导、催生经济金融风险。同时,也不能把一时的经济下行看成中国经济危机的到来,产生“山雨欲来风满楼”错觉和误判,影响和干扰经济自信。二是战略定力与增强活力的关系。战略定力就是要牢牢把握发展大势,保持宏观政策连续性和稳定性,继续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和稳健的货币政策。但保持定力不是绝对地毫无变化、固定僵化、自缚手脚、无所作为。增强活力就是随势而动,根据宏观经济条件的实际情况和变化有针对性进行预调微调,保持稳增长和调结构之间平衡,积极的财政政策要有力度,货币政策要更加注重松紧适度。保持区间调控弹性,实施定向调控、结构性调控,提高针对性、灵活性、有效性。三是货币政策稳健基调下的宽松关系。稳健的货币政策本身有一定的弹性和张力。一方面目前各类货币政策工具都有较大的空间,能够有效调节和供给流动性,无须实行货币政策的根本转向,无须以量化宽松的方式大幅扩张流动性水平。另一方面也不能将去年底以来的四次降准、五次降息,看成是货币政策的转向。降息降准更多的是对冲通胀下行所导致的实际利率上升以及外汇占款下降等所导致的流动性收紧等货币紧缩效应。尽管用了多种货币工具,但广义货币的扩张速度,仍旧属于稳健的货币政策范畴,是在稳健的货币政策的度的范围内偏松向的变化,是更加注意疏通货币政策向实体经济的传导渠道的变化。
责任编辑:钱亚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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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4479(2015)05-0120-05
2015-05-28
顾利民,中共绍兴市上虞区委党校党委委员、教务科长、经济学高级讲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