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南北》陪伴我们“漂泊”
张玉宝:几年前我大学毕业到北京中铁十六局参加工作,方始接触和阅读《大江南北》杂志。我是个文史爱好者,尤其对新中国成立前后革命历史的人和事非常感兴趣。每一期的《大江南北》,我都仔细阅读。当时我为评职称,工作下来啃读的都是土木工程专业书籍,而《大江南北》是唯一一册能让我业余阅读的“闲书”,可见它在我心中分量之重。
我既然是铁建工作者,当然免不了要转战各地。后来,我被“外放”到偏远山区修铁路。这些临时工点流动性大,没有订书报杂志,我就读不到《大江南北》了。后来,我打电话给仍留在集团本部的好友小刘,让他在请示过领导后把单位订阅的《大江南北》在下架后邮递给我,我才又读到了《大江南北》。工地没啥业余活动,业余读物也更是匮乏,这些因“远递”而更感珍贵的《大江南北》,我在读完后也拿给在工地上的其他工作人员阅读。几年间,我走过山西、湖南、福建等四五个工点,每到一个地方,《大江南北》都陪伴着我。
两年前,我由技术员转政工,任项目部办公室副主任,有着订阅书报杂志的“特权”,于是我就作主为单位订了份《大江南北》,较好地满足了我及项目部同事们的阅读喜好。后来的事实就表明,在我订阅的多种报纸杂志中,《大江南北》是在同事中传阅率最高的,订阅款花得“很划算”。
项目部工地那些来自全国各地的农民工兄弟,为省钱舍不得买书买报,可他们中不少人还是渴求读书报。于是我就把项目部同事阅读后的《大江南北》拿给他们传阅,可每期一本杂志拿给他们传阅远远不够。我就在工地做了阅报栏,每次把两期《大江南北》杂志拆下来镶在里面,任他们自由阅读。这以后,我经常看见三三两两的农民工兄弟在阅报栏前阅读的身影。
当然,因国家建设需要,我们这些铁建人仍免不了要继续“漂泊”下去。但是我坚信,因为喜欢,《大江南北》将始终陪伴在我们身边。
(本栏编辑 孙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