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青塔娜音乐让心的距离等于零

2014-10-30 06:58李红敏
艺术评鉴 2014年18期
关键词:乐团专辑时空

李红敏

音乐对于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意义昭示,对于HAYA乐团的主唱黛青塔娜来说,音乐是引导她认识生命,感知世界,回望自我的一个媒介,一个指引。在HAYA乐团成军八年的时间里,他们共同走过了无数的艰辛,也终于等来了逐渐明亮起来的希望的曙光。在这个过程中,每一次收获的感动或旋律,就像一滴一滴的水珠一样,慢慢在他们的心中汇聚成一条清澈的河流,当旋律在这些感悟的启示下化作灵感慢慢降落的时候,他们适时予以接住,然后把它们变成音乐,变成歌声。

《疯马》:一张用不着过多解释的专辑

音乐时空:正在录制的新专辑《疯马》是一张什么样理念的专辑?

黛青塔娜:《疯马》其实是我们专辑里的一首歌,歌词是用汉语写的,这首歌的创作包括到棚里去录音都是一遍而过的。我现在其实不太想去解释“疯马”的概念,我曾经也试图想为《疯马》这张专辑写一个很详细的故事或者灵感来源,但是我后来发现其实你给听者的空间越多越好,很多的事情就不要去解释了,因为不论你听什么音乐,到最后聆听的都是自己的世界,那个世界其实跟我的世界是不一样的。而且我现在越来越不愿意把我的概念强加给任何人,就去听音乐吧,听音乐的时候每个人都会理解“疯马”,每个人理解的“疯马”都不一样,因为我们每个人都在用自己的眼睛去看世界,用自己的耳朵听音乐,我们有自己营造的世界,所以没有必要提前讲一大堆专辑是这样的或者那样的,也许讲得越多,局限性也就越大。所以自己去听吧,自己去品味,不管你理解的是什么,都可以。

音乐时空:这张专辑也准备了大半年时间了,现在的进展如何,预计在什么时候能够听到完整的专辑?

黛青塔娜:现在已经到秋天了,如果按照四季的规律,秋天应该是果实落地的时候,所以我们希望在这个秋天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大家能够看到HAYA又结下了一个果实,能够为大家分享到、品尝到,这是我们的愿望,但是也没有刻意的去追求它,因为它毕竟是一张专辑,你把它录下来放到市面上,它就永远是它了,所以要在它还没有诞生之前,用最认真的态度去把这件事情做好,我们期望完全的忠实于自己。

音乐时空:灵感的降临无法预期,在做一张专辑的过程中,总会有新的灵感和想法加入进来,你们通常会怎样衡量一张专辑已经表达得恰到好处了?

黛青塔娜:其实不用刻意去衡量,心是最好的评判,就是听自己内心的声音。当你听到自己做的音乐的时候,你的内心没有任何遗憾,跟随音乐的心一直很舒服,你被它感动着,它是那么自然,就跟流水一样,就跟自然间生长的植物一样……当你感觉到这种东西的时候那就对了。相反,如果你听到的音乐还是会让你觉得有一些不舒服或者小遗憾,如果你还有这样的想法,就证明它还没有好,还没有长成熟;当它成熟了,它就在那儿了,没有任何想法需要再去添加或者删减,因为这就是从你内心直接出来的一个声音。

音乐时空:HAYA乐团是五个不同的个体组成的音乐团体,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不同的想法和见解,这个时候会怎样去评判呢?

黛青塔娜:我们在一起已经七八年的时间了,在这七八年时间里,无论是作为朋友也好,作为婚姻也好,还是对于这个世间任何事情,在接近十年的时候,其实彼此磨合得已经差不多了,而且我们走在一起首先是对音乐的认知是相同的,在方向上是一致的,我们对于生活,对于音乐,对于音乐的形态,包括音乐上的见解是统一的,如果还有一些不同,那无非是谁有一个更好的创意或者谁在某个和声上有更好的建议,去吸收它、吸纳它就好,那种他认为这样好,我认为那样好的情形不太可能发生。

音乐时空:也特别高兴能看到你和全胜老师既能成为音乐上的伴侣,同时也是生活中的伴侣。你曾在不同的平台表示过,虽然你是学声乐的,但有一段时间是“不会歌唱”的状态,直到遇到全胜老师,遇到他正在从事的音乐,才帮你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不知在你的内心是怎么定义理想的歌唱状态的?

黛青塔娜:可能每个人在生命当中都会遇到自己的老师吧,我想全胜就是我生命中遇见的一个非常关键的老师。我觉得唱歌就是做自己最熟悉的事情,最喜欢的事情,在这个自己最熟悉、最喜欢的事情当中,你开始从零一点一点往前走,经历这个过程中的磨难、困难,然后一个一个去认识它,解决它,在这个过程中,你也在不断的认识自己,认识生命。其实音乐对于我来说,就是让我如何认识生命去看世界的一个媒介,一个指引,一个方法,有的人可能要通过画画,有的人要通过舞蹈,有的人通过在寺院里的修行,这个世界有十万八千种方法来认识世界,那在我的身上音乐可能是一个最重要的方法。

音乐时空:那么舞蹈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们也看到在不同的舞台上,除了歌唱之外,也会有各种不同的舞蹈融入在音乐当中。

黛青塔娜:我不是一个专业的舞者,我的舞蹈是随性的。其实我觉得每个人天生都会唱歌,每个人天生都会舞蹈,只是在他后天的时候是否愿意去开发这方面的能力,不是说做音乐的或者任何一种艺术形式的人就比别人多一种能力,其实每个人的能力是差不多的,只是有的人偏重于开发这方面,有的人愿意用他的一生去开发另一方面,而且人的潜能真的是超乎想象的。舞蹈对于我而言也是跟自己的身体,跟自己的内心对话的一种方法,不能算是一种表演。

音乐时空:舞蹈对于你来说除了是一种对话之外,比如说在创作之初,你会怎样去为音乐选择一段舞蹈,或者怎样用一段恰到好处的舞蹈去诠释一段音乐?

黛青塔娜:不是每一首歌我都会搭配一段舞蹈,我也不会刻意的为一首歌去选择一段舞蹈,我不会去想这个问题,而且蒙古人在生活中本身就有自己的舞蹈,这种舞蹈是随着音乐随性而起的,它不是刻意去设计和编排的,是一种随性的表达,这种随性的东西很自然,如果舞蹈在我的音乐中自然而然的发生了,那一定不是刻意去做的一件事情。

音乐时空:在和音乐相伴的路上,艺术家的感觉是会变化的,所以音乐也会有各种可能性,你们现在做的音乐基本都是安静的、疗愈系的,新专辑《疯马》在延续的基础上,又有了哪些改变?endprint

黛青塔娜:一直以来,我们的每一张专辑里面都会有最传统的蒙古民歌,然后有自己的创作,大致就是分这两部分吧,但是我还是没有办法用太多的语言去形容音乐的样子,因为它本身就是一种意识上和听觉上的东西。我更愿意分享的是,一开始我们愿意用一个清楚的概念去定位自己,去圈定自己,在七年前我们开始问“我们是谁”,“我们到底要做什么样的音乐”,“我们要走什么样的方向”,那个时候有很清楚的概念并且照着这个方向去做。那在这七年的时间里,跟随着生命的足迹,跟随着音乐的指引,我们慢慢发现一些东西不一定要用一个概念去框定它,因为圈定也是在无形中进入了一种自我精神的局限。其实不管你是从事哪一种艺术类型,到最后你都会发现要突破的只是自我精神的局限,当你突破了自我精神的局限才能找到一种自由,那种自由里不是说一定要有一种非常鲜明的风格或者一面非常鲜明的旗帜,音乐就是音乐本身,我们之所以要做这个是因为我们是人,我们在做人性的东西,而不是高举着某一面大旗,然后做一种对立式的存在。也许这样一种对自我不停的标榜和强调,是因为我们无法去回答一些终极的问题,这种没有回答的疑问会带来太多的不安全感,这种不安全感让人不停的想要去强调自我的存在,但这种自我的存在其实只是一种幻象。所以我们要做的是慢慢要将自己的心打开,去感受这一切,不再去做太多的解释,告诉别人你是什么样子,音乐是什么样子,而只是去做,然后让人静静的感受,给对方一个自由的空间,让他畅游在自己的世界里就好,不再将各种概念强加给别人。

音乐时空:这样一种不解释、不定义的状态,听众可能会误解或者看得不太清楚,会有这样的担心吗?

黛青塔娜:不会呀,你说的越多并不代表别人就听得越清楚,有的时候沉默或许就是最清楚的一种回答,就像泰戈尔的一首诗非常经典:“海水呀,你说的是什么?”海水说“是永恒的疑问。”“天空呀,你回答的是什么?”天空说“是永恒的沉默。”我觉得到最后一切的东西回归到最简的时候其实就这么简单,没有人因为你的沉默而去误解你,反而会因为你的喋喋不休而晕头转向。

HAYA乐团:音乐的一种流动的存在

音乐时空:HAYA乐团是一支成军八年的乐团,能不能给我们简单介绍一下乐团是怎么从无到有直至发展到今天的阵容的?

黛青塔娜:我们在一起快八年的时光了,Eric是前几年加入进来的。尤其是我们参加了贵州卫视《让世界听见》这样一个节目之后,发现做乐队是一件不容易但是非常有意思的事情,大家需要一段时间来慢慢形成一个整体的感觉,而不是把目光聚焦在一个人的身上。很多时候,我们的音乐是一个集体来完成的,包括到最后大家听到的完整的一首歌,不是说只有一个人声在唱,每一个人在每一个环节的工作变成了我们最终的音乐。像全胜老师他要把握好我们音乐的整个方向,要对音乐的品质把关;希博在和声方面的能力非常强,他可以在这方面帮助我们做到极致;Eric除了贝斯演奏,还要缩混,会去现场调音;宝音会的打击乐的品种非常多,这让我们的音乐非常丰富;我可能除了唱歌以外,会在语言方面或者表达方面辅助别人去进一步的了解我们。

音乐时空:刚刚也讲到一个乐团在一起非常不容易,HAYA乐团自成立,发行了四张专辑,其中三张获得了颇有分量的音乐奖项,也受邀到世界各国去演出……这一切看起来都非常顺利,有没有相对走得比较艰难的时刻?

黛青塔娜:有啊,乐团其实最艰难的时刻是刚开始成立的那几年,在没有太多的人认识你的时候,总需要给自己,给所有人一定的时间,那在这个时间段里你就必须去承受时间带来的寂寞,需要去等待,需要慢慢去成长,就像一株植物,它必须要经历每一个生长阶段,从一颗种子慢慢发芽、长大。其实我们在做一件事情也好,在经历生命中的成长也好,都是跟自然规律联系在一起的,在这其间自然发生的任何一些现象你都必须去承受。我们最难的时候是2008年吧,开始的这三年是最难的,因为音乐需要一段时间让人去接受,那这段时间也就意味着不会有太多的演出,不会有很多的收入,大家要一起从这个难关过来。

音乐时空:2008年你们推出的第一张专辑《狼图腾》是获得了金曲奖的,这一年应该是比较丰富的一年,为什么说是最困难的?

黛青塔娜:不是说你得了什么奖就会一下子怎么样,不会是暴发户的感觉啦。我们的《狼图腾》获得了台湾第19届金曲奖最佳跨界音乐奖,但是人们的意识不会因为你获得了某个奖项就瞬间接受你的音乐,还是需要一个过程。那个时候像我们做的世界音乐,尤其是蒙古音乐忽然异军突起,以这样一种形式出现,听众是需要一定时间去接受的,因为在他们的意识里蒙古音乐是另外一个样子,是那种《我和草原有个约定》、《陪你一起去看草原》,这其实不是真正意义上发自这块土地深处的东西,而是这个时代的产物。如果你将浮在这上面的一层雾拨开,去看真正的蒙古音乐是什么,蒙古人到底是如何生活的,他们是如何从千百年的迁徙中到了现在,他们的生活在慢慢改变,有些人结束了草原上的生活来到了城市,他们的民歌流经时间的沙漏走到现在,有些消逝了,有些还在传承,有些也在继续消失……这一切都是因为背后正在发生各种变化而且影响着你,让你感受到你的族人正在发生的事情,那这些东西可能跟那些一直在歌颂草原、草原生活是如何美好的距离比较远,你可能看到的更多的是草原被破坏了,或者说人们长期以来的生活方式被改变了,开始有了新的生活,有了新的困扰,然后有一支很古老的民歌一直在默默流淌,它不会在主流媒体上出现,它不会被电视节目所关注,它只是在那里安静的流淌,而这种安静流淌的音乐是吸引我们的东西,这其实也是人性共通的一部分,这样美好的东西,不管拿到哪里,不管你给什么年代的人去听,都能被感受到,就像我们到了侗族,山寨里的老人给我们唱民谣的时候,我根本听不懂他们在唱什么,但我同样会感动得流眼泪。最好的音乐是不需要理念去解释,你不需要喋喋不休的告诉别人你要表达的是爱情还是愤怒,不需要去解释,只需要很真诚的把它唱出来,把音乐演奏出来给人听,人们就能感受到,这样的音乐是跨越族群跨越语言跨越任何界限的,是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可以感受得到的,感受到的其实就是爱,任何一个族群,侗族也好,蒙古族也好,在世界上的任何一个地方,音乐传达的信息就是爱。endprint

音乐时空:你去过那么多地方采风或者演出,其中最打动你的旋律或者故事是什么?

黛青塔娜:这样的经历实在太多了,这些感动、这些经历全都会融入到我们的音乐里来。这让我想起一个跳弗拉门戈舞的艺术家,当有人问她“你的舞蹈如此热情,如此有力量,甚至哀伤,你的生活到底在经历什么?”她沉默,大家又问她为什么沉默,她说“我不愿意去说这些,对于弗拉门戈舞者来说也没有必要去传达这些,因为它们会变成我的舞蹈,融入在我的生命里,每个人都将看到它。”当我看到这段故事的时候非常触动我,每个人在他的生活中都会不断去收获感动,就像你现在问我有没有感动我的音乐或旋律,有很多,这种感动会像一滴一滴的水一样,慢慢汇成我内心的一条河流,而这条河流一直在流动着,它会变成音乐,变成歌声,它也会化作灵感慢慢降落下来,然后我们也会将这样的灵感接住,把它变成我们的每一首歌。

音乐时空:这样的灵感或者感动会以怎样一种音乐的形式表现出来?比如说我们会从专辑《迁徙》包括后来一系列以“迁徙”为主题展开的音乐会中听到家乡、故土这样的概念在淡薄、变迁等不安定的因素。

黛青塔娜:其实这就是如实去表达自己的感受,当你诚实面对自己内心的时候,你将会发现无穷的能量,音乐是跟着你的生命走的,生命也是跟着音乐的指引去生长的,当一个人慢慢的成长、老去,音乐也会随之慢慢积累。也许你在《寂静的天空》中听到了那种简单和平静,到了《迁徙》里面,你也许会听到一些不同的声音,再接触到《疯马》你仍然会听到无法想象到的东西,这种想象不到的,没有看到的就是生命的一个足迹,因为这条路的前方会有什么没有人知道,你只有走到了那里才会看到,才会感受到,这也是我觉得非常迷人的一点。我们没有无休止的重复一件事情,音乐最害怕的就是重复,不是说我们第一张专辑获奖了,我们就要重新复制一遍,或者是《寂静的天空》有那么多人在听,是风潮唱片的销量冠军我们就要再复制一张。我们没有做这样的事情,是因为如果你是流动的水就不会停留在原地,除非是一潭死水,时间长了还会发臭。世界上最永恒的东西就是变化,我们一直在变化,所以我们的音乐也一直在变化中,只有你的生命和音乐紧紧的贴在一起,彼此相容在一起的时候,你的音乐才会充满了生命力。

音乐时空:HAYA乐团的每张专辑都似乎都在思考某些问题,是在有意识的用音乐去完成生活中或者精神层面的某种思考吗?

黛青塔娜:当你开始做音乐的时候,只能回到最单纯的状态,就像一个小孩子,当他在玩的时候是完全投入在里面,没有任何杂念,根本不会去想接下来会怎样。我们做音乐也是这样,不会有那么复杂或者看似深刻的东西,你必须回归到最简单最纯真的状态去面对音乐,没有任何的阻碍,因为阻碍越多,杂念越多,企图越多,音乐的能量就越小,相反你的自我越少,不再去追求那个所谓的自我,你就会变成一个很透明的管道,是一块晶莹剔透的水晶,或者是像北极熊的毛是一个空心的管子,你越空,越透明,里面的杂念就越少,你能接受到的信息就越多,你能接受到的音乐的灵感就越多,这样表达出来的东西也就越强大。其实不用去抓住那个所谓的自我,要将它都放掉,在自我极限的范围之外是一个完全自由的世界,你必须去到那个自由的世界里,而不是在狭小的空间里自我陶醉,当你进入那样的状态的时候,过一段时间再回过头来去看,你的音乐也好,你自己认为对的东西也好,会随着时间变得越来越渺小。

音乐时空:我们现在大多生活在城市之中,要怎样去寻找你所描述的那种空灵、透明的世界?

黛青塔娜:没有办法去刻意寻找,也没有任何人能告诉你它在哪里,你只要沿着心的地图去走,就会找到这个东西。其实每个人的内心都有这样的能力,创作的过程其实也是回过头来重新认识自己,我现在所说的一切认知,其实都在自我认识的过程里,在不断认识自身这个个体,在不断追问生命是什么,我是什么,心在哪里……你生活中的每一个点滴都在告诉你如何认识它,在这个认识的过程里,很多感觉会降临。我没有办法说到底要怎么去寻找,它不是一个行为指南,不是一个说明书,你只能通过这一生能成为人的机会,在仅仅一次的机会里,用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的时间去认识,认识这个世界,感知你所喜欢的音乐,感知你自己,感知你的情绪,感知那个我们一直抓着不放的自我,其实我们就像来到这个世界的小学生一样,我们一直在学习。

音乐时空:你们的音乐多是用蒙古语在演唱,用汉语演唱的很少,你觉得语言方面会对音乐有所限制吗?

黛青塔娜:我觉得语言是为音乐服务的,当然音乐也可以没有语言而存在,语言只是一种辅助,也许有些音乐里的歌词非常重要,但是目前在我们的音乐里,有的歌本来就是蒙古民歌就一定要用蒙语去演唱,即使对方听不懂我们在说什么,他同样会喜欢,我觉得这不是一个太大的问题。

音乐时空:近些年,也看到HAYA乐团不断亮相在各种音乐节的舞台上,也会去台湾去国外演出,HAYA乐团在国内外的观众接受度是怎样的?

黛青塔娜:我想应该会越来越好吧,如果从我个人角度出发,我们已经从最困难的时候走出来了,现在有越来越多喜欢HAYA的朋友。而且媒体已经不再是单一的平台,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开始独立去思考,然后选择什么才是自己真正喜欢的,那这个时候就一定会有一群人去选择喜欢你的音乐。其实我们没有非常认真的去研究过我们的市场会么怎样,顺其自然吧。

音乐时空:国内外很多知名乐队都有自己的logo,HAYA乐团也不例外,在乐团logo的设计上,融合哪些音乐和文化元素呢?

黛青塔娜:我喜欢三角形,三角形很稳固,这就是一个logo,也许以后还会变得更简单,这些都是可以变化的。不过,我们的logo中,HAYA的Y字是蒙古的苏鲁锭,它象征着一种胜利,象征着一种力量,不过我们的苏鲁锭不是箭的形状,是平平的东西,这也符合我们喜欢一种平缓的个性。以前我们的族人是用马,用长矛,用智慧走遍了欧亚大陆,那在现在这样的时代,我们想用我们的音乐,用我们的爱走在祖先们曾经走过的这样一条路上,我们手里没有了长矛,但爱和音乐一直都在。endpri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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