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秋玉
一九七四年,生于山西省太原市。二○○○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获学士学位。二○○七年,毕业于天津美术学院,获硕士学位。二○○九年,任职于天津城市建设大学城市艺术学院,讲师。
展览:
二○一○年,『水墨聚焦—走进印度当代中国名家书画展』(新德里,印度);『首届新水墨艺术邀请展』(上海明圆文化艺术中心,上海)。
二○一一年,『图像叙事—当代水墨系列展地二回』(天津九思艺术空间,天津);『学院新方阵—当代中国画名家新作』(东莞,广东)。
二○一二年,『水墨纵横—上海新水墨大展』(上海多伦多美术馆,上海);『后笔墨计划中国画邀请展』(天津西洋美术馆,天津);『水墨奥运—中英艺术交流展』(27号画廊,英国伦敦);『当代水墨四人展』(上当代艺术沙龙,北京);『中国水墨现场大展』(兰州美术馆,兰州)。
二○一三年,『易观水墨—当代性绘画提名展第三回』(北京);『北风南韵—京沪画家学术交流作品展』(北京);『纸度—当代水墨学术展』(北京);『新水墨·新青年—新水墨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一回)』(新水墨意向馆,北京);『学院新方阵—今日美术馆中国当代水墨艺术家提名展』(北京)。
二○一四年,『新水墨·新青年—新水墨青年艺术家作品展(第二回)』(南京六尘艺术馆,南京);『首届70后水墨大展』(南京金陵美术馆,南京);『亨嘉之会—第二回画展』(亨嘉堂,北京);『她·时代』(北京时代美术馆,北京);『无畏无疆—中国马文化艺术交流展』(中华世纪坛,北京);『水墨异质—关于自由主义』(汇通当代画廊,北京);『新青年计划之二』(798千年时间画廊,北京);『各自为艺—上苑女艺术家邀请展』(今日美术馆,北京);『关注的力量—青年水墨作品展』(今日美术馆,北京);『墨言新语—当代水墨展』(北京1+1艺术中心,北京);『倾城之梦—大型艺术展』(北京流动的社区美术馆,北京);『学院新方阵—2014年度展』(巅峰艺术中心,北京);『解构·解放—当代水墨邀请展』(798上舍空间,北京);『中国当代女艺术家水墨作品邀请展(第一回)』(水墨空间美术馆,北京);『水墨新精神—传统文化的当代裂变』(石家庄美术馆,北京)。
对我来说一幅画的完成是不确定的,我认为我应该是一个操控者,但事实上不是,我能够操控的仅仅是经验的、技术的、形式的甚至映像的,它们与我要表达的意义有关。而另一方面,那些意义对我来说是不确切的,我只是跟随它,我是一个跟随者,一幅画的跟随者。
我理解为这是偶然和必然的关系,或者是理性和感性之间的关系,这个关系越清晰,我觉得我的画就更完整。
我受图像的影响很大,我喜欢所有和图像有关系的内容,比如摄影、电影、杂志、报刊。一些不经意的图像让我很感兴趣,一个街景,室内的陈设,瞬间的人物,我能够感知到一些奇异的内容,具体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只有跟随它走,最初的画面就出现了。
那些深刻的,很完整的图像,不是我寻找的内容,因为这样的图像不能给我想象的空间,我会寻找一些有未完成感的,甚至是失败的图像,所以,我的画面也常有一种未完成的感觉,这种感觉我无法控制。
在画面中我尝试着控制,但总是失败,因为画着画着,最初图像的感觉就不见了,画自己生长起来。它会出现很多种的可能,或者是我之前设置好的可能性,这时候,任何一个可能性都是一个希望,在我等待并进入到这个阶段的时候,我就开始主动起来。
我常常不自觉地处在判断之中,表面上很矛盾,但我得益于这个过程。因为只要有判断就会是两个方面的缺口,我觉得这两个方面都会生成可能性,只是我当时状态需要在哪里,我并没有觉得我选择的就是对的,我总是寄希望于另一个,我需要和它保持一定的距离,等有一天接近它时,它会更丰满,更有张力,我从中感受绘画的意义。
在画中我想要冲破一个界限,这个界限一方面是我在学习和工作的过程中积累的经验;另一方面是我感受到的生命的局限,在现实中我做不到,希望画中能够实现。
每次画画都会遇到很多问题,我也越来越能够发问,我会放大那个自我封闭的空间,排斥别人的好言相劝,我想要成为画中惟一的主宰者。
我用积墨的方法画我的画,因为我喜欢带有很多水的墨反复积染时留下的痕迹。我喜欢用宿墨画画,宿墨在渍染过程中形成的质感丰富了我对水墨的想象,我想象的水墨画是更加充沛有活力的,这种活力来源于新的视觉体验。
我画画很慢,慢是因为我在犹豫、等待,或者无所适从。我常常看着一面墙上未完成的画发呆,或者低语,很长时间就过去了,这样的消耗时间让我很焦虑,但又清醒地看到每一段时间的流逝都是自我审视的需要。
我不要完美,我不相信用传统的水墨逻辑可以完成我的水墨生活,因为我生活在现在。我生活在极端复杂“矛盾”压抑并不可信任的时代,我遵从我的体验,就算人们都不看我的画,我也要真实地完成它。
我一直在等待绘画抛弃我。目前我还能感受到它带给我的意义,也许,我会在某一天离开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