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库全书总目》元别集存目补正十五则

(韩山师范学院 图书馆，广东 潮州 521041)

《四库全书总目》元别集存目补正十五则

胡 露

(韩山师范学院 图书馆，广东 潮州 521041)

前人针对《四库全书总目》所存在讹误、疏漏之订误补正，已卓有成就，但其中尚有许多问题未能揭示。《总目》元人别集存目也存在着不少讹误和疏漏，可补正十五则。

《四库全书总目》； 元别集； 讹误； 补正

《四库全书总目》[1](以下简称《总目》)二百卷，代表中国古典目录学的最高成就，至今仍是文史工作者的案头必备工具书之一。但由于卷帙浩繁，成于众手，其中的讹误和疏漏自不能免。前辈学者为之订讹补缺者甚多(具体可参魏小虎《四库全书总目汇订》[2])，甚便学人，但尚有许多问题未能涉及。今再就其元人别集存目部分(载《总目》卷一七四集部别集类存目一)的讹误和疏漏，补正十五则。

草庐吴先生辑粹六卷

旧本题元赵雍撰。……是集凡诗十七首，词十七首。卷末题“延 元年春正月寄呈德琏姊丈”。后有文征明跋，称此卷行楷兼作，转益妍美，从乌程王天羽借观，因题其后。[1](P1545中)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清乾隆道光间长塘鲍氏刻知不足斋丛书本此集，卷末题：“延 六年春正月，寄呈德琏姊丈一观，冀改抹幸甚，书于大都咸宜里之寓舍，赵雍。”[4](集部第21册P631)则《总目》引作“延 元年”，不确。又卷末文征明跋云：“楷行间作，转益妍美”[4](集部第21册P631)，此引作“行楷兼作，转益妍美”，稍异。又文跋云：“余从乌程王天雨借观，遂题其后。”[4](集部第21册P631)王天雨，即王济，字伯雨，号雨舟，又号天雨、白铁道人，明乌程人。《总目》作“王天羽”，误。

清江碧嶂集一卷

元杜本撰。……尝辑宋遗民诗为《谷音》一卷，鉴别极精。而所自作诗乃粗浅不入格。顾嗣立《元百家诗选》讥其多应酬俚近之作，非苛论也。[1](P1545中)

按：考顾嗣立《元诗选初集》卷四十七《杜征君本》，小序云：“今集中所载，应酬俚率，殊不称其名，又安知伯原之不欲存稿者，非自为藏拙地耶？”[6](P1646)《总目》引作“应酬俚近”，稍异。

山林清气集集一卷续集一卷

元释德净撰。德净字如镜，钱塘人。泰定天历间尝与仇远、冯子振、白珥廷诸人游。其诗皆五七言律体，又续集仅诗七十六首，而咏物者至五十三首，格调亦皆浅弱。[1](P1545下)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湖南省图书馆藏清乾隆嘉庆间赵之玉星凤阁钞唐宋元三朝名贤小集本，续集所载共七十九首：首为诗二十七首[4](集部第22册P11-13)，次为《咏梅》一首[4](集部第22册P13)，次为《咏物次韵宏叟五十二首》[4](集部第22册P13-17)(原注：诗存五十一首，题作五十二首，恐误)。则《续集》凡七十九首，其中咏物诗实存五十二首。若此原本《咏物次韵宏叟五十二首》皆存，则咏物诗正五十三首，而《续集》总数应为八十首，《总目》云“续集仅诗七十六首，而咏物者至五十三首”，不确。

道园集

按：杜泽逊先生《四库存目标注》已据《江苏省第二次书目》、《江苏采辑遗书目录》，指出《四库全书存目丛书》所影印刘大军藏清康熙四十九年崇仁县署刻本《道园集》不分卷，内容与《总目》所述一致，即馆臣所见之本，并据康熙四十九年菊月九日左印吉吉《重刊虞文靖公道园集序》末所署“知县事文林郎武垣左印吉吉吉之氏题于崇仁官署”，序言中“校阅既毕，始付剞劂”，及封面所刻“道园集”、“本衙藏板”，指出馆臣所见，“系康熙四十九年崇仁知县左吉吉印刻于崇仁县署者”[7](P2562)，是也。考是书卷首有江球序，云：“吉之左公，天下士也，……三豕渡河，犬羊囗豹，虽一一而改订之，庶几不致毫厘而千里也，更捐俸镌版，以广其传。”[4](集部第22册P20)而左印吉吉序则述刊印前后更详，兹录如下：“予是以至崇仁以来，留意旁搜，欲尽得其书而读之……后得其裔孙名贤者手录数册，以为无遗矣，乃又获吴郡葛氏所选一册，亦非选本之全，而其同于手录者仅数篇耳，则脱落湮没，何可胜计哉！且二种俱出手录，故字形之鲁豕、文义之错谬，又不可胜计。披览之下，每思妄为改正焉，第傅以己意，既恐失作者之真，而或异原刊，又惧贻博洽之诮，所以于字形可正者正之，于文义应阙者阙之。校阅既毕，始付剞劂，庶几好古君子得善本而校之，按其文以补此编之所阙。”[4](集部第22册P21)知此书刻于崇仁官署无疑，《总目》所谓“此必抚州书贾所为，欲引集以重其乡土，不足据也。”实为臆测。

虞伯生诗续编三卷

元虞集撰。仅诗九十余首，目录末有至元后庚辰刘氏日新堂识语一则，称“是集乃学士晚年所作，尤为得意，敬刻与骚坛共之”云云。[1](P1546上)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首都图书馆藏民国三年上虞罗氏辑云窗丛刻影印元至元六年刘氏日新堂刻本《伯生诗后》三卷(目录作“伯生诗续编”)，目录末有识语：“是集乃学士晚年所作，比常作尤为得意，敬刻梓，与骚坛共之。时至元后庚辰刘氏日新堂谨识”[4](集部第22册P418)，与《总目》所引略同，馆臣所见盖即此本。然考此集卷上有四言三首，五言四首，七言十八首，凡二十五首；卷中有七言八句四十五首；卷下有七言绝句五十六首，五言八句十四首，五言绝句十二首，凡八十二首，则上中下三集共一百五十二首，《总目》云“仅诗九十余首”，不确。

呓集一卷

是集始于禹鼎，终于 梦炎，每事为七言绝句一章，凡一百一首，各叙其始末于诗后，如自注然。[1](P1546下)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南京图书馆藏明刻本此集[4](集部第23册P11-31)，一百一首中，《范蠡》、《豫让》、《毛遂》、《婴臼》、《甘罗》、《穰侯》、《须贾》、《蔺相如》、《巫咸》、《扁鹊》、《龟策》、《秋胡妻》、《陈平》、《项羽》、《汉文帝》、《李延年》、《左元放》、《壶公》、《王戎》、《刘伶》、《通子》、《绿珠》、《李三郎》、《张果老》、《陆贽》、《阿买》、《仇士良》、《冯道》、《敬新磨》、《王介甫》、《秦桧》三十一篇止有七言绝句，并未有诗注，则《总目》所谓“各叙其始末于诗后，如自注然”，不确。

其中如《金明池龟》、《胡琴婢胜儿》之类，旁摭小说，亦殊泛滥也。

按：考此集，《胡琴婢胜儿》一篇[4](集部第23册P17)，次于《王霞卿》篇后，《仇士良》篇前，所咏为晚唐事。《金明池龟》一篇[4](集部第23册P18)，次于《李国主》篇后，《李芳仪》篇前，所咏为宋太祖时事。则《总目》所举，应先《胡琴婢胜儿》，后《金明池龟》，不应颠倒其序。

论范二卷

题元进士欧阳起鸣撰。起鸣不知何许人，其书杂取经史诸子之语为题，各系以论，而史事为多，共六十篇。所见多乖僻不足采录。[1](P1546下)

按：考淳熙《三山志》卷三十二《人物类七·科名》[8](P482)，嘉熙二年(戊戌)周坦榜有欧阳起鸣，云：“字以韶，闽县人。”弘治《八闽通志》卷四十七《选举》[9](P126)，嘉熙二年(戊戌)周坦榜，有欧阳起鸣，云闽县人。又乾隆《福州府志》卷四十六《选举志一·前朝进士》是年闽县有欧阳起鸣，云“字以韶”[10](P218)。乾隆《福建通志》卷三十五《科举三·宋科目》[11]，是年闽县亦有欧阳起鸣。则其应为宋嘉熙二年周坦榜进士，字以韶，闽县人，此可补《总目》之阙误。宋·刘克庄《后村集》卷一百六十四有《丁宋杰》篇云：“初实斋与给事同台，及典举，失宋杰，出院还台，闻宋杰家塾书声甚苦，大悔之，别。头考官欧阳起鸣得宋杰赋，击节，始擢第，然其年五十七矣。”[12]又宋魏天应编选，林子长笺解《论学绳尺》卷二，有吴君擢《唐虞三代纯懿如何》一篇，篇首有“考官欧阳起鸣批云：文字出入东莱，议论法度严密，意味深长，说得圣人本心出，深得论体，可敬可服。”[13]《论学绳尺》卷四且收有其《太宗之美几成康》、《孝宣优孝文》二篇，卷十收有《学者审其是》一篇，则欧阳起鸣为宋理宗时人，或曾任科举考官。要之，《总目》不当次其《论范》于虞集等元人后。湖南师范大学藏有明嘉靖十三年(1534)刘氏安正堂刻本《新刊校正批点大字欧阳精论》六卷，题“元进士第欧阳起鸣撰，奉训大夫无为州知州南康熊恕勉仁校正。”卷二题“赐进士欧阳起鸣精撰 书林安正堂刘氏校刊。”则书贾不审，误题元人，《总目》因之沿误。

书林外集七卷

元袁士元撰。……其诗危素序之，称其清丽可喜，然往往粗浅多累句，如《寿吕瀛海》诗云“我方而立足先弱，公到古稀鬓未苍”，又其甚者也。[1](P1547上)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北京图书馆藏明成化刻本此集，卷四《寿吕瀛海》，有：“我方而立足先弱，公到者稀颜未苍。”[4](集部第23册P140)“者稀”，盖语本古谚“人生百岁，七十者稀”(《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卷四十六《乐生部·年齿》[14])，隐指七十。义同杜甫诗“人生七十古来稀”，而《总目》所引径改作“古稀”，不确。

黄杨集三卷补遗一卷

元华幼武撰。幼武字彦清，无锡人。平日笃于孝友，不乐仕进，构春草堂以奉母。[1](P1547上)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南京图书馆藏明万历四十六年华五伦刻本《栖碧先生黄杨集》三卷《补遗》一卷《附录》一卷，前有“戊午秋日长水孙弘祖”《重刻黄杨集序》，云：“其奉母有春草轩，取东野‘寸草报春晖’之句，自居有栖碧轩，取春白‘问余栖碧山’之句。”[4](集部第23册P169)《黄杨集附录》有俞贞木《栖碧处士圹志铭》，亦云：“其后仍构贞节堂、春草轩以奉养。”[4](集部第23册P226)又有张翥《春草轩记》，云：“乃构堂曰贞节，轩曰春草，堂则夫人居之，轩则幼武奉亲之所周旋也。”[4](集部第23册P227)则《总目》此“春草堂”宜作“春草轩”。

韩山人集

元韩奕撰。……然如《桃源小隐》云：“山回水转疑无路，树密花深别有香”，则全袭陆游旧句，不免生吞活剥矣。[1](P1547中)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北京图书馆藏清钞本《韩山人诗集》九卷，七言律诗有《桃源小隐》诗，云：“山回水转疑无路，树密花深别有村。”[4](集部第23册P382)此“村”为韵脚，字与前“桑竹阴阴鸡犬喧，几家井臼自生存”之“喧”、“存”，后“只同庞老在田园”之“园”(真文元通押)、“几度春潮得到门”之“门”押韵。《总目》引作“香”字，误。

茶山老人遗集二卷

《丫臼岭》诗“彭殇等齐皆妄作，何为更泣牛山衣”，袭用杜牧语，而“牛山衣”字更拙。疑后人有所附会，非尽贞之旧稿佑。[1](P1548上)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北京图书馆藏乾隆三年后逸亭刻本此集卷上，有《游丫臼岭》诗[4](集部第23册P601)，《总目》此援引诗题，宜补一“游”字。

得月稿四卷

元吕不用撰。不用字则耕，上虞人。元亡不仕。洪武初举教谕，以聋辞。自号“石鼓山聋”。[1](P1548上)

按：考《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北京图书馆藏清钞本《得月稿》七卷，末有佚名《补刊得月稿序》：“国朝洪武间，保举本学教谕，未几，耳重听，遂谢事家居，自号石鼓山聋。”[4](集部第23册P665)则吕不用尝官教谕，而在官不久，以耳重听辞。《总目》则云“举教谕，以聋辞”，似言其未尝官教谕，不确。

拱和诗集一卷

元曹志撰。志字伯康，自号“拱和居士”，金华人。至正末，遭乱隐居。洪武中以遗逸荐，不起，终于家。是集乃其家刻。前有二序，不署年月，亦不署撰人。末附拱和诗序及志、小传，又附其《家传》三篇。惟《曹俸传》称六世孙服撰，《曹光远传》称姚坦撰，《曹煜传》称野史氏容，不著其姓，余并不知谁作。其文格则如出一手。[1](P1548中)

按：“野史氏容”，殿本作“野史氏禺页”，盖避嘉庆帝讳而改。《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中国科学院图书馆藏清钞本此集，前《拱和居士集序》，署“洪武十三年十月北山伯镛金声拜手序”[4](集部第24册P2)，又有《叙》，署“时正德十三年龙集戊寅之望，赐进士出身工部主事丹山冯洙书于金台官舍”[4](集部第24册P2)，又有《重辑拱和居士诗集序》，署“明万历二十七年岁在乙亥，裔孙弘化□□百拜识”[4](集部第24册P2)，又有《拱和八咏诗卷序》，署“洪武十一年龙兴戊午秋七月，玉壶山人滕浩至刚氏序”[4](集部第24册P3)。又有《伯康公拱和曹居士传》，署“眷友生浦阳义门郑涛传”[4](集部第24册P4)。又有家传三篇，各有署名，《叔美曹处士传》(曹烨)，署“里人伯恺叶禺页传”(后□洪武甲戌进士)[4](集部第24册P4)，《二世祖洗马公诰加奉直大夫协正庶尹传》(曹俸)，署“大宋嘉泰甲子春三月六世孙服顿首百拜”[4](集部第24册P5)，《司录公曹光远传》，署“大宋雍熙二年乙酉吉月益府翊善姚坦居易氏传”[4](集部第24册P6)。“曹煜”即“曹烨”，避康熙帝讳而改，“容”即“禺页”，避嘉庆帝讳而改，则“野史氏容”，即叶禺页，金华人。据万历《金华府志》卷十八《科第·皇明进士》[15](P1332)，叶禺页为洪武二十七年甲戌张信榜进士，官行人司副。

荻溪集二卷

旧本题元王偕撰。前有洪武癸亥冯原智序，称偕字叔与，琅琊人，官昆山学教授，善绘事，元亡不仕，寓居荻溪之西，以“荻溪翁”自号。今检集中所与唱酬者皆国朝顺治间常熟诸文士，又尝入京师，有《慈仁寺双松歌》。慈仁寺建于明代，亦与偕时世不相合。惟诗中有《岁暮还荻溪》诸题，当必国初人寓居荻溪者，集名偶同。坊贾遂妄取原智序冠之，指为偕作，以售欺耳。[1](P1548中)

按：考同治《苏州府志》卷五十四《职官三·昆山县儒学》[16]，元代教谕有刘秉懿、施地熏、姚廷发，未见有王偕。又《四库全书存目丛书》影印天津图书馆藏清钞本《荻溪集》二卷，卷上有《报国寺双松》[4](集部第24册P41)。按报国寺在今北京西区城，广安门内大街路北，始建于辽代，明代塌毁，成化二年(1466)重修，改名慈仁寺，俗称报国寺。清乾隆十九年(1754)重修，更名大报国慈仁寺。《总目》不当引作“慈仁寺双松歌”，且称“慈仁寺建于明代，亦与偕时世不相合”，亦未详考此寺之历史。

[1] 永珥容，等.四库全书总目[M].北京：中华书局，1965.

[2] 魏小虎.四库全书总目汇订[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12.

[3] 吴慰祖校订.四库采进书目[M].北京：商务印书馆，1960.

[4] 四库全书存目丛书编纂委员会.四库全书存目丛书[M].济南：齐鲁书社1997.

[5] 黄虞稷.千顷堂书目[M].瞿凤起，潘景郑整理.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0.

[6] 顾嗣立.元诗选初集(中)[M].北京：中华书局，2002.

[7] 杜泽逊.四库存目标注 5集部(上)[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7.

[8] 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梁克家纂修.三山志[M].福州：海风出版社，2000.

[9] 福建省地方志编纂委员会.黄仲昭纂修.八闽通志(下)修订本[M].福州：福建人民出版社，2006.

[10] 喻政主修.福州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福州府志(下)[M].福州：海风出版社，2001.

[11] 郝玉麟，等修.谢道承，等纂.福建通志[Z].乾隆二年(1737)刻本.

[12] 刘克庄.后村集[Z].四部丛刊景旧钞本.

[13] 魏天应编选.林子长笺解.论学绳尺[Z].清文渊阁四库全书补配清文津阁四库全书本.

[14] 祝穆.事文类聚[Z].清文渊阁四库全书本.

[15] 王懋德，等修.陆凤仪，等编.金华府志[M].万历六年刊本//中国方志丛书.台北：成文出版社.

[16] 李铭皖，谭钧培修，冯桂芬纂.苏州府志[Z].清光绪八年(1882)江苏书局刻本.

[责任编辑许婴校对徐平]

The Correction to Fifteen Mistakes ofGeneralCatalogueofTheSikuquanshuwithDescriptiveNotes

HU Lu

(Library of Hanshan Normal University, Chaozhou Guangdong 521041,China)

Predecessors have made remarkable achievements in amendments of the errors and additions of omissions ofGeneralCatalogueofSiKuQuanShu. However,there remain some issues that have not been revealed. We can point out other 15 mistakes inGeneralCatalogueof collected works written in Yuan Dynasty，which ought to be corrected.

GeneralCatalogueofTheSikuquanshu; collected works written in Yuan Dynasty; mistake; correction

2013-11-26

2011年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青年项目“《四库全书总目》存目补正”(11YJC870040)阶段性研究成果

胡露(1982-)，女，湖南株洲人，广东韩山师范学院图书馆馆员，古典文献学硕士，主要研究方向：四库学、古籍整理与研究、图书馆学研究。

K206

A

1004-2237(2014)01-0025-05

10.3969/j.issn.1004-2237.2014.01.0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