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 英,谭 宏,周 颖
(1.雅安职业技术学院组织人事处,四川雅安625000;2.四川省雅安市雨城区飞机坝社区居委会,四川雅安625000)
基于SWOT—PEST震后农村社区环境分析*
——以四川省雅安市为例
代 英1,谭 宏1,周 颖2
(1.雅安职业技术学院组织人事处,四川雅安625000;2.四川省雅安市雨城区飞机坝社区居委会,四川雅安625000)
农村社区作为联结居民和社会的中介,在协调社会生活各个方面起着重要作用。震后农村社区受到的影响远大于城市社区,这与农村社区的构成和特点密不可分。通过构造SWOT—PEST分析矩阵和实地调查研究,对影响四川省雅安市农村社区管理的政策、经济、社会、科技等16项子信息进行了梳理。从培养村民参与社区共建的民主意识、成立村民互助组织,融洽社会关系、淡化人口血缘和地缘关系、强化人口的业缘关系、进一步增强社区村民的依存性等方面探讨农村社区重建的对策。借助农村社区重建这个平台,优化农村社区管理,以期达到优化农村社区组织结构和实现社会和谐的目标。
SWOT—PEST分析矩阵;农村社区;环境分析;社区重建
2013年4月20日雅安芦山县7.0级强烈地震使雅安境内社区居民特别是农村居民的生产生活受到了重大的影响。社区作为社会生活的缩影和家庭生活的载体,“上面千根线,下面一根针”,是社区管理工作的真实写照。作为联结居民与社会的中介,如何协调社会生活方方面面,成为社区工作的重点和难点[1-3]。在地震中,农村社区受到的影响大于城市社区,这与农村社区的构成和特点密不可分。农村社区是以土地作为主要生产资料,以农业人口为主体居民,社会设置相对简单,传统文化心理比较浓厚的社区[1]。农村社区是一个较新的事物,我国的新农村建设处于探索阶段。影响农村社区建设的因素有哪些,较之城市社区建设,又存在哪些问题,引起了广泛的关注[2-3]。我们借鉴韦里克SWOT和罗宾PEST分析模型,将二者综合应用于农村社区的环境分析,以期探索影响震后农村社区建设的诸多因素。SWOT和PEST理论是战略管理中两种重要的战略环境分析工具,SWOT侧重于组织内部微观环境的分析,而PEST则多用于组织外部宏观环境的分析[4]。二者的综合应用不仅能够分析外部环境,而且能够识别一切对组织有冲击作用的力量,是调查组织影响因素的有效方法,这种模型对于分析影响社会政策的建立与发展的外部因素同样具有有效性。
(一)内部因素——优势因素
政策优势。雅安农村社区建设的一大特点是以城郊整治为重点。随着农村综合改革的深入和城镇化建设的加快,增强城乡区域发展协调性,2006年党的十六届六中全会提出了“积极建设农村社区”的号召,各地纷纷组建新的农民生产生活共同体。在村民自治和新农村建设的背景下,雅安市农村社区建设也进入了一个新的阶段,农村社区正在成为城乡一体化发展的社会管理平台,形成了以市区为龙头、以镇街驻地为主体、以农村社区为基础的城乡一体化发展格局。
经济优势。灾区重建的主体是当地的农村居民。震前按照四川省人民政府公布的,雅安市农村居民人均纯收入数据这两年呈平稳增长势头[5]。2012年全市农民人均纯收入达到7 187元,同比增加918元,增长14.6%。增速高于全省0.4个百分点,在全省21个市(州)排第十位。从县(区)情况看,增长最快的是汉源县,增长16.5%,此次受灾严重的天全县、芦山县、宝兴县增长相对较慢(13.5%—13.89%)。增加额最多的是名山县,增加1 011元,增长幅度为15.1%。雅安乡村旅游资源丰富,已形成以雨城区上里古镇为核心区的“水墨上里、川西民俗文化特色区”,以名山区蒙顶山—百丈湖为核心区的“茶文化特色区”,以天全县紫石关生态资源、生态民俗为核心区的“生态旅游区”,以宝兴县硗碛少数民族文化为核心区的“藏乡风情特色区”,以及以汉源县九襄果蔬田园风光为核心区的“花海果都特色区”。这些都是灾区恢复经济发展的优势资源。
表1 SWOT—PEST矩阵分析模型[4]
图1 2011—2012年雅安市各县区农民人均纯收入对比图
社会优势。农村社区较之城市社区,人口密度低,分布相对稀疏,受灾的村落多呈“林盘式”和独居分布。生产活动季节性强,人际关系密切,具有社区认同感和归属感。农村社区的农户很多是同姓聚居在一起,共同形成了以血缘为纽带的利益共同体。投射到具体的生产生活中,农村居民之间总体上能和睦相处,很多矛盾在及时调解中能得到妥善处理。由于社区自我管理、自我教育的作用越来越大,雅安农村的社区环境已经开始形成“一家有难大家支援、互助友爱蔚然成风”的良好风气。人们更加重视家庭和亲情,家庭、亲情成为人们努力工作的巨大动力,经过访谈了解,在过渡安置阶段,在几个重灾区,农户将家里的电器、财物放在帐篷里却比震前放在房屋内感觉更安全,社会治安案件也在减少。地震的发生在一定程度上使农村居民间更团结。
科技优势。为充分整合各方面的力量,震后各社区均组建了志愿者队伍,以社区科普工作为载体,为居民提供优美和谐的生活环境。震前依托市内两所高等院校、20个农村社区服务中心,整合利用现有的成人教育、远程教育、党员电教等各类教育资源,成立了社区教学站,形成了面向农民的广覆盖、多层次、开放式社区教育网络。两所高等院校和社区教学站紧紧围绕当地经济发展实际,采取了集中办班讲课、专家入户指导、多层次、多渠道、多形式地组织农民开展实用技术培训,真正发挥了社区教育服务“三农”的功效。目前在雅安的县级的农村社区中,已实现了党政网、劳保网、低保系统的覆盖,有利于更好的为农村居民服务。
(二)内部因素——劣势因素
政策劣势。农村社区应当是居民的自治组织。在新的历史时期,社区是基层民主政策的练兵场。长期以来,城乡二元结构体制,使资源向城市倾斜,阻碍农村社区发展和农村土地制度以及城乡户籍制度的改革。合村并组后,村组范围扩大,村民自治的难度也在加大,群众的问题难以及时解决,这些容易导致社会风气恶化,干群关系紧张,家族势力破坏村民选举的问题出现。震后,与城市居民的集中安置方法不同,农村居民主要以适度集中安置为原则,相应的新社会群体和关系网的建立有一个磨合的过程。
经济劣势。震区的农村相对落后,“三个农民抵一个市民”是低水平的农村消费品市场的真实写照。而震后由于蒙受巨大损失,对整个震区农村经济水平更是“雪上加霜”。震后农村社会事业和公共服务水平也亟待提高,地震损毁严重。根据访谈和调查,灾后道路、沟渠基础设施落后,产品的销路问题,人力资源专业和卫生防疫专业的社区工作人员的招募是震后农村社区发展面临急需解决的经济问题。
社会劣势。地震后利益格局的变化同样也投射到农村社区的建设中。震前,村民之间,邻里之间的口角之争,宅基地等一般纠纷等问题是存在的,而在地震发生后过渡安置阶段,这些纠纷不是主要矛盾,而随着灾后重建的深入,新的矛盾随之产生,如救灾物质分发、救灾款分拨中产生的矛盾;板房、帐篷分配的矛盾;重建迁移地址的矛盾;孤老、孤残社会救助的矛盾。矛盾的多样性和复杂性,可能会使之前的纠纷升级。在走访的村庄中,有村民提到,在领取物资过程中街坊邻居之间容易“扯皮”,“翻旧账”,对村干部也缺乏信任;同一姓氏的家族抱团,事情难办。在这个利益格局变化的过程中,社区管理者须注重农村社区伦理环境的改善,把道德原则变成居民自身信念,减少社会矛盾和冲突。
科技劣势。雅安农村社区是典型的山地社区,地震灾区是农民工输出的主要县区。人口流动性强,村民综合素质较低。根据四川省统计年鉴,2012年雅安市总人口152.65万人,从就业人口的产业分布来看,雅安市第一产业就业人口占到总就业人口的44.52%,高于四川省的平均水平。农业人口向城镇转移的潜力巨大。但是,雅安人口受教育程度低的人群主要集中在农村,特别是文盲和只有小学学历的人更是集中在农村劳动力中。受教育程度低,直接导致劳动力综合素质低,影响农村社区管理满足居民物质文化需要的供应力和居民社区事务的能力。
(三)外部因素——机遇因素
政策机遇。“有困难找政府”是农村社区居民解决问题的主要渠道,政府是农村社区建设的主导者。党的“十八大”提到“城乡最低生活保障标准和农村扶贫标准大幅提升”,建设新农村、建设农村社区的活动普遍开展起来,配合全国普遍推行的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制度,建设新型农村社区引起了广泛的关注。同时,震后国家及地方政府政策的灾后重建加速了新农村社区的建设。
经济机遇。雅安市震前确立了以绿色低炭经济和现代服务业等为主导的生态产业发展思路。地震后,在灾后重建阶段,挑战和机遇并存。提供公共产品是政府保障和改善民生的重要任务。如何使灾区的农村居民享受到政府的公共服务和公共产品,是震后社区建设的重要机遇。地震后NGO组织也提供了诸多援助。如免费午餐基金项目、大病医保雅安项目、青少年宫建设项目、困难学生资助及希望小学建设项目、捐助灾区困难学生及资助青少年活动设施项目、“习酒·我的大学”雅安专项助学公益行动项目、“4·20”芦山地震灾区援助壁挂式科技馆和儿童科技文体活动室建设项目、阳光心灵驿站建设项目、爱心自助小厨房建设项目等9个项目顺利实施,必将加快重建的步伐。
社会机遇。“小政府,大社会”是以后农村社区发展的趋势。按照居民主体交往理论,邻里交往有三个层次:互助性邻里关系;相识性邻里关系;认可性邻里关系。一般认为第一层的邻里范围5—10户;第二层邻里范围50—150户;第三层邻里范围500—1 500户。因此,传统的农村社区是一种在自然状态下,由于长期共同生活而形成的具有共同文化理念的共同体。但是,进入现代社会以来,传统农村社区发生了重大变化。随着现代国家的建构,外部性因素日益向乡村社会渗透,农村社区不再是自然状态,更是一种国家规划性制度变迁的产物。农民被组织到社区中,而不再是自然状态下的农民。加强社区团结,提高居民的自治组织和自治能力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它主要包括社区青少年、妇女、老年人、社区治安调解、社区人口计生、社区文化教育、环保、卫生健康等协会组织。如何准确定位农民工、留守老人、留守儿童等留守家庭、“4050”人员在社区中扮演的角色,是建立和谐的邻里关系重要机遇。
科技机遇。农业推广、科研和教育作为农业科技的三大组成要素,共同构成了农业科技创新体系。要实现这三大要素的协同发展,有赖于电子政务的发展程度。参照先进社区的做法,可整合社区资源,对社区事务进行管理,从而建立起一个实现信息共享以及为居民生产、生活、工作、学习服务的信息系统平台。同时引进优秀人才,提高服务和管理水平。
(四)外部因素——不利因素
政策方面。“小政府,大社会”是未来社区发展的趋势。而目前对于农村社区的管理体制采取的是乡镇党委、农村党支部、村民委员会这样的模式[6]。实践中村民委员会并非独立的自治组织。当地乡镇政府普遍存在忽视社会管理与公共服务的状况,在解决农民群众最关注的实际问题上缺乏行动力,不能满足农民群众对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需求。当地农户受到主客观的局限,依附性强,自治能力弱,使农村社区建设出现了目标不一,自相矛盾的现象。根据实地调查,大多数农村居民的民主参与意识还需要提高,缺乏一种规范的民主参与形态。村民在行使选举权时,普遍存在从众心理并容易受到利益诱惑。“谁跟利益相关,谁跟我走得近就选谁”是很多村民的真实想法。
经济方面。雅安地区的农业是典型的山地农业,农业现代化程度低,在受灾地区的农村居民,很多都是“两栖农民”。农忙时进行农业生产,农闲时进城务工或从事副业。但由于农民自身文化技术水平的限制,做点如“菜贩”之类的小生意或跑运输,工作以脏、苦、累的工作为主且不稳定。受地震影响,农业生产这部分收入下降,而打工的收入又得不到保障,成为制约农村社区建设的经济因素。
社会方面。外来人员的介入会对整个农村社区建设带来一定的冲击。震前,雅安承担了前期瀑布沟水电站移民的安置工作。震前,本地居民和移民生活方式、生活习惯上的差异,会给农村社区的管理带来一定的困难。震后库区移民和地震灾民的双重管理任务更加艰巨。
科技方面。根据调查,除了雨城区、名山区、县级机构实行了计算机网络的全覆盖,乡镇上农村社会养老保险网络化管理明显滞后,缺乏管理人员和现代化的管理设施。许多乡镇、村上对于社会养老保险系统有些还停留在手工汇总的阶段。落后的科技手段,不利于信息的上传下达,不利于推动农业科技现代化进程。
笔者通过分析研究政策、经济、社会、科技方面的机遇和威胁,优势和劣势因素,希望能借助农村社区重建这个平台,优化农村社区管理,以期达到优化社区组织结构和实现社会和谐的目标。
(一)政府在编制灾后家园重建规划中,培养村民参与社区共建的民主意识
政府、企业、民间组织、志愿者、灾区群众、农村社区都是农村社区重建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政府,需要在编制灾后家园重建规划时,尽可能集中安置,提高震后农村社区的人口密度,以便更好地统一规划社区公共服务机构、服务设施设备和社区公共活动场所。在编制各类灾后重建规划(包括家园重建、产业重建规划、社区重建、道路重建等)时,以社区名义组织村民广泛征求意见,并根据村民意见优化规划设计方案,在对方案形成共识的同时,培养村民参与社区共建的民主意识。
(二)转变政府职责,由社区牵头,成立村民互助组织,融洽社会关系
在重建实施进程中,乡政府由“控制者”角色需要转变为“指导者”,以社区名义组织具有专业特长和技术技能的村民,成立村民互助组或互助队,建立健全交流的机制,共同解决问题。一方面可以协助完善横向的互助网络。主要表现在集中安置点上,村民通过技术上互助互救,协力共建家园;经济上互助互救,消除在抗震期间因救灾物品分配等原因产生的矛盾。另一方面,合力形成纵向的互助网络。比如村民互助生产组与行业协会、市场的中介组织相结合,可降低农村中存在的同姓家族权威的影响,增强普通生产小组组员参与社会公共事务的责任心。
(三)淡化人口血缘和地缘关系,强化人口的业缘关系,进一步增强社区村民的依存性
外来人口对于改进当地的人口结构和资源配置方式起着重要作用[7]。目前在外来人口的管理上,方式较为单一,主要由村委会采用流动人口登记的办法。如何加强外来人口管理特别是对移民的管理,使他们能与本地居民融为一体,关键是如何建立新的社会群体关系。可以规范管理体制为手段,淡化人口血缘和地缘关系,降低同姓家族势力的影响;强化人口的业缘关系,增强原居民和外来移民在行业间、职业间的联系,如在计划生育、户籍制度、医疗卫生方面逐步执行与本地居民一样的标准,规范移民专项经费的使用,改变外来人员和本地居民的利益格局,增强他们的归属感和对本地社区的认同感。在灾区产业重建进程中,充分发挥社区的作用,由社区牵头,组织各行业专家根据当地区位条件、资源禀赋等科学进行产业规划,通过发展农村经合组织、培育“一村一品”特色产业并尽可能形成产业集群或一体化产业链,在村民原有“血缘”关系的基础上,利用“业缘关系”进一步增强社区村民的相互依存性。
(四)完善社区组织机构,强化社区公共服务的职能,增强农户间的相互合作
作为“小政府,大社会”的体现,除了沿袭一村一社区制度外,可以考虑在大的安置点成立社区服务社(中心),专门承担原由乡政府承担的公共服务职能,特别是医疗卫生、生态保护、环境安全、社区文化建设等方面。及时解决农村居民的实际困难,改变公共产品的需求和供给错位的问题,从而提高办事效率。一是发展社区便民功能,通过简政放权和便民服务,将大量原来村民必须到县、乡或各类局机关才能办理的审批事项交由社区组织审批或代办;二是发展社区文化功能,通过组织村民参加各类型的社区文化活动,丰富村民的文化生活;三是发挥社区托管功能,通过社区成立相应组织机构或搭建爱心平台,在关注关爱社区“失独老人”“留守儿童”等弱势群体方面发挥积极作用。通过完善社区的组织机构和服务功能,让村民逐步由“有问题找政府”转为“有问题找社区”。
(五)培养“社区业余骨干”,负责协调村民之间的各类纠纷和矛盾,延伸社区的服务功能
培养社区工作服务人员,可以从两方面入手。一方面明确“有偿服务”和“无偿服务”的范围,提高现有社区工作人员的工作积极性;另一方面,在集中安置区培养“社区业余骨干”,从政策上鼓励农村居民在农闲时参与到社区工作中,如可以鼓励村民自发担任业余妇助会队长、业余文宣队队长、业余调解队队长、业余地质灾害监测员、业余财务监管人员等等自发性民间组织负责人或志愿者来承担一些社区辅助性工作,努力将社区的服务功能延伸到每一个集中安置区。
[1]关振华.社会学基础[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2011:96-110.
[2]卢福营.论农村基层社会管理地方创新的动因[J].社会科学,2012(5):84-91.
[3]衡霞.发挥城乡社区在社会管理中的基础作用[J].四川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12(4):101-103.
[4]姚望.基于SWOT—PEST分析范式的中国“走出去”战略环境研究[J].经济论坛,2006(22):54-58.
[5]四川省统计局.2012年雅安市农村居民收入及消费情况分析[EB/OL].[2013-02-28]http://www.sc.gov.cn/10462/10464/10465/10574/2013/2/28/10249337.shtml,2013.
[6]邱云生,刘莎.改革三十年村民自治的实践[J].农村经济,2009(4):12-14.
[7]陈孟平.“城中村”公共物品供求研究——以北京市城乡接合部为例[J].城市问题,2003(6):61-64.
An Environment Analysis of the Post-earthquake Rural Communities Based on SWOT—PEST Mode:A Case Study of Ya’an City in Sichuan Province
DAI Ying1,TAN Hong1,ZHOU Ying2
(1.Organization and Personnel Department,Ya’an Vocational Technical College,Ya’an 625000,China;2.Feijiba Residential Committee of Yucheng District,Ya’an 625000,China)
As the intermediary link between communities and society,rural communities play an important role in coordinating all aspects of social life.The impact of earthquake on rural communities is much greater than that on urban communities due to the composition and characteristics of rural communities.Key issues related to the community management in the post-disaster were analyzed by the survey and SWOT-PEST mode.According to the SWOT-PEST mode,16items of subinformation such as policy,economic,social and technological factors were analyzed.Meanwhile,measures such as developing democratic consciousness of villagers to participate in community building and strengthening the karmic connection among people have been proposed in community reconstruction.
rural community;SWOT-PEST Mode;environmental analysis;community reconstruction
C912.82
A
1009-2463(2014)04-0034-05
2014-03-14
四川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sc13d007:《4.20、5.12旅游危机之比较研究构建灾区旅游产业发展》)
代 英(1982-),女,四川雅安人,雅安职业技术学院旅游经济管理系讲师,硕士。
谭 宏(1974-),男,重庆石柱人,雅安职业技术学院旅游经济管理系副教授,硕士。
周 颖(1984-),女,四川雅安人,四川省雅安市雨城区飞机坝社区居委会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