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张小锋+王湘宁
摘 要: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始终标榜“新闻自由”,受其影响,国内也出现了要求“新闻自由”“网络自由”的论调,进而影响网络舆论生态和社会稳定。而斯诺登“叛逃”事件用事实揭示了美国对网络的监管和渗透的真相,撕下了其“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虚伪面纱。事实上,以美国为首的西方新闻报道始终奉行双重标准,对人对己有别,对内对外各异,其鼓吹的“网络自由”是实行颜色革命的“利器”。我们党要过好“互联网”这一关,必须大力加强网络生态文明建设。
关键词:“棱镜”门新闻自由双重标准网络生态文明
近来,国内外舆论斗争出现了新动向,受国外“新闻自由、言论自由”等观念影响,国内有关“新闻自由”的呼声和论调抬头。他们提出,中国应该像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那样,搞所谓的“新闻自由”“言论自由”“网络自由”,鼓吹西方所标榜的绝对的新闻自由。那么,这些人眼中的西方“新闻自由”其真相到底如何呢?笔者拟以“棱镜”门事件为切入点,就“新闻自由”的真相、“新闻自由”与加强意识形态工作关系、净化网络环境、加强网络生态文明建设等作一探讨。
众所周知,斯诺登因为检举美国国家安全局监听、搜集私人信息遭到美国政府的全球“通缉”。[1]他披露的秘密文档显示美国国安局(NSA)与联邦调查局(FBI)经由一项代号为“棱镜”(PRISM)的互联网信息筛选项目,直接接触九大互联网企业的用户数据,侦查可疑行为。“棱镜”门事件成为全球媒体和各国政府关注的焦点。
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始终以“民主”“自由”“平等”相标榜,宣扬其公民拥有不可侵犯的言论自由的权利。斯诺登“叛逃”事件,狠狠地扇了“自由女神”一耳光,撕下了美国“言论自由、新闻自由”的虚伪面纱。
宣称维护自由与多重监听
无论是《独立宣言》还是美国宪法(包括修正案),均将“民主”“自由”“平等”等观念确立为本国的基本价值观,保障人民的言论自由、新闻自由也体现于美国根本大法的各项条款中。[2]美国政府甚至把其“民主”“自由”价值观搬到互联网上,宣称要维护互联网自由,要让每个网民“言论自由”,畅所欲言。美国前国务卿希拉里为此曾两次发表关于网络自由或信息自由的讲话,强调要确保网络信息传播的自由。斯诺登接受了美国政府宣讲的这套互联网价值观,认为美国政府正像它所宣称的那样在尽力维护互联网自由,但事实让斯诺登“幻灭”。
判断美国是否是真正的民主自由国家,不能仅依据其宣言或宪法的“华美文字”,而应该看其实际的行动。[3]斯诺登“不想生活在一言一行都被记录的世界”。于是他背井离乡,告别了家人、女友和高薪的工作。他的检举行为也向世界戳破了美国一直伪装的“民主自由人权”形象。
根据斯诺登的披露,电子监视计划始于小布什时期,被奥巴马政府全盘接收并扩大。美国情报机构一直在9家美国互联网公司中进行数据挖掘工作,从音频、视频、图片、邮件、文档以及连接信息中分析个人的联系方式与行动。信息电邮、即时消息、视频、照片、存储数据、语音聊天、文件传输、视频会议、登录时间、社交网络资料的细节等网络10大类活动均被监控。这套计划以反恐、维安名义进行,得到国会授权和白宫批准。
美国网络监控计划并非只有“棱镜”这一项,而“棱镜”计划监控的也并非仅仅是个人电脑用户,还肆无忌惮地侵入他国机关、学校、企事业单位网络等。斯诺登爆料,美国当局对中国数家主要电信公司发动过密集的攻击,还曾持续攻击清华大学的主干网络,这说明美国的网络监控绝非单纯是为反恐服务。同时,斯诺登揭露的美国渗透中国网络、监听俄罗斯领导人电话,以及英国监听20国集团峰会与会首脑电话等事实表明,“棱镜”计划在过去7年被滥用,严重侵犯民权,并且沦为美国维护全球战略优势、谋取网络霸权地位的工具。
国际新闻自由与文化入侵
美国宣扬的网络自由主要依托言论自由与新闻自由的界定。[4]西方新闻自由发展历程显示,作为民主政治的重要组成部分,新闻自由一直是资产阶级巩固权力、捍卫政体、彰显国家意志的有力工具,并逐渐具化成一种制度性权力。当资本主义发展到垄断阶段,以全球化的名义向外扩张时,新闻自由又成为其对外进行新闻垄断和政治、文化渗透的有力武器。西方新闻自由对外渗透的形式和手段多样,但通常裹藏于“自由平等的交换思想和报道”“倡导国际新闻自由”等主张之中。这些看似美好的呼吁,却隐含着浓厚的意识形态色彩,并潜藏着对他国施行文化渗透的动机。
仔细分析可以发现,这种所谓的“交换”虽然打着“平等”的旗号,但由于东西方在物质和传播技术手段等方面的巨大差距,实际上成了西方新闻价值和意识形态的单方面入侵。诺顿斯特伦曾对西方学者有关“国际信息流向”的相关研究做过简要归纳,结果发现,“从数量上看,据估计,从工业化国家(居住着人类1/3的人口)流向第三世界(占世界人口的大约2/3)的信息总量,相当于从后者流向前者的信息总量的至少100倍之多”。
信息时代来临,国际新闻自由扩展到网络自由,美国政府极力加强对互联网的控制,把互联网变成在全球推动西方民主的重要工具。美国政府利用其在互联网掌控中具有的技术优势,自由地向别国传播对自己有利的信息,同时采取各种措施防范和限制对自己不利的信息的传入。相关研究表明,美国在国际事件中的涉入程度影响着美国媒体对该事件的报道程度,如美国对老挝的轰炸是有史以来最猛烈的,“人均高达两吨高性能炸药”,但美国媒体对此毫无反应。
一方面,美国站在道德制高点,把新闻自由当作批评他国的武器,在互联网安全与自由问题上,大肆歪曲、丑化报道其他国家政策,干预别国政治、经济、社会、人权等事务。把自己打扮成网络自由维护者,输出的信息充斥着对其他国家政治制度、社会状况甚至历史文化的偏见。
另一方面,美国大力向一些国家和地区,如东亚、东欧、中亚、非洲等地区输出以西方新闻自由为代表的西方价值观,在这些国家和地区推动所谓“民主化改造”。2011年,以“脸谱网”和“推特”为代表的新媒体,贯穿埃及危机从酝酿、爆发、升级到转折的全过程,成为事件发展的“催化剂”及反对派力量的“放大器”。同样,类似的事件也在突尼斯和伊朗等国都上演过,这与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滥用新闻自由,有效利用互联网有很大的关系。
网络霸权主义与新闻自由双重标准
斯诺登加入了丹尼尔·艾尔斯伯格(1971年五角大楼文件泄密者、被基辛格称为“美国头号危险分子”的美国国防部前分析员)和布拉德利·曼宁(在“维基揭秘”公开了美军“阿帕奇”武装直升机射杀记者视频的美国士兵)的行列,成为美国历史上最重要的告密者之一。
纵观半个世纪以来美国历史上屡次出现的个人曝光政府隐私事件,当权利遇到国家安全,自由主义的去向便成为不可规避的话题。[5]“言论自由、信仰自由、免于匮乏的自由、免于恐惧的自由”,这是美国前总统罗斯福于20世纪40年代提出的“人类四大基本自由”。罗斯福对自由的诠释,架构起此后半个多世纪美国社会的主流价值取向与社会选择。在对斯诺登展开的刑事追捕过程中,美国政府需要面对的不仅是接踵而来的国内质疑与可能发生的外交危机,而且更重要的是其作为核心立国理念的“自由”正在受到来自世界的拷问。
其实,互联网世界并不存在绝对的安全和自由,中国如此,欧洲如此,美国亦不例外,但美国的监管和渗透行为无论在范围还是幅度上都已越过道德能够允许、公众可以接受的底线,对他国的监视行动更体现了他们在网络上的霸权主义行为。对斯诺登事件揭露的美国式伪善不应简单批判了之,更需引发全球公民对网络时代人权的思考,尤其是隐私权以及延伸出的财产权和言论自由权等问题。只有通过技术、法律、规范、市场的不断调整和完善,实施成熟的网络发展战略,在权利与义务、自律和监管、安全与民生之间达致合理平衡,并且推动国际社会成功制定各方均能接受的网络行为规范和准则,才能有力制衡、有效制止网络霸权主义。
需要指出的是,西方国家主张的“独立媒体”、新闻媒体乃“社会公器”也仅是一种眩人的说辞而已。首先,办媒体需要资金,有钱才能办媒体。对世界政治、经济、思想文化具有巨大影响的西方权威媒体,都毫无例外地掌控在极少数不为公众熟知的家族手中。换言之,[6]西方的新闻自由是资本和权力操纵下的“新闻自由”,西方媒体都听命于其老板,“媒体老板决定着一家媒体发布什么消息、什么时间发布消息、从什么样的角度发布消息等”。其次,西方新闻报道是带着有色眼镜的报道,奉行的是双重标准,即对人对己有别,对内对外各异。对其不利的事件他们是极力掩饰,不报道或少报道,如备受世界瞩目的“占领华尔街”,美国主流媒体居然认为“没有新闻价值”,充耳不闻、轻描淡写。更有甚者,西方媒体为了达到其不可告人之目的,不惜歪曲真相,颠倒黑白,如“3·14”事件发生后,美国CNN、英国BBC、德国NTV均进行了别有用心的多种“主题先导方式的报道”,甚至在报道中将尼泊尔警察抓捕藏人抗议者说成是“发生在西藏的新事件”。这些事实,都揭露了西方新闻自由的双重标准和“独立媒体”的虚伪性。
“新闻自由”与网络生态文明建设
承前所述,西方鼓吹的“新闻自由”是虚伪的,“互联网并不存在绝对的安全与自由”,但是,这一事实尚未为我国6亿多网民所完全接受, 不少网民认为网络空间是绝对自由的,不受任何限制的,因而其网络行为有时也是不理性的、不文明的,甚至是违法的,加之一些别有用心的人在利用网络蓄意制造事端、混淆黑白、引导舆论,而西方国家更是利用互联网上的“话语霸权”,对我国进行更为凶猛的思想文化渗透,从而导致了网络空间“阴霾”重重、危机四伏。
当前,治理网络乱象,净化网络环境,成为了一项亟待解决的艰巨任务。令人欣慰的是,自去年秋季以来,国家加大了对互联网的整治力度,多部门联动发力,力度之大,全社会为之震动。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检察院出台关于网络诽谤等刑事案件的司法解释,国家互联网信息办公室主任鲁炜与一些网络大V达成文明上网的“七条底线”。网络舆论格局正在发生令人振奋的变化。[7]但是,形势依然不容乐观,改善网络生态、建设网络文明的重任才刚刚开始。
改善网络生态、建设网络生态文明是一项长期的艰巨任务,需要全社会参与。各级管理部门要切实负起责任,特别是对网络上的“有害”“有毒”信息和内容,要敢管、善管,既要“出重拳”“下猛药”对网络谣言、色情网站等领域开展专项治理,又要“用文火”对网络的各项内容进行规范、清理,要有打“持久战”的准备和设计。广大网民要不断提高网络文明素养、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做一名文明的网络人。
改善网络生态、建设网络生态文明必须要高度重视意识形态工作。如果说网络谣言是被有意无意扔在水面的塑料袋、矿泉水瓶,那么在网络上传播的“新闻自由”“宪政民主”“公民社会”“新自由主义”“普世价值”等错误思潮,就是偷偷排入河湖中的“工业废水”,而后者的危险性更大、更隐蔽。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指出:“能否做好意识形态工作,事关党的前途命运,事关国家长治久安,事关民族凝聚力。”当前,世情国情党情深刻变化,特别是随着互联网、新媒体的迅猛发展,社会舆论的形成和传播更加复杂多元,媒体格局和舆论生态正在重塑调整,互联网已成为国内外舆论斗争的主战场。我们党要巩固自己的执政地位、要带领全国各族人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就必须过好互联网、新媒体这一关,必须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和话语权。北京意识形态阵地是全国意识形态阵地的主战场,具有全国其他地方不可比拟的“网络”“技术”和“专家、人才”优势,在加强意识形态工作和推进网络生态文明建设中,将发挥重要作用。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研究专项任务项目“自媒体时代高校生态文明建设研究”(13JDSZ2002)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参考文献:
[1] 江飞.美国还是民主自由的代名词吗?—从“斯诺登事件”谈起[N].中国社会科学报,2013-6-21(A08).
[2]凌言.资本和权力操纵下的西方新闻自由[N].红旗文稿,2011,(17).
[3]袁博.斯诺登:“爱国者”还是“美国叛徒”[N].文汇报,2013,6-13(6).
[4] 石义彬、庄曦、周娟.西方新闻自由的历史逻辑与现实表达[N].当代传播,2009 ,(2 ).
[5]方鹿敏.斯诺登事件:西方自由主义向何处走?[N].百科知识,2013,(15).
[6]李宝善.自觉坚持马克思主义新闻观[J].求是,2013,(16).
[7]颜敬礼.网络空间雾霾初散,但任重道远[EB/OL].人民网,2014-2-25.
[责任编辑:蔡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