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起义失败的教训再思考

摘要：李自成起义军推翻明朝以后很快失败，胜利成果被清政府夺去。郭沫若的《甲申三百年祭》论述了李自成起义的原因、经过及结局，总结了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教训。中国共产党人要吸取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教训，必须清醒认识面临的挑战，努力提高执政能力；必须力戒骄傲，在巨大的胜利和成功面前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必须坚决反对腐败；必须反对宗派主义，顾全大局，加强团结。

关键词：李自成；甲申三百年祭；教训

中图分类号：K248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381（2014）02-0048-05

1944年3月，郭沫若发表了《甲申三百年祭》一文，同年11月，毛泽东在给郭沫若的信中写道：“你的《甲申三百年祭》，我们把它当作整风文件看待。小胜即骄傲，大胜更骄傲，一次又一次吃亏，如何避免此种毛病，实在值得注意。”[1]进入改革开放时期以来，中共领导人也一再倡导重温《甲申三百年祭》，吸取历史教训。2004年温家宝在十届人大二次会议闭幕后的记者会上指出：“今年是农历甲申年，提起反腐败，我就想起六十年前，毛泽东主席向全党推荐过的一篇郭沫若的文章《甲申三百年祭》。他谆谆告诫全党，不要犯胜利时骄傲起来、生活腐化的错误。”[2]12013年12月26日，习近平总书记《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中指出：“全党要牢记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我们决不当李自成的深刻警示……增强党要管党、从严治党的自觉，提高党的执政能力和领导水平，增强党自我净化、自我完善、自我革新、自我提高能力。”[3]本文拟结合《甲申三百年祭》的内容，对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应当如何吸取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历史教训问题做一论述。

一、李自成起义军推翻明朝及其迅速失败

明朝末年，政治黑暗，党争激烈，兵变迭起，农民起义风起云涌。地瘠民贫的陕北连年遭灾，民不聊生。1628年明末农民大起义在陕北爆发。米脂县人李自成1629年参加起义军，成为闯王高迎祥的闯将，后成为闯王。经过十几年斗争，李自成起义军攻占洛阳，1642年攻占湖北襄阳，随后改襄阳为襄京，李自成自称“新顺王”，建立“新顺”政权。1643年农历十月占领西安，1644年正月，李自成改西安为长安，称西京，建国号大顺，建元永昌。二月，李自成率部渡过黄河，攻克太原。

1644年4月初，李自成农民军以秋风扫落叶之势，直抵京畿。23日，农民军开始攻城，经过两天战斗，解除了明王朝在京城的全部武装。4月25日（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午刻，李自成着毡笠缥衣，乘乌驳斑马，进入北京。李自成农民军摧毁了明朝的政权机构，建立了新的政权机构，设置了各级官吏，开科取士。北京城家家户户门上张贴“永昌元年顺天皇帝万万岁”的黄色纸联，洋溢着一片节日的欢乐气氛。

当时，农民政权控制了华北的大部分地区和华中的一部分地区。明朝的残余势力企图卷土重来。在南京的明朝大官僚听到京城被占、崇祯上吊的消息，“北向恸哭”，“誓师浦口，欲长驱死战”。[4]1016月间，他们组建了一个弘光政权，与农民政权相对抗。尤其在距北京不远的山海关，驻扎着明朝宁远总兵吴三桂的精锐兵力四万，直接威胁着北京的安全。

在吴三桂驻军北面的满族地方政权，则是更大的威胁。满族是女真族的先进部分结合其他民族成分形成的民族。满族人从东北兴起后，统一了东北各族，建立了后金政权。1632年后金打败了成吉思汗、忽必烈直系后裔林丹汗。1634年，林丹汗病死在青海的大草滩。1635年，后金消灭林丹汗的残部，俘虏了林丹汗的后妃和儿子，得元朝传国玉玺而还。漠南蒙古即内蒙古被后金统一。1636年，皇太极称帝，定国号为大清。清政权大肆发展自己的势力，虎视眈眈，企图取代明王朝，建立满族贵族对全国的统治。清军几次攻入河北、山东，曾占领济南。1641年至1642年，清军攻占了除过宁远的关外所有城池。明朝守军和洪承畴率领的13万援兵全部被歼。明朝两面受敌，这是李自成农民军能够很快攻占北京的重要原因。

占领北京后，李自成农民军处于清军和明朝残余势力的两面夹击之中，形势十分严峻。但是它的领导集团看不清摆在面前的艰巨任务，因为胜利而骄傲起来，生活腐化。

满族统治者认为夺取全国统治权的时机已到，举兵南下。多尔衮指出：“曩者三次往征明朝，俱为俘掠而行。今者大举，不似先番，蒙天眷佑，要当定国安民，以希大业。”[4]103清军打着为崇祯报仇的旗号，扬言“沉舟破釜，誓不返旌，期必灭‘贼”。[4]145大顺政权想招抚吴三桂，吴未拿定主意，接受了大顺的四万两犒银，但李自成的大将刘宗敏拷打吴父要钱、还要吴三桂的爱妾陈圆圆，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5]，遣人送书，请求清军速来，“合兵以抵都门，灭流寇于宫廷”，代价是赠送财帛和“裂土”。多尔衮许他“封以故土，晋为藩王”。[4]250

李自成看到形势严重，5月18日，亲率20万农民军开赴山海关御敌。在14万清军和四万吴军的攻击下，李自成军大败。5月31日，李自成军撤回北京。6月3日，李自成匆忙登基，国号“大顺”，可是第二天，大顺军却撤出北京，李自成也退向西安。

6月6日，多尔衮进入北京，宣布“今本朝定鼎燕京，天下罹难军民，皆吾赤子”。[4]106命令全体军民为崇祯帝服丧三日，拨款建造陵寝；各衙门官员照旧录用；地方官各升一级；朱姓各王归顺不夺其王爵；隆重祭孔；召内蒙王公入京观光，扩大了统治基础。随后清顺治帝福临进驻北京，即皇帝位。

1644年11月，清军兵分两路向大顺军进攻。1645年2月8日，潼关失守。9日，李自成放弃西安，经蓝田到商州，走武关，1645年4月到了湖北，占襄阳、武昌。1645年6月，李自成在湖北通山县遇伏牺牲，时年39岁。

清军入关后先后打败了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内蒙古大学教授金启孮在论文中引了一个清末明初的民谣：“朱家面，李家磨，蒸了一个大馍馍，送与对过的赵大哥（指清朝——引者注）。”[6]形象地说明李自成起义的果实被清朝夺取了。

政治建设樊明方：李自成起义失败的教训再思考二、《甲申三百年祭》的主要内容

《甲申三百年祭》全文两万来字，是一篇历史论文，采取传统的叙事史的写法。该文论述了李自成起义的历史背景、发展过程及结局，分析了李自成起义军政策的得失及主要领导人物的是非功过，总结了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教训。文章主要包括三方面内容。

1.农民起义的根本原因是政治腐败，富豪兼并，贫富差距过大。自然灾害是重要的近因，不是根本原因

文章引用历史文献说明了明末农民起义的历史背景：1628年延安地区“一年无雨，草木枯焦。八九月间，民争采山间蓬草而食。其粒类糠皮，其味苦而涩。食之，仅可延以不死。至十月以后而蓬尽矣，则剥树皮而食。……迨年终而树皮又尽矣，则又掘其山中石块而食。石性冷而味腥，少食辄饱，不数日则腹胀下坠而死。民有不甘于食石而死者，始相聚为盗，而一二稍有积贮之民遂为所劫，而抢掠无遗矣。……更可异者，童稚辈及独行者，一出城外便无踪迹。后见门外之人，炊人骨以为薪，煮人肉以为食，始知前之人皆为其所食。而食人之人，亦不免数日后面目赤肿，内发燥热而死矣。于是死者枕藉，臭气熏天，县城外掘数坑，每坑可容数百人，用以掩其遗骸。……有司束于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仅存之遗黎，止有一逃耳。此处逃之于彼，彼处复逃之于此。转相逃则转相为盗，此盗之所以遍秦中也。”文章指出“同隶延安府籍的李自成和张献忠就是在这样的情形之下先后起来了的，”接着笔锋一转，写道：“饥荒诚然是严重，但也并不是没有方法救济。饥荒之极，流而为盗，可知在一方面有不甘饿死、铤而走险的人，而在另一方面也有不能饿死、足有诲盗的物资积蓄者。假使政治是休明的，那么挹彼注此，损有余以补不足，尽可以用人力来和天灾抗衡，然而却是‘有司束于功令之严，不得不严为催科。这一句话已经足够说明：无论是饥荒或盗贼，事实上都是政治所促成的。”[2]2-4

2.李岩的身世及其在李自成起义军中的作用

李岩是河南省杞县的举人，文武兼备，好施尚义。他被逼上梁山参加李自成起义军后，建议李自成进行收揽民意、瓦解官兵的宣传，促进了李自成作风的转变，对李自成起义军势力的壮大起了重要作用。

3.李自成起义军占领北京及迅速失败

李自成起义军原来纪律严明，生活朴素。占领北京后，李自成起义军领导集团的绝大多数人陷入过分陶醉，骄傲起来，沉湎于享乐，迅速腐化。“进了北京以后，自成便进了皇宫。丞相牛金星所忙的是筹备登极大典，招揽门生，开科选举。将军刘宗敏所忙的是拶夹降官，搜括赃款，严刑杀人。纷纷然，昏昏然，大家都像以为天下就已经太平了的一样。近在肘腋的关外大敌，他们似乎全不在意。山海关仅仅派了几千兵去镇守，而几十万的士兵却屯积在京城里面享乐。尽管平时的军令是怎样严，在大家都陶醉了的时候，竟弄得刘将军‘杀人无虚日，大抵兵丁掠抢民财者也了。而且把吴三桂的父亲吴襄绑了来，追求三桂的爱姬陈圆圆，‘不得，拷掠酷甚；虽然得到了陈圆圆，而终于把吴三桂逼反了的，却也就是这位刘将军。”在李自成率军去山海关御敌期间，留守京城的丞相牛金星“‘大轿门棍，洒金扇上贴内阁字，玉带蓝袍圆领，往来拜客，遍请同乡，太平宰相的风度俨然矣。”[2]21-29

李岩的头脑是清醒的，他向李自成提出四条建议：A、李自成登基。B、追赃区别对待。C、军队撤出北京城。D、招降吴三桂。李自成没有迅速地全部采纳这些建议。在败退西安的途中，领导集团内部又搞权力斗争，李岩被杀，农民军内部人心涣散，李自成败亡。

《甲申三百年祭》一文也有不足之处。由于写作时条件的限制，文章的资料尚不够丰富。有些观点也存在着历史的局限性。例如郭文将汉满看成不同的种族，字里行间流露着一点大汉族主义观点。清与大顺、与明的战争是中华民族的内战。汉族人有权当中国皇帝，满族人也有权当中国皇帝。我们可以分析哪个政权统一中国对整个中华民族更有利，不能拘泥于满汉之分。这是当时人们的认识水平使然，我们今天不必苛求于古人。

三、李自成起义失败的历史教训

1944年时中国共产党尚未执政，吸取李自成农民军政权到手转瞬失去的教训，意义很大。结合《甲申三百年祭》的内容，笔者认为当代中国共产党人应当从李自成起义军的失败中吸取以下四点历史教训：

1.必须清醒认识面临的挑战，努力提高执政能力

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我国的建设事业取得了举世公认的突出成绩，综合国力大幅度跃升。目前经济总量已居世界第二位，人民生活水平上了一个大台阶，我国国际地位显著提高，国际影响显著扩大，民族凝聚力极大增强，社会主义中国的航船正在朝着既定的目标破浪前进。

但是，我们的前进道路上还有不少困难和问题，面临的矛盾和问题很多，而且十分棘手。例如，经济方面，发展中不平衡、不协调、不可持续性问题依然突出，科技创新能力不强，产业结构不合理，不少企业效益仍然不好，能源匮乏，环境恶化，就业压力大，农业基础依然薄弱，农民收入增长缓慢，地区差距拉大，社会贫富差距增大，人口控制任务艰巨。政治方面，民主政治建设任重道远，政治体制改革任务艰巨，干部腐败现象在一些地方和部门比较严重，不少干部群众思想混乱，社会矛盾明显增多。一些地方封建迷信泛滥。“法轮功”分子在伺机捣乱。台独、藏独、东突恐怖活动危害国家统一和安全。国际上，美国对中国和平崛起进行阻挠，日本右翼势力对我国持敌视态度。世界正处在较大变动中，各国之间在经济实力、国防实力、民族凝聚力等综合国力上的竞争空前激烈。我国在多数科技领域仍然落后。

我们不能像进了北京的李自成起义军那样，认为天下无事了，可以享受了。我们要增强忧患意识，居安思危，清醒地看到前进道路上的困难和风险。清醒地看到日趋激烈的国际竞争带来的严峻挑战。我们必须在以往取得的伟大成绩的基础上，再接再厉，奋发图强，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不断向前推进。目前，我们党迫切需要提高执政能力，特别是要建设一支政治坚定、能力过硬、作风优良、奋发有为的执政骨干队伍，确保党始终成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坚强领导核心。

2.必须力戒骄傲，在巨大的胜利和成功面前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

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一个重要原因是获得胜利时骄傲自满。我们党团结带领全国各族人民，把贫穷落后的旧中国变成了日益走向繁荣富强的新中国，在这巨大的胜利和成功面前，我们一定要力戒骄傲，保持谦虚谨慎的态度。

魏征在《谏太宗十思疏》中告诫唐太宗：“见可欲则思知足以自戒，将有作则思知止以安人，念高危则思谦冲而自牧，惧满溢则思江海下百川。”[7]这几句话的意思是：看见自己喜爱的东西，就要想到知足，以便警戒自己；将要大兴土木，就要想到适可而止，以便使人民安定；考虑到地位高随时会有危险，就要想到谦虚，并加强自我修养；怕自己骄傲自满，就想到要像江海一样甘居百川的下游，容纳一切。伟大的生物学家巴甫洛夫说：“绝不要陷于骄傲。因为一骄傲，你就会在应该同意的场合固执起来；因为一骄傲，你就会拒绝别人的忠告和友谊的帮助；因为一骄傲，你就会丧失客观方面的准绳。”[8]

我们已经进入的小康社会还是低水平的、不全面的、发展很不均衡的，要达到接近中等发达国家的水平，仍需经过长期的努力。我们取得的成就是巨大的，但以后的挑战更多，任务十分艰巨。江泽民在中共十六大政治报告中说：“通过理论创新推动制度创新、科技创新、文化创新以及其他各方面的创新，不断在实践中探索前进，永不自满，永不懈怠，这是我们要长期坚持的治党治国之道。”[9]全党应当在实践中继续努力贯彻上述要求，不断夺取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胜利。

3.必须坚决反对腐败

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是迅速腐化。古今中外这样的例子俯拾皆是，不胜枚举。我们必须吸取李自成起义军失败的教训，坚决反对腐败。

执政党党风的问题是关系党的生死存亡的大问题。党执政后最大的危险是脱离群众。不坚决反对和惩治腐败，党同人民群众的血肉联系就会受到严重损害，党的执政地位就有丧失的危险，党就有可能走向自我毁灭。而没有中国共产党，中国就可能重新陷入四分五裂的混乱状态，中华民族的复兴就会成为一句空话。

习近平总书记2012年11月17日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中说：“近年来，一些国家因长期积累的矛盾导致民怨载道、社会动荡、政权垮台，其中贪污腐败就是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大量事实告诉我们，腐败问题越演越烈，最终必然会亡党亡国！我们要警醒啊！近年来我们党内发生的严重违纪违法案件，性质非常恶劣，政治影响极坏，令人触目惊心。各级党委要旗帜鲜明地反对腐败，更加科学有效地防治腐败，做到干部清正、政府清廉、政治清明，永葆共产党人清正廉洁的政治本色。”[10]

我们要按照党中央的要求，坚定不移地进行反腐败斗争。在反腐败斗争中，要特别重视查处县处级以上干部的腐败问题。县处级以上干部对于党和国家的命运影响巨大。全国县处级以上的干部有好几十万，几十万人的所作所为加在一起会决定国家的命运。要深入扎实地开展党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对党内的作风之弊、行为之垢来一次大排查、大检修、大扫除，使党员干部始终保持蓬勃朝气，昂扬锐气，浩然正气，巩固党的执政基础和执政地位。

4.必须反对宗派主义，顾全大局，加强团结

郭沫若说：汉朝以来，改朝换代的开国之君在政权巩固后便要屠杀功臣。刘邦、朱元璋都是如此，“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但是李自成、牛金星“对于李岩们的诛戮却也未免太早了”，[2]31指出了李自成起义军领导集团热衷权力斗争的严重错误。

今天我国许多地方和单位的党员干部之间的矛盾，不是道路斗争、路线斗争，有些是思路不同、处事方法不同引起的矛盾，应加强沟通，发扬民主，健全制度，增加透明度，采取适当的方法予以解决。有些党员干部之间的矛盾是意气之争、利益之争，是争权夺利、争名夺利，这就更没有理由闹得不可开交。要坚决反对拉帮结派，反对宗派主义；要提倡顾全大局，珍视团结，维护稳定；要万众一心，紧密团结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总书记的党中央周围，为创造我们的幸福生活和美好未来、为实现中国梦而共同奋斗！

参考文献：

[1]毛泽东.毛泽东书信选集[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3：241.

[2]郭沫若.甲申三百年祭[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

[3]习近平.在纪念毛泽东同志诞辰120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N].人民日报，2013-12-27（2）.

[4]白寿彝.中国通史：第九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

[5]福建师范大学中文系古典文学研究室.清诗选[M].北京：人民文学出版社，2009：38.

[6]金启孮.沈水集[M].呼和浩特：内蒙古大学出版社，1992：169.

[7]人民教育出版社.古代散文选：中册[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63：1.

[8]薛进官.名言大观[M].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1983：65.

[9]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六大以来重要文献选编：中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6：1013.

[10]习近平.紧紧围绕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学习宣传贯彻党的十八大精神——在十八届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一次集体学习时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12.

责任编辑：邓卫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