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年前,文人通过笔下的画作,勾勒出无数迁客骚人与庙堂江湖。
上世纪早期的民国时代,画家们托物言志,用笔墨记录下了身处乱世的无奈,以及他们对“出世”的徘徊。
如今,当世界政治、文化、经济的格局快速变形,人类渐失群体安全感和个体存在感之际,很多心事已经很难托付给画纸上的一叶扁舟,或者枫山孤寺。人们亟需画家们以他们对社会、生活的倾心关注与解读,甚至是哲学观点的提炼,记录下此刻人类共同感知到的希望与烦躁、孤独与彷徨。
在这一过程中,载体无疑是画者与观者的沟通桥梁。而水与墨在中国人心目中的特殊地位,也促动着创作者要更深入地关注当下,以当下人们对于生活感知的共鸣为最终追求,创作出新的水墨作品。
新水墨之所谓新,从题材上看,缘于她对于此时此刻人类社会的新记录;从画法上看,在千百年来一代又一代书画大家的不懈创新之下,成为当代水墨画家名垂千古的唯一路径, 是在新形势下,让水墨画得到新的艺术语言。
而从市场上看,古代书画真伪难辨,近现代作品一尺千金,新水墨自然而然地成为资本追逐的新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