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及对策

李双根　高晓锋

摘 要： 民主社会主义是西方一种社会理论学说与政治思潮。随着民主社会主义在中国的传播，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研究、认识甚至信奉民主社会主义，尤其是其民主观被人们广泛接受和传播，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带来了诸多不利影响。我们必须深刻认识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本质及其给我国主流意识形态带来的挑战，寻求应对之策，确保我国意识形态安全，使我国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断前进。

关键词： 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中国主流意识形态；挑战

中图分类号：D648.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0829（2014）02-0038-05

民主社会主义，也称社会民主主义，是西方国家社会民主党（包括社会党、工党）思想体系的总称。民主社会主义的理论与实践曾给科学社会主义运动和社会主义国家的发展带来诸多影响和挑战，特别是1989年以来，东欧一些社会主义国家的共产党纷纷宣布改名为社会民主党，提出奉行和实现民主的社会主义，越来越多的人开始关注并信奉民主社会主义。民主社会主义在中国不断得到传播，尤其是其民主观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安全带来了严重挑战。我们必须深刻认识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本质，加强主流意识形态的建设，更好地巩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

一、认识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

民主社会主义有一套完整的思想体系和理论主张，“民主”和“社会主义”是其大肆渲染和吹捧的两面旗号。

1.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内容

标志着民主社会主义理论体系的成熟是1951年“社会党国际”成立时发表的《民主社会主义的目标和任务》，即《法兰克福宣言》。在《法兰克福宣言》中民主论是民主社会主义的理论精髓和核心，他们把自己各个方面的主张和政策都冠之以“民主”字样，宣扬一种“完全的民主”，制定了“六大民主”的思想理论体系，构成了他们民主观的基本内容。

第一，思想民主。所谓思想民主就是思想言论自由，主张意识形态领域的多元化，反对用统一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来指导人们的思想。他们认为，多元化的指导思想就是“放弃一种真理，而应当学会跟若干真理并存”。[1]397

第二，道路民主。所谓道路民主就是指在实现社会主义的道路问题上，主张用民主的、和平的方法，依靠在选举中取得议会的多数席位，从而实现上台执政，以不改变生产资料私有化为先决条件，通过政治民主、经济民主和社会民主等步骤，最终把资本主义国家改造为一个全民福利的国家，即走“第三条道路”。

第三，政治民主。政治民主就是实行现代西方建立起来的多党制，多党轮流执政，建立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保障所有公民不论出身、性别、语言、信仰和肤色，在法律面前一律平等。在民主社会主义者看来，民主就是“民有民治民享的政府，它保障人民政治自由，人民有普遍的、平等的选举权等，自由选举其代表”。[2]4在政治制度上，主张实行“三权分立”，反对无产阶级专政。

第四，经济民主。经济民主指在不改变生产资料私有制的条件下实行公平分配，把经济的权利交给全体人民，由人民监督，使决策民主化。也就是说，经济的所有制不是全体人民对生产资料的占有，而只是对决策的参与和监督。

第五，社会民主。社会民主就是通过政治上的行政手段在全社会搞“从摇篮到墓地”的全程福利制度，充分保障人们的社会权利， 如工作权、休息权、医疗和劳动保护权、受教育权、社会保障权、适当住房权等。

第六，国际民主。民主社会主义者认为，当今世界是一个开放的、彼此紧密联系的世界，没有一个国家能够独立解决它所遇到的问题，因此必须加强国际间以和平、对话与合作为基础的交流。

2.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本质

从上述内容可以看出，虽然民主社会主义强调一种纯粹的、超阶级的民主，追求自由、平等、人权、公正和合作，试图通过走一条既不同于资本主义、又不同于共产主义的“第三条道路”来建立一个公平合理、生活美好、自由和平的社会。①但从根源上来讲，其民主主张仍然没有超出资产阶级的民主范围，实质是一种资产阶级改良主义的民主。

首先，民主社会主义的民主观否认了民主的阶级性。它完全抛开阶级关系、阶级斗争，从根本上否定了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资产阶级少数人的民主和无产阶级多数人的民主之间的区别，明显违背了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的阶级性。它讲一种抽象的、“人人都能无条件享受的”的“纯粹”民主或“一般”民主，显然忽视了民主的社会基础和经济基础，是不可能实现的。马克思主义认为，民主是一个历史和阶级范畴，它是人类社会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在阶级社会中，任何一种民主都具有鲜明的阶级性。列宁曾经指出：“如果不是嘲弄理智和历史，那就很明显：只要有不同的阶级存在，就不能说‘纯粹民主，而只能说阶级的民主。”[2]600

其次，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鼓吹的是一种民主价值至上的主张。他们用民主来概括社会主义的所有特征，认为民主是社会主义的基本价值所在，是社会主义最本质的要求。这种将民主作为社会主义的根本特征和至上价值选择，旨在从价值观层面来概括社会主义的本质，其暗含的逻辑是社会主义本身不具备民主建设的能力，或者直接就没有民主，只有用民主对社会主义进行武装和改造，才是真正的社会主义。这实际上是将社会主义与民主割裂开来，民主是外在于社会主义的，仍然是在讲一种纯粹的、一般的民主，并且将其上升至普世价值的层面予以宣扬。实际上，在马克思主义看来，民主首先是一种国家的政治制度，是为促进和解放生产力服务的，而不是至上的价值选择。民主在内在地就呼应着社会主义的基本特征，这是由社会主义的经济基础决定的，列宁曾明确指出：“胜利了的社会主义如果不实行充分的民主，就不能保持它所取得的胜利，并且引导人类走向国家的消亡。”[3]782

二、正确认识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

在当代，民主社会主义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们大力传播，试图在中国颠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放弃科学社会主义道路而走民主社会主义的道路。②其民主观对我国的主流意识形态安全带来了严重挑战。

1.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动摇

民主社会主义的产生虽然与马克思主义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随着历史的演变和发展，社会民主党人逐步放弃了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在政治上同共产党分道扬镳。正如社会党国际领导人尤里乌斯·布劳恩塔尔说：“在欧洲民主中，马克思不再是作为无产阶级革命理论的有效力量……马克思主义不再能鼓舞工人，不再是其精神领袖了……指导他们的是进化社会主义理论，而不是革命马克思主义理论。”[4]342

民主社会主义的政治实践造成了人们对马克思主义信仰的动摇，首先就体现在对马克思主义指导思想的挑战。他们主张把法国大革命的人权宣言、基督教学说、康德思想、黑格尔哲学、凯恩斯主义等诸多学说吸收到马克思主义中来，反对历史唯物主义，淡化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仰，这些思想对我国意识形态的建设造成了极大的困扰。当前社会上有一部分人要求给予民主社会主义以合法地位，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地位，实行意识形态的多元化。有人甚至公开指出恩格斯晚年已经放弃科学社会主义，主张当今中国应当抛弃马克思主义，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5]

2.对社会主义民主的批评

由于民主社会主义以“民主”标榜自己的理论主张，其阐述的“六大”民主主张总体上来说异质于中国社会主义民主。一方面，国际民主社会主义者以发展多党轮流执政和通过议会道路作为实现社会主义民主的途径，反对一党长期执政，反对无产阶级专政，反对民主的阶级性和民主集中制。这种政治思潮在中国当前的政治土壤中获得了部分人士的支持，认为中国社会主义民主是一党专政，党的民主集中制也被认为只有集中而无民主，这对我国社会主义民主构成了极大的批判。另一方面，由于对科学社会主义民主观的本质的错误理解，认为社会主义的民主强调阶级性，只是代表统治阶级的利益，而不是民主社会主义强调的“民主是所有人的自由平等”，因此是不完整的民主，应该用民主社会主义的民主代替社会主义民主。

3.对共产党执政地位的挑战

民主社会主义在发展过程中，不断放弃马克思主义的指导，放弃共产主义的奋斗目标，也就放弃了他们党的工人阶级性质，他们宣称民主社会主义的政党是由不同信仰和思想的人组成的共同体，不是一个阶级的党，而是全民党，反对民主集中制，反对一切情况下的一党制，主张多党轮流执政。随着民主社会主义在中国的传播，人们愈加地在与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制度的对比中发现民主社会主义的某些优点，愈加地批判起我们自身制度的不足。当然，这样一种竞争是有其助益的，但是过度地挑剔也不可避免地出现了对中国共产党执政地位的怀疑甚至否定，一些激进的民主社会主义者坚称中国共产党的一党执政乃是一党专政，还有说中国政府是独裁政府，这很明显是以民主社会主义的超阶级民主来比较中国社会主义的民主，以多党轮流执政的政党制度来比较中国共产党的一党执政与多党合作的政党制度，对中国共产党的执政地位带来了严峻的挑战。

4.对中国发展道路的怀疑

民主社会主义放弃通过无产阶级暴力革命的手段打碎资本主义统治的国家机器来建立无产阶级统治的社会主义，而声称走改良主义道路，不改变现有国家制度和经济关系，通过非暴力的议会斗争的形式实现上台执政，推行一系列社会主义方针政策，实现社会主义建设。这种发展道路已然获得了一些国内人士的支持，他们主张中国的发展道路应该走民主社会主义的第三条道路，使中国逐步过渡到民主社会主义才是中国的出路。在民主社会主义的影响和推动下，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受到来自诸多方面的怀疑，既有否定中国革命的正当性和中国无产阶级政权建立的合法性基础，也有混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与民主社会主义道路的区别，有人甚至认为中国开辟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就是第三条道路。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使一些人对中国发展道路产生怀疑与困惑。

5.夸大中国社会的矛盾

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意识形态的建设带来的一个不可忽视的影响还在于他们对民主社会主义民主发展成就的无限放大和对中国发展过程中矛盾的过分夸大。不可否认，民主社会主义在当代世界的实践取得了一定的成就，尤其是欧洲一些国家的民主社会党人通过竞选实现了上台执政，并推行了一系列社会主义的方针政策，在工人权利、社会保障、国际合作等方面取得了显著的成效，并不断向亚、非、拉等地区和国家延伸，既缓解了资本主义国家的社会矛盾，又为社会主义国家的建设和发展提供了借鉴。正因为这些实际的成绩为民主社会主义的传播提供了强大的支持力量，而其关于全体民主、一般民主、纯粹民主的论述则增添了理想主义色彩。与民主社会主义的显著成就相比，中国当前社会发展过程中矛盾的凸显，以及人们对政治改革的期待，出现了不断夸大中国发展过程中的矛盾，试图通过改旗易帜来实现民主社会主义的主张。

三、积极回应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的挑战

近年来，主张用民主社会主义的民主制度对现存的政治体制进行改革的呼声甚嚣尘上，我们要积极应对。

1.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作用，繁荣思想文化，创新文化建设

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提倡意识形态领域的多元化，主张用多种思想形态来指导民主社会主义的建设，反对用统一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来指导人们的思想。针对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多元化主张，我们必须坚持指导思想的一元化，坚持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地位。马克思主义作为科学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是社会主义运动的理论基础，应该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中占主导地位，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研究新情况，总结新经验，解决新问题。与此同时，应该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促进思想文化的多元发展，繁荣文化事业。一方面既要弘扬传统文化，吸收外来文化的精华，另一方面应该创新文化建设，建设文化强国。

2.批判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坚持科学社会主义，发展社会主义民主

民主社会主义关于民主的主张具有很强的煽动性和诱惑性，其民主与科学社会主义民主有着本质区别，我们应该积极批判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消极因素，发展社会主义民主。经典马克思主义关于民主的论述从一开始就从本质与形式两个层面来展开。马克思认为：“民主制是国家制度的类。”[6]39列宁进一步指出：“民主是国家形式，是国家形态的一种。因此，它同任何国家一样，也是有组织有系统地对人们使用暴力，这是一方面。但另一方面，民主意味着在形式上承认公民一律平等。”[7]201这就是说，民主首先只是一种国家政治制度，是保障人民权利、自由、安全、财产不受侵害的制度。民主社会主义将民主上升为普遍的、抽象的、一般的民主，抛弃民主的阶级性，在实践过程中也会大打折扣。正如列宁所指出的，谈论“纯粹民主”的目的是“蒙骗工人，以便回避现代民主即资本主义民主的阶级实质”。[8]601这就要求我们必须坚持科学社会主义民主观的要求，加强社会主义民主建设，积极开展党内民主建设，加强人民民主，完善党际民主。

3.大力推进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建设，解放和发展生产力，完善社会保障制度

强大的经济是政治民主、经济民主和社会民主发展的基础。只有不断解放和发展生产力，推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增强经济实力，才能抵御来自西方尤其是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的消极影响。只有强大的经济实力，我们才能建立完善的社会保障制度，真正做到鳏、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同时，要不断完善分配制度的改革，缩小贫富差距，大力发展社会事业，构建和谐社会，为我国意识形态的安全构筑坚固的城墙。

4.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地位不动摇

在社会主义国家，共产党作为执政党，是国家各项事业的领导力量，是社会主义民主的重要保障。当前中国正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而社会主义民主的建设和实现也离不开中国共产党的努力。邓小平指出：“中国由共产党领导，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事业由共产党领导，这个原则是不能动摇的；动摇了中国就要倒退到分裂和混乱，就不可能实现现代化。”[8]267-268中国共产党的领导是历史选择的必然，是现实事业的保证，任何想放弃党的领导，按照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主张在中国实行多党轮流执政，都是对中国现代化事业的否定，必将为现代化事业带来灾难。因此，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方向坚持走下去，完善社会主义民主，最根本的保证就是坚持中国共产党的领导。

5.深化改革开放，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

中国最近三十多年取得的巨大成就得益于改革开放，改革开放就是在马克思主义的指导下，把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与中国的实际相结合，研究新情况、解决新问题的伟大实践。这是对科学社会主义的深化和发展，所开创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仍然是科学社会主义的道路。但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主张发展道路的多元化，站在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之外倡导“第三条道路”，这是对科学社会主义道路的否定。正如列宁所说：“那么问题只能是这样：或者是资产阶级的思想体系，或者是社会主义的思想体系。这里中间的东西是没有的。因此，对社会主义思想体系的任何轻视和任何脱离，都意味着资产阶级思想体系的加强。”[9]326历史经验表明，“第三条道路”并不是一条被实践检验了的成熟的发展道路，其核心仍然是资本主义的发展模式。因此，我们应该坚决抵制民主社会主义关于“第三条道路”的主张，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胡锦涛在党的十八大报告上指出：“道路关乎党的命脉，关乎国家前途、民族命运、人民幸福。”[10]6只有坚定不移地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才能更好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

6.加强了解，促进往来，借鉴合作，建设和谐世界

当代民主社会主义虽然已经成为为资本主义制度服务的改良主义思潮，但我们也不能对其全盘否定。一些西方国家在民主社会党的执政下，取得了不少成就，尤其是他们关于国际民主的主张，与中国提出的构建和谐世界具有异曲同工之妙，值得学习和借鉴。和谐世界的核心思想就是通过对话解决争端，通过合作促进发展，最终实现互利共赢。因此，通过借鉴民主社会主义关于国际民主的积极因素，不断扩大建设和谐世界的影响力，利用其积极因素抵制消极因素，实现我国意识形态建设的目的。

总之，我们要认清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实质和内容，采取有效措施，坚决消除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带来的威胁。但同时我们也不能全盘否定民主社会主义民主观的积极内容，应该借鉴和吸收其在具体措施上的某些积极方面，为社会主义建设提供理论与实践帮助。

注释：

①在《民主社会主义的目标与任务》中，民主社会主义者明确指出：“不论社会党人把他们的信仰建立在马克思主义的分析社会的方法上，还是建立在其他方法上，不论他们是受宗教原则的启示或是受人道主义的启示，他们都是为了共同的目标而奋斗，这个目标就是一个社会公平合理、生活美好、自由与世界和平的制度。”参见世界知识出版社编.各国社会党重要文件汇编（第1辑）[M].北京：世界知识出版社，1959.

②如谢韬在《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一文中就高度评价民主社会主义的成就和历史贡献，认为民主社会主义在和平竞赛中取得了前所未有的胜利，他说：“社会民主党人成功地创造了在发达资本主义国家的民主框架内和平过渡到社会主义的道路，……在老资本主义国家通过生产力的大发展和调节分配，基本上消灭了城乡差别、工农差别和体脑劳动的差别。”最后竟发出了只有民主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的惊人之语。参见谢韬.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J].炎黄春秋，2007（2）.

参考文献：

[1]张契尼，潘其昌.当代西欧社会民主党[M].北京：东方出版社，1987.

[2]中联部编译小组编.社会党国际重要文件选编[M].北京：当代世界出版社，2005.

[3]列宁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4]金光俊.现代西方社会思潮评价[M].济南：山东大学出版社，1988.

[5]谢韬.民主社会主义模式与中国前途[J].炎黄春秋，2007（2）.

[6]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2.

[7]列宁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8]邓小平文选（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

[9]列宁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10]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J].求是，201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