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龙江, 卢光明
·双能量CT影像学专题·
双能量CT:回顾和展望
张龙江, 卢光明
近年来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各厂家研发的CT设备不但能实现能量CT扫描,而且不断扩展着能量CT的临床应用范围,显示了良好的前景。本文回顾并总结双能量CT技术的发展历程及应用,并对未来技术发展进行展望。
双能量CT;体层摄影术,X线计算机;肺栓塞;心肌缺血;伪影
双能量CT的概念可以追溯到CT问世之初,但真正进入临床应用是在2006年双源CT问世之后。第一代双源CT使得双能量CT从临床前技术转化为临床实用的技术,在胸腹部疾病的诊断中体现了较高的应用价值。近年来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各厂家研发的CT设备不但能实现能量CT扫描,而且不断扩展着能量CT的临床应用范围,显示了良好的前景。本文回顾并总结双能量CT技术的发展历程及应用,并对未来技术发展进行展望。
近年来双能量CT技术发展迅速,突破了以往的一些技术瓶颈,从最初仅双源CT能实现双能量CT成像,到目前已有多种技术可实现双能量CT扫描。这些双能量CT技术包括在不同能量状态下进行两次连续扫描的单源CT系统、配备了2套球管-探测器的双源CT系统、能在高低能量管电压下快速进行切换的单源CT系统(快速千伏切换双能量CT)以及配备有能量解析探测器的单源CT系统(三明治探测器双能量CT)[1]。
连续采集的双能量CT最初应用于不能内置同步双能量扫描硬件的单源CT扫描仪,可进行序列或螺旋扫描获得双能量CT数据。序列采集的双能量CT以轴面扫描运行,可在同一解剖位置以固定能量谱(140 kV和80 kV)进行两次CT扫描,其主要不足在于80 kV和140 kV数据采集的间隔和总采集时间较长,因此未能得到推广应用。最近西门子医疗系统研发的连续采集双能量CT可在单源CT系统进行高低能量的2次螺旋扫描,但高低能量采集之间的时间间隔相对较长,该技术主要用于非对比增强的双能量CT,如尿路结石[2]、痛风石检测及去除骨伪影[3]等方面。
双源双能量CT的2个球管能以不同的管电压运行,在相对较小的空间配准下进行双能量数据采集,减小了空间和时间配准错误的概率。双源CT能独立选择每个X线球管的管电压(80/140 kV,100/140 kV),确保单个发生器不同管电压下光子的输出相似[4]。双源双能量CT可同步应用降低辐射剂量的技术,如自动化管电流调制技术、迭代重建算法等,可调节的准直器宽度能确保图像质量和适度的辐射剂量。新一代双源CT在蝶形滤器的远端增加了0.4 mm的锡滤器,可改善高低能量X线的分离,提高高能X线的平均能量,改善物质的组织对比,提高双能量CT算法的性能。增加高能X线的滤过还可提高低能X线的能量,使得100/140 kV的双能量CT成像成为可能。双源双能量CT的主要不足:第2个球管的扫描视野相对较小(26~33 cm),因此在体型较大患者的应用受到限制[1,4];两个正交安装的球管探测器系统容易在非对应的正交探测器阵列上产生横向散射,需要专门的散射校正算法预防图像质量的降低,恢复图像对比;相隔90°的2个球管探测器系统导致机架旋转时间为285 ms和500 ms的情况下高低能量投影之间有71 ms和125 ms的时间间隔,这可能导致系统对运动比较敏感,对动态研究(如对比增强CT)并非是最佳的。
快速千伏切换双能量CT基于当前2个技术进展,即高频低容量发生器和具有化学复制的石榴石晶体结构的新型闪烁晶体。与以常规硫氧化钆为基础的闪烁晶体相比,这种新型闪烁晶体材料光发射速度更快,余辉更慢,数据采样速度明显加快,从而可允许在单个机架旋转期间从管电压快速切换的单个球管发出的高低能量光子中进行交错式采集。两种能量数据几乎同步采集(时间分辨力0.5 ms),可明显限制双能量CT成像期间的运动伪影而不会缩小扫描视野,因此其最大扫描视野为50 cm[1,4,5]。快速千伏切换双能量CT的主要不足:高低能量采集之间快速的切换时间(<0.25 ms)导致视觉整合期X线谱的升降效应,延长了采集时间,降低了2个能谱的分离度;高低能量投影数据之间的快速切换与双源CT系统相比,最大X线流量较低;快速千伏切换技术的硬件设计不能满足管电流调制等降低辐射剂量技术的要求,可能导致相对较高的辐射剂量。
三明治探测器双能量CT使用了双层探测器技术,其中上层探测器由ZnSe或CsI组成,下层探测器由Gd2O2S组成。该设备能同时收集单源CT全视野采集时单个光子能量的同向信息,上层探测器吸收低能光子,深层探测器吸收高能光子。三明治探测器双能量CT主要不足:由于高能低对比投影多于低能高对比投影,使得软组织对比相对较差;相对较高的辐射剂量以降低噪声并保留低对比检测能力。三明治探测器双能量CT技术目前还未商用[1,4,5]。
双能量CT数据以3种方法显示,即非物质特异性方法、物质特异性方法以及能量特异性方法[1]。所谓的非物质特异性显示方法即临床上常用的融合图像(或称为虚拟120 kV图像),该融合图像直接由机器重建产生。双源CT使用了线性融合方法获得常规融合图像。推荐使用0.3的线性融合比率获得融合图像,即30%的权重来自80 kV数据,70%的权重来自140 kV数据,其图像质量类似于单能120 kV的CT图像[1,4]。非线性融合方法能最大程度地利用低能高对比图像数据,因而能最大程度地增加碘的对比,降低图像噪声,保证低对比检测能力。融合图像数据序列可自由地进行类似于常规螺旋CT的图像后处理,如曲面重组、最大密度投影、容积再现等。
物质特异性显示方法主要包括碘显示技术、氙显示技术、铁显示技术等。在所有物质特异性显示方法中,以碘显示技术最为常用,临床应用也最广泛。目前用于物质化学成分和碘含量分割、测量的数学算法有2种,即利用双源CT平台在图像域进行的3种物质解析算法和利用快速千伏切换单源CT平台在投影域进行的两种物质解析算法[1]。在3种物质解析方法中,可以根据3种理想物质(如软组织、碘和空气或者软组织、脂肪和碘)的吸收特征选择性证实碘含量;也可以从图像中减去碘成分获得虚拟平扫图像[6],或者将其叠加在常规解剖图像上。两种物质解析方法利用2种有着明显不同的有效原子序数和物质密度系数的基物质(如碘和钙、碘和水)的吸收特征获得2个系列图像,即物质密度图像。上述2种方法的差别在于3种物质解析算法能提供密度(单位为HU)信息和碘浓度(单位为mg/mL)信息,而2种物质解析算法只能提供碘浓度信息。双能量CT还提供了其他物质解析算法,例如分析尿路结石和痛风石的化学成分,显示肌腱和韧带,提取钙技术显示微骨折造成的骨髓水肿等。
能量特异性显示方法主要是虚拟单能谱成像,该技术可用于校正线束硬化伪影、优化图像质量和噪声水平、去除金属伪影。利用单源快速千伏切换技术可在投影域合成虚拟单能谱图像,能量范围为40~140 keV;双源CT由于高低能量的投影数据存在90°的相位差,在投影域进行虚拟单能谱成像难度较大,目前仅能在图像域重组虚拟单能谱图像,能量范围为40~190 keV。对上述2种双能量CT技术,在60~70 keV的能量水平下能获得最佳的碘对比噪声比[7,8]。该能量水平对应于2个X线谱(80 kV和140 kV)平均能量的中点,在重建(或重组)的虚拟单能谱图像上噪声最低。虚拟单能谱成像的最佳能量水平与受检者的体型有关,在临床实践中应予以考虑。相比于同等辐射剂量情况下的常规单能120 kV数据而言,优化的虚拟单能谱成像技术改善了图像质量,但不应作为常规CT数据采集技术[3,9,10]。
近年来双能量CT的临床应用范围不断拓展和深入,体现出重要的临床价值。本文以脑和头颈部、肺部、心脏、腹部和骨骼肌肉系统为主线分述近年来双能量CT的应用情况。
1.脑和头颈部
头颈部双能量CT可用于血管病变(直接去骨以及钙化斑块去除以显示血管管腔的狭窄等)、血肿的定性及提高富血供肿瘤的检出率。双能量CT在颅脑的应用研究主要集中于鉴别颅内出血和外渗的碘对比剂,例如双能量CT可检测颅内出血患者高密度血肿内的对比强化或对比剂漏出[11,12]、鉴别急性缺血性中风患者机械性血管再通后脑的出血和外渗的碘对比剂[13]以及与抗凝相关的颅内出血的对比剂外渗[14]。
双能量CT在头颈部的主要临床应用包括2个方面,即改善头颈部恶性肿瘤的显示和淋巴结病变的定性能力[15]。Toepker等[16]的研究显示,双能量CT有助于改善口腔癌边界的评估。在头颈部淋巴结病变的研究中,Yang等[17]的研究显示双能量CT获得的虚拟平扫图像可代替常规平扫图像,在评估头颈部淋巴结病变时可不进行平扫,从而减少患者接受的辐射剂量。Tawfik等[18]的研究显示双能量CT碘含量和碘叠加图像可鉴别正常、炎性和鳞癌转移性颈部淋巴结。
2.肺部
肺部双能量CT主要集中于肺栓塞的检测和预后判断。双能量CT能够在单次检查期间提供全肺的结构、功能(灌注和通气)信息,显示急慢性肺栓塞后异常肺血流分布从而提示诊断,尤其有助于显示外周性肺栓塞所致的灌注缺损[19],评估治疗反应。双能量CT肺灌注和通气联合成像可提高肺栓塞所致灌注缺损的诊断特异度。Zhang等[20]的研究显示,利用双能量CT肺通气/灌注联合成像能显示肺栓塞所致的通气/灌注匹配或不匹配现象,有助于鉴别灌注缺损的原因,提高外周性肺栓塞的检出率。双能量CT肺血管增强软件亦可提高外周肺栓塞检出的敏感性。Tang等[21]的实验研究证实该软件可提高亚段以下肺栓塞的检出敏感性,但同时发现假阳性率很高,应用时应特别注意。
基于双能量CT的灌注缺损算法可用于肺栓塞严重程度和预后评估,包括半定量肺灌注缺损积分和绝对定量肺灌注缺损容积评估法[22-25]。如Thieme等[22]提出灌注缺损积分可评估肺栓塞的严重程度,肺灌注缺损积分和右心功能障碍的CT表现间有良好的相关性,表明灌注缺损可预测急性肺栓塞患者的预后。Bauer等[24]和Apfaltrer等[25]则提出了肺灌注缺损容积评估法,认为双能量CT显示的灌注缺损程度与肺栓塞患者的临床负性事件有关,肺灌注缺损容积定量测量可证实低危患者,从而避免患者进入重症监护室治疗。此外,Meinel等[26]提出了自动化肺灌注血容量定量方法评估急性肺栓塞的严重程度,他们发现全肺灌注血容量与血栓负荷、肺栓塞严重性的实验室参数及患者需住入重症监护病房呈负相关。
双能量CT在肺栓塞之外也有应用,如氙气通气成像可评估肺的通气功能[27],但氙气增强双能量CT肺通气成像因常需动态采集导致辐射剂量较高,氙气吸入产生的副反应及氙气昂贵等也使其临床应用受到一定限制。双能量CT碘图和虚拟单能谱成像技术还可用于肺结节定性诊断,有助于提高诊断效能。
3.心脏
双能量CT在心脏的应用主要是评估心肌缺血、鉴别心肌梗死和心肌活性[28]。利用双能量CT可检测心肌内血流分布,检测在静息SPECT上不能显示的小的心肌缺血或梗死,尤其是心内膜下心肌缺血;配合使用腺苷负荷的双能量CT能进一步减少假阳性结果。利用双能量CT还有助于更好地鉴别心肌梗死和存活心肌,因为梗死心肌在延迟CT上可出现强化。常规CT上梗死心肌和正常心肌的对比差别不甚明显,利用双能量CT的非线性融合技术和虚拟单能谱成像技术可提高延迟强化的程度,从而有助于鉴别梗死心肌和存活心肌[29,30]。最近Meinel等[31]的研究显示静息-负荷双能量CT采集应该是评价心肌血液供应的首选,增加了延迟双能量CT并未增加双能量CT的准确性,因此可省略延迟双能量CT以减少患者接受的辐射剂量;此外,他们发现几乎半数在SPECT上表现为可以逆转的灌注缺损在静息-负荷的双能量CT上被认为是固定灌注缺损,因此在观察双能量CT图像时应注意这种与SPECT的不一致。然而上述研究是初步的,距离临床应用还有较大距离。
4.腹部
双能量CT在腹部的应用主要集中于肾(泌尿系)、肝、胰腺和肾上腺。很多研究显示不同部位的虚拟平扫图像具有类似于真正平扫的图像质量,在检测病变方面与真正平扫类似,从而可以替代常规平扫,减少患者接受的辐射剂量,简化检查流程,改善患者流通量[6]。
在泌尿系统,最有意义的应用是尿路结石的检出和化学成分分析。离体和活体研究均显示,利用双能量CT能可靠地区分尿酸和非尿酸结石,这是非常重要的,因为尿酸结石可进行内科保守治疗,而非尿酸结石需要取出结石或行体外碎石等有创性治疗。第二代双源CT锡滤器的增加提高了高低能谱的鉴别能力,不但能区分尿酸和非尿酸结石,还可以鉴别胱氨酸、草酸钙、磷酸钙结石等[1,32]。在肾病变方面,双能量CT的碘图和虚拟单能谱成像可更好地鉴别高密度囊肿和强化的肾实性病变[33];利用碘图可以定量研究肾实性病变血管化的程度,提高肾病变的鉴别诊断能力。此外,虚拟单能谱成像还可产生病变特异性的波谱曲线,有助于肾病变的定性。
双能量CT在肾上腺的主要应用是鉴别肾上腺腺瘤和恶性肾上腺肿瘤[34]。尽管双能CT在鉴别肾上腺腺瘤方面有很高的特异性和阳性预测值,但其敏感性较差,主要的原因是双能量CT不能可靠地定性诊断大量乏脂质的肾上腺腺瘤。
双能量CT在肝的主要应用是检测富血供的病变[35]。使用低管电压(80 kV)的条件接近碘的K边缘,由于光电效应增加,康普顿散射效应减少而增加了碘对X线的吸收,导致含碘血管和实质器官的明显强化。使用低能水平(40~70 keV)的虚拟单能谱成像技术也能明显改善病变的对比度及小的富血供肝病变的检出率。此外,双能量CT还能提高局灶性肝病变的定性诊断符合率,对碘浓度的定量检测还可作为肿瘤血管化的可靠的生物影像指标,预测肿瘤对抗血管生成治疗的反应。
双能量CT在胰腺的应用主要在于胰腺癌的检测和鉴别诊断。常规增强CT胰腺实质期能较好地显示胰腺癌,这主要是因为胰腺癌是乏血供肿瘤,在胰腺实质期表现为弱强化或不强化,而此时胰腺实质明显强化,导致胰腺肿瘤和胰腺实质形成明显的对比,但仍有11%的胰腺癌难以被检出。双能量CT低管电压条件下胰腺实质期胰腺实质和胰腺周围血管明显强化,肿瘤-胰腺对比明显增强。
5.骨骼肌肉系统
双能量CT在骨骼肌肉系统的应用主要包括检测痛风石、骨髓水肿、显示肌腱、韧带以及减少骨科金属植入物的伪影,其中最成功的应用当属检测痛风石。一些研究显示双能量CT能敏感、无创、可重复地检测可疑痛风患者的尿酸沉积,高度可重复性地评估痛风石的体积,鉴别痛风和其他急性骨关节疾病(如化脓性关节炎)[36]。
常规CT常难以显示骨髓水肿,MRI是显示骨髓水肿的最佳技术。最近的研究显示利用双能量CT虚拟非钙化减影技术可显示隐匿性髋关节骨折以及椎体压缩骨折等所致的骨髓水肿[37-38];该技术可从松质骨中减去钙,从而显示骨髓水肿。
常规CT能很好地显示骨内细节,但显示关节周围软组织细节的能力有限。利用双能量CT三种物质胶原解析算法可分离胶原成分,显示韧带和肌腱。但从临床应用角度看,双能量CT显示肌腱和韧带的能力仍需要进一步提高,比如在膝关节的一些韧带如胫侧副韧带、横韧带及髌内外侧支持带等不能满意显示[36]。
骨科金属植入物在CT上常产生严重的伪影,干扰骨细节的显示。导致金属伪影的原因主要包括光子饥饿、部分容积效应、散射以及线束硬化伪影。金属植入物的类型、尺寸、形态及方向与伪影严重程度有关。利用双源双能量CT、连续扫描单源双能量CT技术及快速千伏切换双能量CT获得的虚拟单能谱图像均可减轻金属植入物造成的伪影,其减少伪影的程度与金属植入物的成分及大小有关,最佳能量水平范围也较大(95~150 keV)[3,9,10]。尽管虚拟单能谱成像能有效降低金属植入物的伪影,但其不能校正因光子饥饿现象在投影数据产生的严重噪声,这可能是一些病例去伪影效果差的原因之一。
尽管双能量CT自问世以来获得了较多的关注,也产生了一批有意义的成果,但这些距离真正的临床普及应用还有相当距离。目前双能量CT还缺乏可靠的定量技术,物质解析能力还有待进一步完善,很多应用还不能成为常规检查项目,因此双能量CT的临床应用之路道阻且长。然而我们应该看到双能量CT确实在一些领域体现出较好的效果,在无特殊考虑(如无特别要求降低辐射剂量的CTA检查、肥胖患者)时,可常规应用双能量CT技术以提高病变检出率,提供物质特异性信息。
未来,双能量CT在肿瘤学的应用应进一步拓展。在目前初步研究的基础上对常见重大疾病进行前瞻性多中心研究以探究双能量CT在这些疾病诊断和随访中的作用。碘含量的绝对定量技术应进一步完善,应该进一步评价其在肿瘤血管化评估以及抗肿瘤血管生成治疗中的作用;应进一步研究双能量CT的数学算法以更好地在单次扫描中对多种物质成分进行解析,从单成分分析到多成分分析,而且能有较高的定性准确率。
总之,双能量CT能提供组织器官结构和功能双重信息,是对当前常规CT的一大补充,但对双能量CT这一新事物的研究和应用还处于起步阶段,其潜力仍有待进一步挖掘。新事物的出现及成长需要更多的关注和大量的研究,我们应该积极大胆地进行技术创新,摒弃习以为常、沾沾自喜、墨守陈规的人之天性,始终保持研发新技术的强烈好奇心[39],必能推动双能量CT这项新技术的健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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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可直接使用的医学缩略语
医学论文中正确、合理使用专业名词可以精简文字,节省篇幅,使文章精炼易懂。现将放射学专业领域为大家所熟知的专业名词缩略语公布如下(按照英文首字母顺序排列),以后本刊在论文中将对这一类缩略语不再注释其英文全称和中文。
ADC(apparent diffusion coefficient):表观扩散系数
ALT:丙氨酸转氨酶;AST:天冬氨酸转氨酶
BF(blood flow):血流量
BOLD(blood oxygenation level dependent):血氧水平依赖
BV(blood volume):血容量
b:扩散梯度因子
CAG(coronary angiography):冠状动脉造影
CPR(curve planar reformation):曲面重组
CR(computed radiography):计算机X线摄影术
CT(computed tomography):计算机体层成像
CTA(computed tomography angiography):CT血管成像
CTPI(CT perfusion imaging):CT灌注成像
DICOM(digital imaging and communication in medicine):医学数字成像和传输
DR(digital radiography):数字化X线摄影术
DSA(digital subtraction angiography):数字减影血管造影
DWI(diffusion weighted imaging):扩散加权成像
DTI(diffusion tensor imaging):扩散张量成像
ECG(electrocardiography):心电图
EPI(echo planar imaging):回波平面成像
ERCP(endoscopic retrograde cholangiopancreatography):经内镜逆行胰胆管造影术
ETL(echo train length):回波链长度
FLAIR(fluid attenuation inversion recovery):快速小角度激发反转恢复
FLASH(fast low angel shot):快速小角度激发
FOV(field of view):视野
FSE(fast spin echo):快速自旋回波
fMRI(functional 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功能磁共振成像
IR(inversion recovery):反转恢复
Gd-DTPA:钆喷替酸葡甲胺
GRE(gradient echo):梯度回波
HE染色:苏木素-伊红染色
HRCT(high resolution CT):高分辨率CT
MPR(multi-planar reformation):多平面重组
MIP(maximum intensity projection):最大密(强)度投影
MinIP(minimum intensity projection):最小密(强)度投影
MRA(magnetic resonance angiography):磁共振血管成像
MRI(magnetic resonance imaging):磁共振成像
MRS(magnetic resonance spectroscopy):磁共振波谱学
MRCP(magnetic resonance cholangiopancreatography):磁共振胰胆管成像
MSCT(multi-slice spiral CT):多层螺旋CT
MTT(mean transit time):平均通过时间
NEX(number of excitation):激励次数
PACS(picture archiving and communication system):图像存储与传输系统
PC(phase contrast):相位对比法
PET(positron emission tomography):正电子发射计算机体层成像
PS(surface permeability):表面通透性
ROC曲线(receiver operating characteristic curve):受试者操作特征曲线
SPECT(single photon emission computed tomography):单光子发射计算机体层摄影术
PWI(perfusion weighted imaging):灌注加权成像
ROI(region of interest):兴趣区
SE(spin echo):自旋回波
STIR(short time inversion recovery):短时反转恢复
TACE(transcatheter arterial chemoembolization):经导管动脉化疗栓塞术
T1WI(T1weighted image):T1加权像
T2WI(T2weighted image):T2加权像
TE(time of echo):回波时间
TI(time of inversion):反转时间
TR(time of repetition):重复时间
TOF(time of flight):时间飞跃法
TSE(turbo spin echo):快速自旋回波
VR(volume rendering):容积再现
WHO(World Health Organization):世界卫生组织
NAA(N-acetylaspartate):N-乙酰天门冬氨酸
Cho(choline):胆碱
Cr(creatine):肌酸
(本刊编辑部)
210002 南京,南京军区南京总医院/南京大学医学院附属金陵医院医学影像科
张龙江(1976-),陕西泾阳人,博士,副主任医师,主要从事心血管和神经影像学研究工作。
卢光明,E-mail:cjr.luguangming@vip.163.com
R814.42
A
1000-0313(2014)09-1016-05
10.13609/j.cnki.1000-0313.2014.09.009
2014-08-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