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群不同发展阶段的竞争力提升对策研究：以浙江为例

，

(浙江工业大学 经贸管理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3)

一、引言

伴随着经济全球化过程加速，地理区位对经济发展的作用日显重要。先前以国家层面为主导的贸易与竞争局面已经悄然改变，取而代之的是各种区域经济的蓬勃发展。纵观世界各国和地区的发展实践，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无论是旧工业城市还是新兴工业城市，都表现出突出的产业集聚现象。因此，产业集群已经成为学术界和实业界关注的焦点问题。各级政府亦将建设集群经济视为解决区域经济发展、提升区域经济特色和竞争力的重要手段。

产业集群(industrial clusters)是美国学者Porter首先提出的，是指在特定领域中，一群在地理上临近、有交互关联性的企业和相关法人机构，并以彼此共通性和互补性相联结[1]。产业集群是当代新的生产方式与竞争环境的产物，它所形成的地方生产体系和区域创新系统对经济效率和持续创新的巨大促进作用，是其巨大生命力的重要源泉。

浙江产业集群是改革开放后出现的新经济地理现象。在实践中，在浙江88个县市区中，有85个存在集群经济，形成了800余个产业集群。“一乡一品”、“一县一业”已成为浙江经济发展的主流模式。经过30余年的发展，浙江这种集聚的产业组织及其空间形态已呈现出了较高的经济价值，尤其是它在发挥地区比较优势、完成资本积累，并进而提高区域竞争力方面具有重要作用。但是，30年间传统产业的延续传承和新兴产业的不断兴起使得各地不同产业集群处于参差不齐的发展阶，全球化经济和信息化时代的加速也对不同产业集群的发展产生不同的影响。如何针对不同阶段不同产业的集群制定适宜的政策，引导和推进区域内集群经济的健康持续发展是各级政府部门所面临的重要问题。

本文采用市场集中度(Market Concentration Rate，简称CR)为指标，将浙江产业集群划分为萌芽期、起飞期、成熟期和衰退期四个阶段。文章对不同阶段的产业集群中政府已经做出的政策进行了整理和分析，发现其中存在的问题，并提出相应的建议。这对于浙江各级政府部门从政策方面有针对性的对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产业集群进行引导，推进浙江产业集群健康、稳定、持续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

二、浙江省产业集群演进阶段的划分

针对产业集群不同的演进阶段，应该采取不同的集群政策。所以，为了进一步展开对集群政策的研究，我们需要对其进行演进阶段的划分。目前，大多数指标体系都是针对不同演进阶段集群的集中度呈现差异这一点进行设定，这其中，操作性较强的是CR指标。有研究认为：产业内企业的数目是随着产业的演进而呈现倒U型分布，而但市场容量变化不大的情况下，产业内企业数目的增减就意味着每个企业的市场份额的变化[2]。所以，市场集中度可以被视作判定产业组织程度的基本指标，也就可以成为判定产业集群演进的重要标准[3-4]。市场集中度是用于表示特定产业或市场中规模最大的前几位企业的产值、产量、销售额、职工人数、资产总额等数值占整个产业或市场的份额，一般都是用卖方的市场集中度来反映产业组织化程度和演进程度。市场集中度的计算公式是：

式中，CRn是产业中规模最大的前n位企业的产业集中度；Xi指产业中第i位企业的销售额(或产值等)；∑Xj指产业中规模最大的前n位企业的指标数值总和；∑Xi指产业中所有企业的指标数值总和。n的取值通常为4或8。下面我们将以浙江的10个传统的产业集群为例，利用市场集中度指标对它们发展所处的阶段进行分析。根据《浙江统计年鉴》以及从网络等媒体上搜集到的有关销售额的资料，分别计算出这10个产业集群的CR4值和CR8值，参照先前研究关于集群判断标准[5-6]，可以得到这10个集群的发展阶段(见表1)。

10个产业集群中处于萌芽期和起飞期的产业集群占据了大部分比例，处于萌芽阶段的产业集群主要有富阳的造纸、杭州上城区的橡胶、余杭的非金属矿物以及黄岩的模具。处于起飞期的有安吉的家具、鄞州的服装及其他纤维制造品、苍南的印刷以及新昌的医药，而处于成熟期的有海宁皮革以及乐清低压电器，10个产业集群没有一个处于衰退期。

表1 浙江典型集群发展的阶段划分

三、当前的产业集群支持政策分析

为了进一步分析不同发展阶段的产业政策，笔者根据相关文献设计了产业集群政策调查表[7]，主要从帮助集群企业与顾客连接、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创新、促成集群企业之间结网、区域环境建设、产业链优化整合等五个方面了解各个集群的政策措施。下文从萌芽期、起飞期和成熟期三类对这些集群的现有政策进行分析。

(一)萌芽期产业集群的政策分析

富阳造纸、上城区橡胶、余杭非金属矿物、黄岩模具属于规模较小的产业集群。在帮助企业与顾客连接方面各个集群之间的政策存在很大差异，但各个企业都注重定期发布产业发展相关信息。另外，黄岩模具对于集群与外界的交流更为重视，例如展销会、论坛等活动；在推动企业协同创新方面：此类集群的政策主要还是偏重于通过物质奖励、税收优惠鼓励创新。另一个特点是集群内部对于知识外溢相对较为关注，采取共性技术难题攻关与专家制度建设措施的集群较多。在促成集群企业之间结网方面，集群的政策措施相对较少，更偏向于集群外部企业的引进，而非集群内部环境的建设。在区域环境建设方面，此阶段集群之间政策差异较大，富阳、余杭与上城区由于依托于杭州的大环境，因此在这方面投入相对较少。黄岩模具的政策主要侧重于基础设施建设与降低企业运作成本方面。在产业链优化整合方面，此阶段产业集群的政策呈现出较强的规模扩张倾向。

(二)起飞期产业集群的政策分析

上述10个产业集群中处于起飞期的集群有安吉家具、鄞州服装、苍南印刷、新昌医药。在帮助集群企业与顾客连接方面，起飞期的集群呈现出两极差异：安吉家具、鄞州服装对外交流的主动性与拓展性较强，而苍南印刷与新昌医药的则显得相对较为被动，只采取了定期发布相关信息这一条措施。在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创新方面，这四个集群一致地呈现出对技术和管理培训的重视。在其他政策措施方面，表现为两种不同做法：一种是安吉家具和新昌医药所代表的物质支持政策；另外一种是鄞州服装和苍南印刷代表的人力、知识资源支持政策。在促成集群企业之间结网方面，四个集群都体现出对中介组织的重视——注重支持本地中介组织与引进外部中介组织。但除了安吉家具，其他集群的结网政策却相对较少。在区域环境建设方面，依然呈现两种类型：一种是安吉家具与鄞州服装的硬环境建设策略——即物质支持策略；另外一种是在苍南印刷上表现得较为明显的软环境建设策略——即制度建设策略。在产业链整合方面，起飞期的集群的表现并不活跃，但鄞州服装政府已经开始鼓励产业链上的拓展行为。

(三)成熟期产业集群的政策分析

成熟期产业集群有海宁皮革、乐清低压电器产业集群。在帮助集群与顾客连接方面，两者的外向型表现都非常强，只不过由于市场范围与竞争压力所限，乐清低压电器对于国内业务较为侧重，而海宁皮革则进入了国外的市场。在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创新方面，海宁皮革的策略是外部引进，内部研发并重，而乐清低压电器由于本身有较强的研发能力，所以，其政策主要偏向内部提升。遗憾的是，二者对于技术培训与知识扩散都没有给予足够的重视。在促成集群企业之间结网方面，海宁皮革政策措施十分全面，而乐清低压电器却几乎不采取任何措施。在区域环境建设方面，二者的措施也较为繁多，但对知识产权保护和质量检测体系的关注却较少。在产业链优化整合政策方面，乐清低压电器在这方面呈现出明显地优化目前产业结构的倾向。

四、产业集群政策存在的问题

(一)产业集群发展阶段政策的规范性分析

前文提到，产业集群内企业的数目会随着产业的演进而呈现倒U型分布。这一方面是由于市场竞争中优胜劣汰所产生的结果，另一方面也有政府主动引导调控的因素[8]。由于不同发展阶段，集群企业的外部环境发生变化，所以企业在也面临不同的政策需求[9]。因此在产业集群的发展中，政府应根据不同阶段产业集群的特点，制定有针对性的政策，引导产业集群的健康发展。

萌芽期是产业集群的初始阶段，即产业的开发和企业聚集阶段。这一阶段中的集群企业多以区域内的原生企业为基础，通常规模较小，产品标准化程度较低。此时政府的主要任务在于区域的环境的基本建设，包括投资基础设施建设，出台土地、水电、金融、税收等方面的优惠政策，加大产业集群的对外宣传力度，保护投资者合法权益，依靠低成本优势吸引投资者进入。

起飞期是产业集群快速成长的阶段。这一阶段中的集群企业拥有一定的资本积累，无论是企业规模还是集群规模都在快速扩张，新的投资者仍在进入集群。企业之间合作密切，但竞争也日益激烈，表现为强合作、强竞争的关系。此时政府一方面需要加强区域的环境建设，包括完善金融和信息服务、规范市场秩序、倡导诚信合法经营等。同时，政府的主要任务应集中于促进企业之间结网和帮助企业与顾客连接两方面，推动企业间相互学习和协作，引进与产业相配套的产业，帮助企业进行品牌塑造和市场拓展[10]。

成熟期是产业集群稳步成长的阶段。这一阶段的集群企业中已出现大型领头企业，区域品牌已经形成，新投资者减少。集群企业间已形成成熟的合作机制，领头企业开始推动行业标准的制定。随着产业集群的进一步发展，产业的技术受到广泛模仿，产品技术含量降低，竞争趋于激烈化。通常大型企业已具有行业主导能力，政府的推动作用削弱。此时政府应出台政策推动产业链优化整合，着手制定行业标准，引导集群战略发展方向[10-12]。同时，政府需要警惕产品标准化生产所带来的产能过剩，应前瞻性的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创新。

衰退期是产业集群发展的末端。处于这一时期的产业集群中，企业兼并和企业退出现象严重。此时政府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政策措施，鼓励集群企业创新，防止产业集群衰退[13]。同时政府应引导部分集群企业积极转型，支持和培育新兴主导产业。

(二)当前产业集群政策存在的问题

以所选择的10个典型产业集群为例，通过对其政策现状的整理，我们用政策的集中强度为指标来综合分析当前10个集群间的政策差异(见表2)。

表2 浙江典型集群现行政策集中强度

注：*表示当前强度弱到基本不存在；**表示处于当前强度与下一级强度的临界。

结合前文提出的不同产业集群发展阶段政策规范性分析框架，可以发现当前浙江产业集群政策存在以下问题：

1.萌芽期存在政策超前现象。萌芽期产业集群中，政府主要任务以区域环境建设为主，着力招商引资。但是当前萌芽期产业集群中，政府政策在帮助集群企业与顾客连接、推动集群企业协同创新以及产业链优化整合方面更为集中，在区域环境建设方面反而集中度较弱，呈现出政策超前现象。这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现产业集群的区域环境难以吸引更多的投资者进入、也不便于完全支撑现有集群企业的发展。

2.起飞期存在政策滞后现象。在当前起飞期产业集群政策中，帮助集群企业与顾客连接以及促成集群企业之间结网两方面均处于中等偏弱，在区域环境建设方面仍仅达到中等水平，呈现出政策滞后现象。这可以理解为现行起飞期集群政策难以满足产业集群快速发展的需求。

3.成熟期也存在政策滞后现象。在成熟期，政府的政策主要还是实施起飞期的政策，表现出新政策推出缓慢，主导权转移不及时的问题。政府的政策维持容易使产业集群出现发展疲软，也不利于成熟期集群企业间的自然整合。

综上所述，当前集群政策制定存在一定盲目性：或因萌芽期过于追求全面而导致政策的超前，或因起飞期政策重心分散而导致政策的普遍滞后，或因成熟期长时间产业培育的懈怠和对主导权的过度控制而导致政策的维持。从整体上而言，当前的集群政策比较分散，没有较好地满足与发展阶段相契合的要求。

五、改善产业集群政策的对策建议

从上文对10个产业集群的政策现状和所存在的问题分析可以看出，目前同一发展阶段的产业集群彼此政策之间并不一致，其政策重点之间甚至存在较大的差异。简单来说，目前浙江产业集群数量众多，但是从10个典型产业集群目前的政策现状来看，处于不同阶段的产业集群政策侧重点并不突出，没有很好地表现出与不同发展阶段特点之间的契合性。基于此，为了进一步提升浙江产业集群的竞争力，在充分利用市场机制的同时，政府应该根据不同阶段产业集群的特点，考虑产业集群长期发展的需求，有针对性地突出政策的重点。

(一)萌芽期的政策建议

萌芽期应该是“搭架子”的阶段。政府在这一时期通过市场识别，识别市场机会提供信息和基于公众需求的项目和机会，善于发现产业集聚的苗头，充分发挥资源优势与政策的杠杆效应，建立企业集聚正反馈机制，不断强化集群发展的向心力。萌芽期的政府政策应着重于以下几个方面：(1)规划集群前景：规划有挑战性的经济前景，根据资源和环境条件如区位优势、资源优势和产业情况，制定以促进产业集群形成的政策和制度。(2)提供基础设施：提供良好的道路交通、通信、供水及供电等基础设施和公共设施条件，营造产业集群形成的良好环境。(3)提供招商引资：鼓励同类企业在同一区域内实现集中，保护投资者权益，努力营造产业集群形成的良好环境。(4)培育企业家精神：有意识地培育企业家精神，对企业家进行培训，给企业家提供管理咨询的服务，支持企业家创业。

(二)起飞期的政策建议

在产业集群起飞期，地方政府部门的行为对集群走向具有非常重要的影响。世界各国通过政府行为，加速产业集群发展的事例屡见不鲜。政府在这一时期的介入以促进产业集群的良性发展、规制集群产生的负外部性为主要目的，通过制度安排来规范群内主体的行为，以此来营造有序的竞争环境[14-15]。起飞期的政府政策应主要聚焦于：(1)加强配套建设：加强土地、交通、金融等配套建设，不断完善本地区集群所需的高水平的生产和生活基础设施。(2)促进集群融资：为集群提供金融支持，解决中小企业发展的资金短缺和融资困难问题，帮助集群融资，促进集群内企业制造方面的协作。(3)规范市场秩序：倡导诚信合法经营，保护集群企业知识产权。(4)培养技术工人：通过发展职业教育等途径培养技术工人，提高集群整体竞争力。(5)推进市场开拓：建立市场营销合作体系，支持企业建设市场终端，鼓励发展电子商务，支持建设会展平台。(6)优化资金链：做好供应链管理，实现外部供应链的协调与优化，促进企业上下游生产协作。

(三)成熟期的政策建议

政府在这一时期的介入以促进产业集群的良性发展、规制集群产生的负外部性为主要目的，通过制度安排来规范群内主体行为，以此来营造有序的竞争环境。成熟期的政府政策应主要聚焦于：(1)扶持大企业：成熟阶段主要是以大企业为主导，中小企业为配套的轮轴式集群，因此需扶持大企业，充分发挥行业龙头骨干企业在产业集群示范区建设中的作用，着力培育一批主业突出、创新能力强、关联度大、带动性强的重点优势企业，发挥其产业辐射、技术创新和营销渠道的优势。(2)扶持发展行业协会：支持建立行业协会，推动制定行业标准，促进集群内企业行为规范化、自律化、规范化，确保公平竞争。努力促使集群内部各成员企业之间的竞争由低水平的价格竞争，向以技术创新和产品差异化为核心的高水平竞争过渡，使现有产业集群向更高一级的集群模式演进，在发展中解决集群内部目前的无序价格竞争问题，警惕过度竞争产生的产能过剩问题。(3)鼓励企业兼并合作：推动集群企业实施全球战略，通过加强区域和国际合作，使区域间企业做大做强，相互促进，联动发展。(4)鼓励企业创新：提升产业集群档次，鼓励企业的技术创新、管理创新和产品创新，加强知识产权申报和保护，刺激企业更多地进行技术投入和自主创新。(5)加强品牌建设：实施区域品牌营销战略，引导和鼓励企业创建驰名商标、著名品牌。(6)建成完备的区域环境：建成完善的公共基础设施和生产生活设施，建成完善的集群企业权益保护机制和市场秩序监督检测机制，提供健全的集群企业进一步发展的优惠政策。

(四)衰退期的政策建议

产业集群衰退既可能是部分环节的衰退(如成本上升引起制造环节企业的出走或倒闭)，也可能是集群系统整体性的衰退。衰退的原因主要有：产业链本身由于技术创新、产品更新、市场需求变化等造成的衰退；产业区由于过度竞争、制度缺陷、生态环境恶化等原因引起集群衰退。对此，政府需要根据具体情况采取相应的政策措施，促进集群再生、局部调整集群结构或者放弃原有产业集群并培育新兴主导产业。为此，衰退期的政府政策主要有：(1)鼓励集群创新：推行技术改造和创新政策，促进产学研合作，支持研发网络的构建，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提高企业群新产品开发能力，防止产业集群衰退，将产业集群打造成创新集群。(2)加强人才队伍建设：优化配置教育资源，鼓励高素质的高端人才的引进。(3)加强品牌建设：提高集群企业的知名度，塑造企业集群优良的整体形象。(4)建立处理机制：实施产业组织政策，通过提高环保标准、鼓励兼并等途径优化集群组织状况，淘汰落后企业和产能，建立应对产业衰退带来的各种经济社会问题的处理机制。(5)支持新兴产业发展：鼓励企业向其他战略性新兴产业发展，促进全面升级，走出衰退。(6)促进中介机构建设：提高中介机构自身业务水平和技术能力，消除对私营、民营中介组织的歧视，规范中介公司的业务行为，加强对其监督和管理。

六、结论

作为当前浙江经济发展模式的特点，产业集群呈现出各阶段同步发展、各产业同时存在的状态。文章采用CR指标将部分典型产业集群分为萌芽期、起飞期、成熟期和衰退期四个阶段，通过对这些产业集群政策现状的调查和分析，发现处于不同发展阶段的产业集群政策并没有突出的侧重点，处于相同发展阶段的产业集群彼此间政策重点也存在较大差异。同时，通过对浙江典型集群现行政策集中强度的分析，发现当前产业集群部分政策存在萌芽期超前、起飞期滞后和成熟期维持的问题，并认为这是由于政策制定时的盲目性导致，使其不能完全发挥政策对产业集群发展的推动作用。

基于对浙江不同阶段的典型产业集群政策现状的认识和综合分析，文章针对不同的产业发展阶段提出了提升产业集群竞争力的对策建议。对策体现出政府应根据不同发展阶段、不同产业集群的特点制定有针对性和前瞻性政策的思想，同时体现出政策随产业集群的发展应具有的连贯和逐步完备的思想。文章提出的对策建议可供各级政府参考制定政策，亦可为现有产业集群企业规划企业发展提供借鉴。政策建议强调了政府通过合理制定政策可以有效引导产业集群在不同发展阶段间平稳过渡，实现健康、持续发展的重要性。

参考文献：

[1] Porter, Michael E. The Competitive Advantage of Nations[J].Harvard Business Review, 1990, (6)：73-91.

[2] 邬爱其,张学华.产业集群升级中的匹配性地方政府行为——以浙江海宁皮革产业集群为例[J].科学学研究, 2006, (6): 878-884.

[3] Vandijk. Small enterprise clusters in India and Indonesia, an evolutionary perspective[J]. European Institute for Comparative Urban Research, 1997,(3):1-23.

[4] Tichy, G. Clusters: Less Dispensable and More Risky than Ever[A].Steiner M. Cluster and Regional Specialization[C].London: Pion Limited, 1998. 226-237.

[5] 贝恩, J. S. 产业组织[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1981.141-148.

[6] 植草益.产业组织论[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1988.103-131.

[7] 邬爱其.企业创新网络构建与演进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J].科学学研究，2006, (1): 141-149.

[8] 安虎森,朱妍.产业集群理论及其进展[J].南开经济研究，2003，(1): 31-36.

[9] 陈佳贵，王钦.中国产业集群可持续发展与公共政策选择[J].中国工业经济, 2005, (9): 5-10.

[10] 唐凯江.基于产业集群生命周期的政府分层定位[J].经济问题探索, 2008, (10): 1-7.

[11] 钱平凡.我国产业集群的发展状况、特点与问题[J].经济理论与经济管理，2003，(12): 26-31.

[12] 沈正平，刘海军，蒋涛.产业集群与区域经济发展探究[J].中国软科学，2004， (2): 120-124.

[13] 张辉.产业集群竞争力的内在经济机理[J].中国软科学，2003，(1): 70-74.

[14] 周兵,蒲勇键.产业集群的增长经济学解释[J].中国软科学, 2003, (5): 109-121.

[15] 惠宁.分工深化促使产业集群成长的机理研究[J].经济学家, 2006, (1): 108-1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