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新要素集聚与区域创新绩效研究
——基于浙江中小企业的实证分析

2014-03-25 07:29
关键词:集群浙江省要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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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江工业大学 中国中小企业研究院,浙江 杭州 310023)

一、引言

创新要素的空间集聚与扩散是影响现代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力量。区域在注重自主技术创新的同时,重视通过创新要素流动提高技术扩散的效率,对推动跨区域创新合作进程的展开,形成协同创新网络,提升区域创新效率,具有重要的意义[1]。随着我国制造业空间聚集程度的不断提高,以研究与开发(R&D) 要素和专利为代表的创新行为也出现了空间集聚的现象[2]。这种创新行为的空间集聚直接导致了区域间创新能力的失衡和“极化”,从而使得区域间经济发展水平的差异程度与宏观政策调控方向背道而驰。

可见,伴随着知识经济时代的降临和推动建设创新性国家的宏观部署,许多地区都已把对创新要素的争夺放在了区域创新发展的战略性地位,希望通过创新要素的集聚实现区域创新能力的飞跃。那么,创新要素的集聚究竟具有怎样的特征?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又如何?本文以浙江省11个地级市的中小企业样本数据为例对此问题展开探讨, 并以期研究结论能够对浙江省及兄弟省市区域创新体系的构建提供理论支撑和发展政策建议。

二、文献综述

20世纪80年代以来,学界对创新行为、创新网络、创新集聚与创新绩效的研究给予了更多的关注,并由此对地区企业成长和区域经济发展机制展开了探索。创新要素作为创新过程中的基础性条件,同时决定并制约着创新的过程。其次,创新要素集聚并不是创新要素的简单堆积,而是创新要素在地理区位集中的基础上发生彼此关联、相互依存并协同发展的过程机制[3]。

国内外对于创新要素集聚方面的研究已有不少的成果。Bernardi通过对西班牙17个地区创新要素分布状况的研究发现,地区间创新要素集聚存在着较强的空间关联性[4],Tappeiner等人在对欧洲51个地区创新要素集聚的研究中也得出了相似的结论,发现地区间的研发投入、人力资本集聚均存在着显著的空间依赖性,并且这些创新要素的空间关联是导致技术创新空间分布失衡的重要原因[5]。任森(2008)从创新主体和创新资源集聚系统运行两个角度探讨了浙江省创新要素集聚的问题,归纳出浙江省创新要素集聚经历了古典集聚模型到产业综合体再到创新要素集聚系统的演变过程[6]。朱方伟等人(2008)对产业不同阶段的创新要素集聚的路径和方式进行了研究后指出,随着产业结构的调整和演进,创新要素的集聚方式和演变路径也会随之发生变迁[7]。另一方面,一些学者在理论发展的基础上展开了对创新要素集聚、创新绩效乃至区域经济增长之间关系的实证研究。方远平等人(2012)通过对全国31个省市自治区创新要素集聚空间分布规则的研究发现,区域之间创新要素的空间分布存在着一定的依赖性,并且从整体上已呈现出了高—高集聚和低—低集聚的二元分布态势,这种集聚特性是造成地区创新绩效差异的关键所在[8]。余泳泽(2011)运用空间滞后模型对创新要素集聚、政府支持和科技创新效率之间的关系展开了探索,研究结果表明,创新要素集聚有效地推动了科研机构和企业的科技创新效率,但制约了高等院校的创新效率[9]。在研究方法方面,迟建(2008)构建了浙江省创新要素集聚系统和创新要素集聚指标体系,运用因子分析法和神经网络模型探讨了创新要素集聚系统对技术创新竞争力的影响作用,证实了创新要素集聚在新技术和新企业孵化方面起到重要作用[10]。耿怀欣等人(2012)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方法对福建省2009年创新型企业创新要素集聚的投入产出效率进行评估,研究结论发现,企业内R&D和职工教育培训经费支出不足、R&D人员冗余等都是导致企业创新效率低下的主要原因[11]。

综上所述,关于创新要素集聚理论方面的研究已经得到了一定的开展和推进,其主要包含了三个方面的内容:第一,学术界对创新要素集聚的成因和过程机制展开了积极的探讨,发现创新要素集聚不仅受到地方根植性、政策引导等因素的影响,同时区位空间邻近引起的创新要素流动和扩散也是促进创新要素集聚的关键所在。第二,创新要素集聚对于区域创新绩效有着重要的影响,并且长期上决定了区域经济的发展轨迹和发展模式的转变方向。第三,一些经济管理方面的前沿研究方法被逐渐引入创新要素集聚的研究,不仅充实了创新要素集聚理论的内容,而且为创新要素集聚理论的发展提供了方法论基础。因此,本文在已有研究的基础上,结合浙江省中小企业的发展现状和特点,以进一步揭示区域创新要素集聚的内涵,并通过构建创新要素集聚指标体系,以全面深入地反映创新要素集聚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

三、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发展模式研究

浙江创新要素的集聚很大程度上依赖于活跃的民营经济发展模式,尤其是当地的中小企业集群发展为创新要素集聚作出了巨大的贡献。浙江中小企业集群的发展可以追溯到20世纪80年代,改革开放促进了浙江省经济市场化,并主导了浙江经济发展模式。在地方政府较为宽松的政策环境下,浙江民营经济获得了极大发展,浙江特色中小企业集群从无到有,从少到多,从企业的简单扎堆到建立稳固的企业联系网络,逐步形成了社会化专业分工与协作的产业集群主导的区域块状经济发展模式,在“七山一水两分田”如此严苛的地理环境制约下,创造了经济发展奇迹。因此,对于浙江创新要素集聚的研究无法剥离其与浙江中小企业集群之间的关系,集群平台为创新要素集聚提供了强有力的保障。

(一)浙江省中小企业集群发展概述

依据集群结构、人力资源水平和集群技术来源,我们可以将浙江省中小企业集群发展阶段划分为模仿阶段、数量扩张阶段和质量提升阶段,如表1所示。

浙江省中小企业集群模仿阶段是20世纪80年代初到90年代初。在这一时期内,中小企业技术来源以互相模仿学习为主,依靠独特的区位优势,企业得以快速发展并且开始呈现出区域化特征,“一村一品”、“一县一业”就是当时中小企业经济发展模式的真实写照,也是浙江省中小企业集群发展的雏形。数量扩张阶段是20世纪90年代初到21世纪初。在这一时期内,民营企业经过模仿阶段的资本积累和技术提升,已初具发展规模,企业自身更愿参融入到价值链的专业分工体系中,从而通过价值链学习提高产品附加值,提升企业竞争地位。此时,大多中小企业的发展从单一的技术模仿演变为技术学习和自主创新相结合。质量提升阶段是指21世纪初至今。随着企业规模、数量的扩大,市场对于集群产品的要求也与日俱增,单一的产品已经难以应对挑剔的客户需求和市场竞争压力。其次,全球价值链的嵌入和WTO带来的国际贸易竞争使得中小企业集群不得不展开新一轮的转型升级,企业的自主创新、跨区域合作研发等逐渐取代了模仿学习成为新的技术源。此时,中小企业集群正逐渐向知识经济时代下的创新网络进行演变。

表1 浙江省中小企业集群发展阶段与特征

资料来源:任森《浙江省创新资源集聚发展模式与主导因素研究》。

(二)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发展阶段分析

以产业集群为依托的创新要素随着集群的发展也经历了不同的集聚阶段,我们根据其技术来源、人力资源和企业创新物质资源,将其划分为由萌芽期到古典集聚模型,再到创新资源集聚系统的动态演化阶段。

萌芽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的集聚程度较为薄弱,技术获取渠道有限,人力资源积累量不足,企业的技术创新停滞。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发展期处于中小企业集群的数量扩张和质量提升阶段前期。这时企业创新要素集聚程度的提升表现为企业科技创新机构数量的增加、科技项目数的增加以及科技活动人员数的增加等。随着企业技术的不断提升以及对于创新能力的渴望,由技术变革带来的集群内部知识体系的重构和演变,为创新要素、新创企业的入驻提供了极佳的机遇和平台,使得这些创新要素可以以技术、知识载体的身份更为迅速的融入原有的集群网络之中[12]。

经过发展阶段的长期要素积累,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阶段进入成熟期,处于企业集群质量提升阶段的后期。在该时期,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程度进一步增强,集聚发展模式有所转变,市场需求的多元化和全球价值链学习的深入推动企业进一步拓展创新活动,主动寻求同政府科研机构、高校以及境外科研机构等开展技术创新交流和项目合作的机会,企业自主创新能力和创新要素集聚能力不断加强。

四、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与创新绩效实证研究

(一)指标体系建立及说明

为了探讨区域创新要素集聚差异对创新绩效的影响,首先,本文建立了衡量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水平和创新绩效的指标体系,如表2所示。

表2 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聚集指标

根据大量的研究文献和前期研究基础[13-14],本文利用企业办科研机构数(B1)、科技机构人员数(B2)和R&D人员数(B3)来衡量中小企业的人才要素集聚水平。以R&D经费的内部支出(B4)、R&D经费内部支出中的政府资金(B5)和企业资金额(B6)以及R&D经费的外部支出(B7)来反映中小企业的资金要素集聚水平。技术改造、技术引进和消化吸收是中小企业自我技术能力提升的一种体现,经费支出越多表明企业对于技术变革和技术水平提升的诉求越强。以技术改造经费支出(B8)、技术引进经费支出(B9)、消化吸收经费支出(B10)和拥有的申请发明专利数(B11)衡量中小企业技术要素集聚水平;以科技项目数(B12)、新产品开发项目数(B13)和新产品开发经费支出(B14)衡量中小企业研发要素。

新产品产值是非常重要的技术创新活动产出[15]。新产品销售收入能够较好地反映出技术创新成果的商业化水平,也被视为显性创新产出指标[16]。因此,本文利用新产品产值和新产品销售收入来衡量中小企业创新绩效。

(二)数据收集与样本选择

本文选取的研究样本来自浙江省11个地级市中小型高新技术企业,数据来自2010-2012年的《浙江统计年鉴》和《浙江科技统计年鉴》。数据收集过程中出现少量缺失值,考虑到区域样本数不多,本文采用跨期平均值来代替SPSS默认的个案剔除法。

(三)实证分析

为进一步揭示创新要素集聚的特征,本文利用主成分分析法对创新要素集聚数据进行降维,提取创新要素集聚特征的因子。根据主成分算法对各二级指标以及一级指标进行权重设定[17]。

通过主成分分析,浙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各一级指标的权重如下:中小企业人才要素集聚水平(0.215),中小企业资金要素集聚水平(0.270),中小企业技术要素集聚水平(0.285),中小企业研发要素集聚水平(0.230)。其次,各一级指标所对应的二级指标权重如下:企业办科研机构数(0.356),科技机构人员数(0.323),R&D人员数(0.321);R&D经费的内部支出(0.243),R&D经费中的政府资金额(0.267),R&D经费中的企业资金额(0.240),R&D经费的外部支出(0.250);技术改造经费支出额(0.254),技术引进经费额(0.268),消化吸收经费支出额(0.237),申请发明专利数(0.241);科技项目数(0.340),新产品开发项目数(0.330),新产品开发经费支出额(0.330)。

通过主成分分析得出的权重,本文计算出浙江11个地区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的得分及排名(表3)。

表3 2009-2011年浙江省各地区的创新要素集聚和绩效评价因子得分汇总

由表3可知,杭州和宁波的创新要素集聚得分三年来一直位于浙江省的最前列,处于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的高层次水平;台州、金华、湖州、嘉兴、绍兴处于第二层次;丽水、衢州、舟山、温州处于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水平的最低层次。其次,从创新绩效的排名结果来看,各地区中小企业创新绩效的排名情况基本上和创新要素集聚的排名情况一致,由此可见,区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之间有着密切的关系。

结合表3对浙江省区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的分析结论,本文对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阶段进行划分,划分结果如表4所示。

为了进一步论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水平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关系,本文采用面板回归模型对数据样本展开分析。被解释变量本文参照叶小岭(2012)[18]和陈菲琼(2008)[19]选取的创新绩效变量,以新产品销售收入和新产品产值来反映中小企业的创新绩效。其次,解释变量的选取如下所示:

表4 浙江省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阶段和创新绩效分类

X1为各地中小企业人才要素集聚水平;X2为各地中小企业资金要素集聚水平;X3为各地中小企业技术要素集聚水平;X4为各地中小企业研发要素集聚水平。所有变量均取自然对数值从而消除模型中的共线性。

在确定模型研究变量的基础上,本文进一步对模型的回归形式展开检验分析,首先,模型的Hausman检验W统计量值为14.045,统计结果P<0.001,固模型拒绝原假设,建立固定效应模型。回归结果如表5所示。

由表5可知,模型回归结果的拟合优度较好,其中三个回归模型中的R2分别为0.886、0.898和0.875。模型的D.W.统计值接近于2,说明回归中随机干扰项不存在自相关。

注:*、**、***分别表示系数在10%、5%、1%的水平下显著。

其次,通过对创新绩效的回归发现,X1、X3的回归系数分别为0.565和0.293,回归结果均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说明中小企业人才要素集聚、技术要素集聚程度的增加能显著地促进中小企业创新绩效的提升。然而,资金要素集聚、研发要素集聚并未对中小企业创新绩效带来显著的影响,造成这一结果的原因可能是:一方面,浙江中小企业以产业集群的组织形式存在和发展,这种低端的制造业集群往往引起了集群内部的“技术锁定”和“搭便车”行为[20],大量的资金要素和研发产品都以现有的技术和产品形式为模仿对象和雏形,因此,集群中小企业的资金要素和研发要素从本质上而言仅仅是为了实现企业本身技术追赶,而非技术创新。另一方面,全球价值链的嵌入和垂直专业分工体系的建立,使得技术创新的发生正逐渐从单个企业的自主研发不断向跨地区、跨行业的合作研发进行跃迁,此时,作为技术、知识载体的人力资本成为了技术创新的关键要素,而研发资金往往被视为是提升企业吸收能力的因素[21]。因此,在知识经济时代的冲击下,相对研发资金而言,人力资本对于创新的作用更为突出。

五、结论与启示

本文在先前理论研究的基础上对区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展开了深入的探讨和分析,并在此基础上构建了区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指标和创新绩效评价指标。通过已构建的指标体系,本文对浙江11个地级市的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以及创新绩效进行了评价,结果发现:浙江省区域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水平根据地区分布大致可以分为三个层次水平,其中,杭州和宁波处于最高层次;台州、金华、嘉兴、绍兴、湖州处于中等层次;而衢州、丽水、温州、舟山处于区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和创新绩效发展的最低层次水平。通过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与创新绩效的实证结果发现,在创新要素集聚中,人才要素集聚、技术要素集聚是推动中小企业创新绩效提升的关键因素,而在集群负效应的局限和阻碍下,浙江中小企业的资金要素和研发要素并未对创新绩效产生作用,这一结论较好的揭示了具有地理性特色的浙江中小企业创新要素集聚与创新绩效之间的内在机理。

根据以上结论,本文认为在中小企业创新的过程中,单纯的依靠研发投入和对市场优势产品的模仿并不能提升中小企业的长期竞争力,而以人力资源集聚和技术能力提升为主导的发展模式才是保证中小企业技术创新的内生动力。因此,加快完善人才引进政策和大力引进技术创新成为当前推动浙江省中小企业转型升级的关键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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