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势和发展展望

刘晓

形势和发展展望

刘晓

今天非常高兴和大家一起分享我们伟大的国家今后发展的方向。我们说要抬头看路，看什么，当然是看形势。什么是形势？老子在谈到形势的时候说到：卷圆石于千仞之山，就是说一块石头把它弄在整个山的周围，在山天上飞，石头不知道砸到哪儿，所以在底下的人必须看石头。所以这就是古人所谓的形势——卷圆石于千仞之山谓之势，就是说你必须抬头看，不抬头看不知道石头是不是砸在自己身上。我想我们来了解一下形势。我就想先把我关于形势的一些学习的心得体会和大家一起分享，然后谈谈我是如何当好一个高职院校院长的，我当了16年院长，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心得体会的。要当好院长，当然要弄清大形势，才能搞好小地方。所以今天上午就一起和大家先分享一下大形势的心得体会，然后就把关于职业教育、关于学校今后的发展趋势来和大家一起探讨和研究，因为这是我们共同要面对的一个问题，而且我们不得不去面对。高职院校的发展究竟走势是什么，我想你们关心，我更关心。你要带头，带领学校老师学生思考何去何从的问题。

一、形势和发展

我们今天的GDP可能达到四十万亿，人均已经进入了四千美元，湖南省今天人均可以达到3300美元，上海现在人均是一万多美元。邓小平这位伟大的先知说过，人均达四千美元以上就要注意公平分配的问题。我们现在已经进入了中等发展中家，外汇储备已经达到2.64万亿美元，基础设施显著的加强，大家可以看到屏幕上这些数据，05年是什么样子，05年我们钢铁是3.5亿吨，5年后基本翻了翻，6.3亿吨，等等，我们现在手机的用户，05年是3.9亿户，现在是8.2亿户，小学生都带手机了，神州二号、神州七号、嫦娥二号，大家可以看到，千万亿次的计算机，九一九大型客机，高铁现在跑到四百公里，转基因，抗虫棉。其实我们没有大肆宣传。我们总以为我们水稻产量高。我们转基因的小麦已经达到一千七百公斤，转基因的玉米达到一千公斤，单产远远超过水稻。还一个就是服务。城市可支配收入1万到1.7万，我们今年会达到两万，农民，恩格尔系数就是日用消费品所占工资的比例，如果所占的比例达到70%，你是个贫困国家，如果是30%以下你就是一个富裕的国家。我们现在的恩格尔系数大概是40%。我们是一个大国，这是一个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巨大优势。优势在哪呢？比如说我创造一种新产品，平板电脑，从它上市到它从市场退出，大约要十年时间，不象小国家，一阵风，全满足了，象韩国，它能够有这么长的生命吗？产品的生命周期？不可能！一年就了不得了。可我们产品的生命周期可以有十年，这是我们的优势。第二是供给优势。我们老百姓现在喜欢存钱。我们存了26万亿人民币，所以我们有一个非常广阔的市场。这是我们的优势。第三，我们的优势是调控的优势。大家想一想，我们是一个共产党执政，多党合作的国家，我们的政令是畅通的，举国都在抓发展经济的工作，所以一旦我们出现问题的话，我们有两只手，一个是市场的手，一个是政府的手。当我们遇到金融危机、经济衰退的时候，出手要快，要准，要狠，一下拿出四万亿人民币，在一年内基本上花完，这一点，在任何国家都做不到，07年发生金融危机，08年一年，整个的出口发生巨大的问题，因为现在各个国家经济都衰退了，我们每年跟美国做的生意是三千多亿美元，我们全国有一千万人在做着美国的生意，什么圣诞节产品等等，它不要了，这些人要回来。记得08年春节的时候，我们那时候搞考察，好多县委书记说：不得了呢，你看现在县城里边那些混混，那些没事做的，都在那晃悠，田不会种了，也不愿去当农民了，但是，现在工作也没有了，怎么办？会出大问题。要知道，如果有两、三千万人失业的话，这是个什么状况？特别害怕。所以只有经济发展才能保证社会稳定。所以一下四万亿投进去，拉动了多少的产业，带动了多大的经济的平稳发展，保证了多少人的就业。这就是我们国家这种体制的优势，如果没有这个优势，那就会出大问题了。现在我们培养学生那就没话可说了，我们有800万中专生、600多万大学生进入了劳动力市场。每年有3万博士生，10万研究生参加工作。不得了啊，所以说，这是我们巨大的人力资源优势。任何国家也没办法和我们比拟。还有一个，我们市场主体能力的优势。就是企业的集聚，联合配套，产业链，大大地降低了成本。成本配套，这是我们中国发展的优势。这是我们讲的第五点。第六点，科学发展为主题。怎么样科学发展？就是调结构。调什么结构？大家可能知道，我们现在主要是投资拉动，投资拉动产生的GDP，我想在岳阳可能也达到40%以上。第二个就是出口拉动。出口拉动这一点在沿海地区全国的总量达到百30%-35%。这样一算，那消费占了多少？消费，我们就是25%。你看挤压的空间，有的地方多一点，有的地方少一点，占我们湖南的消费大概占到40%左右。美国只有3亿人口，每年花的钱是10万亿美元，而我们是13亿人口，每年的消费只有1万亿。我们现在5万亿的GDP，消费拉动的也就是1万亿多一点。所有发达国家带动的是70%以上，我们的香港达到80%，台湾达到75%。那你还不转变你的发展方式？岳阳职院，包括我们民政职院，将来我们培养的学生都会在拉动消费增长的战线上就业，这一块的就业空间有多大，旅游、服务、IT设计、文化产业，都是在这里。医疗服务、社会工作，社区服务，这一块，现在还是一个起步，养老服务。这一块的GDP要达到70%，你才是一个正常的国家。我们现在还是一个发展中的国家。为什么是发展中？因为我们还在拚命地靠投资来拉动GDP，还靠出口来拉动GDP，我们生产出来的东西我们自己没享受，都送到国外去了。所以在这一点上我觉得我们中央提得太好了。要调整整个产业结构。第二就是生产和非生产环境。郎咸平，台湾人，美国知名大学博士，在美国从教了十几年，现在香港大学，对中国问题他有深刻理解。他就是说产业链的问题，老是在说产业链。我讲一个产业链。就是现在代工，我通过手机来讲，这个可能更简单一点。为什么?苹果手机在美国市场卖，299美元，我们代工只有6.5美元，就是富士康为其组装一台苹果手机，只能得到iphone乔布斯总裁6.5美元，当然，有科技含量在里边。有芯片，你只是加工，代工。芭比娃娃，它就是面料，我们做一个芭比娃娃，1美元，在美国市场上卖9美元，9倍！中间的附加值8美元你一分钱没得到，这就是所谓的产业链。储运、设计，销售，你一分钱没得到。这就是后面的产业链环节吸收了这个附加值。所以你做企业，如果你做不到产业链，那你永远就是在低端。最近我到三一重工去学习，现在企业的生产是什么状况啊，每一个工位，每一个程序你完成了就去刷卡，已经记录下来了，责任到人，现在的计算机有这样的存储量。三一重工这个巨大的工程，无论是66米抛高，还是74米的机车，每一个生产环节都记录了你生产者的印记，出了问题找个人。这是生产，然后我所有产品用计算机系统装在GPRS里面，卫星定位，车开到哪儿我都知道，然后车在施工过程中我也可以全部控制，油温过高我就亮红灯，并且保证一个小时内机车整修人员到位进行整修，无论机车卖到世界哪个地方，全球一样。这就是现代的产业。机车生产成本100万，卖300万，利润是100万，还有100万卖的就是服务。我三一重工要占到世界份额里边，我必须把我的服务人员派到世界各地凡是有三一重工机车施工的地方，一个小时可以赶到并维修。卖的就是服务，还可以提高利润，就是后续服务，服务不是无限无偿的，是有期限的，后续的服务是有偿的。如果一个产业只卖机器，不卖服务的话，就是做不大的产业。这就是一种变化，这就是为什么服务要越来越上升。1982年我请了个保姆是15元每月，半个月工资，1200快钱买了个日立16寸彩电，倾尽所有家产。快30年过去了，16寸彩电600元能买到，15元每月现在还能请到人吗？！1500请个人还差不多，机械产品价格下降了，人力的价值上升了。物永远是被限制的，如在超市买衣服，怎么看怎么不合适，在专卖店买衣服，店家的服务好，越看越合适。其实衣服是一样的，人都听好话，多换几件不得不买，这就是卖的服务，这就是附加值，虽然价格要比超市贵许多。其实是一种心理消费。再比如宁波做的衣服，贴了阿迪达斯、耐克等大牌的牌就是3倍的价格。这其中的广告费用占了不少，我们看广告就是在花钱啊。花如此多的钱（阿迪达斯每年的广告费是10亿）做广告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让你感觉穿这些名牌心理舒服。所以有些专家就说一切产业最后的终端就是娱乐业。

我们现在的网络游戏产业的年市场200亿，是电影市场的3倍以上，而且如此庞大的效益也不显山露水。所以动漫设计、网络设计人才还是很需要的，这些专业我们是要开设和把握好，大力培养这样的专业人才。最近我听说了国务院一位女研究员的报告，谈到消费问题时，她说原来不让自己的女儿玩网络游戏，后来不得不被有些网游设计的巧妙和温馨打动，自觉出资支持小孩玩网游。这就是我讲的服务业如何转变发展方式和调整结构的问题。再讲的就是统筹兼顾，科技进步。中国制造要变成中国创造，要形成一大批重大战略产品、技术系统和产业体系；研发、设计、发展前沿技术；加快培养生产一线的实用工程人才、卓越工程师与技能人才、研发人才。这牵扯到我们中长期人才发展纲要和中长期教育发展规划纲要，这两个纲要是今后我国十年发展最重要的人才培养和教育发展的两个规划纲要，我觉得我们要好好的认真学习。这里面对人才培养和教育发展提出了明确的方向，很有具体的指导意义。我们真正要发展，还是要靠教育。现在我们省对整个高职教育都很重视，长沙、株洲、常德都有职业教育园，各地市对高职教育的投入也很重视，这也是为地方产业发展培养专门的实用性人才的需要。世界500强企业已有300多家在我国落户，现在有一种回流的现象：曾经走出国门的一代人他们的子女在就业时部分已经开始考虑回国，并且这种趋势有愈演愈烈之势。在国外驻中国的办事机构中很多都是华人，还有就是我们的研发机构，我们的大学，甚至是我们的大型企业，如三一重工的研发机构中有三分之一的人员是有国外留学背景的；湖南民政职院也有30位从国外留学回来的。所谓回流是有部分在国外拿到硕士、博士学位的回来，还有一部分是国外的高级技术人员直接来寻找就业机会，如湖南民政职院就有2位拿到硕士学位的香港人，还有台湾地区的专业技术人员来就职，外教的有7名，那是另当别论。这就是人才的回流和吸引境外的人才。再就是要保障民生，关键点在分配的问题。全国总工会规定所有工会组织有权利而且应该跟雇主或者说资方（企业管理负责人）谈判工资的权利，至少每年谈判一次。工人的工会有权利、有义务谈判工人的工资。以前没有谈判的欲望和资格，受限于被解雇后企业还能请到人，现在情况改变了，工人抱成团，在某些关键的技术岗位，你要么给我涨工资，要么我就可以行使我的权利——不生产。以后如果老板的利润过大，员工薪金相对过少，员工有权利罢工，而且这种行为受到政府支持。我们以前认为初次分配讲效率，二次分配讲公平，现在有些经济学家提出质疑：初次分配都不讲公平，二次分配哪来的公平。所以现在我们要调整分配劳资关系，扩大初次分配，并讲求公平。当然，在二次分配时就更应该讲公平了。在初次和二次分配中都讲公平，我们的基尼系数才会低，我们的分配才能更趋合理。这也是我们今后面临的发展趋势。我这里还要谈谈中等收入陷阱、医疗卫生改革等等问题，这次我听卫生部部长陈竺讲到：在现有的千万亿次计算机的条件下，建立一个全民的医疗平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可以使用医疗卡制度,并且是一卡通——在任何地方（包括乡镇卫生院）就医，插卡就能建立电子病历，哪位医生看病，开的什么药一目了然。如果你去了三所医院治疗过，去了第四所医院，插卡就能显示你的基本病状了，大大缩减了看病时间和相关费用，使资源得到合理分配。这些将会在5年之内实现。现在我们有8.3亿农民加入农村新型合作医疗，有3.6亿城镇居民加入的是城镇居民医疗保险。公务员的医保是另外一类，国家每人每年投入1900元，城镇医疗投入是240元，农村合作医疗只有140元，这之间的相差过大，这是我们医疗保险制度设计的碎片化，这种碎片化是不合理的，但也是无奈的。目前不可能让8.3亿农民完全实施医疗保险，怎么办？逐步提高。在我国，很多事情不可能在短期内，在一夜之间能完全解决的，是个长期的过程，需要逐步解决。但是我相信我们有能力逐步能够做到。这个可以用事实说话，如果说农村医疗每人增加1元，则是8.3亿，可以完全解决所有加入农村医疗的儿童先天性心脏病的治疗问题（完全免费）；再增加1元，又是8.3亿，可以解决所有妇女的乳腺癌切除治疗的问题；如果增加50元，那么常见的50种疾病都能一一解决。国家以后会在这方面的投入越来越大，我们的发展前景一片光明！只要我们真正的以科学发展为主题，以转变发展方式为主线，紧紧抓住这十年黄金发展机遇期，到2020年能达到20万亿的GDP，相当于现在美国的水平了。所有有人乐观的估计，到2020年我们的经济水平就能和美国持平了，再保守点，就是2030年。大家想想，按照这样的发展速度,我们的前景非常好，我们是应该要充满信心的。

二、今后高等职业教育的发展方向

对于高等职业教育，首先我们要确定它的定位。报告大家一个消息，原来国家教育部把高职高专作为一个处，设置在高教司里，五天前，教育部已经发文，把高教司的高职高专处划归职业教育与成人教育司，这样，原来全国31个省市，仅剩下湖南与贵州是由职成处管我们高职，其他的省市都是高教处管高职，这说明了一个什么问题呢？我们高等职业教育如果在高教司，它永远是一个层次，不管你发展怎么样，你就是一个低层次的高等教育。划到职成司，就变成了一个类型。我确实也跑了一些地方，去过美国、日本和韩国，教育部委派我带领一个职业教育高端考察团在德国学习了一个半月，这一次又在中华职教社任团长到巴西、阿根廷和秘鲁考察了半个月，如果把以前的考察都算上，我真的是跑了十几个国家，在日本，在韩国，在我们的台湾地区，职业教育就是一个类型，是一种不同于研究型教育的一个类型。它是给每一个上大学的人提供一个怎么样培养专门技能和专门技术的学校，它肩负着为市场输送合格的劳动者、肩负着为市场不断地培训适应新技术的劳动者，就干这两件事。培训和教育各占到一半，甚至培训大于教育，所以，国外的职业技术教育，真还找不到岳阳职院这么大、这么漂亮的学校。都在城里边，都是几栋房子，基本上没有运动场。我那次去德国，那里都叫技术大学，多特蒙德、慕尼黑、柏林都是如此。国外都这样走过来了，你为什么还要把职业教育作为一个层次，还摆在高教司那些研究型大学后面，本来就不是一个类型，所以我觉得五天前发生的事情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们将从事一个类型的高等职业技术教育，那么现在就形成了从初等职业技术教育、中等职业技术教育到高等职业技术教育、研究型职业技术教育这样一种结构，这是一种信号。我们要坚定一个信心，职业技术教育是一种类型。那么接下来，我们职业技术教育要怎么教？今年我到了印度，考察他们的软件工程师IT教育的培训，跟印度的NI I T签订合同，即印度的国家信息学院，占据了全世界软件工程师培训一半以上的市场，我们学校向他购买教程、购买服务，买了八年，所以他们邀请我过去，我一看清华大学买他的、湖南大学买他的、中南大学买他的，我们民政学院也买他的。我就想，印度和我国发展水平差不多，你怎么就干到我们前面去了？我们到了NI I T总部，那里有200多个世界各地回来的高级工程师，为全世界的软件工程师和全世界的大学打造课程体系，接待我们的有七个人，其中六个美国教授都是研究开发网上课程的。他们研究全世界所有最新出现的计算系统、计算速度和芯片，可以容纳什么样的技术？加快多高的速度？不断地推陈出新。我们民政学院购买他的技术标准、购买他的课程，你可以买一年就不买了吗？你有这个团队吗？你能够保证你永远是最新最好的技术吗？你保证不了！既然保证不了，购买呀，他跟你保证。这是什么，这叫国际化，你必须国际化合作，你必须要放开你的视野。你编一本教材，用个十年八年算什么东西，你需要打开你自己的思想。95年我到澳大利亚访问，问他们有没有教学计划，NO，问他有没有教材，NO。那他这样怎么教学呀？他们说你看看吧，每个老师在上课前给每个学生复印一张纸，今天就讲这个内容，这个内容是什么？最新的知识。我们的老师如果还在教材上打转转，那你是教不出好学生的。我们怎么样改革呀，首先就是买人家的东西（国际化，国际合作），把人家最先进的东西买回来，你去给我教啊。现在的学生很好教，我们NI I T的学生用的是原版英文教材，到今年已经是第十年了，每年我们的老师寒假培训一次、暑假培训一次，每个老师教一个班，一教教两年，不能变动。我们这个专业的学生毕业出去是最受欢迎的，拿到NI I T初级软件工程师证书，中级软件工程师证书，拿到软件工程师证书，他到世界各地都可以就业的。它揭示了一个真理：你是来学技术的，你用不着去探究原理，我不需要你去创新，你只要学会使用，用好，会用，用到生产实践中去，这就是职业技术教育。创新、发明不是你的事。所以，我从这里得出一个结论：一就是要找到国际合作；二是找到最新最好的标准，现在五星级酒店管理最好的标准在英国，那你就把英国的标准拿过来呀，秘书最好的标准在德国。国际化让你开阔视野，标准化让你找到行业的最高最新技术标准，老师先把它学好，再来教学生。如果作为一个老师，你连这个行业最新的技术标准都不知道，你怎么教书？你应该是领军者。我们学校有这么一个专业，系主任就跟我发难了：刘院长，我是殡葬专业，你跟我把最新标准找出来，我跟他说，我没有要你去找，如果你觉得是领先，你就制定中国的行业标准，如果你制定出来，全国都照你这么办，那你就是最高技术的领军者。第一流的企业就是卖标准，第二流的企业做产品。我跟大家说，经过十五年，全国1600多家殡仪馆，实行的是民政学院殡葬系教学团队制定的标准，从礼仪到化妆、整形等的一整套标准。护理有美国标准，有欧洲标准，选哪一种标准？如果你觉得将来市场在美国就选美国标准，反之选欧洲标准。我到了上海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我问校长生源怎么样？他说上海人不考本科考专科，考我们学校。他们学校全部采用英语教学，有二十几个欧盟国家的留学生在那里留学。他们每年的毕业生86%能拿到美国的护士执照，美国驻上海领事馆见校长邬向前的签字就同意去美国就业，这就是类型优势，我培养的是技术人才。上海医专的毕业生只有20%愿意去美国工作，其余的全部留在上海。所以说，国际化打开你的视野，看到这个世界是什么样，标准化找到你行业最新最高的标准，接下来就是模块化，分解这些课程，由低到高，由分散到集中，这是每个老师都必须学会的。模块化之后就是一节一节的教，我说过职业技术教育就是教人家怎么使用。开宝马和开奇瑞QQ，同样就是一种驾驶技术。我觉得每个老师要有国际化的观念，要找到专业的最新标准，应该能够把这些技术标准分解成模块化的过程，然后通过信息化的手段来进行教学。什么是信息化？利用17000学生这样一个资源，我和联通、移动谈判，现在我们学校学生住宿区上网20－30元每月包干，教学区、实验区上网不要钱。学校租了联通的一条高速公路，搞了一个校园网，我免费上了7000个点，每个教室都有无线网和有线网，每个教室都有投影仪。条件提供以后，我就向老师提要求，上课做PPT，不允许，上黑板写字，更不允许，怎么上课呢？用空间，用我们职教新干线的空间。（打开刘晓的空间）这是我的学习家园，里面有114封私信，是我上课以后同学们做的作业，这些同学都要加我为好友，空间上课是课堂教学的一场革命。我的空间里有很多栏目，有个人简历、记者采访、教学工作报告、干部管理等等。打开干部管理，这里有联系表，有院领导、系部负责人，我现在打开院领导刘红宇的空间，我就知道他在干些什么事，他是北大的博士，我们分管教学的副院长，他的空间里就有课程公告、课程设计、教学课件……等等，全在里面，请问老师们，这个教材还有用吗？这不就是教材吗？这是时刻处在变化中的教材。现在我们学校的情况是，没有做空间的老师是不能上课的。空间不是PPT，它有一个后台，有各种参考资料，有各种链接，有对学生作业的批改，有对学生考试的布置，都在里面。现在的PPT上课，就是把黑板换成了PPT，老师上完课还是拍屁股走人，现在用空间上课，你拍屁股走得了人吗？走不了，学生会找你，“老师我不懂”，你就要回答、解答。现在老师上课就是要告诉学生我的内容在哪里，我是从哪里找到这些内容的，参考书是什么？我给你列出来。我在全校教职工大会上说，哈佛大学1800门课，普林斯顿大学2400门课，耶鲁大学把课程翻译成中文，全部在展示，你还有什么秘密不能展示？现在是一个信息公开的时代，你保什么密呢？现在什么时代了，要什么教材？现在我是图书一本也不买，教材我也不买，转变生产方式，学校要不要转变？还不转变，死路一条！现在我们17000学生全部上了空间。星期六星期天查到我们学校学生上空间的做作业、相互交流的人数有一万次。大家想想，现在到了什么时代，如果我们还是骑着毛驴看唱本，那就远远落后了。所以说要改革我们的教学，我说空间教学就是一次革命。

（作者系湖南省政协副主席、长沙民政职院院长。根据录音整理，本文有所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