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海瑛
【摘 要】分析了文化的安身立命在不同社会人们的认识观,论述了文化的安身立命基本功能。
【关键词】文化;安身;立命;功能
基本功能大致有三:其一是为物质实践提供合理性手段,即我们常说的“智力支持”问题。其二是为社会发展提供合法性依据,是我们常说的“精神动力”问题的主要方面之一。其三就是为个人生活提供安身立命之地,是“精神动力”问题的另一个重要方面。这最后一个功能,主要是为个人生命提供整全的、终极的、无限的意义支持,为个人的全部日常生活和社会活动提供一个安身立命的精神家园。
世界范围内的城市竞争时代已经到来,竞争的核心是文化竞争,以文化论输赢。城市地区经济学家帕斯卡尔*马拉加尔说得明白透彻:“将来对世界大多数来说,区别它们的标志是城市而不是国家,城市主题已作为全球一体化经济参加竞争最重要的标志。”
人类进入信息时代后,随着全球经济一体化的演变,世界上许多大城市成了某些区域经济中心,它们正在发挥着跨越国界的前所未有的作用,然而文化是城市安身立命之所要。二十一世纪的中国,伴随着城市文化建设步伐的加快,新一轮的城市文化建设高潮正在掀起。这场城市文化建设,呈现城市的精神层面更广,覆盖城市的内涵更深,解决城市的问题更全面。不再是城市建设层面的意义,而是提到城市大发展观、大科学观、大哲学观、大人文观的战略意义。
美国著名经常学家西斯勒断言,“文化被称为二十一世纪最后一桶金,谁能率先挖到这桶金,谁就能主宰二十一世纪。这里所说的文化,是指最能代表城市物质和风格的主题文化。所谓城市主题文化,就是从城市的自然景观特征、人文景观特征、区域经济环境特质中,按着独特性、代表性和权威性的原则找到城市的主题,之后把这种城市上升到城市主题文化大层面——既城市问题文化系统工程意义层面,形成一个具有核心价值和灵魂价值的城市主题发展战略,使城市灵魂在城市的经济、文化、教育、建筑等领中鲜明的呈现在世界面前。城市主题文化在世界很多城市中已经形成。像巴黎的“世界时装文化”,洛杉矶的“艺术梦幻”文化,维也纳的“世界音乐”文化,佛罗伦萨的“世界绘画雕塑”文化,瑞士的钟表文化,拉斯维加斯的博彩文化,等等。一个城市的主题文化就像这个城市的高高飘扬起来的一面旗帜,把那座城市的整体形象和品位彰显得淋漓尽致。
著名管理学家华德士先生认为:“二十一世纪城市生存的法则就是建立品牌,它能使你的城市名字变成金钱。”一个没有品牌的城市,注定是落后的城市。世界上比较先进的城市,在打造城市品牌过程中,一般都是通过彰显城市主题文化来实现的,即便是一种产品品牌,也只有在赋予文化内涵后才能风靡全球,驰名世界。城市主题文化是城市骨子里的文化,是城市形象的基石,用这种基石堆砌起来的城市形象金字塔,经得起岁月的磨打,任凭山摇地动而巍峨屹立;使城市形象变得庄严、凝重、大气磅礴,血肉丰满,气势恢宏;使城市品牌变得精致、典雅、高贵、堂皇、充满魅力。通过城市主题文化塑造的城市形象,不管你从地球任何一个视角,都能够找到它的纬度,它的坐标;通过城市主题文化打造的城市品牌,不管你在地球村的任何一个角落都能够发现它的亮丽,它的精彩。脱离了城市个性文化,来塑造城市形象和打造城市品牌,这样的城市形象和城市品牌将一文不值。
为个人提供安身立命之地的任务,在传统社会一般是由宗教来承担的。但在现代社会,随着启蒙思想的深入人心,人们以理性的尺度衡量一切,将宗教还原为旧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主张以理性主义的新意识形态取而代之。人们自信地以为,以科学为中坚的理性可以认识一切、把握一节,可以使人获得充分的自由,并对人生和世界的意义问题提供彻底的解答。然而当尼采宣布“上帝死了”——神圣性在人们心中已经荡然无存时,西方社会才感到一种巨大的震动,人们开始检讨启蒙思想带来的种种消极后果。结果发现,现代化进程一方面使人们生活的一切方面都越来越合理化,使人们的物质需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另一方面却把人推到了异化的境地,使人们的精神生活越来越不堪重负。被称为现代病的种种症候,的确在西方广为流行。针对这些现象,西方学者们提出了种种方案,试图解决普遍存在的精神困境。
有人认为,启蒙运动对宗教的全盘否定是错误的,主张为宗教恢复名誉,使人们能重新回到自己的内心去倾听上帝的声音。也有人认为,神灵的力量是虚构的,已死的上帝不能复生,必须承认人类存在本来就是浩瀚宇宙的演化过程中昙花一现的现象,没有什么终极意义,人唯一的合理选择就是直接面对虚无并勇敢地生活下去,彻底抛弃一切理想和信仰,把自己完全沉浸在当下的生活体验之中。更多的人则认为,关于人类最后命运的终极问题是不可解答的,因此不必纠缠,应该把关注的焦点放在如何避免人类自我毁灭的问题上。避免人类自我毁灭的先决条件是什么?不同的回答便构成了不同的价值系统。直接将这些价值系统作为信仰的对象,便形成了所谓的价值信仰。大概言之,存在着两种基本的价值信仰:一是个体本位的价值信仰,二是群体本位的价值信仰。价值信仰的现代特征,就是不问价值的终极源头或终极保证,即不考虑终极力量是否存在的问题。这是一种把价值信仰从宗教信仰中分离出来的做法,它只要求在价值规范层次上寻找人类的共识,不再奢望在宗教信仰层次强求一致。
应该说,无论理性的价值信仰与非理性的宗教信仰之间有多么大的矛盾冲突,它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点,即相信人类有美好的未来,相信人类的终极命运是生而不是死;因而它们有一个最大的共同的敌人,即虚无主义。其实,虚无主义因素普遍潜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它们是引起消沉、空虚、烦恼、痛苦、恐惧、绝望等情绪最深层的根源。同样,对生命意义的无条件肯定,对终极价值的无限执着,也普遍潜伏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深处,构成了通常所谓的良心。信仰所做的,即是将良心从潜意识层面提升到显意识层面,并使之强大起来,使之在与虚无主义因素的对搞抗中占据压倒性的优势,从而肯定人生意义,给人们以生存和进取的力量和勇气。就此而言,价值信仰自有其坚实的心理基础,不必信赖神灵的庇护。
共产主义理想和信念,是一种典型的理性的价值信仰,它建立在鲜明的无神论的科学理性的基础之上,是现代启蒙运动的产物。迄今为止,共产主义信仰为无产阶级的先进分子主动地彻底地接受,其余的人一般只是被动地接受,他们承认这种信仰的合理性与合法性,但并未真正把它作为自己的安身立命之地。是不是真正的信仰,标准只有一个,即是不是能为自己的信仰无条件地牺牲一切。用这个标准来衡量,真正有信仰的人历来是少数。因此我们的教化重点要放在沟通上,将高远的理想和信念与普通民众现实的安身立命需要沟通起来,努力唤起人们心中固有的神圣性追求。这里,我们必须冷静区分作为政治意识形态的信仰与作为人们安身立命之地的信仰;前者是社会共同体的统一的价值理想,后者是个人的、多元的精神生活。现代社会的政教分离,就是要在政治意识形态领域以价值信仰取代宗教信仰,但这并不意味着必须消灭宗教,而只是让宗教信仰退回到个人性的精神生活领域之中。以往,我们常常混淆这些区别,简单地以政治意识形态标准来处理个人安身立命的问题,结果使个人精神生活的合法空间太窄,特别对那些对终极问题特别敏感的人来说,其深层精神需要的现状之间发生了脱节。我们应当认真总结其中的经验教训,以改进我们的文化工作。 [科]
【参考文献】
[1]百度百科.
[2]刘锋著.学习时报编辑,2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