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正在为期末考而头疼不已,几门功课叠在书桌前面看着就心烦,电视里播报着哪里哪里受灾,第一个想到的不是捐款而是那里的气候条件,什么气候类型,适宜生长什么作物,处于什么大洲,顺便背诵一下大洲的名称和经纬度……这种一系列的反应让我自己也很崩溃,就连晚上来家里玩的小表妹随口说了一声喜羊羊我都在心里酝酿了一下,差点脱口而出集合名词不能加“S”。
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番决定去睡觉。
睡意来的很快,但就在快睡着的时候我还在背文言文……
梦里是在老家。破旧却很温馨的地方。梦见自己像是半夜起床,看着自己明显缩短的四肢有一瞬间的疑惑,却也没有继续想下去。脚刚刚站定在地上的时候恐惧突如其来的袭击了我。想起来,这个梦……
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清晰地知道卧室的门旁边有一个男的拿着斧头想要砍我,客厅里有个女人追着我到处跑,我又跑不动的惊心。厨房里有一个变态杀人狂在最后的关卡等着我……
慢慢地向卧室的门口移动,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看到了隐隐出现的斧头。脚步不受控制地向门口走去,在门槛那里我的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因为我知道、我知道……
出现了!
那种撕心裂肺的恐惧包裹着我到窒息,想尖叫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惊恐。气息浑浊地堆积在脖子,像有人掐着无法呼吸。墨黑的斧头砸向我,勉强在地上滚了半圈躲开了攻势,腿软的不像话,颤颤巍巍的使不上力气。
与其被这么折磨着不如死。
心里从来没有那么恐惧过。还没有等我想好怎么死,身后就有阴丝丝的风,客厅的女鬼。在极度的惊恐中我根本看不清她的脸,她的头发飘到我的衣领里,很痒,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去扯。整个头颅被我扯了下来,女人倒在血泊中咯咯地笑……
疯了,疯了,疯了。我完全忘记厨房里还有一个变态男在等着我就冲进厨房……
死前,我看清了那张因为极度兴奋而扭曲的脸,滴答滴答的是我的鲜血,胸腔里没有东西在跳动。
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