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漫画大师宫崎骏,在推出最新的动漫片《起风了》之后,再度宣布引退。舆论总以为他和过往一样虚晃一枪,但看这次的宣布引退,似乎是认真的。
本刊将宫崎骏作为封面人物,似乎也是另一种政治风向的观测指标。这期封面够软,够娱乐,够边缘。
但其实,宫崎骏却是日本社会的左翼,他对社会的积极参与程度,并不亚于一般政治人物,甚至敢于站在极右翼的对立面。
封面文章称其为分裂者,除了他总是能够把各种分裂处捏合在一起,变成一种没根据没原则的乐观健康,还因他的身份定位远不止于动漫大师,他是社会事务的积极介入和参与者,反战,反修宪,甚至于反对日本一切的劣根性。
他算不算是日本的公共知识分子呢?
我想,他该属于公知范畴。
公知宫崎骏,你好嘢!
很认同文中一个观点:宫崎骏电影里面似乎没有一个真正的反派、邪派(除了军队和战争),没有绝对化的矛盾和对立,而是着重刻画人性的复杂和转化过程。《千与千寻》中的汤婆婆是最贪婪的统治者,但是她却用最纯洁的爱为自己的宝宝编织一个完美世界,最后也被小千寻感化了;《天空之城》里,海盗妈妈朵拉看似为了财富心狠手辣,最后却也喜欢上了小希达,变成慈祥可爱的欧巴桑。分裂者宫崎骏始终是趋于乐观派的,用孩子的视角看待世界、解放他人。
知晓宫崎骏退休一事,哭得稀里哗啦,看了专访,没有再哭,慢慢走近矛盾的他,走近像“圣诞老人”一样可爱的他。谢谢他,他的作品守护我,创造出的宁静美丽禅的世界,犹如一列火车在黎明驶过大海,教我爱成长信任坚强。
也许“保留孩童的视角”是这位诗人成功的关键。童年时光是写作中挖掘不完的宝藏,我想起许多文人如此说过。而对于有苦痛或孤独童年经验的诗人、作家来说,写出来的东西更加打动人心。卡明斯基孤单数着乌鸦长大的乌克兰家乡、莫言的充满苦难的高密东北乡、苏童的闹饥荒的胡杨树乡,让读者过目难忘。
“走向未来”丛书给了我如何面对现代社会的启蒙教育,其中张五常先生的《卖桔者言》让我了解了产权经济学,还从书中《科斯的灯塔》一文知道了科斯。二十多年过去了,虽产权问题仍困扰着进一步改革、如何改革的基本问题,张先生同科斯教授一样,对中国的未来充满乐观的希望。
任何行业都有自由进出的自由。航空公司是企业吧?那就应该适用市场经济!如果飞行员愿意离职,应该是适用离职的制度,若违约该赔则赔,若不违约则应处理给他。难不成因为是公司培训的他就该卖给航空公司了?
最近热议话题#带着微博去旅行#激起了广大网友的浓厚兴趣,在网络上掀起了全民旅游的热潮。位于江苏的千年古镇宿迁市成为备受瞩目的人气签到点之一,温婉秀美的水乡情怀加之美人泉沁人心脾的滋养,酿出了洋河酒厂的醉人浓香,成为白酒业“绵柔型”不可撼动的标杆,难怪坊间流传“酱香看茅台,绵柔数洋河”。
本刊记者 赵佳月
张秀芳推开屋门,屋檐下传来燕语呢喃,屋内还有两处燕窝。她的目光穿过大门,落在门外一片拆迁废墟上,自言自语:“他们为什么要拆我们的房子?为什么要掠夺我们的土地?”
全家一度因为屋内燕子衔泥建窝太脏,要把燕窝拆除,“可是拆了窝,这些还不会飞的小燕子去哪里?”
这是一处废墟中的花园。南北屋之间的院子里种满花草果树,桔子、石榴从枝上垂挂下来,等着秋天收成。屋后一片菜地里,老去的黄瓜还未来得及摘走。65岁的农妇张秀芳和老伴陈淑训,挑着蔬菜担子供两个儿子上完大学。
家里祥和的田园景象,现在完全不是想象的那样:周围废墟围绕,更多的田园成了瓦砾,供城市化高歌猛进的大马路从瓦砾中延伸而来,车水马龙终究要把田园吞噬。
坐车往目的地的路上,就一直在想,这场造城运动中,不管拆迁户有多“刁民”,他们都逃不出弱者的境遇。如果陈家真的要求6套房或600万,恐怕也不算太过分。一家三户七口人,在没有了耕地的情况下,要住要谋生,更何况房子65-105平方米不等。
在金沟子村安置小区,同乡陈元节一家五口在八十多平方米的安置房内生活了将近一个月,但看起来整个屋子都是临时的:房子依然是毛坯,水电通上了,门窗还没安装,一张席子就着坑洼的水泥地铺上,以供夜间休息,一张茶几和一台电视机是从废墟里抢出来的。
上了楼的村民之间流传着一个笑话:有村民上楼后,“上厕所上不出来,跑到楼道里去上,结果让人给抓住。大早晨,大便一次,罚了一千元。他用坐式的马桶不习惯,习惯了村里蹲式茅坑。还有村民,每天大清早就从楼上下来,回到村里上厕所。”
对新的追逐让我们失去了记忆,也失去了对旧的审美能力和尊敬。新楼新房,带来的却常常是束手无措的新生活。每次在废墟里走过,捡起那些被废弃的雕花门楣和窗棱,就很想探究这背后的历史和故事。
家里的屋子被拆的最后一刻,一家人对着满屋家具,哪些留哪些弃举棋不定,现在想起还时常懊悔那些代代相传的东西当时没能留下来,每一件说起来都有一长串的故事。
一个家庭里也有拆与不拆的分歧,通常老年人恋土地,年轻人则更愿意“上楼”。可惜这场运动等不及老年人的退场,张着“发展”的大旗披荆斩棘要斩断村庄的根脉。
想着童年游泳的小河被填埋,走过的乡间小路被铲除,房子、大树,甚至连学校……都被莫名的高楼取代,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梦境。年轻人,大概只有在像我这样怀想童年的时候,才会懊悔当初上楼的武断。
这种“武断”又被利用分化。如同陈家,看着原先坚守的村民一个一个离开,最后只剩下乡邻之间的不信任甚至警惕。在家庭里,陈氏兄弟之间的矛盾也持续多时,这种矛盾在外来力量的介入中显得尤为尖锐。这让陈家成为一面镜子,在这里不仅照见了法律的无力,也照见了人性的纠结。
一个人,一个社会,都和自然界一样有着某种相似的演变规律,荣枯反刍皆是道理,有着各自的美,硬生生抹掉任何一个阶段,不仅粗暴有违规律,而且最终我们都将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