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长了一副什么样的嘴脸呢?天底下没有一个漫画家、油画家、水彩画家可以塑造出来,你试图表现他像一个刁德一,满脸奸诈?不,有些“小人”一本正经,道貌岸然;你想把他表现成穆仁智,你像一个杨白劳?不,他会给你送去“温暖”,不会年30晚上去逼债的,这些人还会请你吃年饭;你把他表现得手拿大棒,像土匪强盗般赤裸裸?不,他们会显得很文雅,很讲法纪,披露你生了“7个娃娃”,破坏了计划生育的国策。你想表现他们会点火基层,策划密室,像贼一样慌张?不,他们会有计划,有步骤,或打你的七寸,或通过你打你的友人或上级,或打你身边的亲友,分散你的精力,扯烂你的防线,就像一些电视剧的人物,可以把一个日本兵都扯开两半,他使用了暗中的手段,比那场电视剧恐怖百倍,令人作呕!你想把他表现得孤家寡人,众叛亲离?不会,这些人身边有壮丁,有现代仆人,有账房先生,他或让众人怕他,或让众人捧他,或让你互相争斗,或让你丧尽人格,或让你服服贴贴,或让你弹尽粮绝!这些人,有的活跃得很,有的沉默寡言;有的红光满脸,有的贼头贼脑;有的口吐莲花,男盗女娼,前呼后拥;有的专唱反调,阴阳怪气,眼神躲闪,气量极窄。你要描绘表现这些“小人”,难呵,你只能呐喊三两声,你只能横侧着身子去战斗,或你只能“夫唯不争,故无尤”。
但你不去发出呐喊之声,你不去作出适当的引导,你对“小人”所作所为迁就,容忍、宽厚,对坏人的仁慈等于对善良人的惩罚,这明显是丧失公理了,这等于助长了“小人”气焰,天理难容!这真是太矛盾的事,这真是太憋屈的事了。就是因为我们的善良,我们的忍让,我们的怕事,我们的内耗,我们的杂念,才会助长了歪风邪气,一个校长居然可以带未成年学生开房,禽兽不如!有的学校教师猥亵女孩子,丧尽天良,教何书,育何人?!强拆迁,把大大的“拆”字写在你家门口,有些街道有些房子被写了十几二十年,每天令人都感到阴森森,感到亲人分散,老友分开,凄凄切切。说设计,把一座城市设计得像个什么样子?去新加坡考察多少次,去国外考察多少次,设计搞得一条直的马路都没有,设计得绿地罕见,设计得学校像会所,听不到欢声笑语,看不到红扑扑的笑脸!出国了,在地铁大声喧哗,在公共场合大声打手机,象召开万人大会;乱丢果皮,令人侧目,多少人被当地人冷眼相看,严肃指责,但陋习依然如故,不知丑耻为何物。至于在竹树上,在石上写下刻下“到此一游”已经是十分文雅的事了。多少诱奸学生,强奸民意,迫害忠良,打压好人,威逼利诱,背后一击,这等事还少吗?!这些粮仓硕鼠,这些阵营奸细,这些战场叛徒,这些所谓同战壕的反贼,何等嘴脸,能让其发扬光大吗?!
《非诚勿扰》的孟非先生是分寸掌握得较好的主持人,有一次他说,他和友人坐地铁时,友人打手机声音过大,语言过速,形成噪音干扰,被一位邻座的女性站起来“咕嘟咕嘟”指责了很久。另外,他说他们拍一个节目时,某男对某小姐言语过猛,伴随一些夸张的动作,在拍场景的时候,被外国的行人看到了,竟多次有人走近小姐,关切地问:需要我们的帮助吗?这种事虽然是误会,但暖了人的心窝。请问,这类事发生在我们身边,太常见了,我们经常会当一个围观者。我们的素质或许没有这种水准,我们的文化可能不提倡这样的帮助,我们的情感可能更内敛一点。于是,我们看着某件事情产生了,发展了,蔓延了,起负作用了,铸成大错了,才去一哄而上,才去争取立功受奖,才会戴大红花,才会乐哈哈。
但是这个“乐哈哈”是代价非常沉重的,很可能“小人”已经得逞了;可能被“小人”害的人名誉地位都已失去;可能被害人与“小人”发生冲撞,形成了刑事案件;可能“小人”被愤怒的人们铲除,误伤了“小人”家中的无辜;可能“小人”又一次无端的告发,拖延了被害人的提拔或奖励;可能“小人”四处煽阴风,点鬼火,搞得一个单位人心涣散,众人悲鸣。所以,你不去辨别一下“小人”的嘴脸,你不去中止犯罪,你不去指责不良风气,你不去尝试着从人的行为举止,从人与社会的接触,人与人的相互接触中形成一些合理的规则,形成一些利于人们和谐共处的规矩,不弘扬社会的正气,不抑制“小人”的胡作非为,胆大妄为,乱作主张,瞒上欺下,得寸进尺,那这社会的状态会令人担忧,其发展方向会受到极大干扰,将以小失大,为了一块牛排,牺牲一个巴黎。
我们必须从我们的教育开始,就认真地研究人与人相处,人与社会相处的方法、艺术、规矩,要踏踏实实把一些空洞的,教条的,形式主义的框框改变成真诚,有用、有作为的东西;在我们的社会,要培养一些讲信用、有信念、有信仰、有勇气,做事有分寸、有度的人。这样,才会更有利可持续发展,这样才会把“情商”落实到关键处,这样才可正衣冠,荡涤污泥浊水,使人们更和谐,更宽容地生活。关键是我们每个公民要有责任感,正义感,并且果断地从小事管起,小事抓起。如若这样,“小人”将会在生活的环境上受到制约,在生长的土壤气候上受到影响,就会受到冲击与挑战,我们盼望的社会文明将跨越一个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