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 持续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及经济发展,极大地改变着中国的经济面貌,也改变着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在可预见的未来,中国成为世界级大国绝非遥不可及。但由于成长于全球化时代,中国的成长必然经历普通国家难以想象的困扰,中国与世界将形成更为紧密的“利益共同体”。因此,这就要求我们要以一种平等、公正的角色更多地参与重大国际与地区事务,并发挥独特的、善意的、具有建设性的作用,承担起相应的国际义务与责任。
关键词 地区大国 世界性大国 全球化 中美关系 和平发展
以人口规模与经济可以持续发展的潜力而言,在可预见的将来,中国成为世界级大国绝非遥不可及。按照党的十八大战略部署,确保到2020年实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目标,实现国内生产总值和城乡居民人均收入比2010年翻一番,①中国经济总量将接近于世界第一。一个实力壮大到如此地步的中国,将奉行什么样的外交政策,走什么样的路,对世界意味着什么,早已引起世界的高度关注。
中国处于由地区大国向全球性大国的过渡期
持续三十多年的改革开放及经济发展,极大地改变着中国的经济面貌,也改变着中国在世界经济中的地位:1980年,中国经济列世界第11位,2000年上升到第6位,从2004年起,国内生产总值(GDP)超越意大利,2005年超法国,2006年超英国,2010年超日本,成为仅次于美国的世界第二大经济体。
中国GDP超过日本,成为亚洲区域大国,改变了自二战以来的亚洲发展格局。曾经以“雁阵模式”引领亚洲的日本动力弱化,已走到尽头。中国技术水平在某些方面仍不如日本,但在很多产业市场上与日本落差减小,与亚洲其他新兴工业体的竞争加剧。
按硬指标计算,中国经济的许多构件已成长为世界第一。2011年,中国成为世界第一制造业大国。全球400多种制成品中,中国有200多种产量居世界第一。世界500强企业中,中国年增5个左右,总数达60个,世界前10强企业中,中国占3席(中石化、国家电网、中石油)。
在对外直接投资方面,1985年不足3亿美元,2011年迅速增加到3100多亿美元。中国对非洲投资总额有时甚至超过世界银行。惠誉国际信用评级公司说,过去10年中,中国为撒哈拉以南非洲这个世界最贫困的地区提供了672亿美元的贷款,同期世行仅为547亿美元。中国出境游人数5000万,目标国家139个,中国即将成为世界第一旅游大国。
在由地区性大国向全球性大国的过渡期,中国对外贸易的扩张持续而迅速,国际贸易地位上升十分突出。1980年中国对外贸易在世界排名第26位,2000年升至第3位,2010年取代德国成为最大出口国(1.5万亿美元),也是世界第二大进出口贸易国。据美联社2012年12月份的一项贸易数据分析结果,在短短5年内,中国已经超过美国,成为大部分国家的大(或最大)贸易伙伴,包括韩国和澳大利亚这类美国盟友。2006年,美国还是127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而中国只是70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到2011年,两国明显互换了位置:中国是124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美国则是76个国家的最大贸易伙伴。从非洲到美国,这一趋势正在改变人们的生活和经商方式。中国20多年前几乎不进口美国大豆,但现在进口美国大豆2400万TtuslDo2tEsqjzCHb3zzVg==吨,占美国大豆总产量的1/4。中国的外汇储备在1980年为世界第37位,2006年起升至第一,2012年达到3.3万亿美元。
即使当下世界经济低迷,中国经济也在趋缓,但在大国中仍保持最快增幅。世界各大多边组织、机构、媒体对中国何时成为世界第一,仍在乐此不疲地做出各种预测。②2011年,中国GDP为7.3万亿美元。如按购买力平价(PPP)计,则达到11万亿美元,美国为15.1万亿美元。尽管与美国有较大差距,但世界上仍出现中国“被第一”现象。皮尤民调访问全球21国,41%的人认为,中国已是世界第一大经济体认为美国是第一的略低(40%)。对于中国经济超过美国的时间,国际货币基金组织2011年《世界经济展望》估算是,按PPP计,在2016年中国将超美(分别为19万亿美元、18.8万亿美元)。世行估计是2030年。日本国际研究中心估计,中国2020年超美。英国《经济学家》估计,2018年中国总量超美,目前21个主要指标(制造业、出口等)已超过美国,2025年所有指标会超美。美国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估计,按市场汇率算,中国2035年超美,2050年为美国的两倍(82万亿美元)。美国芝加哥大学教授、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罗伯特·福格尔更是作出大胆的预测,2040年中国将成为超级富国,GDP比欧盟高一倍,达到123万亿美元,占全球的40%。
按照理论化的估算方法,即考虑中国和美国年均名义增长率和人民币升值因素,中国经济超美的时间最早大约在2017年,最晚仍难以完全确定。当然,按市场汇率计算,中国超过美国的那一天可能不会如此乐观。美国国家情报委员会2012年10月发表对世界形势的预测报告认为,中国将在2030年超过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
就中国人口与发展潜力而言,中国经济规模成为世界第一并非不可能。但即使成了世界第一,中国仍不能算是世界第一强国。尽管中国整体实力会水涨船高,但全面达到美国现在拥有的军事、科技等方面的实力水平,仍有很长的路要走。按照超级大国的标准衡量,除经济实力这一基础要件以外,至少还应具备:一是具有支配性的世界金融力量,包括国际主导货币及在国际金融体系中的主导性地位等,如美元在全球外汇交易占比为86%,储备货币中占64%,国际银行存款占48%,国际债务持有占44%;二是无可匹敌的军事能力,如美国军费开支一年达6600多亿美元,几乎是所有大国军费开支的总和;三是强大的政治(包括软实力)优势,能动员全国性力量完成可以代表人类水平的科技工程,在全球进行制度建设或外交部署,如美国可以明确地以“世界领导”为目标进行全球战略部署。
从地区大国迈向世界性大国,实力固然是基础,但非充分条件。历史发展表明,这一过程包含着很多偶发与突然出现的地缘因素。17世纪初,葡萄牙人打通东方航线后,取代了马可·波罗跨越欧亚大陆的“丝绸之路”,从而使威尼斯失去贸易主导地位。17世纪末,西班牙本来缺乏制造能力,“无敌舰队”被英国击溃后,同样失去航海贸易主导权而国家衰落。美国在19世纪末即成为世界第一工业大国,但直到半个世纪后,其他老牌帝国在二战中互残而元气大伤,才使美国登上西方世界霸主地位。前苏联曾拥有超级大国地位,但随着柏林墙的被拆而自行瓦解。日本则因在主导性战略产业选择中陷入迷茫,加上受到美国打压而陷入近三十年的萎缩状态。中国持续三十多年的快速发展,奠定了作为世界性大国的初步基础,全球性金融危机导致西方发达经济整体缩水,与此同时,中国仍保持较快发展,在大国力量变化中,中国的成长更突出,也使得我们“仍处于可以大有作为的重要战略机遇期”。当然,这一前景并非可以自动取得,特别在当前并不有利的外部发展环境中更是如此。
中国引领世界不再是遥远的梦
在国际关系史上,西方如今享有的主导地位充其量只是近三个世纪的事。这期间,各种区域与世界性霸权角色的更替扑朔迷离。在欧洲大陆,先后有葡萄牙、西班牙、荷兰、法国、英国等大国甚至霸权产生与确立。1760年,英国开始工业革命之后,迅速建立日不落帝国,延及一个多世纪。后来居上的美国,其工业产值在1894年超过英国。二战后,美国主导建立西方经济体系并成为盟主。冷战结束、前苏联垮台后,美国凭借空前的全球化、市场化机遇成为唯一的超级大国,西方的主导地位同时也达到巅峰时刻。但是好景不长,一场金融危机使世界力量发展加快出现错落效应,西方的发展及其地位出现偏转之势。
西方发达经济体曾经是全球化的弄潮儿,麦当劳快餐、好莱坞大片、时尚名牌及消费方式曾一度冲击着全球,产生无数粉丝与追随者。但今天,在全球化面前,西方不再是弄潮儿,而是集体逃课生。产业外包、坐享高端价值链的美国,曾是全球化的引领者,全球化一度甚至被视为“美国化”的代名词,而今却引力不足。欧洲的高福利已演变成巨大的财政负担,自陷债务危机不能自拔,法国等欧盟九国主权债务信用集体降级,希腊重组失败,欧元区面临分崩离析的未来。日本曾经有过长期的高增长,但是,自上世纪80年代末泡沫经济破灭,日本经济沉沦不起,可能进入第三个“失去的十年”。在全球层面,多边贸易自由化裹足不前,多哈回合谈判停滞,美国于是搞起“跨亚太伙伴关系协议”(TPP),试图另起炉灶重建区域一体化的主导权。与经济不佳的形势相伴随,贸易保护主义阴云密布,贸易摩擦时伏时起。拯救金融危机时,全球曾喊过同舟共济,但如今更多是各顾各的紧迫日程,G20机制因“全球再平衡”的纠结而分歧增大,地区安全死结呈现“动脉硬化”症候。朝核问题六方会谈前景不定,伊朗因核问题面临制裁与战争阴影,中东北非强人离去后民主并未出现……
当然,一些情势或许是表象,但全球性金融、债务、经济与社会危机进一步揭示了其背后的弊病。远在这场危机之前,西方学者即已注意到,资本主义的永恒真理——经济增长、充分就业、金融稳定、收入增长——似乎正在消失。与此同时,在世界经济低迷期,以中国为代表的“新世界”呈现出后发之势。IMF统计显示,按购买力平价计,2010年发展中世界GDP已经突破世界的50%,达51.9%,而2012年发展中国家经济增长率仍可望高出发达国家至少3个百分点以上,中国成长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后,仍是世界经济增长的主要贡献者。
金德尔伯格——这位久负盛名的美国政治经济学大家,在《世界经济霸权1500—1990》一书中,引陈“不规则发展法则”理论:“在发达程度较高、新的文明处于领先地位的任何国家,当它达到一个临界点时,要超越这一界线向前是极其困难的,由此导致的结果是,人类发展的下一步不得不在世界的其他地方迈出。”③这种先见之明为人们揭示出世界格局变迁的未来画卷,这就是人类的发展将是永恒的,世界变迁的步伐终有其历史性的节奏与方向。
“人类发展的下一步”可能在中国迈出!西方的主导地位本来就不是一劳永逸的。目前的症候显示,西方这种主导地位正在或即将加快走向终结,中国虽然不会强推其发展模式,但中国道路的吸引力将增强。因为,中国道路不只是对个别国家有参考价值,其复杂的组成有着十分广泛的渗入式经验。世界进入中国引领的时代不足为奇。不管承认与否,这可能是世界经济历史性变迁的方向所在。在某些方面,中国引领已表现得十分突出,从中国对世界经济增长的贡献、世界经济对中国市场的依赖程度等指标便可见一斑。汇丰集团首席经济学家斯蒂芬·金于2012年12月9日发表报告认为:“我们正在从一个由美国(或者欧盟)引领的世界走向一个中国引领的新世界。”④
中国的成长必然经历普通国家难以想象的困扰
中国成长于全球化时代。中国经济腾飞始于国内改革与对外开放,即在逐步推进国内改革目标的同时,不断地融入世界,与国际接轨。这一过程与国际体系的利益是相辅相成的,更改这一发展轨迹甚至挑战国际体系并不符合中国的利益。当然,一个成长的中国,国家利益会进一步扩大到全球,中国与其他各方的得失并非完全一致,国际上对中国存在一些误解,也是可以理解的。中国发展到今天,与外部世界的互动还会继续加快,但这不是单向的,不只是中国适应外部世界的问题,而是外部世界也需要考虑中国的利益与核心关切。也就是说,外部世界也需要调整心态,适应中国。只有形成良性互动,才可能取得双赢或多赢。
中国已经成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远没有达到世界第一。但即使如此,《当中国统治世界》之类的书籍早已摆上畅销书的柜台。这类书籍更多地从经济角度入手,对中国成为世界经济霸权的前景作了全面解读。《当世界统治中国》的作者马丁·雅克就不相信中国崛起不会对世界构成巨大挑战,而是会以最深刻的方式改变世界。他认为,首先,中国将像任何崛起大国一样,不可避免地运用经济杠杆谋求政治、军事、文化等方面的优势。其次,中国文化、历史同西方有很大的不同,其国、其政、其道自成体系,一脉相承,不可能变成全盘西化的国家。再次,当中国成为“霸权”国家后,不可避免地会以自己的价值观影响世界。中国在国际体系中绝非一个知足常乐的小兄弟。中国未来对国际体系的影响将不亚于美国。日本崛起和珍珠港事件曾使西方面临巨大冲击,但与中国崛起带来的震撼相比仍要小得多。中国作为非西方大国的崛起,正使西方的“中心地位”面临丧失的危险。西方主导下的世界秩序将在未来数十年内面临最深刻的调整。
从国际政治发展观察,抛开强调权力与利益的古典现实主义大师如汉斯·摩根索等的理论及鹰派学者观点不谈,近年来,西方新版现实主义国际政治学著作中对大国崛起的前景可能更为忧心忡忡。米尔斯海默在《大国政治的悲剧》中,从理论逻辑上论证大国争霸的必然性,即以欧亚大陆可能出现的地区霸权对美国构成威胁这一美国式的模版命题出发,构建出进攻性现实主义理论框架。他认为无论哪个国家在21世纪崛起,并且实力与美国旗鼓相当,都会对美国构成挑战。尽管作者认定此书不针对中国,但中国崛起之现状,自然成为挑战美国的最主要角色。因此,他不讳言美国必须要警惕中国崛起带来的威胁。
从历史轨迹中考察,无论过去的西方史学家,还是今天的学者精英,都不会否定中国曾有的辉煌。美国外交政策聚焦网站2010年2月曾刊文认为:“过去20个世纪中,有18个世纪是中国引领全球经济。”而对中国历史鼎盛期的考察,对一种代表当时地区秩序的“朝贡体系”复活的担忧,也被西方进一步夸大。
凡此种种,虽不代表西方对中国崛起的全面性看法,但却占据着相当市场,并在不同时期影响着一些国家的对华政策。冷战结束后,美国一直对华奉行“接触与遏制”战略,个别阶段侧重点也不一样。上个世纪90年代,克林顿总统第二任时,确立了“接触”为主轴的政策,但也有质疑,即美国缺乏反制手段。“接触+遏制”(congagement)遂成为克林顿对华战略的全部内涵。小布什时期,中美关系相对顺畅,甚至可谓是小布什留下的一份良性外交遗产。但美国仍不乏人指责中国利用美国反恐时机,扩大了在亚太特别是在东亚、东南亚的影响。奥巴马是打着“改变”的旗号上台的,中美关系作为一份良性外交遗产并无改变的必要,但是,从2009年美国重返东南亚起,奥巴马政府制定并加快了重返亚太的步伐。
美国重返亚太战略,特别是伴随过多、过重的军事色彩,如军事演习接二连三,军事基地不断拓展,同盟与双边军事关系加强,无所顾忌地卷入中国与周边国家的海争、岛争,让中国战略家心怀警惕。重返亚太的称谓虽有过调整,如“战略再平衡”等,但无论如何,作为应对亚太地区格局变迁的战略考虑,遏制中国是不言而喻的。美国借介入南海、钓鱼岛之争,图谋以此为支点,加紧构筑对华C型包围圈,更可谓是美国奉行对华战略遏制的风向标。
在一个相互依赖的世界,大国之间的战争已变得不可想象。美国对华外交仍将是交往与遏制并重。中美双方已形成经济上的高度依赖关系,甚至可以“确保相互摧毁”,双方也有意发展全面合作关系,并正在尝试建立新型大国关系。但是,对“双方合作越是平等,就越有可能为获取支配地位而展开争夺”(金德尔伯格)的历史认知,美国作为霸权国家打压“老二”的心态绝不会放弃。对前苏联是这样,对其盟国日本也是这样。
中美关系仍是最重要的,中美两国有充分的理由合作并稳定发展双边关系。但是,忽视甚至否定美国对中国的战略遏制,决不是一个成长中的大国应有的理智行为。只是在今天的时代,这种遏制已不同以往。首先,它不是冷战时期美苏组成两个完全不同阵营之间的对抗,而是在同一个国际体系内的战略打压,也可称是“内部矛盾”的迸发。其次,它不再以两个力量之间的军事较量为先导,即主要为发展能“确保相互摧毁”战略力量展开军备竞赛,而是利用军事上的绝对优势钳制相对较弱的一方,同时发展包括软、硬实力在内的政治、经济、外交规则制约中国。三是不再以第三方为势力范围或发展与第三方的关系针对另一方,双方在第三方(包括国家和多边)问题上可能存在分歧,可以以此向另一方施压,但中美在第三方问题上也可能存在共同利益。最后,这种战略较量可以抵消相互的影响,但也存在扩大彼此利益的可能,毕竟当今的世界面临很多非传统安全挑战,需要联手共同应对。
和平发展是中国成长的必然选择
经过数十年的持续发展,中国到了“处于近代以来最接近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目标的重要时刻”。实现“中国梦”的伟大目标光荣而艰巨,推进民族复兴,道路选择关系事业成败。习近平总书记于2013年1月6日重申,必须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这是未来中国发展的方向性选择。在对外战略方面,面对日益复杂的世界形势及各种外部因素的困扰,党的十八大报告强调,中国将始终不渝走和平发展道路。这是中国对世界的郑重承诺。和平发展也是和谐发展,它不只是对外,而应是国内外统筹考虑的应有之义。没有国内的和谐,也难有良好的外部环境;没有外在的和谐,也难关门独享和平。2013年1月28日,习近平总书记在十八届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没有和平,中国和世界都不可能顺利发展;没有发展,中国和世界也不可能有持久和平。”⑤可以说,和平发展是历史与时代的要求,是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国际观的升华与实践。
中国是一个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大国,是一个不断追求创新与发展的新兴大国,是一个善意对待世界、期待与世界各国友好相处的大国。一个发展壮大的中国,会以一种平等、公正的角色更多地参与重大国际与地区事务,并发挥独特的、善意的、具有建设性的作用,承担起相应的国际义务与责任。在新的历史时期,中国与世界将形成更为紧密的“利益共同体”,中国的命运与世界更为紧密相关,中国会更好地处理与外部世界的关系。和平发展将推动中华民族复兴的进程,中国将坚定不移地走和平发展、和谐发展道路,并努力推动世界的和平发展。
注释
胡锦涛:《坚定不移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前进 为全面建成小康社会而奋斗——在中国共产党第十八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北京:人民出版社,2012年,第17页。
参见:IMF World Economic Outlook, China Economic Net, May 6,2011. Foreign Affairs, 2010,1/2. Economist, December 4,2012.China Daily.com.cn, April 26,2011.
[美]查尔斯·P·金德尔伯格:《世界经济霸权1500—1990》,北京:商务印书馆,2003年,第37页。
China increasingly leading world economy: HSBC economist, China Daily, December 21,2012.
“习近平在中共中央政治局第三次集体学习时强调:更好统筹国内国际两个大局,夯实走和平发展道路的基础”,《人民日报》,2013年1月30日。
责 编/肖 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