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亮
(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重庆 400015)
白鹤梁,本为长江涪陵段与乌江交汇之处一道天然石梁。由于其特殊的地理位置,以及周边良好的自然风貌。自唐以来,历代文人士子、名公钜卿、乡绅商旅途经此地者,往往感于当地“石鱼出水兆丰年”传说,纷纷构图题刻、作诗留名,长此以往遂于此地形成著名的白鹤梁题刻。据统计,石梁刻有自唐广德元年 (763年)至当代石刻题记一百七十余段,其中有姓名可考者三百余人。而点缀于碑林中的十余尾石鱼刻石,则忠实记录了千年以来数十个枯水年份的信息。明人云:“涪州鉴湖上流有石刻双鱼,皆三十六鳞,一衔萱草,一衔莲花鱼,见则年丰。”[1]又有李宽《石鱼记》言:“钜卿骚人墨客,悉皆有诗有记,银钩铁画,瑗章玉句,隐江波之中,历数千载而不磨灭,盖天地间一奇迹也。”[2]可以说,这些题刻对研究长江上游地区人文、生态、水利等情况均有重要的史料价值。
白鹤梁题刻初刻形成以来,古代文献对此多有记载。早在北宋,著名学者乐史所著《太平寰宇记》述及黔州风俗时即云:“开宝四年 (971年),黔南上言,江心有石鱼见。上有古记云:广德元年 (763年)二月,大江水退石鱼见,部民相传丰稔之兆。”[3]自此以后,如南宋王象之所著《舆地纪胜》、明代曹学佺《蜀中广记》、陈耀文《天中记》,以及清代姚觐元、钱保塘所编《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陆增祥《八琼室金石补正》等均对题刻文字做过收录或考证。然而客观地说,以上文献对白鹤梁题刻的记载尚不能算作真正学术意义上的学术研究,它们对题刻的考证亦主要停留于石刻材料的介绍与留存层面。
民国以后,随着我国近代学科体系的建立,以及国外学术研究方法的传入,国内学术界逐渐开始聚焦于白鹤梁题刻的研究,早在20世纪30年代施纪云主编《涪陵县续修涪州志》一书时,就曾对白鹤梁题刻做了部分收录。而同时期由中国画学研究会主办的《艺林月刊》还设专栏 “涪州石鱼文字所见录”,分期刊载白鹤梁题刻文字,供研究者查证。但是由于种种因素制约,直至20世纪80年代初期,对于白鹤梁题刻的研究成果并不多见。在此期间发表的成果中,只有杨讷庵《剑门涪江之游》、王成敬《涪江中游之水利建设》、易哲文《长江中的一座古代水文站——涪陵石鱼》,以及江永庆《古代长江的 “水文站”——关于四川涪陵白鹤梁》等文章对白鹤梁题刻有所提及,但所涉甚少,尚不能称之为研究[4]。这一时期真正对白鹤梁题刻做出详细论证的当属重庆中国三峡博物馆的龚廷万先生,他于20世纪60年代经过详细实地调查后,写出《四川涪陵 “石鱼”题刻文字的调查》一文,这对以后研究白鹤梁题刻颇有启发之功[5]。
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随着三峡水利工程被提上议事日程,学术界对白鹤梁题刻的研究也逐步兴起,并于90年代中期掀起了一个小的高潮。这一时期有关白鹤梁介绍与资料汇编性质的图书开始集中出版,如陈曦震主编的《水下碑林——白鹤梁》;政协四川工委编的《世界第一古代水文站——白鹤梁》、水利部长江水利委员会编著的《长江三峡工程水库水文题刻文物图集》、陈曦震主编的《白鹤梁诗萃——鹤风鱼韵》[6]。以上书籍对世人认识、研究白鹤梁题刻提供了便利,但是由于这些出版物本身性质不一,侧重点各异,因此,都或多或少存在一些问题,如收录题刻不全、释文错误、解读失当等等。对此,曾超先生出专书《三峡国宝研究——白鹤梁题刻汇录与考索》,分 “正误”、“辑佚”、“考证”、“求索”、“附录”等五个部分,对以上诸书存在的问题进行了汇总补正,并就研究白鹤梁题刻提出了一些富有启示性的思路[7]。此外,郑敬东《中国三峡文化概论》、《中国西南地区历代石刻汇编·四川重庆卷》等书也对白鹤梁题刻进行了部分收录介绍[8]。
伴随着各类相关图书的出版,这一时期有关白鹤梁研究的学术论文数量也开始井喷式增长,可谓成果丰硕。从已有研究成果来看,对白鹤梁题刻的研究论文主要有四个大的方向:
一是有关白鹤梁题刻文物保护方面的研究。如杨宝衡《涪陵白鹤梁的形成、发展与保护》一文认为白鹤梁题刻保护应从地质学的角度,依其地质结构,对白鹤梁的形成条件、砂岩的解体和发展趋势进行分析[9]。曾中懋《涪陵白鹤梁题刻的本体保护》一文利用多学科视角,叙述了白鹤梁题刻所处的地理环境、气候条件、地质构造和岩石属性,分析了题刻本体的稳定性及不利于题刻保护的各种因素,总结了实施维修保护工程的内涵、材料和工艺措施,并对这类石质文物维修保护的方法进行了探讨[10]。又黄真理《白鹤梁题刻保护问题及其与水域环境的关系》、郝国胜《白鹤梁水文题刻及其保护》、何凤桐《宋代长江水文题刻实录》三文分别从水文学与历史地理学、考古学的角度对白鹤梁水文题刻的保护提出了一系列论证、建议[11]。刘争《白鹤梁,不灭的记忆——涪陵白鹤梁保护历程回顾》在全面回顾了白鹤梁文物保护的过程后,对白鹤梁文物的综合利用价值进行了评估[12]。高远《白鹤梁题刻博物馆修建与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一文结合博物馆建设提出白鹤梁题刻保护应建立起有中国特色的水下文化遗产保护体系[13]。此外,宋靖华《保护题刻古迹 再现长江水文历史——长江白鹤梁题刻文物保护方案研究》、赵万民《三峡工程中历史文化遗产保护问题——涪陵市迁建与白鹤梁保护规划思考》、周建军《关于涪陵白鹤梁题刻保护工程的可靠性研究和建议》、赵冰《白鹤梁题刻保护规划总体方案》、胡长华《白鹤梁题刻水下保护工程安全监测系统设计研究》、汪耀奉《长江涪陵白鹤梁题刻在科学文化领域中的应用》、《长江涪陵白鹤梁历史枯水题刻研究应用》等人所论,则是分别从建筑学、地质学、信息技术、水文学等学科的研究视野出发对白鹤梁题刻的保护提出具体的操作方案[14]。
二是关于白鹤梁题刻价值及文化开发方面的研究。袁明媛《白鹤梁效应打造涪陵文化名片的思考》一文将白鹤梁题刻特征概括为本土化、个性化、直观化三大要素,并认为开发白鹤梁文化,是打造涪陵特色文化产业名片的必要举措[15]。谭荣志、王春振《白鹤梁题刻的历史贡献与当代价值探析》一文则论述了白鹤梁题刻在水文资讯、流域气候气象记录、巴蜀文化传承等诸多方面的历史价值,并对石鱼题刻在当前的积极意义做了介绍[16]。王高龙《巴渝文化的璀璨奇葩——涪陵白鹤梁题刻》一文将白鹤梁题刻置于巴渝文化的视野之内,对题刻所蕴含的地方文化信息、文化价值、开发前景进行了探讨[17]。他另有《〈涪陵白鹤梁题刻〉的档案价值》一文,则是对题刻文献价值的探讨[18]。此外,吴盛成《白鹤梁题刻水下考古新发现及其历史意义》一文,结合20世纪70年代中期国家文物局和中国历史博物馆在白鹤梁水下考古过程中重新发现的 “晁公溯题记”等对这批新见题刻进行了汇总,并就其重要性做了评估[19]。王德芬《白鹤梁题刻讲解之我见》一文则从旅游开发的角度,对白鹤梁题刻文化宣传等方面的具体操作提出部分建议[20]。
三是对白鹤梁题刻整体的历史性解读。熊达成是较早透过史学视角对白鹤梁题刻做整体解读的学者,他于20世纪80年代早期发表论文《从涪陵白鸽 (鹤)梁石鱼题刻看四川省的水旱灾害》,利用石刻题名资料,对古代四川地区水旱情况进行了图文汇总[21]。丁祖春、王熙祥《涪陵白鹤梁石鱼和题刻研究》一文,则通过详实的史料梳理,对白鹤梁题刻的起止时间、刻石特点、刻石作用等做了较为系统地分析[22]。李胜曾分别撰文《白鹤梁石刻题名人考按五十六则》、《白鹤梁石刻题名人考按续六十六则》、《〈水下碑林白鹤梁〉题刻释文校读记》,对白鹤梁题刻所录人名以及释文进行了探讨[23]。蔺同《涪陵白鹤梁石鱼图的缘起及其含义》一文,通过资料搜集,对白鹤梁题刻中石鱼题刻的来历,及其所暗含的实际意义做了解读[24]。而同样是关注 “石鱼题刻”,黄秀陵视角又有不同,他将石鱼的讨论定格于传统《周易》文化,并发文《涪陵白鹤梁唐代石鱼与周易文化》,认为无论是从历史背景、地理环境,还是就文献记载、石鱼图像本身来分析,白鹤梁题刻中的唐代石鱼刻石与传统《周易》学说都关系紧密[25]。又胡昌健《三峡库区川江水文石刻与古代巴渝修禊习俗》一文,通过考察包括白鹤梁题刻在内的川江范围内六处题刻群,揭示了巴渝境内修禊习俗的一些特征[26]。特别值得关注的是,杨冬明《白鹤梁刻石与大足石刻之比较研究》一文,将大足刻石与白鹤梁石刻,这对同一地域内的石刻进行比较,归结出一系列前人易于忽略的问题,这一研究方法极大地拓宽了巴渝史研究的新视野,当值得做进一步思考[27]。曾超是目前国内学术界对白鹤梁题刻整体研究用力甚勤的学者,其对白鹤梁题刻的研究几乎面面俱到,发表了一系列相关学术成果,如《“石鱼出水”的文化意蕴》、《三峡库区白鹤梁题刻的姓族考察》、《试论白鹤梁石鱼文化的科技理性精神》、《浅议 “石鱼出水兆丰年”》,以及收录于王久渊等主编《乌江经济文化研究》一书中的《试论枳巴文化对白鹤梁石鱼文化的影响》、《试论白鹤梁石鱼文化的开放精神》、《石鱼题刻哲学观念探索》、《西南地区白鹤梁题刻唐宋涪州牧考述》、《元明清白鹤梁题刻涪州牧考述》等论文[28]。这些研究通过仔细梳理题刻所录内容、刻石情况、书写风格等,对白鹤梁题刻所蕴含的科技、人文、历史等信息进行了充分的发掘,得出了一系列有价值的结论。可以说这种研究正是对白鹤梁题刻研究内容的进一步拓展。
四是对白鹤梁宋元题刻的专门性研究。从现有研究来看,对宋元题刻的专门性研究并不是很多,而即使有研究也主要集中于单个刻石的考察。如黄秀陵《涪陵白鹤梁 “瑞鳞古迹”题刻》、《宋代科学家秦九韶与白鹤梁的水文科学》均是就宋人秦九韶与白鹤梁水文记录关系及背景所做的述论[29]。与之相似,周晏亦曾发文《白鹤梁题刻与中世纪数学无冕之王——秦九韶》也对二者关系进行了解读[30]。胡昌健《涪陵白鹤梁 “元符庚辰涪翁来”题刻考》、李金荣《涪陵白鹤梁题刻 “元符庚辰涪翁来”考辨》则通过详细的考证,对 “元符庚辰涪翁来”题刻的真伪提出了怀疑[31]。又如,周晏《白鹤梁蒙文题刻背景追述》是对白鹤梁题刻中的蒙文题刻的产生背景所进行的查证[32]。而其《白鹤梁晁公朔题记中的宋儒形象》一文,则透过 “晁公溯题记”分析了宋儒形象,认为题记反映了宋代士人在文化性格方面较之唐人更为自由[33]。此外,曾超、彭丹凤、王明月《白鹤梁题刻 〈晁公溯题记〉价值小议》一文,重点分析了宋代题刻 “晁公溯题记”的价值[34]。认为此题刻改变了现有白鹤梁题记数量之陈说,对研究宋代晁氏家族在巴蜀活动及其对三峡文化的构建有重要价值,也有助于晁公溯个人情况的研究。王晓晖《北宋涪州知州考略》一文通过利用白鹤梁题刻资料,考校出北宋时期十七位涪州知州的基本情况,并将刻石记载与方志传记材料相结合,对北宋时期涪州地方官对州县的治理、涪州及周边的民族关系,以及川籍士人出知涪州等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35]。
综上所述,现今学术界对白鹤梁题刻的研究已比较全面。这种成就的取得,有赖于三个方面的因素:第一是国家对三峡文物保护工程的启动,使大批白鹤梁文物得以完整留存;第二是在学界与出版界的通力配合下,有关白鹤梁题刻的原始材料得以大量整理和刊布;第三是近年来学界更注重多学科研究方法的综合利用。尤其是第三个方面,正是这种方法的调整,使研究者给予白鹤梁题刻以新的认识。因为如果简单从某一学科出发去研究白鹤梁题刻,易陷入结论的偏颇,只有从多学科的视角去考察,才会正确地判断白鹤梁题刻所蕴含的丰富历史信息。当然,尽管白鹤梁题刻研究已经取得了很大的进步,但也存在着一些问题和不足。
首先,白鹤梁题刻的研究全面而不系统,缺乏全局性的史学观照,因而迄今为止,除曾超《三峡国宝研究——白鹤梁题刻汇录与考索》一书对题刻有集中考释、阐述外,尚没有其他以史学视角全面深入研究白鹤梁题刻的专著和论文出现;其次,白鹤梁题刻研究有一种倾向,重视功用性研究而缺乏以质量为标杆所做的纯学术考察。完全实用主义及应景性的研究风气,虽在一定程度上迎合了当下的社会经济发展热潮,但并不利于将白鹤梁题刻的研究进一步引向深入。再次,虽然多学科视角的应用已经纳入了白鹤梁题刻的研究之中,但这种研究无论是从数量还是深度而言,都还有明显的不足。最后,白鹤梁题刻之所以得以留存于涪陵长江段,题刻之所以以宋元时期遗存居多,这种现象的出现,既有外在的社会风气、区域文化等方面的原因,又有题刻文字本身的要求和根据,但目前研究尚缺少这方面认真的思考和分析。因此,在以后的研究中,学界同仁完全可以对宋元题刻在做出详实考证的同时,充分发掘其他传世文献材料,将宋元题刻的研究放在宋元时期巴渝地方史以及宋元史研究的大视野之下,进行宏观考察,相信所获必然会更有学术价值。总之,白鹤梁题刻仍有较大的研究空间和课题拓展的余地,值得学界同仁展开进一步的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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