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生
2013-08-15 00:54:22上官灿亮
中国诗歌 2013年4期
上官灿亮
我是不是已经堕落？
剩余可用的呼吸已浑浊，充满焦味
体重越发轻瘦
我的头顶浮满水葫芦，如同泡沫
有眼而无珠
同样的靠手吃饭，却毫不识趣
热衷纠缠于一笔难以勾销的小是非
对于你
可以说，我一点也不悲怆
一块生姜都足够腐朽我
我滑入的深渊也不算深
顶多小坑一个
甚至还不足以淹没自己
是的，我栽下的对称的苦果
到现在也看不出对称的破绽
有一次，我提着幽幽的路灯穿过你
却猛然撞见自己的小人生
如动物俯身饮水
周边的草木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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