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资深美女的“杯酒人生”

2013-05-30 02:11郅味
新民周刊 2013年46期
关键词:葡萄酒

郅味

西塞罗说过:“一个完全依靠自己,一切称得上属于他的东西都存在于他的自身的人,是不可能不幸福的。”

她,公认的资深美女,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天生有着对中规中矩或是稳固重复事物的反叛之心,她的生命轨迹从来是用“出格”二字画成的。她曾是世界500强跨国外企大中国区放疗产品经理,穿梭于太平洋两岸之间,在中国核心医学期刊连载发表全球最前沿的肿瘤放疗技术的前瞻性学术文章。就是这样一个“白骨精”,突然决定抛下一切,告别过往,远渡重洋,在一个陌生国度开始全新的人生。

在世界著名的华威商学院毕业后,又在英国定居了10年,其间她从事过大型项目风险预测、欧洲市场咨询分析等,几乎每四年就会不安分地跳到另一个陌生的可能充满风险的领域,向自己挑战并证明自己。她笑言:“我这一辈子,要活出四辈子的精彩。”

如今,她重返故里,又摇身一变成为中国大陆最早一批获得WSET四级的葡萄酒专家之一。圈内人都知道,WSET四级是极难通过的一项全球认证特级品酒师资质,目前中国大陆似乎仅十余人获得此项资格。她现与合伙人共同创立了一个专业葡萄酒网络媒体与教育机构,开始了浪漫的“杯酒人生”。

她叫施晔。在她这令人眼花缭乱的跳跃式前行动作的背后,又是怎样的一种人生规划与愿景呢?

英伦浮生记

很多时候,人生的转折就在一瞬间发生……

2001年“9·11”事件让全世界震惊,更让美国陷于一片混乱和哀伤之中,一切都围绕着救灾抢险与鼓舞民众信心而展开。第二天,施晔却奇迹般地在美领馆封馆前拿到了最后一批签证,与中国医学教授们飞赴旧金山参加ASTRO(美国肿瘤放疗协会)一年一度的全球学术大会。斯坦福医学院的一个会议访问,激发了她内心深处继续深造的强烈愿望。

幸运之神如愿地眷顾了这位美女,国际大公司的工作背景助施晔顺利地拿到了英国华威商学院的录取通知书。后来她告诉闺密,之所以没有申请美国,是因为美国大大小小的地方被她几乎跑遍了,只想降落在一个人也不认识的陌生国度里。

这时她已恋爱了,男友刚刚结束了美国博士后工作,并放弃了优厚条件回到国内的原单位。男友陪她去英领馆取学生签却没有上楼,等她举着护照飞奔而下,他抱着她转了一圈,但眼底掩饰不住失望与不舍。抛下众人称羡的工作,留下一心一意的爱人,施晔还是挥一挥衣袖,走了。

入院报到三天后开学,专业课没有出现语言障碍让施晔大松了一口气。校园极美,商学院旁的小河里野鸭和天鹅随意栖息,窗口时有松鼠跳来讨食,从她手中夺走坚果。每个新生还收到一个放置了洗浴与学习用品的欢迎礼包,礼包最下方居然有两只避孕套!不同价值观体系的异乡生活正式开始。

学习任务繁密紧凑,教授上课点到为止,全靠个人自行修炼。通宵达旦飞速阅读近百页的一个案例,并赶在天明前完成商业模拟运作模型或案例分析报告都是家常便饭。

校园里有许多活动,班上亚裔同学不多,但都很用功,要数施晔“玩心”最重。先是参加蹦床社团,后来又挤进了极为刺激的男子滑翔机社团。钢丝铰链升空法让她在1至2秒钟上到1500至2000米的高度,机上沒有设置引擎,所以升空后的飞行及最危险的着陆完全要靠掌握风力风向来完成。不是因为碧纯的蓝天,而是空气中的确弥漫着一种触摸不着却感其存在的自由气息。只要不违法,一切都可以去尝试,“科班出身”这四个字分量远没有在国内那么重要。兴趣是生命的灯塔,只要能对自己行为负责,即可追寻最大程度的自由与快乐。

长假来了,施晔与英国好友去德文郡的庄园骑马、打猎、爬山,过上一段平静的田园生活。周五白天,她还穿着一身职业套装在大公司实习写毕业论文,晚上可能已在农庄牵马入溪,解鞍梳鬃。两车迎面而行,不管认识与否,方向盘后的人都会抬抬手打个招呼。伦敦的节奏与她的故乡魔都上海一样,快得让人没时间结识自己的邻居。而在这里,连方圆几里各家的狗都叫得出名字。路边树上挂着农舍售卖鸡蛋的盒子,需要时打开取用即可。有零钱放上一枚英镑,没有的话隔天再还亦无关系。远离都市的村落,手机信号微弱,管你iPhone4还是5,大多时间就是一块废铁。所以她有时就索性直接推门入室,留张条说:我来过了,烧了中国菜,放在烤箱里,你们回来后可以尝尝。

乡间小路也会发生交通阻塞,碰到迎面而来的大批羊群就耐心地等它们过去,当然车一定会被它们撞得“嘭嘭”作响。树林里鹿群会远远地窥视每个人,只有骑上马背,它们才会把她当成马的一部分,毫无戒心地围拢过来,瞪着无忧无虑的双眼。甚至有一次一只未成年小狐狸偷偷从她忘记关上的落地窗溜进来,跳上沙发,像杂耍艺人般把她的沙发靠垫一只只快乐地扔向空中。狐狸妈妈经验丰富,恐生意外,急得尖声在窗外召唤。这里没有纸醉金迷或相互攀比,有的只是一份最原始简朴的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存。“东风无一事,妆出万重花”,施晔体会到了以前浑然不觉的美好事物与感动。

施晔这些裤腿粘了斑斑泥渍的“村民”朋友,周一至周五的身份却是伦敦的知名律师法官、金融时报专栏作家、政府要员及一些王室贵族。英国的平民社会并不否定贵族文化——这点从大家对凯特王妃与威廉王子的拥戴即可看出,因为百姓们认为,一个国家需要一种精神,一种代表了尊严和品德的贵族精神,戴安娜王妃怀抱艾滋病幼童的照片早已成为人性光辉的经典定格。有风度地竞争,有悲悯地施予,有勇气地冒险,有坚韧地恪守,有担当地承受,有信仰地牺牲,这才是骨子里流淌出的“贵族精神”。这些“村民”都有着很好的艺术修养,优雅而自律,很少见幼稚虚荣的享乐主义,和他们在一起,音乐绘画是永远被热衷谈论的话题。在他们看来,花重金把树林看护好,可以早晨醒来从卧室床上看到山顶奔跑的小鹿,这样的奢侈比买一辆拉风跑车要有意义得多。面对这一切,在夕阳的余晖中,坐在窗台上的施晔陷入了沉思。

毕业前夕,英国最大的建筑咨询公司Balfour Beatty赶紧向她伸来橄榄枝,专门为她量身定制了一个大型项目风险分析的管理岗位,但这份热情却打乱了她最初学成回国的计划。几年后又被猎头公司从建筑领域挖到了另一个完全不同的药品领域,在医药健康产业全球最大的艾美仕咨询公司欧洲总部(伦敦)负责欧洲区市场。公司上上下下六百余人,只有她一个人来自神秘的中国,HR后来也向她证实,这的确是他们第一次雇佣中国人。

世上充满悖论,离开祖国似乎更加爱国。虽然清晨绿茶总会被习惯袋泡红茶的英国同事嘲笑为“杯中种植物”,最普通的明目枸杞被视为异域奇葩,但施晔拥有了难得的机会让西方人了解他们眼中最彬彬有礼的日本游客,其上辈曾经对中华民族做过什么;西方崇尚并奉为至高清雅的茶道源自何处何时等等。最令她印象深刻的就是一次公司大会,众人准时到场,一位资历很深的高管稍稍延误,入场时摆放的椅子上早已坐满了员工。她以为此时一定会有许多人站起来为领导让座,但实际上却没有一个人挪动身子。高管看到没地方坐了,就只得在走道间席地而坐了。所有的人表情都很自然,除了她,半晌才把错愕的下巴推回原位。

老板与下属只是分工不同,没有贵贱之分,公司里服人不靠摆谱,而是靠头脑风暴时的金点子。这次粉碎 “三观”的事件之后,施晔又陆陆续续在各类社交场所遇到了形形色色的大员,如各国大使、参赞、外交官、伦敦市长、商界精英等,本就老庄淡定的她变得更加没有“政治敏感性”了,德馨人服,无关权柄,一切随性便好。

情迷巴克斯

若想了解世界葡萄酒全貌,英国也许是比法国更好的选择。除了众所周知的“法国悖论”,施晔还有一个“英国悖论”。至少在上世纪70年代以前,英国实在算不上一个葡萄酒生产国,但历史原因却导致它一直是个重要的葡萄酒消费国。正是它与法、意、葡等欧洲产酒大国便利的运输条件及地理位置及在世界各处的殖民扩张等原因,反倒让它成了世界葡萄酒交易集散地。能够像英国这样海纳百川,融会贯通,在中国葡萄酒市场崛起之前,能与之媲美的也就是大都会纽约了。

可怕的金融危机不期而至,经过几轮残酷的裁员后,施晔依然稳妥地从事着欧洲经济分析与商业咨询,所以虽然爱好葡萄酒,却并未考虑转行或离职。她胆大妄为地报考了WSET(英国认证、全球最大的权威葡萄酒烈酒高级品酒师资格证)三级,竟然一次性以“优秀”顺利通过。所以施晔决定再利用业余时间攀登下一个专业高峰WSET四级。

四级(Diploma)课程总共涵括葡萄的栽培和酿造、加强酒、汽泡酒、烈酒、全球葡萄酒烈酒纵览、案例分析、毕业论文及最后也是最难的全球各类葡萄酒品鉴及理论综合考核。對每一个大大小小地区的气候、土壤、降雨量、温差、湿度、坡度、朝向、海拔、年日照小时、葡萄品种、收成大小、收割方式、种植技术、酿造工艺、成酒风格、市场策略、价格定位必须了如指掌,而这才是最基本的要求。

因其极为严格的要求和令人生畏的难度,当时连施晔在内,只有一两位中国学员在攻读(目前仅有十多位中国人获得认证)。正如中国北宋时期的政治家王安石所言:“夫夷以近,则游者众;险以远,则至者少。而世之奇伟、瑰怪、非常之观常在于险远,而人之所罕至焉,故非有志者不能至也。”她深深感觉到,任何领域无不如此。

付出必有回报,葡萄终于酿成了美酒。毕业典礼上,葡萄酒大师杰西斯·罗宾逊(英国葡萄酒与烈酒教育基金会WSET名誉主席、《金融时报》葡萄酒专栏作家及英国女王的酒窖顾问)亲手将证书授予施晔,合影的那一刻,她很清楚这早已不再是玩闹的业余爱好,数年来的辛苦付出见证了她自己在这个领域的天赋,在葡萄酒品鉴的道路上已越走越远。那一刻,她才萌生了成为专职独立酒评人的念头。

施晔的想法得到杰西斯大师的欣赏与支持,她顺利地加入了她的品鉴团队,为其英文网站Jancisrobinson.com撰稿和提供酒评,同时也是她及网站在中国的官方负责人。多年来,除了受邀各类最高水平的国际赛事如国际葡萄酒烈酒大赛IWSC,布鲁塞尔葡萄酒烈酒大赛Concours Mondial de Bruxelles等担任评委,也常年走访各国产区,担任西班牙政府葡萄酒监督管理委员会顾问,意大利MWF Winelife专栏作家及上海国际酒业交易中心波特酒投资顾问等。2010年中央电视台经济频道二台针对国内方兴未艾的葡萄酒风潮,特别邀请施晔回国,摄制了一套面向商场精英的葡萄酒品鉴投资节目。

但真正最令施晔痴迷的还是在产区的探访,亲历每一片风土各异的葡萄园,与酿酒师面对面地一同品饮、交流酿酒理念,亲近自然,让身心自由放飞。中世纪的法国出现了上千座修道院,这些修士肉身苦修的其中一种重要方式就是为宗教仪式酿酒。他们舔尝土壤,花费数个世纪潜心研究葡萄种植与酿造技术,奠定了人们现今对自然与风土的理解。木桐(Mouton Rothschild)庄主菲利普·德·罗斯柴尔德男爵有句名言:“酿造伟大的酒?不难,难的是头三百年。”

施晔常对朋友感慨:葡萄酒对于人类的意义绝不单单止于万千饮料之一种,它背后所承载的是几千年的历史、文化、宗教、哲学和艺术,数个世纪的人类文明才锤炼出这样一个科学与艺术的完美结晶,在哲学高度上蜕变与升华着人们的精神世界。

陆游的儿子要写诗,请教父亲,父答曰:“汝果欲学诗,功夫在诗外。”对于葡萄酒,奥妙亦在于悟之者可解会人生:肥沃的葡萄园酿不出有层次的佳酿,只有贫瘠的土地才能促使藤根向下生长,寻求养分,绽放生命,这说的是逆境人生中的历练;蔬果以确保营养的集中供给,地上牺牲的多余葡萄狼藉一片,这说的是智慧人生中的取舍;灰暗酒窖的香槟瓶中,酵母留下摊摊丑陋沉淀,但它耐住外界繁华的诱惑,摒除功利之心与内心的寂寥孤独,任多年光阴身边流逝,直至它破茧化蝶,华丽转身,成为内外兼达的上品,这说的是人生中的修行;类似东方节气种植理论,带着玄奥的神学和超自然色彩的生物动力法,摈弃一切饮鸩止渴的短视行为,杜绝摧毁生态体系的化学药剂,根据月球的运转周期倾听葡萄藤自己的节奏和情绪,利用磁场风水、星宿元素的力量传递风土的缩影,对自然的尊重和维护的态度反映了人性的回归,这说的是最高境界的天人合一,万物平衡。

知味葡萄酒

中国葡萄酒市场的迅速崛起,让在金融危机的惊涛骇浪中沉浮无望的西方国家似乎嗅到了救命稻草的味道。欧洲葡萄酒市场比较成熟,价格公开透明,但是要么受经济衰退影响购买力大跌,要么是类似伦敦这样的兵家必争之地,虽有需求但竞争压力过大。中国本土蓬勃活跃的消费力量及信息不对称下暴富的商机,让许多敏锐的视线都投向了东方。一时间,具备国际商务工作背景、语言优势及葡萄酒专业知识的人才立刻变得炙手可热起来。就在所有人认为施晔会趁此谋得高就之时,她却决定结束欧洲的悠闲生活,回国加入刚刚创办的知味葡萄酒杂志,与另两位留法归国人士高翔、朱思维一同开始新的创业。

此时,当年的男友已做了近十年的留守丈夫,在这漫长无比的煎熬中,有时差的跨洋爱情却像窖酿美酒那样静静地醇化。“我们似乎创造了一个神话,聚少离多让我们反而更珍惜彼此的存在,十来年雷打不动每天至少一个电话。不知天堂里的柏拉图看见我们对其理论的证明是否感到欣慰。”施晔动情地说。

施晔坦言:回国创业可以让家庭团圆,但与前十几年跨国大公司的工作情况完全相反,是一个从无到有、时时伴随着风险与不确定性的艰辛过程。为什么偏偏要选择一条少有人走、荆棘更多的道路呢?说是书生的傻气也好,独到的眼光也好,这三个“中国合伙人”坚信:葡萄酒的消费一定会回归理性,对葡萄酒背后丰富的知识文化层次的需求会激增。而当下市面上却充斥着杂乱无章甚至是以讹传讹的葡萄酒伪知识,多数实为辅助销售的傀儡。市场的成熟亟需一个中立专业,有公信力的葡萄酒文化媒体。施晔与合伙人一起创立的知味葡萄酒杂志正是面对这样的市场需求应运而生。

对内容质量从来不妥协,使他们成为法国《费加罗报》、中国《财新网》、《新闻晨报》等媒体合作伙伴。知味葡萄酒杂志上的所有文章都坚持由自己在全世界范围内的编辑记者团队和拥有国际声望的酒评专家原创,专业独立而又清新耐读的文章让这家新生的媒体很快在中国的葡萄酒爱好者与专业人士心中站稳了脚跟。

2013年夏天,他们开始尝试将线上葡萄酒文化的媒体传播与线下葡萄酒教育课程结合在一起的模式,创办了知味葡萄酒教育,成为世界权威葡萄酒教育基金会WSET特许开设认证课程和颁发证书的教育机构。这支专业精英的队伍甚至争取到了英国女王酒窖顾问、世界著名的葡萄酒大师杰西斯·罗宾逊与法國《费加罗报》顶尖酒评家贝尔纳·布尔奇先生来担任顾问。知味团队精心设计了各个级别的葡萄酒课程,第一轮开班竟然就吸引到了大量来自全国各地、背景各不相同但同样渴求葡萄酒知识的学员,这让他们非常感动和鼓舞。正在逐渐成熟、走向世界的中国葡萄酒市场,最迫切需要的,就是能够用专业严谨的态度传播葡萄酒知识的人。

目前中国许多葡萄酒媒体和教育机构都涉足利润颇丰的葡萄酒销售业务,但施晔的团队从一开始就有着长远的眼光,选择了自始至终不参与葡萄酒销售的独立身份。“保持中立,是我们作为有影响力和可信度的媒体和教育机构的基石。”正是这样的一份坚持,为施晔的团队争取到了葡萄酒进口商的尊重,ASC圣皮尔精品酒业、美夏、华饮、由西往东等中国最优秀的进口商都主动与知味的葡萄酒教学建立了合作关系,让施晔的团队从他们上万款进口酒品中专业独立地选购最有风格特征、品质最为出色的酒款作为教学用酒。如此不偏不倚、优中选优支撑起来的教学体系,为知味的学员正确理解世界各大葡萄酒产区的经典风格,建立起精准品鉴坐标系创造了最佳的条件。

“广大的葡萄酒消费者和爱好者们才是我们最终服务的对象。”施晔坚定地说道。帮助消费者对琳琅满目、纷繁复杂的葡萄酒做出明智选择,是他们一直努力的方向。今年夏天与专营进口食品的高端连锁超市——城市超市Cityshop的合作就是他们一次卓有成效的行动。凭借中立的媒体身份及专业的葡萄酒知识,施晔的团队通过专业的盲品,从超市千余款葡萄酒中精心挑选出了12款高性价比的酒款,一经推荐,其中很多酒款立刻脱销,突出的性价比让消费者们非常满意,口碑推荐多次购买。城市超市的销售数据显示,知味推荐酒款的销售额比去年同期增长了37%。

施晔拥有国际视野的团队看到了互联网时代传播媒介革新和人们获取信息习惯的改变,他们选择了新媒体的方式打造知味葡萄酒杂志,并投入大量的资源精心地为不同的内容传播渠道和人群设计合适的葡萄酒内容和培训服务。知味的网站、微博和微信等互联网平台媒介都吸引到了大量忠实的“粉丝”,知味通过微信平台(微信公众号和微博:知味葡萄酒杂志)设计的微信葡萄酒知识问答游戏被很多葡萄酒爱好者称为他们见过“最有趣的学习葡萄酒知识的方式”。线上内容的创作编写,与知味线下葡萄酒课程和品鉴活动形成了紧密的联动,每个星期知味葡萄酒教室里都会举行与知名酒庄庄主和国外葡萄酒产区协会合办的葡萄酒主题品鉴会。“创业路上开心的收获有很多,但没有一样比得上与他人分享葡萄酒的快乐。”

施晔的话里能让人感觉到一位良师的热忱。在交流互动的欢声笑语中,葡萄酒爱好者们在这里收获到的不仅是专业证书,还有不断丰富的感官体验和葡萄酒知识文化,以及在葡萄酒爱好者精英圈子里不断学习和收获人脉的机会。

施晔的微笑就像一杯好年份的葡萄酒一样迷人:“即使一路走来备感艰辛,但我们还是坚持了下来。磨练涵养是实现自我完善,达到终极目标的必由之路。而这,是要耐得住寂寞的。一如地窖中的陈年香槟,正是这份凡尘难得的宁静与无扰,让它们清心思索‘我从哪里来,我到哪里去的哲学命题。沉寂中的修炼才能换来拨云见日后的精彩,带着一份禅定的淡然与固守的执著,我们为自己的信仰激情付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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