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犁明,赵明忠,徐智焕,杨季芳,董良飞,孙晓欣,徐旭,杨 丹
(1.常州大学 环境与安全工程学院,江苏 常州 213164;2.宁波市微生物与环境工程重点实验室,浙江 宁波 315000;3.浙江万里学院 生物与环境学院,浙江 宁波 315000;4.国家海洋局 第二海洋研究所,国家海洋局 海洋生态与生物地球化学重点实验室,浙江 杭州 310012)
浮游植物是海洋生态系统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海洋食物链的基础环节和水环境有机物的生产者,浮游植物分布对环境的变化具有指示作用,其优势种的变化可以反映环境的变化,对海洋环境的保护有重要意义[1]。大亚湾位于珠江口东侧,是一个半封闭的亚热带海湾,也是广东省重要的水产养殖基地之一。近20年来,随着周边人口增加和沿岸经济的迅速发展,大亚湾的生态环境发生了较大变化,其水体由贫营养状态发展到中营养状态,局部出现富营养化趋势。在大亚湾的大鹏澳、东山码头和哑铃湾等附近水域,多次发生过由硅藻、甲藻引发的赤潮事件[2]。
有关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的报道,主要是基于网样或局部海域范围内的常态海洋生态调查结果[3-6]。环保公益性行业科研专项——大气氮、磷沉降对典型河口与湖库水生态环境的影响研究,从大气氮、磷沉降对典型河口生态影响的角度出发,研究了大亚湾海洋生态环境对上述影响的响应。笔者于2011年10月(代表秋季)和2012年4月(代表春季)在大亚湾海域进行水质和生态调查,对大亚湾浮游植物种类组成、优势种及分布特征进行了初步调查,并选取了12个理化因子与浮游植物丰度进行主成分分析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确定该海湾浮游植物分布的主要影响因素,为大气氮、磷沉降对典型河口——大亚湾生态环境的影响研究提供了生态调查基础数据。
在大亚湾(22.53°~22.79°N、114.51°~114.78°E)布设了12个浮游植物采样站位(图1),采用Garmin公司生产的GPS76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定位,在每个站位每次连续作业2d,进行样品采集与环境因子监测。
图1 采样站位示意图Fig.1 Map of sampling stations
2011年10月(代表秋季)和2012年4月(代表春季)租用渔船对大亚湾浮游植物进行采样调查,使用有机玻璃采水器采集表层(水深为5m)水样。用美国哈希多参数水质测定仪监测现场水体的pH值、水温(ST)、盐度、溶解氧(DO)、化学需氧量(COD)、悬浮物(SS)、硝酸盐(NO-3-N)、亚硝酸盐(NO-2-N)、氨氮(NH+4-N)、磷酸盐(PO3-4-P)、无机氮(DIN)(NO-3-N+NO-2-N+NH+4-N)和总磷(TP),对以上指标的采集与分析均按照《海洋监测规范第4部分:海水分析》标准执行,其中对营养盐指标的测试,采用国家海洋局第二海洋研究所生产的标准样绘制标准曲线测试。
2个调查航次共采集浮游植物水样24份,每份体积为500mL,每份样品中分别用体积分数为10%~15%的鲁哥氏试剂固定后带回实验室,静置24h,去除上清液,如此反复多次,最后将水样浓缩至10cm3,吸取其中的0.1cm3水样在OLYMPUS显微镜下进行浮游植物种类鉴定。浮游植物种类优势度的计算公式[7]为:
式中:ni为第i种的总个体数;N为采集样品中所有物种的总个体数;fi为第i种在各站位出现的频率。Y值大于0.02的种类定为浮游植物优势种。
实测数据采用Surfer 8.0软件进行绘图和插图制作。用SPSS 17.0软件进行主成分因子分析(PCA),同时用多元逐步回归分析方法,以主成分得分为解释变量,研究环境因子对浮游植物丰度的影响,以筛选出影响该海区浮游植物丰度分布的重要环境因子。
从2个调查航次共采集的24份浮游植物水样中共鉴定出浮游植物51种(包括变型与变种),隶属于4门(硅藻门、甲藻门、黄藻门和着色鞭毛藻门)31属。其中硅藻门浮游植物占优势,为21属30种,占种类数的58.82%;甲藻门浮游植物为8属19种,占种类数的37.25%;黄藻门和鞭毛藻门浮游植物均为1属1种,分别各占种类数的1.96%。大亚湾浮游植物种数差异的季节变化比较明显,秋季,种数比较高的是硅藻门浮游植物;而春季,种数比较高的则是甲藻门浮游植物。由于大亚湾为亚热带海湾,其浮游植物主要是以沿岸暖水性种类和广布性种类为主,如赤潮异湾藻Heterosigma akashiwo、中肋骨条藻Skeletonema costatum、刚毛根管藻Rhizosolenia setigera、菱形海线藻Thalssionema nitzschiodes等。按照地理位置划分,大部分浮游植物属于近岸类型,如叉状角藻Ceratium furca、尖刺菱形藻Nitzschia pungens、丹麦细柱藻Leptocylindrus danicus、刚毛根管藻以及海链藻属和菱形藻属的一些种类;外海浮游植物种类较少,仅有圆筛藻属Coscinodiscus sp.和佛氏海毛藻Thalassiothrix frauenfeldii等。
秋季,大亚湾浮游植物出现的优势种为赤潮异湾藻、中肋骨条藻、刚毛根管藻、尖刺菱形藻、菱形海线藻(表1),除赤潮异湾藻以外,均隶属于硅藻门浮游植物。其中赤潮异湾藻占秋季浮游植物总丰度的40.84%,Y值为0.408,是常见的赤潮物种。该藻有毒性,在异常增殖爆发前需要摄取营养盐来积蓄能量[8-9],在各站位该藻均有被检出,其中S5和S8站位出现该藻的数量较多,表明该区域营养盐含量偏高,在水温、盐度和光照等条件适宜时有可能引发赤潮。
春季,随着雨季入湾的营养盐含量增加,水温上升,属于甲藻门的浮游植物如叉状角藻、微小原甲藻Prorocentrum minimum、梭角藻Ceratium fusus和三角角藻Ceratium tripos大量繁殖,成为春季的浮游植物优势种。叉状角藻在各个采样站位都有分布,其中在范和港(S12站位)该浮游植物丰度最高,为4.70×105个/dm3,Y 值为0.590。叉状角藻以自养为主,同时兼有异养,由于其具有运动特性,可自主选择光照适宜和营养丰富的水层生长繁殖,比其它硅藻门浮游植物更易形成赤潮[10]。
表1 大亚湾浮游植物优势种Tab.1 Phytoplankton dominant species composition in Daya Bay
浮游植物丰度分布具有明显的季节变化特征,春季浮游植物丰度高于秋季,且丰度分布的密集中心区有所差异。大亚湾海域秋、春季浮游植物丰度平面分布分别见图2和图3。
2011年秋季各站位浮游植物丰度的变化范围为1.56×104~8.03×104个/dm3,平均值为3.95×104个/dm3。从图2中可以发现12个站位中浮游植物丰度的分布较均匀,仅在S2和S3站位出现了2个相对高值区,浮游植物丰度分别达到了8.03×104和7.48×104个/dm3,其优势种分别为中肋骨条藻和刚毛根管藻。
2012年春季浮游植物丰度的变化范围为1.21×104~4.70×105个/dm3,平均值为7.84×104个/dm3,从图3中可以发现,12个站位的浮游植物丰度呈现东岸高于西岸,湾顶高于湾口的分布趋势。在东北方向出现2个相对高值区,其丰度分别为4.70×105和1.09×105个/dm3,且都是以叉状角藻为优势种。
总体上,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丰度的水平分布有着明显的季节差异,同时春季浮游植物的丰度要高于秋季。
大亚湾海域2个航次调查的表层海水理化指标的监测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大亚湾海域表层海水各项指标参数Tab.2 Parameters in the surface seawater in Daya Bay
表3为方差极大旋转后提取出特征值大于1的表层海水2个主成分的因子载荷以及各因子与主成分的相关性。从12个环境因子中提取出的2个主成分对方差的累积贡献率达到73.40%,较全面地反映了12项环境因子的特征。其中,第1和第2主成分(PCA1、PCA2)的 贡 献 率 分 别 为 51.001% 和22.399%。ST、pH值、PO3-4-P和TP在第1主成分(PCA1)中有较高载荷,其相关系数绝对值均高于0.899;NO-3-N和DIN在第2主成分(PCA2)上有较高载荷,其相关系数均高于0.900(表3)。
表3 表层海水主成分分析结果:因子载荷和解释方差Tab.3 Results of principal component analysis of environmental factors:various factors loading and explained variance(surface water)
将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丰度与主成分(PCAs)进行多元逐步回归分析,经逐步回归筛选后有1个主成分(PCA1)进入回归模型,且两者线性关系极为显著(P<0.000)。回归方程为:浮游植物丰度=23.672+0.636PCA1(P<0.000,PCA1为第1主成分的指标),通过对以上回归方程以及PCA1的环境因子载荷量的分析表明:水温、pH值、磷酸盐和总磷是影响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分布的主要因素。
孙翠慈等[11]在对2002年大亚湾4个季节的浮游植物调查中发现,大亚湾的浮游植物以硅藻门为最多,其次是甲藻门,这与本次调查的结果相符。大亚湾浮游植物优势种的组成近年来发生了很大的变化:1994年春季主要以缢缩角毛藻、细弱海链藻和窄细角毛藻等为优势种[11],2002年春季主要以洛氏角毛藻、窄细角毛藻、标志星杆菌和尖刺菱形藻等为优势种,2012年春季主要以叉状角藻、微小原甲藻、梭角藻和三角角藻为优势种。其中赤潮藻种、毒性藻种有逐年增多的趋势。近20a来大亚湾海域生态环境发生了变化:水温的上升比较明显,加快了某些藻类的生长速度,同时也反映了生态系统对人类活动的响应[12-13];除水温之外,营养盐含量特别是磷和氮以及N/P的变化较大,不同藻类对营养盐的需求不同[14],因此营养盐对浮游植物种类和丰度的变化起了重要的作用。
浮游植物的自主活动能力不强,基本上是随波逐流的,其丰度的变化主要受沿岸流以及营养盐的影响[15-16]。大亚湾地处亚热带,余流为顺时针方向;秋季是东北和西南季风的更替期,且受粤东上升流的影响;通常雨水集中在春、夏季,环境因子季节性变化明显[17]。浮游植物丰度秋季较低,春季较高。秋季浮游植物丰度分布与营养盐分布相关,且明显受到人类活动的影响,受影响最大的是S2(白寿湾)、S3(哑铃湾)和S5(茅东湾)站位,白寿湾、哑铃湾和茅东湾处于大亚湾核电站和经济开发区之间,受核电站排水、工业废水和生活污水大量排入的影响。另外,茅东湾附近还分布着大量的养殖场,加上澳头东部的网箱养鱼和竹筏养贝,周围人们的涉海活动频繁,使藻类大量繁殖。春季随着大亚湾水温的升高、降雨量的增加、陆源营养盐和大气氮、磷沉降的输入,使浮游植物丰度较高。在S12(范和港)和S1(巽寮港)站位出现的2个丰度高值区,主要是由于采样时这2个站位之间发生了带状赤潮,经鉴定它主要是由叉状角藻引起的,其细胞密度达4.70×105个/dm3。
许多学者的研究表明[3,18-19],在藻类适宜的水温范围内,藻类的生长速度随着水温的升高而加快。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丰度与水温呈极显著的正相关关系(R=0.651,P<0.001,N=24)。
马国红等[20]的研究发现,浮游植物生物量与pH值之间呈现一种抛物线关系,在pH值为7.75~8.75时,浮游植物的生物量最高;pH值低于7.75时,浮游植物生物量都会降低。这与2个航次调查期间大亚湾浮游植物的丰度分布相一致。大亚湾浮游植物生物量在pH值为7.75~8.75时最高。而pH值低于7.75,浮游植物生物量较低,且随着水体pH值的升高,大亚湾浮游植物丰度呈下降趋势,两者具有极显著的负相关关系(R=-0.684,P<0.001,N=24)。秋季大亚湾水体的pH值平均为7.44,随着pH值的升高,浮游植物丰度呈下降趋势,两者呈负相关关系。而春季大亚湾水体的pH值平均为7.77,这时浮游植物的丰度较高。
营养盐是浮游植物赖以生存的主要环境因子之一,营养盐的变化直接影响到浮游植物的数量和分布
状况[21-22]。王育红等[23]对山东近岸海湾微型浮游植物的研究发现,浮游植物丰度与磷酸盐和无机氮的相关性差异显著。王雨等[24]的研究发现,浮游植物丰度分布与营养盐梯度,特别是磷酸盐的浓度有着极大的相关性。大亚湾浮游植物丰度与海水营养盐的相关分析表明,浮游植物丰度与磷酸盐呈很好的正相关关系(R=0.827,P<0.001,N=24),而与硝酸盐无明显相关关系(R=-0.35,P=0.87,N=24),这与程小倪等[25]在流沙湾海域的研究结果相一致。
(1)在大亚湾2个调查航次的样品中,共鉴定出浮游植物51种(包括变型与变种),隶属于4门(硅藻门、甲藻门、黄藻门、着色鞭毛藻门)31属。其中硅藻门浮游植物在种类上占优势,为21属30种;甲藻门浮游植物为8属19种;黄藻门和鞭毛藻门浮游植物均为1属1种。大亚湾浮游植物主要以沿岸暖水性种类和广布性种类为主。
(2)大亚湾浮游植物丰度分布具有明显的季节变化,春季浮游植物丰度高于秋季。
(3)大亚湾浮游植物分布与水温和磷酸盐均具有明显的正相关关系。水温、pH值、磷酸盐和总磷是影响大亚湾海域浮游植物分布的主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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