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在想,一个成熟歌手的艺术生命是该从他笃定地以音乐为生开始,还是从他以一种厚积薄发的姿态终于大红大紫的时候开始?想必无论起点在哪儿,该都是在前行的道路上步步为营。如果说这世间所有的相逢都是久别重逢,那么,每个人与“琥式情歌”的遇见也应是阔别后的一场相逢吧。在以歌声叙旧的时光中,总是在慨叹相逢太晚,总是不自觉地想象那些错过的,多年前她拿着麦站在舞台上的情景……些许年过去了,她始终站在演唱的位置上,用自信与坚强换来台下观众的掌声与喝彩,她还将继续用歌喉唱出属于她自己的,「没那么简单」。
音乐时空:这次演唱会的主题是“没那么简单”,为什么会选定这样的主题呢?
黄小琥:因为这是我跟煌奇联手的一次演唱会,而我与煌奇的结合也是因为这首歌,这首歌是煌奇给写的,我们现在又是同一个经纪人,同一家唱片公司,我跟煌奇认识也超过了十年,在音乐理念上,我们还蛮契合的,也有种惺惺相惜的感觉,还有就是这首歌火爆的程度,所以很多很多原因结合在一起,促成了2013年“没那么简单演唱会”。
音乐时空:之前也来北京发过几次专辑,对北京歌迷有怎样的印象?
黄小琥:我觉得北京的朋友真的是比较豪放,如果他喜欢你的话,真的是表现得比较直接,非常热情,我非常喜欢这样的歌迷,因为我自己也是这样。这次演唱会音乐性会高一点,如果真的想听好音乐,想要感动的歌迷,那就绝对不要错过这次机会喽,只要带着一颗期待的心,我想我跟煌奇在音乐上绝对不会让他们失望。
音乐时空:首次在北京开演唱会,会不会觉得有压力?
黄小琥:北京演唱会是第一次,在工人体育馆。压力我觉得还好啦,至于煌奇你要问他自己啦,兴奋比较多,就像这个东西你没有吃过,你会觉得很好奇,所以也很期待。
音乐时空:3月份在新加坡的演唱会非常成功,会有一些有别于新加坡演唱会的环节设置吗?
黄小琥:绝对有,我们这次特别为了北京的朋友安排了很多桥段,现在也在紧锣密鼓的准备,但是因为要把节目的精髓、重要的桥段都留给当天来到现场的朋友,所以不能透露太多啦。
音乐时空:你对舞台并不陌生,首次在北京开演唱会,感觉和PUB的表演有具体区别吗?
黄小琥:我覺得在氛围和场地上就很不一样啊,在PUB里面人比较少,比较随性,即兴演奏和演唱的成分会比较多。而大型的演唱会,比如说之前在马来西亚,在新加坡观众人数差不多都在五六千人以上,像这样一个场地,这样一场演唱会一定会有节目的流程要走,所以我们之前的策划、安排就会多一点,需要的人力、物力都会投入很多。
音乐时空:谈到演唱会的诸多流程,你除了排练和当天的演出之外,还会以怎样的形式参与其中?
黄小琥:挑歌啊,因为歌曲是我在演唱,所以我也一定要参与到选歌中,在讨论的时候经常问,“我可以唱这个吗?我们来唱这首歌好不好?”这次也有为北京的朋友准备歌曲,可能有些歌不是我自己特别熟悉的,但可能这首歌在内地很受欢迎,我和煌奇也要拿出我们的诚意,在演唱会之前赶快练习这些歌曲,像这样的事情会有很多。
音乐时空:平时都很少见到你们和人有过合唱,在这次演唱会中有两人对唱的歌曲吗?
黄小琥:在这次演唱会中我们不单有合唱,还有合跳,有时候我演唱的时候,他弹奏乐器,他在唱的时候,我在旁边伴奏,所以互动真的蛮多的。这个互动包括在舞台上我跟煌奇的互动,也包括我们跟去到现场的所有歌迷的互动。
音乐时空:在选歌上有特别用心思或者特别有创意的地方吗?
黄小琥:有啊,就像我刚刚讲的那样,有些歌可能我们不熟悉,但在内地很受欢迎,我们也要特别去练习,也算是向观众表达我们的诚意吧。另外,我还会带来全新专辑里的歌曲,新歌里除了快歌以外,还有一首《不爱最大》,这首歌是煌奇为我量身打造的,还尝试了复古的A Gogo热带曲风,要一边唱一边跳。《放心不下》、《心爱的人》在这次演唱会中都会出现。
音乐时空:这次演唱会中你有与煌奇共舞的环节,你们练习得怎么样?
黄小琥:我们都蓄势待发啊,是杰伦的快歌,但是我先不透露是什么快歌,不是所有快歌哦。算是意外的惊喜,来到现场的朋友就有机会看到了。
音乐时空:这次演唱会中舞蹈会占多大比重?
黄小琥:不会太长啦,还是要给歌迷音乐的感觉,基本上整场演唱会不是沉闷的,但是也不是太绚丽,我们不是那种风格。我和煌奇会带给大家很温馨的感觉,看完之后会觉得很感动,而不是看完之后就没有了。我觉得内心的感动才是最持久的,像酒一样越陈越香,只要是来到这次演唱会的,希望他们回去之后还可以回味好久。
音乐时空:每次演唱会的嘉宾都是备受关注和期待的,可以提前透漏一些信息吗?
黄小琥:嘉宾肯定会有的,目前经纪人还在计划和安排之中,我们有好几个人选,就是担心档期会没办法,所以还在协调之中。
当被问到曾经的哪些经历可以入选个人的大事记的时候,她仿佛陷入了回忆的漩涡之中,我坐在她身旁,从她缓慢下来的语速和平静的表情中,无法窥探出在瞬间席卷在她脑中、心头的记忆风暴。或许此刻最好的办法是静静等待,待记忆的潮水退去,轻掩好心门,将片刻的思绪化为字字珠玑。黄小琥说自己是卡在两代人的结合点上,在她之前有50后,在她之后有80后、90后,卡在这个中间,就是传统跟现代的交替,她说有时候感觉自己夹在中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真的要多去了解自己,找到自己要什么。进退维谷的滋味,相信人人都领略过,但对于真正有能量的人来说,无论经历过多少彷徨无措的时刻,最终不都会转换成一种厚积薄发的能量么?就像她的“琥式情歌”一样,将故事、将经历直接唱从心底唱出来,直接唱进人心里去。
音乐时空:大家了解你可能都是通过你的歌开始的,生活中的你是什么样的?
黄小琥:生活中的我真的跟大家都一样,也有喜怒哀乐,当然也会有一些不同,比如我来自台湾,对于北京干燥的气候就不能适应,开玩笑啦。其实我私底下喜欢旅游,喜欢到处看看不同的风景,看看不同的人文、历史。当然我的工作一定是要求我到处跑,现在酒店就是我的家,飞机是我的床,所以我也是一直在行走,这个时机来的不容易,因为不容易所以我要珍惜,让自己走的更远一点,其实不止说工作上的关系,我可以认识到很多人,对我来说,这也是一种成长。
音乐时空:有些歌手会通过歌曲来映照自己的内心,你歌曲里表达的和现实生活是否会存在差别?
黄小琥:或许这样说吧,唱了一二十年的歌,到了现在这个资历,可以来到内地发专辑、开演唱会,这对于我来说也是很大的突破,这也要感谢我这一二十年的磨砺,所以我的遭遇是跟那些一夜成名的歌手是不一样的,我更能够体会到那种岁月累积出来的孤独寂寞,或者说为什么别人可以一夜成名而我不行,谁不想一夜成名,谁不想红透半边天,我现在都有了,也不是说这样就满足了,而是说有了之后更要让自己站稳脚步,更何况是从事音乐工作,从事自己最爱的工作!所以就尽量做得开心一点,不会有太多悲伤的感情,我也希望未来的歌曲可以给大家一种比较正面的印象,比如这次新专辑中有比较温暖,反映亲情的歌曲,像《放心不下》、《不爱最大》等,我也是希望通过专辑的制作,专辑的完成可以让大家慢慢看到黄小琥的转变。所以,我想,说过去的歌曲悲伤,情歌是会感动到人的,但是我觉得慢慢这种悲伤的东西会以更自然的一种状态出现。
音乐时空:现在回过头去看,在酒吧唱了那么多年,有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出不来?
黄小琥:只是缺少一份运气而已,但也庆幸自己的这段经历、这份磨练,也造就了自己歌唱的底子。底子是非常重要的,因为我不想昙花一现,希望自己在歌唱的道路上走得更长远,更长久。
音乐时空:也就是始终没有为一些东西低头?
黄小琥:也不算是低头,说妥协也不太恰当,应该说是相互的一种配合,双方找到一个平衡点,就是我自己可以稍微退一步,对方也可以多体谅我一点。其实很多事情都是这样,你选择了这个,就要承担相应的后果,你选择了那个,也要承担相应的后果。
音乐时空:素有PUB女王的称号,在舞台表现以及现场气氛的把控上都有哪些经验?
黄小琥:很好玩啦,你在台上时间长了以后,很容易就可以掌握现场的气氛,当你讲这句话的时候,台下会是怎样的反应,他们作出了这样的反应,舞台上的你又可以接什么样的话。就是这样一来一往的过程中,就会产生一种互动的效果,其实一点都不困难。
音乐时空:这就要求歌手本身要有很高的素质。
黄小琥:从这个方面来说,就要有足够的经验累积,没办法一下子得到很大的改变。这个也没办法具体形容,因为这是演不出来的,一定要在具体的环境下,一定要有观众,一定要有歌迷,这样你才能理解这样的互动是怎样一种形式。而且地域性不同,歌迷的反应也不同,黄小琥只有一个,那我要怎么去面对各地的歌迷,只能说一定是要有足够的经验累积。
音乐时空:各地的风土人情不同,你去演出的时候,会了解当地的习俗吗?
黄小琥:多多少少会了解一些,工作人员也会告诉我当地的一些事情,比如说天气状况、流行什么之类的,我也就能心中有数了。如果我没有经验,上台可能就傻眼了,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热情的观众,简单的介绍自己唱什么歌就完了。
音乐时空:那你在台上的时候,有自己固定或者经常会用到的一些东西吗?
黄小琥:我还好,我是看现场,有时候每一个地方的风土人情不一样,歌迷对我喜爱的程度不一样,所以真的要看现场,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现场才是最好玩的,很期待,但在演唱的過程中又会有变数,我觉得我可以应对得了,所以不会有太多担忧,见招拆招吧。
音乐时空:那对你来说最难忘的是哪次现场演出?
黄小琥:记得有一次演出的时候,舞台的设计都是LED做的地板,而且那次的场地特别。我就特别想看一下画面出来是什么效果,如果当时灯光打出来的效果是一朵云的话,那我就是站在一朵云上唱歌,如果打出来的效果是一朵莲花,那我就是站在莲花上唱歌。
音乐时空:听你的歌,感觉是那种比较成熟、理智的情歌,为什么会被冠以“疗伤情歌”的称号呢?
黄小琥:我的声音就是我的特色,像“疗伤歌后”、“灭绝师太”、“PUB女王”都是别人给我的,不是我给自己的。其实我就是一个歌手,一个能唱的歌手而已。
音乐时空:一些封号是被动接受到的,那自己是怎样一种心情?
黄小琥:理解嘛,大家喜欢怎么叫就怎么叫喽,那些称号我不会去介意,也不会太较真,因为这只是一个封号而已,重要的还是我唱什么,我唱的歌有没有感动到人,我希望大家认为我是一个认真的资深歌手,我觉得这才是最重要的。
音乐时空:每个人的人生和事业的轨迹都不一样,在音乐的道路上一路走来,有没有最想感谢的人?
黄小琥:其实这一路走来,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人帮助过我,只是说力量大不大,是台面上的帮助还是台面下的帮助,有些帮助是我看不到的,比如说歌迷默默的支持。有些人或许我根本不认识他,但可能因为他喜欢听我的歌,他的一句话或者一次推荐,我就多了一次上台表演的机会。而我能做的就是尽力让自己完美地演绎一首歌,让这首歌感动到人,不管现场观众是怎样一个人群,这也是对自己的要求。
音乐时空:在网上看到你的歌迷年龄段的跨度还挺大的。
黄小琥:真的吗?其实唱歌也是我面对自己的一种方式,我没有办法去虚假,我没有办法去制造感动。我自己觉得与二十年前的我相比,现在的状态跟我唱PUB时候的感觉也不一样,有可能台湾的歌迷还停留在我唱PUB时候的感觉,可能内地的歌迷就对现在的我比较了解,大家通过微博、微信可以了解到我的一些近况。
音乐时空:在网上,一些热心的粉丝会列举你的“大事记”,如果这些“大事记”由你自己来列举的话,会有哪些经历入选?
黄小琥:我比较难忘的是1989年我代表台湾在香港参加亚太歌唱比赛,那一次的历练永生难忘;接下来就是1990年第一张专辑《不只是朋友》发行,获得了当年的两项金曲奖;再有就是2000年之后,我在台湾有发行过口水歌专辑VOICE 3,那三张专辑我觉得我自己很了不起,其他歌手在录音室里有上千上万遍的机会重复录一首歌,但是我只有两次机会,因为那三张专辑是现场录音,我现场演唱,一首歌录两次,我要把握这两次机会,而且在当天之前我的状态都要很好,不能感冒,不能声音沙哑,但是我都做到了,而且我把别人的歌唱成了我自己的,我觉得我自己很了不起。
音乐时空:有很多人非常喜欢你和你的“琥式”情歌,你觉得自己身上真正吸引他们的什么?
黄小琥:我觉得自己是一个认真的歌手,认真会唱的歌手,唱歌是需要诚恳的,而且我本身的声音就有自己的特色,所以是特色加诚恳,也就成就了所谓的“琥式”情歌。
继2009年「简单,不简单」、2011年「如果能重来」、2012年「愈爱愈明白」之后,黄小琥继续率真坦然,唱出人生里的放不下,继续以丰富多变的嗓音,唱出了我们每一个人内心深处也许尘封着的,也许清醒着的一个个故事,一段段经历。有人说听黄小琥的歌曲,不需要想象力,因为她的声音满载了情感和故事,唱出了我们心底的千头万绪。其实,在她看似倔强、强悍、决不妥协的外表下,藏着的同样是一颗平常的、害怕伤害的心,不要试图假设她比别人拥有一颗更能抵御伤害的心。突然觉得每一个歌手都是可敬的,无论前一刻经历过怎样的惊心动魄、刻骨铭心,当她拿起话筒走上台的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只能在歌声中流露,去释放。歌声骗不了人,歌曲唱的、能给的、抚慰的,比说的多得多。
音乐时空:在演唱会之前,又推出了全新专辑《放心不下》,你会怎么介绍这张新专辑?
黄小琥:这张专辑中的主打歌会跟以往有很大的区别,不再是以比较犀利的态度去谈论爱情了,比如之前的《没那么简单》,可能每每爱情没有结果就会想唱这首歌,这次走的是比较温馨的路线,会对一个人有牵挂,对内心在意的人和事情有一颗牵挂的心,这和我平时给大家的印象有些不一样,我希望通过自己比较低沉、沙哑的声音唱出比较温情的歌曲,也算是另外一种风格吧。接下来有一首煌奇特别为我写的快歌《不爱最大》,我想近期应该就可以在网上看到MV了,因为现在的资讯的速度都比较快,在这首歌的MV里我是比较复古的造型,我在里面是跳唱歌手,那就请大家看看喽。
音乐时空:从《简单,不简单》到《放心不下》其实每一张都有去挑战新的曲风,尝试不同的曲风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
黄小琥:我是一个比较喜欢尝试新鲜事物的人,我要让自己的声音去挑战自己,看看自己可以有驾驭几种不同曲风的可能性。
音乐时空:有自己觉得最擅长的曲风吗?
黄小琥:爵士会比较擅长。
音乐时空:刚开始听众熟悉的是这样一种风格,突然转变风格的话,会不会担心他们不适应呢?
黄小琥:这个是我必须要去承担的,我必须要去冒这个险,我不太喜欢一成不变,所以我很喜欢去挑战自己。
音乐时空:在《简单,不简单》、《重来》、《愈爱越明白》几张专辑中都有尝试快歌,新专辑《放心不下》的主打歌也是一首快歌,会不会对快歌比较偏爱?
黄小琥:也算是啦,因为在我唱歌的一二十多年时间里,对慢歌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了,唱情歌对我来说是基本款了,我发现很多音乐人出片或者擅长的曲风都是以慢歌为主,大家都在唱慢歌,所以就想看看自己在唱快歌上面能不能有一些变化,或者有一些自己独特的味道,也还不错。所以我才会在每一张专辑里都去尝试新的曲风。
音乐时空:在《心爱的人》这首歌中,我们听到了国语、粤语、台语在同一首歌中同时出现了,这样的表现形式比较少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尝试?
黄小琥:《心爱的人》是马来西亚出品的一部电影的主题曲,这首歌是一个马来西亚创作人写的。这个点很有新意,我们经常可以听到中英文混合的歌曲,在一首歌里同时出现三种语言的情况还比较少见,其实也并不奇怪,因为马来西亚这个国家本身就有多种语言,这首歌还少了英语和马来话。其实我觉得马来话难度更高,完全没有逻辑。在录音室里很好完,唱完广东话要马上换到台语,台语唱完马上要回到中文。
音乐时空:在演唱的时候进行不同语言的切换会不会是很大的挑战?
黄小琥:其实我广东话不是特别好,但是制作人一直要求我发音要很标准,在演唱的过程中就会练习很久,这首歌应该是在录音室里录得最长的一首,一首歌你唱一百遍和唱一万遍是绝对有差别的。就像你来练习台语一样,不是不会,是需要時间,练习的过程就会很好笑。
音乐时空:《放心不下》可谓是一首普世情歌,不分性别,不分年龄,可以是恋人,也可以是心底最在意的那个人,说说这首歌的创作初衷。最初的定位是情歌还是?
黄小琥:这首歌原本是写给女儿的一首歌,只是在唱的时候会发现也适合恋人,最适合的还是内心最牵挂的人,所以这首歌是很宽泛的。
音乐时空:在歌手与词曲作者合作的过程中,经常可以看到“御用制作人”、“御用填词人”这样的称呼,你会有这样的概念吗?
黄小琥:没有,因为“御用”只是外界或者媒体加上去的称谓,我觉得在合作中不存在“御用”这个概念,只能说彼此合作得愉不愉快,是不是有抓到彼此比较投契的味道,谁也没有属于谁呀。比如说姚若龙、煌奇这样的词曲作者,其实杰伦也可以跟他们约歌啊,像煌奇、杰伦,他们自己会写歌,也会唱别人写给他的歌,不一定是非常狭隘的只唱自己的歌,音乐是可以越来越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