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你的简单生活

2013-04-29 00:44:03
中外女性健康 2013年8期
关键词:杰西卡哈克星体

我是东西的奴隶吗

缩小居住面积,是我正采取的一种时髦而明智的行动。我住在一幢两层楼的住宅里,它坐落在佛罗里达州瓦尔哈拉市一个永久性的街区,那儿有清静的街道,古老的参天大树,有我宽敞的房间、储藏室、厨房和卫生间。现在,我要从这里搬往圣·奥古斯汀附近阿纳斯塔西亚岛一座海滨小别墅里,这是一座在20多年前建造的供周末度假者使用的休养地。持怀疑态度的丈夫说,“别搬家,度假用的房子不算是家。你的东西怎么办?”“东西?哦,是啊,东西怎么办?”的确,它们让我作难了。

当我母亲在我们长大成人后该搬家时,她就不肯,她说她不能离开这幢房子,因为这里有她的东西。

她该怎么处理她的东西呢?那时我想,东西啊东西!她已成了东西的奴隶。现在,轮到我了。我也成了我的东西的奴隶——而且,有趣的是,有些还是母亲时代那些同样的东西。比方说,餐厅里的家具。

“母亲去世后,我们保留了她餐厅里的家具。难道现在要将它们全部抛弃?”我丈夫又提醒说。

是啊,我丈夫的话是对的。这张餐桌有着太多、太久的回忆,而且是沉重的,怎么能扔掉它不管呢!现在,在我们的生活又过了20年之后,我又在看着它,而且,还带着更加沉重的回忆……

就这样,记忆和历史事例在一起,家居物品同我们的情感,同我们的历史责任感,同我们对祖先和家庭所应承担的真正的或假想的义务,紧紧联系在了一起,结果,我们当然就成了这些东西的奴隶。

要呼吸简单的生活

我有一只非常绝妙的陶瓷碗,它是我很多年以前在佐治亚州洛巴托市一家个体商店里买的。在我发现这只沾满污垢、有着苍蝇屎斑的古老而厚重的陶瓷碗时,我脑海里浮现出一位正在碗里捣碎饼干的乡村妇女的形象。这只碗——带着全家人的伤痛——似乎不该与许多毫无价值的、华而不实的东西堆放在旧货店的后面。

我用几美元买回了这只碗,先把它放在水里浸泡了好一阵子,后又用洗碗机把污垢和苍蝇屎斑洗净。用它盛土豆沙拉或在夏天西红柿收获的季节装西红柿,真是再好不过了。在我写这篇文章时,它装满了圣堂橘——个个几乎都与棒球的大小、重量差不多,碎石般花纹的橘皮亮晶晶的,泛着金黄色的光。

只要我看一看那只碗,里面放着的东西就会告诉我是什么季节了——而且,我就会看到自己在一个不寻常的秋天的下午,正在探索佐治亚州洛巴托市附近一家昏暗而杂乱的旧货铺子……哦,是的,那只碗还在它那麻点斑斑的釉子下面藏着一部历史。

当然,到了该清理的时候,碗和其他类似东西不会有什么麻烦的。

麻烦的,倒是公公那张盖子可折叠的书桌和那架钢琴,还有奶奶的床,姑妈的精美瓷器,姨妈的精美瓷器,婆婆的精美瓷器,母亲的精美瓷器,总共4套,真是个问题。

噢,那容易,让生活简单化。不是一直有人教我们这样做吗?对啊!让生活简单化。我要呼吸——过简单生活。

把东西扔掉,送人,打包,留下那张有着家族史的餐桌和所有那些精美的瓷器给儿子、儿媳和孙子。我们将看到如何妥善处理这一切,彼此间相互这样说。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至今还没有。

仰望星空感悟

窗户敞开着,在海水的喧嚣声中我入睡了,那声音,依然回旋在我耳边,甚至在我熟睡时,都能意识到,它就像呼吸的声音一样。

每逢晴朗的夜晚,我就坐在露天阳台上。整个冬天,哪怕天气很冷,我都坐在那儿,抬头仰望,我意识到已有多年没有看到繁星了,噢,不是真的,而是我只对月亮投去了匆匆的一瞥。

我并不时常仰望星空,倘若看的话,也只能看到树木和高楼,以及整个城市的灯光映照下的夜晚。灯光正开始渐渐地溜进海滨的别墅。我记得,20年前,天空挂着璀璨的银河,我坐在阳台上。除了星空,没有别的。现在,情景依旧,我又坐在了星空下。

我开始记起了荟萃天空的群星的名字,如同我在回忆大学同学会上老朋友们的名字。猎户星,他的星带指向大犬星座和天狼星,一颊恒星中最亮的星。还有金牛星、双子星、天兔星和美丽的昂星团。

一天晚上,我和不满3岁的孙女爬上楼顶的小阁。我们用一条旧棉被裹着,以遮挡吹来的海风,任务是看天空出现的第一颗星。太阳落山后,我们注视着天空,几乎看了一个小时。终于,我们发现了第一颗隐约可见的星星,它透过天地间薄薄的乳白色云层闪烁着。

“在那儿。”我说道。

“我要说它在哪儿。”杰西卡说。

“好吧,你说。”我同意了。

“小小的星星亮晶晶,我多想知道你什么样儿,你离地面那么高,像颗宝石挂天空。”她背诵着。

“真了不起。”我说。

我根本不知道她会这首诗歌。

“就是了不起。”她赞同地说。

是啊,了不起,都了不起,祖母和孙女,大地和海洋、天空、诗歌,还有在寂静中等待第一颗星星光临的仪式。

观察星相的守望

没有人比我更倾向于依赖电视专题节目和新闻杂志的科技栏目获得有关宇宙的信息了。人们很容易忙得顾不上观察星相。我靠天文学家告诉我有关创世大爆炸学说和银河系,有关黑洞和白矮星的知识——这些星体我自己是看不见的,必须接受别人提供的信息。

在《哈克贝利·费思历险记》中有这样一个情景:正当木筏沿密西西比河顺流而下时,吉姆和哈克坐在木筏边上,仰望着星空,纳闷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是怎么到这世上的,这是有意的安排,还是偶然的巧合。哈克认为他们是刚刚偶然出现的,但吉姆另有想法,他说,是月亮生的他们。哈克想那或许是真的——他曾看到青蛙一次就生了许多卵。

我们对阿兹特克人用其日历和巨石阵上的环形轨迹能准确地测出地球运动的方位感到十分惊奇,我们搔着头皮,想知道古代人没有计算机,到底是怎么测出来的。

这很简单,靠观察。他们和我们一样聪明,而且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观察着星体,直到仔细地识别出各个星体的分布以及他们的运动轨迹。

阿兹特克人和建造巨石阵的人们用他们的名字命名了星体,还有其他的名字,这些名字是我开始一个个指出告诉杰西卡的“昂星团”,即“七姐妹”。

“昂星团。”杰西卡重复道。

真了不起。

我缩小了生活空间吗?我认为没有。我决没有从大的空间搬到小的空间,而是恰恰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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