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富有视域下绍兴文艺创新的思考

严国庆

(绍兴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浙江 绍兴312000)

“精神富有”是一个理论问题，更是一个实践问题。省十三次党代会将现代化浙江定位为“物质富裕、精神富有”之后，绍兴也迅速做出呼应，并赋予“精神富有”以绍兴内涵加以传播和实践。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本文试从实践的层面，将精神形态特征明显的文艺创新置于“精神富有”的视域之中，开展若干问题的调查与思考。

本文的逻辑起点是：“精神富有”是人们在社会实践活动中主观世界不断得到改造完善、精神需求不断得到满足、精神生活不断得到充实提高的过程和状态。“精神富有”关乎世道人心，文艺可以大有作为；文艺创新关乎“精神富有”的推进成效以及精神成果的优劣多寡，文艺应当追求大有作为。从大处说，“物质贫乏不是社会主义，精神空虚也不是社会主义”，一个社会如果只讲物质追求，不讲精神追求，只讲生活水准，不讲道德水准，那肯定是畸形的、不和谐的。高质量的发展、有质量的生活，应是物质极大富裕与精神极大富有的共同协调进步；而精神的极大富有，有赖于文艺的持续创新和源源不断的贡献。从小处说，一切进步的文艺都传递着真善美的价值追求，都是心灵与生活的教科书，一部影视剧可以让人欢笑或流泪，一首歌可以唤起热情驱赶冷漠，一部小说可以震撼心灵、引人思索，一幅画可以引发美好遐想，一场艺术活动可以增进人际交往……因此，“精神富有”召唤文艺发展，召唤文艺在创新中发展，在发展中创新。

一、文艺创新的总体态势

文艺发展与许多事物一样，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绍兴文艺总体呈现日渐提升、日益繁荣的态势。无论是文艺观念、支撑条件，还是组织保证、民间活力，都显示出关注人们精神、服务主流生活，更好地提升人们的精神品质，让精神富有与物质富裕同步起来又相互促进的正能量。

(一)致力于文艺观念的新提升。观念影响行动，行动折射观念。文艺工作的“服务观”(为社会主义服务、为人民服务)、“满足观”(创作更好更多作品满足人们精神需求)、“主流观”(既要艺术性，更要思想性)，日渐融为一体，从单纯的、一般性的服务观念中起步，努力自我跨越，改被动的、教条的服务为主动、能动、自主、自觉的服务。特别是去年开展的“我们的价值观”大讨论活动过程中，绍兴文艺界积极呼应，在全国文艺界倡导“爱国、为民、崇德、尚艺”的核心价值观引领下，结合绍兴实际，从“团结、服务、厚德、立艺”、“向上、向善、向美”、“爱绍兴、爱生活、爱艺术”等层面开展讨论和实践，力求丰富和提升绍兴的艺术精神、文艺内涵。与此同时，以纪念毛泽东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70周年为时机，举办一系列“更新观念、践行主流价值观”的实践活动，其中，把采风创作基地设在基层，引导文艺工作者走进社区、走进农村、走进军营、走进劳教所、走进重点项目工地，成为观念更新的一个工作亮点。

(二)致力于支撑条件的新改善。文艺需要支撑，支撑助推文艺。顺应文化强市建设的向前脚步，绍兴的决策者、管理者给予文艺发展以更多的关注、更大的投入。在文化强市建设的规划中，“文艺”二字被放到重要的位置。不仅如此，近几年中，与文艺发展相关的投入和供给明显增加，重点文艺活动的项目经费基本得到保障，市直文艺界协会的基本工作经费得到落实，这给文艺界创造性地开展或完成重点创作、展览展示和交流活动提供了良好外部条件。无论在“国庆60周年”、“建党90周年”之机，还是“毛泽东延安文艺讲话70周年”之时，文艺界都有专题的创作、展览、交流、评优和出版活动，形成了一批成果。此外，文艺工作的硬件条件有所改善，形成了“文艺家之家”的硬件格局，特别是通过房屋租用、资源统筹，依托各方支持，为市级的13个文艺界协会以及有关艺术机构解决了办公场所，使协会有了“会员之家”的面目，具备了联络服务会员的基本功能。值得一提的是，市直一批美术家、书法家在“文艺家之家”中，有了以个人名字冠名的工作室。以“鲁迅文学”为特色符号的绍兴鲁迅文学院、鲁迅文学奖颁奖博物馆的建设，可望为绍兴文学创作的成果展示、人才培训、交流合作乃至文学艺术创意产业的发展提供新平台。

(三)致力于民间力量的新开掘。文艺呼唤活力，活力托举文艺。绍兴扶持文艺民间组织的工作经过数年摸索和推动，进入了规范化、系统化的轨道。伴着我市文学、书法、美术、摄影、戏剧、曲艺、音乐、舞蹈、民间文艺、工艺美术、影视、收藏、文艺评论等文艺门类的发展、普及和提高，相应成立的13个市级协会汇聚起民间的文艺热情，其会员队伍稳步壮大。到今年4月，绍兴市级各文艺门类协会会员的总数达到5000余人，绍兴市加入省级各协会的人数为1030人，全市加入国家级文艺协会的人数达到345人。各县(市、区)的文学艺术民间组织建设也得以深入，其会员总数达7200人，全市形成了一支基础扎实、梯队合理、活力较强的民间文艺队伍。值得关注的是，在文联系统的协会之外，近几年还活跃着一批新颖的民办非企业单位等民间文艺组织，他们分布在某个行业(系统)或某个群体，以此来开展创作、培训、演出、联谊和交流。据市民政局去年10月提供的资料，光是市本级，这类民办非企业单位和团体有51家。与此相呼应，行业(系统)、院校、乡镇的文联组织或文艺协会、沙龙、小组的创立也呈现出较好的态势。绍兴宣传部门已把推动建设系统、行业和高校文艺民间组织列入工作重点，力求通过几年努力，建起更多的“文艺家之家”、“文艺爱好者之家”，为“精神富有”创造文艺路径。

(四)致力于文艺传播的新拓展。创作必须传播，传播带动创作。绍兴在拓展文艺传播路径过程中，既借助于传统但仍有效的方法，更在利用网络等新技术手段上想办法、下功夫。一是谋划统筹创作资源开展出版传播。以纪念绍兴建城2500周年为时机，汇聚文史、文艺工作者之力，开展历史文化的系统研究和整理，以“重访传奇人物”、“追寻文化万象”、“解读风俗密码”、“窥探地理奥秘”、“重话先贤旧章”、“回望蔚然诗风”、“缤纷民间趣闻”、“神奇水天一色”等八大板块121篇文章为散落之球，串成《绍兴历史文化之谜》。此书一经出版，就被广泛传播。紧接着，以“绍兴新世纪十年”为纲，集中反映小说、散文、诗歌创作成果的文集，也投入出版。可以说，这两部书的出版传播方式均开先例，具一定创新意义。在浙江省去年“五个一工程”评选中，绍兴有5件作品获得奖励。二是策划举办两地联手展示交流活动推动传播。以书法为例，去年组织专题创作并组成交流团，先后赴辽宁沈阳、新加坡开展两地书家作品联展、交流，传播扩大绍兴作为“中国书法名城”的文化影响。还连续数年与吉林白城开展艺术作品交流展，共同塑造“北风南韵”的艺术品牌。三是开设文艺网创新传播。市文联与绍兴网携手，根据文艺工作的规律和特点，去年5月正式开通“绍兴文艺网”，及时传递有关展赛信息，及时报道国内及本地有关宣传工作、文化工作的重要新闻，及时推介创作成果和名家新人，初步成为绍兴文艺界的新颖交流站和展示台。

二、文艺创新的问题和成因

文艺发展呈现出可喜的走向，同时也伴生一些值得注意的问题。相对于文艺工作服从和服务于我省提出的“物质富裕、精神富有”，我市确立的“经济繁荣、生活富裕、精神富有、风尚文明”目标中的“精神富有”、“风尚文明”两个关键词，我们必须清醒地看到文艺工作的优劣、短长和得失，分析原因，正视现实。

(一)工作覆盖面相对传统单一导致“一头热”“一头冷”。工作覆盖面往往影响结果，结果较大程度地反映工作覆盖面的大小。应当看到，文艺界的结构状态、民间的参与程度，较以前发生了许多变化，在社会组织化程度大大降低的情况下，由工作之外、退休以后及自由职业者中的各类兴趣人士结盟、结社的民间文艺行为已经出现热化的趋势。而面对服务联络对象变化的现实，我们在联络范围、协调手段、服务对象等问题上缺少深入的思考，更缺少扩大覆盖的应对之策。因此，对“一头热”(民间)“一头冷”(管理方、协调者)的现象必须加以重视，并加大力度探索，让更多的各类文艺兴趣人士找到组织，并通过有效的联络、协调和服务，扶持他们，善待他们。

(二)工作标准湮没于热热闹闹的活动之中导致创作乏力。活动可以展示创作水平，但工作标准不等于活动的一时影响，否则导致创作乏力。文艺工作的标准是什么？无疑体现在“人才与作品”两大任务的实现之中。高标准完成这两大任务，要看是否围绕大局，服务于科学发展并取得成效；看是否团结凝聚文艺工作者并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看是否满足了人们的精神需要并受到欢迎；看是否有可行的管理，锻炼了队伍，调动了资源，提高了综合影响力。回应这“四个看”，唯一有说服力的是人才和作品，而不是一时热闹的活动。相比之下，搞活动，文艺界有手势、有经验，而创作在无意间被轻视。如何腾出更多的精力，来关注人才和创作，把“有作品、有人才、有活动”作为一种工作逻辑加以系统化、常态化，成为当务之急。

(三)品牌意识和行动缺少持久力导致轻重失衡。品牌是持久实践的产物，持久的探索和完善方可铸成品牌。品牌的标准有哪些？我们可否作这样的基本概括——业内认同、认可并支持；引起社会关注，吸引公众参与；党政满意。这三条指向三个侧重面，目标是育品牌、打品牌，凸现文艺界人士的主体地位和创新智慧。而现实是，绍兴的文艺品牌不多。其原因在于较大程度存在“品牌意识不强，今年办了，明年再说，活动缺乏示范性”、“重活动组织，轻谋划和总结提炼”、“重活动，轻原创”、“活动组织各自为政，统筹力度不够，活动资源在地域、时间上分布不平衡”、“重本级轻基层，重运行轻管理，重眼前轻长远”等失衡问题，必须加以思考，逐步改良和完善。

三、文艺创新的若干思考

党的十八大就扎实推进社会主义文化强国建设做出了全面部署，明确指出“让人民享有健康丰富的精神文化生活，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重要内容。要坚持以人民为中心的创作导向，提高文化产品质量，为人民提供更好更多精神食粮”。由此可见，“精神富有”赋予文艺界以新的使命，因此，承前启后，创新手段，扩大覆盖；提升标准，出人出作品；持久努力，建树品牌，是文艺创新的题中之意，是我们应当为之努力做出的一种姿态。

(一)理念创新的思考

“精神富有”表达的是价值理念、精神追求和风尚导向。联系绍兴文艺的实际，我试从小处入手，探讨若干理念。

1．坚持文人相重以求大同。我在调研中深深感受到，文艺在民间，文艺是归宿，文艺蕴含喜怒哀乐。因为，文艺通过民间的哺育、参与得以普及、成长。同时，越来越多有闲暇时间的单位人、赋闲者以及离开工作岗位的各类人群，常以“文艺”为精神归宿，表达或寄托自己的生活幸福感。流行民间的说法“正处副处归为一处”也可沿用于此。专业从事文艺工作的人士，以文艺为爱好的人士；有文艺成就的人士，仅有业余水平的人士，等等，他们之间互相包容，相互看得上、处得好，和而不同，求同存异，存大同而不计小异，应是文化古城亮出的文艺风景。文化人是需要被捧场的，文化人之间互相捧场，那是更生动的风景。

2．坚持德艺相守以成大作。在文艺界，德艺双馨被奉为圭臬。但对极大部分人而言，往往有些高不可及。而德艺双守，可作为普遍追求和践行的一个目标。相守的契合点在于，德是艺的灵魂，决定着艺的发展方向；艺为德提供支撑，是德发挥作用的基础。进一步说，有德而少艺，对受众就形不成艺术感召力、影响力，德就难以彰显；有艺而缺德，在群众中没有良好的形象和口碑，艺术就会显得脱节，为人所疑。因此，一时做不到“双馨”，但可追求“相守”，相互守望，德艺并肩，用作品说话，用人品说话，孜孜以求新作力作和大作，不懈追求新作为新影响新品牌，做精神富有者，并成为“精神富有”的贡献者。

3．坚持新老相承以造大势。发展意味着变化，意味着动态，意味着交替和代谢。今天绿叶明天落叶，是事物的一种常规，难以改变。文艺得以流传，就如越剧艺术的12种流派能够传承至今，无疑是越剧界先辈和后代传承的结果。我们既要求走在前面的人提携新人结对子，也要求新一辈抱着后学者的姿态，报以热情、虚心和坚持。这样才可能把先行者、老一代的艺术传得下来，后学者接得下去，实现薪火相传、推陈出新。如此，绍兴文艺从大处着眼，小处入手，才有希望形成创新之大势，出更多的人才、更好的作品，办得成更有影响的活动。

(二)对策创新的思考

理念需要内化于心，见诸行。上述三个有感于现实情况的理念思考，引出的题目是如何来引导，怎样来实践？

1．践行内外结合。“小机关大队伍”是文艺界机构及其日常运作的显著特点。开放的世界、开放的社会决定了我们所处的是“多样的社会”、“分享的社会”，决定着文艺界是开放的、多样化、分享的文艺界。为此，要更加关注内外结合点，探索内外结合、内外并重的新路径。一方面，要着力扩大工作覆盖面。继续依靠党委宣传部门的引导，协助市级系统、行业和高等院校筹建文学艺术联合会，并引导县(市、区)逐步推动本地的系统、行业以及镇街文学艺术联合会的建设工作，吸引更多的新人进来，形成“大文艺”格局，从而以扎实的基层基础工作为更多作品与人才的涌现提供土壤。这里必须说明的是，扩大文联组织覆盖面是社会发展的内在要求，为的是共同回答“有钱有闲干什么，文艺服务与精神需要、精神富有如何同行”等问题，而不是文联的自我扩张。另一方面，要着力改进协调服务手段，适应内外并重。如果说，文联及其直属的文艺界协会是文艺界体制内的力量，那么，不断涌现并注册成立的文艺类民办非企业单位和团体，则是体制外的力量。可在“愿景相同、意向自愿”的前提之下，采取“代管制”等办法，与有潜力、前景好的一些民办非企业单位、团体开展联合、联动，使之与文艺界内部的资源互补，做强共赢点。与此相配套，可建立相应的合作标准和契约体系，以出作品出人才办活动为纽带，有效统筹利用社会力量。此外，要力促本地与国内外文艺家创作交流的经常化，引得新风来，为有新花放。

2．践行动静结合。就文艺界而言，动是硬道理，不动没道理。但动静相对而存在，动而不静或静而不动都会导致正能量的减弱甚至丢失。立足于动，就要动在“难”处。就现状看，存在着艺术与时代、艺术与生活脱节，一些作家、艺术家缺少对时代主旋律的把握、缺少对生活的丰富体验之难，为此必须更多地组织他们走出门去，走到生活之中，走到群众中间，倾听诉求，调查研究，以丰富作家艺术家的生活体验和艺术思想，为静下心来思考、谋划和创作积累“无字之书”带来的涵养。着眼于动，必须动在“要”处。这个“要”处无疑是与时代同行、与人民同心，作家艺术家个人化的创作与创作成果社会化相统一的艺术活动。因为，文艺团体的存在，是基于团体成员间对某一艺术领域产生的精神共鸣，他们迫切希望通过加入团体并参与创作、交流、展示而获得提高，从中获得自我的释放、公众的认可，并在此过程中，影响、感染更广泛人群的参与或关注。也正因如此，文艺创作的过程是个人化的，而影响是社会化的，这决定了作家艺术家具有区别于普通人群的社会影响力。动在“要”处，其义自见。立足于“静”，就要静在“学”中。要组织引导广大文艺工作者、作家艺术家特别是文艺新人，静下心来学习文艺理论，汲取营养，读点文艺政策，自律于社会中；自觉吸收新知，开阔视野。着眼于“静”，就要静在“谋”中。勤于在文艺界的协调管理上谋，在联络服务上谋，在各文艺门类的行业建设上谋，在工作思路的调研和落实上谋，在“作品、人才、活动”的品牌上谋。当然，上述所说的动静并非两极，动是绝对的，静是动的必要起点和另一种表现形态，静中有动，动中有静，动静平衡，将会培育更大的文艺正能量。

3．践行创评结合。文艺界最好的局面是什么？就是生动活泼，团结向上；就是创作上提倡不同形式和风格的自由发展；就是艺术理论上提倡不同观点和学派(流派)的自由讨论。结合绍兴的实际，首先，探索建立作家艺术家创作的预评价体系，在“五个方面倾斜”上加以尝试和体现。即坚持文艺创作向主旋律作品倾斜，向地域特色和民生题材倾斜，向中长篇小说倾斜，向原创现实题材作品倾斜，向中青年文艺家的创作项目倾斜。同时，以体现倾斜的预评价体系为导向，探索实行和健全“重点项目扶持制”、“文艺人才宣传推介制”、“优秀作品奖励制”、“优秀作家艺术家工作室制度”、“文艺精品创作重点工程重大题材签约制”、“名师名家结对新人制”等举措。其次，推动形成文艺人才、文艺作品、文艺活动品牌的评论、研讨机制。着力借助报刊和网络媒体，组织引导文艺评论家关注文艺家的创作、关注新人新作、关注展赛活动，并根据文艺家的创作实践和文艺品牌的培育状况，以作品研讨会、品牌活动观摩会等形式，来提炼文艺现象，推介作品人才，努力改变重法轻理、评论滞后的现状。第三，挖掘利用历史名人的当代价值，以理论研讨和设立绍兴名人冠名奖项等形式引导创作和评论工作。同时，在创评结合过程中，更多地关注相对“冷门”的艺术品种，让书法、美术、摄影等“热门”的热下去，让文学、民间文艺、民间工艺美术等热起来。

4．践行软硬结合。可以说，文艺成果是软硬条件有机结合的产物，是物质支持、制度保障和精神尊重的多位一体。就“软”而言，一是要形成“冲奖”、“冲展”、“冲发表”的浓厚氛围，对各艺术门类的国展、省展以及相应的赛事，早谋划、早创作，把个人创作能动性与团队精神结合起来，力求软任务有硬措施。二是培育激励文艺领军人物。文艺繁荣与否，领军人物是一个重要标志。要通过评选表彰德艺双馨文艺家、“文艺发展贡献奖”等途径，培育更多标志性人物，造就更多标志性文艺精品、文艺品牌。三是实施优秀作品的即时奖励，并形成参照标准即时奖励与根据制度评选奖励相结合的奖励体系，对原有的“鲁艺奖”等文艺作品奖励条例和细则作相应的调整，提升精神激励和物质奖励的效果。四是创新文艺家推介手段，有计划地以宣传部门、文联联合的名义逐年推介，可采取为文艺家编印“名片图册”等手段进行，并与新闻网、文艺网联动。从“硬”来说，一方面，要做好出题目、给题目，出成果、出影响的文章，增加资金投入的计划性和刚性，特别对重大项目、重点题材创作以及地域品牌活动，要保证政府投入。另一方面，要在现有“文艺家之家”运行的基础上，进一步研究、推动集展览展示、创作交流、文艺名家工作室以及协调服务功能等为一体的平台建设，通过若干年的努力，推动形成大师、大楼、大作共同发展繁荣的文艺工作新格局，使之成为文化绍兴的重要标志。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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