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政产学协同下高校研究中心发展研究

2013-04-12 04:45:59夏仕亮曹家和
关键词:资助中心研究

夏仕亮, 曹家和

(1.淮阴师范学院经济管理学院,江苏淮安223001;2.河海大学商学院,江苏南京210098)

随着研究活动复杂程度的日益加剧,研究主体呈现出多机构协作的特点。众多高校研究中心(URC)在此背景下不断涌现,它们为突破传统单一学科门类、实现学科交叉研究提供了一种可能。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下属的工程研究中心(ERC)就属于这种组织模式,在过去30年间它一直被认为是引领社会创新变革的典范组织[1]。也有学者认为,高校研究中心(URC)最终将会取代高校中单一学科领域研究形式[2]。URC反映了高校研究旨在迎合产业化、商业化的各种需求,这种持续发展趋势会使得产学研合作关系得到不断强化。

高校研究中心通常被看做是众多利益主体的战略联盟[3],美国URC系统中一般会涉及不同的机构和部门人员,主要包括:政府方案管理者,实业企业赞助方,高校管理者。政产学不同主体参与其中也会各有所获,考虑到不同主体的利益诉求,有必要从技术转化过程中加以审视。政府一般承担对URC的出资责任,这种责任源自其提供公共产品的职能,这些职能在美国通常包括国家安全防御与公众健康、国内产业的国际竞争力提升等。实业企业作为资助方参与进来,主要考虑可能会获得创意、低成本雇佣应届毕业生等好处。智力资产商业化过程中,公司产业也会带来国家整体竞争力的提升,虽然这种作用往往伴随着更多非正式知识的转移。高校方在技术转化过程中会提高其社会声誉以及在相关领域研究的影响力[4]。从整体组织过程角度看,高校方对于URC的贡献体现在科研人员、设施配备、部分经费支持方面,Flynn(2008)认为,高校在URC实践中起到重要的桥梁、种子作用[5]。高校可能会获得间接成本节约收益,智力资产的许可使用收益。不过,高校中的URC不会成为独立的利润中心,这是其多元的资金渠道决定的。对于高校而言,通过组建参加URC的研究活动,高校员工有机会获得研究项目,能够购买研究所需设备,研究人员会获得个人声誉,参与研究的学生会获得实践性的教育与工作。总体来说,教职员工与学生素质会得到一定程度的提升,从而提升高校的组织性声望。

一、高校研究中心的定义

一般认为,高校研究中心可以定义为将研究活动视为其首要任务,突破单一学科、系部范围,部分获得政府资助,隶属于高校的实体组织。许多美国高校研究中心也从企业实业界获得经费资助,甚至许多资助方案中有明确的企业经费投入方式与限额。早期高等教育研究文献在论述URC时,经常将其定义为“组织研究单元”(Organized Research Unit)。Friedman和Friedman(1982)认为,“组织研究单元”是高校中的重要学术研究机构,其目的是完善、补充各系部研究活动[6];同时具备特征的高校学术机构:一是要能够持续从外部或高校内部获得独立于所在系部的经费来源;二是有临时性或固定场所能够利用高校的设施条件与支持性服务;三是主要机构领导职务由来自高校部门的人员担任;四是广泛参与到高等教育人才培养计划中但是没有学位授予权;五是具备多项混合职能。它不仅仅是一个计算机中心、核反应中心,或仅是基于内外部客户、机构研究、协调办公室的一个工作单元。

很多学者基于有形条件将高校研究中心定义得更为宽泛。Stahler和Tash(1994)强调高校研究中心的首要目标是进行科学研究,其在外部支持方式、规模大小、员工性质、内部人员结构、学科交叉程度、偏向基础或应用研究等方面应该允许存在差异[7]。基于学科交叉性、横跨学科边界、相对的有限时间特性,美国新墨西哥大学55个高校研究中心被识别出来[8]。基于交叉案例定性描述法,Youtie(2010)认为高校研究中心定义的要素至少应包括以下方面:(1)相关专家学者的人事关系隶属于研究中心;(2)中心研究人员可以共享资源;(3)在研究过程中所有人员应当遵守相关协定准则。此外,为了完整地定义研究中心,他们附加了层次结构、管理章程、共享资源协议、官方认证、明确的存续期间、正式的研究计划与目标、正式的成员加入程序等内容,同时多重资助体系、员工的直接任命权、与其他组织联系、多重机构性角色、多种类研究结果、实习学生安置体系、学科交叉性、多利益主体、会计独立性、明确的研究日程安排等,也是定义高校研究中心的重要内容[9]。

从实践角度看,不同角度的高校研究中心的定义往往偏重于某一方面,目前比较认可的关键维度包括,研究中心存续是否受时间限制,是否存在多学科或学科交叉。这些中心的定义维度与政府资助机制中审查层面会有所差异。有的文献对研究中心的定义参照具体的政府项目,特别是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中资助的高校产业合作研究中心(UICRCs)、工程研究中心(ERCs)、科技中心(STCs)[10]。美国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年度报告中经常涉及其合理性的内容,着重强调合作研究对于提升美国产业竞争力的重要性。

美国20世纪80年代URC大规模涌现,这与当时的技术转化相关法律(1980年出台的Bayh-Dole法案与1986年出台的联邦技术转化法案)建设密不可分。URC与技术转化法规可以看做国家科学技术政策的重要补充部分。那些隶属于国家自然科学基金(NSF)的各类工程研究中心(ERCs),一直被看做政府相关部门资助的高校研究中心的典范。譬如诸多文献中提及的美国环保部下设的健康与人力服务部发起设立的烟草使用方面的研究合作计划[11-13]。这类研究中心有时被称为联邦基金资助研发中心(FFRDC),这一类型的研究中心一般也由NSF或其他政府机构资助,日常管理工作由高校完成,以非营利性组织方式或公司制形式设立[14]。对比于美国国家实验室,联邦基金资助研发中心的人事权并不是由政府机构控制,只是其研究任务和资金来源更多依赖于相关政府部门,这种方式体现出来的政学合作关系就相对较弱。

二、高校研究中心的分类

高校研究中心(URC)最早被分为三种类型:标准型、适应型、影子型[15]。标准型 URC资助来源稳定,项目研究任务明确;适应型URC往往通过调整自己的研究目标和方案争取各种资金;影子型URC主要指那些存在于高校单一系部下甚至直接受控于高校系部的。现实来看,标准型URC数量最多,影响最大,一些与产业公司合作的往往是适应型URC,影子型URC因为其结构治理难度较大而受到关注,但是其社会贡献却相对较少被提及。

第二种分类是基于研究项目与政策,Bradshaw(2003)将高校研究中心分为产业公司拉动型和科学研究推动型[16]。还有 Bozeman和Crow(1990)依据URC是否有构建研发实验室导向将URC进行划分,他们认识到传统的按照URC研发中心隶属关系分类的不足,通过构建政府、产业影响力两个维度将 URC分为九类[17]。其中,资金的投入比重反映政府影响力,研发产品的专用化程度衡量市场力的影响。

Bozeman和Gaughan(2007)根据目标多重性、学科交叉性将高校研究中心分为不同类别[18]。他们认为,许多高校研究中心在研究解决问题方面,已经起到了国家实验室的作用,它们集中于研究许多复杂政策相关的问题,必须对众多的内外部利益相关者负责。Mallon和Bunton(2005)通过对研究中心主任的访谈,发现一些医学院附属中心存在一小部分“动力中心”[19]。它们在高校里影响广泛,研究中心的主任们往往直接担任研究资源的分配者角色,拥有众多决策权。

近年来,研究中心的任务与动机已经成为URC分类的重要维度。Van Horne(2008)考虑到不同动机、结构、产出类型,是否重视正式或非正式转化机制,将URC分为三类[20]。“界限推动型”(boundary pusher)有固定的结构、正式的转化程序,重视一般性研究;“专家建设型”(expertise builder)一般既从事基础研究又包含应用研究,产出物有正式形式也有非正式形式,这些中心有固定的转移程序,仍然在探索新的成果转移机制;“问题解决型”(problem solver)主要研究解决具体行业、地区的具体专业问题,偏重于应用型研究,比较重视转移过程中结构的灵活性,产出物更多为非正式形式。按照首要目标所进行的相似分类,Flynn(2008)认为,技术支持型URC集中于政策建议型发展,主题驱动型URC关注某一具体研究方面,组织文化型URC旨在创造与保持有序持久的集合性研究文化,它们对于形成更多交叉主题研究方案的潜在贡献巨大。其中,技术支持型与组织文化型URC一般以高校为主,与高校技术创新的要求相吻合[21]。这些高校研究中心在人员、资源投入方面与研究生产率、成本节约、组织声誉提升等产出方面存在差异。

三、高校研究中心的评价方法与典型案例

由于高校研究中心需要大量的资源投入,所以它在现实运作过程中面临多方面的审查,也很强调作为独立财务主体的责任。基于对高级技术方案项目的评价,Ruegg和Feller(2003)利用各种典型的评价方法,对各类公众研发组织,包括对各类高校研究中心进行评价[22]。他们方法中的一项关键概念被称为“逻辑模型”,它图示了各种评估元素,将任务、活动、资源投入与产出、结果、影响等方面联系起来构建绩效测度尺度。Anderson(2006)改进了逻辑模型法,具体应用到对美国疾病控制与预防中心(CDC)机构资助的研究中心进行评价[23]。

Gray(2000)利用公开数据综合评价了NSF下属ERC、STC、联邦 IUCRC、州立 IUCRC资助支持下的产学合作研究项目[24]。在评估过程中,他将实务评估分为事前、事中、结果评价三个环节,并从方案、研究中心、项目不同水平层次进行分析。研究发现,中心层次的研究已经十分广泛,主要集中在事中与结果阶段。改进型同行评议法(成员可来自科技界,也可以是来自经济管理方面的专家)较为盛行,产业集中化同行评议与当地经济发展事前评议是两个较为新颖的评价方法。Gray(2008)首次将改进型评价技术应用到对IUCRCs的评估[25],虽然对IUCRCs的评价起始于传统的判断型评价技术,但是附加项目改进因子可以满足:可记录产出、基于数据与常规反馈的持续改善、最佳沟通行为实践等多重目标。总之,这些评价方法具有现场实施、反馈交流、帮助研究中心提升绩效等方面的优势。

目前URC已公开的案例集中于经济发展与技术转化。技术转化主要基于期中和最终结果考核。Cohen(1994)收集了产学中心相关的描述性材料和数据,他们将URC产出分为发明、专利申请件数、专利授予、许可证、版权、新产品、新流程、现有产品与流程改进、现有研发项目缺陷改进、新研发项目等类型。他们将产出结果量化,对比投入参数构建效率测度指标。从他们的访谈结果来看,63.3%的受访者认为实现技术转化是URC一个重要目标,然而受访者认为研究中心仅有6.3%工作量是为了这一目标服务的。Mallon和 Bunton(2005)发现,90%的医学院URC很少或几乎不重视专利和技术转化,意味着这些工作被研究中心放在次要位置上。从实际过程来看,直接产出、技术转移活动、信任、地缘性、高校智力资产转化政策的灵活性与技术转化活动频率呈现正相关。医学院研究中心在技术转化方面与其他类型研究中心存在的主要差异,也将是未来研究的重要内容。

针对新墨西哥大学的技术商业化有两项研究成果。Rogers(1999)通过深入调研提出了评价其产出的理论构架,定义了URC有效性的八个维度:技术转化成功率,研究生与员工的安置及培训,预算金额,出版学术成果数量,员工规模,存续期间长短,中心主任角色,跨专业数量(一般以参与的系科数量替代)。有学者认为,虽然对于一些比较大型的URC上述指标还是有效的,但其中投入参数例如预算金额与员工数量是有问题的。之后,Steffensen(2000)提供了6家分立公司的案例研究,这些案例集中探讨了员工配置机制、计划制定过程及分立公司提升经济发展水平的内在驱动力[26]。他们通过研究,罗列出若干特别的研究中心产出效率度量参数:创造工作与财富数量,形成企业家数量,技术转化数量,为研究生就业提供的岗位数量,高校在新公司中的持股比例。

还有一些对URC的评价方法主要从经济影响角度去考虑。Roessner(2004)估算了PRC(与ERC同类的研究中心)对美国乔治州10年的经济贡献约为3亿5千1百万美元,其中1亿9千2百万美元为研究中心的直接贡献,1亿5千9百万美元为间接贡献。从州政府角度看,此项研究发现URC投入的32.5百万美元投资的净投资回报率为1079%。他们通过以下变量去量化经济的直接影响:外部收入(含NSF资助金额),会员费用,无形资产创收金额,咨询收入,增加的就业岗位数量,吸收的研究生就业数。间接效果主要体现为URC相关组织的购买,传导效益主要由员工的相关购买活动体现[27]。Roessner等人(2008)将此项传导效益研究扩展至国家层面,他们考察了三个不同的ERC 9年时间里为美国经济活动带来的整体经济效益以及分别为加利福尼亚、密西根等邻州带来的影响[28]。这种测算国家层面收益的框架最早源自Ruegg和Feller(2003),当时从消费者剩余角度计算创新变革带来的收益,主要通过公司创造利润值与成本节约额等变量去衡量。该项研究也提及数据采集方法的有效性问题,最早将研究生就业数量计入到URC的无形产出。

四、美国高校研究中心发展的启示

美国的高校研究中心被视为一个缔结正式、非正式契约的多方联盟,各利益相关者只有在取得自己预期回报的条件下才可能作出自己贡献。稳健的URC会面临不同利益相关者的教育、经济发展、产业提升等使命,需要每个主体持续地从其他主体处获得支持。从长期角度看,只有各方利益都被照顾到,URC才可能长期存续下去。从现实角度看,美国高校研究中心系统中普遍存在的正式、非正式契约关系,对于我国以政府资助占主导背景下的高校研究中心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机制设计与政策借鉴意义。

对高校研究中心的正确定义需要对其内在属性有充分的把握,早期的研究发现高校研究中心是创新型系科部门成员努力促成学科交叉研究、独立于附属系科、寻找外部融资支持的结果。当前的URC分类系统可能过于强调了高校教育管理者的行政意图,今后对于URC的分类可能会集中于行政管理视角、网络化导向与问题导向。高校研究中心的分类须要确立相应的分类依据,对高校研究中心的定义与分类存在一定的内在联系。美国高校研究中心的评估方法也值得国内借鉴,特别是政府资助背景下,通过设计完善的绩效考核指标,实现URC资金投入产出的效率度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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