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本文对莫里斯·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和保罗·康纳顿的社会记忆理论进行梳理,认为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传承应该关注当下,依靠我国民俗主体的集体记忆,强调权力在民俗体育文化传承中的作用,重视仪式和身体实践。唯有如此,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才能走出困境,繁荣发展。
关键词: 集体记忆 民俗体育文化 传承
1.前言
有关民俗体育的传承问题,一直以来是我国民俗体育学界所关注、困扰的问题,本文旨在深入探讨这一问题。从某种程度上说,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就是一种集体记忆的建构过程,一个族群的集体记忆深深地影响着民俗体育的传承。正如保罗·康纳顿所说:“我们对现在的体验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我们有关过去的知识。我们在一个与过去的事情和事件有因果联系的脉络中体验现在的世界,从而,当我们体验现在的时候,会参照我们未曾体验的事件和事物。”[1]因此,本文试图从莫里斯·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和保罗·康纳顿的社会记忆的视角探寻我国民俗体育传承的若干问题,以期为这方面的后续研究起到抛砖引玉的作用。
2.集体记忆概述
记忆是人类生活中的重要部分,正如美国学者保罗·康纳顿所说:“所有的开头都包含回忆的因素。”[2]然而,自十九世纪以来,学界对其所进行的研究大都限于从心理学、生理学的视角进行的,这些领域的研究以个体为主,没能考虑人与人之间、人与社会文化环境之间的关系。直至上世纪20年代,哈布瓦赫首次正式提出集体记忆一词,记忆才正式进入社会学研究的视线,开创了集体记忆研究的新时代。哈布瓦赫关于集体记忆的研究源自其师涂尔干,涂尔干曾提出“集体意识”与“集体欢腾”。他认为,集体意识是由社会成员在保持个性的同时,在交往中因共同利益、共同需求的共同价值评价等而形成的共有的思想观念[3];集体欢腾则是人类文化创造力的温床,宗教观念诞生于欢腾本身,因为“唯有集体思想具备这种效力,要创造一个观念的世界,并使经验现实的世界它发生变形,就必须得有一种智力的过度兴奋,而这种过度兴奋只有在社会中才能实现”。[4]涂尔干在承认了社会和群体在欢腾时期会过度兴奋,展示出创造力,从而焕发生机。但如果常规行为成为一个时代的秩序时,又是什么把人们融合在一起呢?他的学生哈布瓦赫给出了答案,那就是集体记忆。至此,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产生了。
哈布瓦赫将集体记忆定义为:一个特定社会群体之成员共享往事的过程和结果,保证集体记忆传承的条件是社会交往及群体意识需要提取该记忆的延续性。[5]他认为,集体记忆不是一个既定的概念,而是一个社会建构的概念。过去不是被保留下来的,而是在现在的基础上被重新建构的。也就是说,集体记忆定格过去,却由当下所限定,且规约未来,是为现在服务的,这是他集体记忆理论的灵魂。既然集体记忆是立足现在而对过去的一种建构,那么,其实现的途径是什么呢?哈布瓦赫认为,纯粹的个人记忆是不存在的,它必须在社会交往中获得。人们通常正是在社会之中才获得了他们的记忆的。也正是在社会中,他们才能进、回忆、识别和对记忆加以定位。而且,许多社会活动都是因强调群体的某些集体记忆,以延续并巩固该群体的凝聚而举办的。可见,社会交往对于集体记忆是至关重要的。也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哈布瓦赫提出:“存在着一个所谓的集体记忆和记忆的社会框架,从而,我们的个体思想置于这些框架内,并汇入到能够进行回忆的记忆中去。”个人记忆能否被回忆起,以什么方式被回忆起,都取决于这个框架。总的来说,哈布瓦赫使集体记忆成为社会科学这一整体中强有力的一部分,为我们分析一个事物的传统和发展提供了新视角。而后来者保罗·康纳顿接着哈布瓦赫的道路进一步加深了集体记忆的研究。
1989年,美国学者保罗.康纳顿出版了《社会如何记忆》一书。在书中,他指出,“记忆”是一种极其普通的个体官能,但相对于个体记忆,还存在着另一种记忆,即社会记忆。他着重强调社会记忆是如何产生、如何传递的。他认为:“控制一个社会的记忆,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权力的等级。”[6]“社会记忆”是为支持现存社会合法化而存在的,现存社会合法化决定着“社会记忆”。可见,控制权力对社会记忆的建构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既然权力对社会记忆的产生是至关重要的,那么,它又是如何传递呢?保罗·康纳顿认为:“有关过去的形象和有关过去的回忆性知识,是在(或多或少是仪式性的)操演中传送和保持的。”即社会记忆是通过纪念仪式与身体实践实现的。总而言之,哈布瓦赫和保罗·康纳顿的集体记忆理论对于我们认清民俗体育、传承民俗体育是有一定启示的。
3.集体记忆对我国民俗体育传承的若干启示
3.1民俗体育的传承须依靠集体记忆进行
哈布瓦赫指出,在一个社会中有多少群体和机构,就有多少集体记忆。社会阶级、家庭、协会、公司、军队和工会都拥有不同的记忆,这些不同的记忆都是由其各自的成员经历很长的时间才建构起来的。当然,进行记忆的是个体,而不是群体或机构,但是,这些植根在特定群体情境中的个体,也是利用这个情境去记忆或再现过去的。换言之,每一个群体都有其共同的记忆,并且通过个体展示出来,个体又通过集体去记忆或重现。就像一座大厦,一组墙壁支撑着这座大厦,这座大厦被一组组墙壁支撑着,相互支持和巩固。接着,在谈及过去的重建中,哈布瓦赫进一步指出,我们保存着对自己生活的各个时期的记忆,这些记忆不停地再现;通过它们,就像是通过一种连续的关系,我们的认同感得以长存。
遗憾的是,集体记忆理论对于我国民俗体育的传承有非常重要的作用,在国内的民俗体育研究中却鲜有从这一视角开展的探索。从某种意义上说,民俗体育的传承过程就是集体记忆的过程。同时,集体记忆又能促进彼此认同感的产生。正如哈布瓦赫所认为,纯粹的个体记忆是不存在的,个体记忆是依靠于群体记忆的,并通过个体表现出来。一些记忆总是会让另一些记忆得以重建,因为许多社会活动都是因强调群体的某些集体记忆,以延续并巩固该群体的凝聚而举办。[7]民俗体育作为一种为一定群体共同享有的体育文化,其本身就带有集体性的特点。正如哈布瓦赫所说,每一群体都有其集体记忆,民俗体育自然也不例外。我们所调查的胡村舞龙就很好地印证了这一点,胡村舞龙到现在之所以能红火开展,原因有很多,究其最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们重复操演着共同的记忆,并在此基础上建立深层次的认同和团结。集体记忆构建了他们的身份意识。相反,没有记忆的人不可能有自己的身份意识,同理,没有共同记忆的群体则不可能有群体意识,更不会有群体认同。集体记忆的建构过程引导着群体认同的方向,而以集体记忆为基础建立起来的意义结构则指明了认同的方向。
当然,并不是所有相同事物的集体记忆是相同的。不同的民俗体育群体,其集体记忆是不一样的。要想识别不同群体的集体记忆行为,就必须把其放到他们的生活史和所属的社会背景中去思考。正如哈布瓦赫在解释记忆定位时所说,人们可以同时是许多不同群体的成员,对同一事实的记忆也可以置于多个框架之中,而这些框架是不同的集体记忆的产物。只有把记忆定位在相应的群体思想中时,我们才能理解发生在个体思想中的每一段记忆。我国地大物博、民俗体育资源丰富,各地区差异性较大,正所谓“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如完全按照西方体育的标准改造我们的民俗体育资源使其进入奥林匹克大家庭或学校体育课堂,是片面的,因为这忽略了我国的实际情况,忽视了能使民俗主体产生认同的集体记忆的构建。因此,我们应该重新认识民俗体育的传承,重视集体记忆在我国民俗体育传承中的重要作用,即个体记忆依靠集体记忆,集体记忆可促进群体认同。同时,在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过程中,要结合每一个民俗主体(集体记忆)的实际情况,不能搞简单地“一刀切”,这是哈布瓦赫的集体记忆理论给我们的重要启示。
3.2权力对民俗体育传承的影响毋庸置疑
社会要记忆什么、要忘却什么?社会记忆的意义是什么?它又是为谁服务的?保罗康纳顿认为,“社会记忆”是为支持现存社会合法化而存在的,现存社会合法化决定着“社会记忆”。换言之,社会之所以建构“社会记忆”,是为了让它为特定的人群服务。记忆是有选择性的,被选作为社会记忆内容的部分是建立在权力关系的基础之上的,这就意味着,一旦时间、场合与社会情境发生了变化,那么,被选作社会记忆内容的部分也就会发生相应的变化,即权力等级决定社会记忆。福柯也认为:“记忆是斗争的重要因素之一……谁控制了人们的记忆,谁就控制了人们的行为脉络……因此,占有记忆,控制它,管理它,是生死彼关的。”[8]
诚然,民俗体育的传承发展离不开权力的掌控。1966年“文化大革命”爆发在“破四旧”的活动中,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遭到重创。在国家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中,农民代表落后的文化,所以政府试图用高压手段改变农村的传统文化和民俗,并剥夺其传统意识中精神和仪式的意涵。政府不仅通过“破四旧”来摧毁农村的大众文化设施,而且力图通过社会主义教育,树立新人与新文化。[9]就这样,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失去了其存在的合法性,迅速地“退却”,而且是被动地、强制性地“退却”。正如哈布瓦赫所说,集体记忆可用以重建关于过去的意象,在每一个时代,这个意象都是与社会的主导思想相一致的。哈布瓦赫和保罗·康纳顿的集体记忆理论启示我们,民俗体育的传承与发展要符合社会的主导思想。
谈到这里,不免会有人提出,当今社会政府真能主宰一切吗?政府与民俗主体到底有怎么样关系?对于第一个问题,Jameson认为,我们不再相信那些历史“主体”——政党、西方——这个事实并不意味着这些宏大支配话语形式的消失,而是意味着它们作为我们当今形式下的思维方式和行为方式,在无意中仍然起作用。[10]换言之,它们作为无意识的集体记忆,存而不去。可以这样说,权力以有形和无形的形式进入到了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无论我们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深受着它的影响。政府对民俗主体的操控是必然的,同时,民俗主体又能反过来影响权力。回顾我国民俗体育发展的历史,我们不难发现正是因为村里的“热心老人”、长老们的努力,民俗体育文化才一直传承至今,而这些“老人们”正是当时的权力、文化、经济精英。因此,我国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可依靠、培养这样的老年人。哈布瓦赫在过去的重建研究中指出,在社会当中,老年人已不再是积极活跃的成员,但还继续扮演着一个给定的角色。老年人是传统的护卫者,这不仅仅是因为他们较其他人来说更早地接受了传统,而且无疑是因为他们是唯一一群能够享有必要闲适的人,这使得他们可以在与其他老人的交流中确定这些传统的细枝末节,并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把这些传统传授给年轻人。而如今,由于社会的变迁,意识形态的剧变,“老人们”的权威正在或已经丧失,这也是当下民俗体育文化边缘化的重要原因。因此,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要依靠老年人,特别是了解传统的老年人,充分尊重他们,发挥“懂行”老年人在传承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人作用。当下,我国民俗体育的传承可结合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积极参与和谐社会的构建,用好《关于加强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工作的意见》,大力培养懂行老年人为传承人。
3.3民俗体育的传承要通过仪式和身体实践实现
保罗·康纳顿在《社会是如何记忆》一书中指出,有关过去的意象和有关过去的记忆知识,是通过(或多或少是仪式性的)操演来传达和维持的,即纪念仪式和身体实践。他认为这种传播方式要比社会刻写体系更直接,也更保险,是较少受到话语实践的积累与影响的,所以,对社会记忆的保持与传播则更为有效。
仪式是受规则支配的象征性活动,它使参加者注意他们认为有特殊意义的思想和感情对象。首先,仪式是表达性的。它被认真遵守,以表示感情。其次,仪式是形式化的。它的这种形式绝不是空洞的,而是真诚的。参加仪式者总要同意它的意义。再次,仪式的效用是不限于仪式场合的。的确,仪式往往是在特定时间、地点举行的。但是在仪式上展示的一切,也会渗透到非仪式性的行为和心理中。仪式之所以被认为有意义,是因为它会渗透到人们的整个生活中。仪式能够把价值和意义赋予那些操演者的全部生活。最后,仪式具有操演性。在仪式过程中,人们操演着共同话语和身体实践。这种操演话语和动作使得它们的操演之力及其作为记忆系统的效用,都成为可能。[11]保罗·康纳顿在《社会如何记忆》中对仪式的研究对我国民俗体育的传承具有重要启示。当前,我们在研究民俗体育传承时,总会谈到这样那样的问题,却很少涉及民俗体育仪式的相关研究,认为那是不符合时宜、封建的东西。其实不然,是仪式使过去与现在沟通、祖先与后人共聚、人与神灵协商;是仪式79fdf48f61ad9a6782473171cdd574df3bf293bd4612adff4e5edaa3775d004c强调规则,让人们认真遵守,表达真挚的情感,沉浸于其中;是仪式让记忆存在,使民俗体育得到很好的传承。
仪式具有操演性,而操演性又是身体性的,这又回到了保罗·康纳顿所说的另一种保持和延续社会记忆的方式,即身体实践。他进一步指出,身体实践是当我们在回忆过去的时候,不一定要追溯其历史来源,却通过我们现在的举止重演了过去,因为在习惯记忆里,过去似乎沉淀在我们身体中。纵观我国当前民俗体育现状,很多有意义的操演动作已失传,且由于斗殴等因素很多民俗体育操演已被禁止,这些对我们民俗体育的传承是有极大伤害的。因此,我们应该正确认识存在于民俗体育的仪式,让民俗体育的操演习以为常。正如保罗·康纳顿所说,要想让这些仪式对参加者起作用,要想通过这些仪式来说服他们,那么,这些参加者不能仅仅在认知上有能力完成这样的操演,他们必须习惯这些操演。这些习惯表现在操演的身体基础上。然并不是所有的民俗体育文化都需要仪式,也并不是所有的仪式都适合当下的民俗体育文化发展。当下,人类已跨入21世纪,而源于农耕社会的民俗体育,很多仪式的内容、意义都不符合现代社会的发展。如:舞龙活动的仪式中带有的鬼神内容和意义。因此,我们应该根据时代需求,改造不符合时宜的民俗体育文化的仪式内容和意义,发明一些适合当下的民俗体育文化仪式的内容和意义,以便使仪式更好地为民俗体育文化发展和传承、为广大人民群众服务。
3.4民俗体育是为当下服务的
集体记忆本质上是立足现在的对过去的一种重构。哈布瓦赫指出,过去不是被保留下来的,也不是依据个体记忆的简单累加而构建的,回忆是在现在的基础上被重新建构的,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人们现时的需要、观念和利益。施瓦茨分析也认为:“集体记忆往往不是过去经验的反映,而是具有定位功能,集体记忆“既是一面镜子又是一盏灯,是社会的一个原型也是为社会的一个原型”。[12]也就是说,“集体记忆”的构建是为现在的需要服务的。
哈布瓦赫的关于集体记忆本质的理解对我们理解民俗体育是有一定启示的。哈布瓦赫在研究梦与记忆意象时指出,梦建立在自身的基础之上,而我们的记忆依靠的是我们的同伴,是社会记忆的宏大框架。换言之,我们的集体记忆依赖的是社会及其框架。在不同时期,社会及其框架会有所变迁,而我们的传统要想传承就必须根据现在进行适当的改变。正如他在宗教的集体记忆研究中所说,其实宗教的教义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根据时代的需求增加了许多新的内容。这启示着我们,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也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如不根据时代进行调整结构,符合当下人们的需求就很有可能会被遗忘。当前,随着社会的进步,科技的发展,原先许多符合特定时代的民俗体育文化,逐渐不符合当下社会的需求了。如涂村舞龙。在市场的冲击下,涂村村民的观念和需求骤变,改革开放前一直开展很火的舞龙活动悄然地消歇了。[13]然而,并不是所有的民俗体育文化都应该、都适合传承至今。有记忆就必然有遗忘。哈布瓦赫在论及社会阶级及其传统中指出,贵族总是尽力维持他们那高贵的传统,然而,无论他们怎么维护,其中不合时宜的传统还是会被新兴的资产阶级传统所代替。因此,民俗体育文化的传承应该是有选择性的,一些不合时宜的内容应该被遗忘、抛弃,如赛龙舟时不允许女性摸龙头。纵观当下,党中央、国务院非常重视农村工作,重视优秀的传统文化传承。2006年颁发的《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推进新农村建设的若干意见》(中发[2006]1号)更是对“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的战略部署进行了具体的规划,并在“繁荣农村文化事业”的阐述中明确提出:“推动实施农民健身工程。积极开展多种形式的群众喜闻乐见、寓教于乐的文体活动,保护和发展有地方和民族特色的优秀传统文化,创新农村文化生活的载体和手段,引导文化工作者深入农村,满足农民群众多层次、多方面的精神文化需求。”因此,我国的民俗体育文化要改变不符合当下的内容(如:对民俗体育的仪式内容、意义,民俗体育活动内容),重构民俗体育文化的意义,更好地为大众服务。
总而言之,我国的民俗体育要想生存、发展,就要立足现在对过去进行重构,这种重构不应是对过去的简单累加,也不应是简单地依靠他人的集体记忆,而应该是根据我国民众的集体记忆,结合当下对过去的一种积极的建构。
4.结语
哈布瓦赫首次将记忆引入社会学视角,提出集体记忆。保罗·康纳顿在哈布瓦赫研究的基础上,提出社会记忆,试图解释社会是如何记忆,记忆是如何传递的等问题,这些为我们研究民俗体育传承提供了新的研究视角和研究方法。当前,我国正处于急剧的社会转型期,源于农耕社会的民俗体育文化逐渐被社会忘却,抢救民俗体育文化遗产刻不容缓。因此,我们应该关注当下,让我们的民俗体育文化结合社会主义新农村建设,主动投身和谐社会的建设,更好地为当下社会服务。唯有如此,民俗体育文化才能繁荣发展,代代相传。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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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体育类,项目编号:09CTY0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