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度:寻梦之旅
21年前开始的改革还不够彻底
65年前,印度赢得独立战争时,印度领导人对新国家的未来有一个愿景:自由民主。多亏了他们,绝大多数印度人享有抗议、言论、投票、旅行和祈祷的自由。但经济层面的愿景却是一败涂地。将近半个世纪以来印度的年均 GDP 增长率仅为惨淡的3%—4%——这被称为“印度增长率”。
21年前,在时任财政部长曼莫汉.辛格的领导下印度放宽了对经济的限制,取消了批准许可制度并对商人和投资者开放市场。改革成果显著。繁荣的服务业孕育了一批世界级的公司,经济迅速发展。其后,财富和社会效益随之增长,公民文化程度大有改善、预期寿命延长、收入提高。渐渐地,印度人开始从乡村迁往城镇。
但改革还不够彻底。政策仍限制外国投资者,庇护效率低的小型企业,歧视高效率的大公司。过多的宏观控制和补贴导致物价扭曲。公共和私人经济部门都受其影响。公共部门的腐败是商业发展的绊脚石,而在卫生和教育方面,国家也没有履行其基本职责。印度的贫困人口比中国更多,经济增速回落,而通胀和政府赤字加剧。
为了缓解燃眉之急,提振经济,印度必须进一步改革。劳工法案需要改革,这些法律规定企业为工人支付和中国熟练工人相同的工资。外资监管条例亟待放松,以提高金融业、高等教育和基础设施的水准。国家在电力、煤炭、铁路和航空业中的角色需要弱化。
一些人认为民主制度是问题所在,因为民主政府害怕被推翻,而不愿意把痛苦强加在人民身上。并非如此。很多民主国家已经推进了阻力重重的改革,例如巴西、瑞典、波兰。问题出在印度的政治精英身上。如果说选民不买改革理念的帐,那是因为政治家将这一理念展示为抵御经济恶疾所必须的一剂苦药,而不是实现梦想的途径。
如果印度想要实现自己的承诺,它需要去做一场“印度梦”。印度不能仅承诺实现政治自由和公民自由,它还得实现经济自由,建立一个有效率、有竞争力的开放型经济,并为印度人带来更多自身发展机会。这并不是说政府需要在各方面进行职能收缩,而是指国家应当从不需要政府干预的部门退出。而在那些需要政府去组织投资、监管市场的方面(比如说基础设施部门),在管理过程中需要变得更为开放。
重振美国企业家精神
这部全球增长引擎遇到了哪些大麻烦
美国自二战以来一直是全球最重要的增长引擎。今天,这部增长引擎遇到了大麻烦。在2007-2008年的金融危机中它几近崩溃。而即使在金融危机前,它也已经重疾缠身。
美国曾经培育了全球最为有利于企业发展的资本市场。但正如罗伯特.利坦和卡尔.施拉姆在《改善资本主义》一书中指出,美国已经没有沾沾自喜的余地了。风险资本家已经在大幅削减支出,甩掉冒险的企业,很大原因是90%的冒险企业无法盈利。每年的IPO企业数量也大幅减少。
美国也曾经有最有利于企业的移民政策。2010年《财富》杂志500强企业中, 18%的企业由移民创建,倘若将移民的后代计算在内,这一数字为40%。但美国的移民政策在过去的十年内大大地收紧了,而在这段时间内,其他的发达国家,如加拿大,都继续引进高技术移民;中国、印度等新兴国家也创造了很多诱人的新机会。当其他国家铺开了红毯,移民为什么还要纠结美国的绿卡呢?
最后,美国一直拥有对企业最为有利的大学。斯坦福和麻省理工等优秀的研究机构数以千计地孵化企业。但是大学-企业的模式似乎势头减弱。例如,联邦在健康研究方面的支出从1993年的200亿美元增长到2008年的300亿美元,但食品与药品管理署批准的新药数目却从1996年高峰时期50种下降到了2008年时的15种。大学科技管理机构本来是将发明商业化的第一关,但它却变成了笨拙的官僚机构。
这些问题对创业企业的影响比对成熟企业更严重。成熟企业具有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效益,能较好地应对日益加强的监管,但新兴企业却难避免衰退或被收购的命运。怎样扭转颓势?利坦和施拉姆建议政府给所有来美学习科学、技术和工程的外国人发放绿卡。此外,十年前从零开始的交易型投资基金发展到今年的万亿美元规模,这些浮躁的短线投资者对有发展前途的创新企业造成了负面影响,当局应考虑禁止交易型投资基金投资这些创新企业。又如,萨班斯法案(SOX)以保护投资者为由限制上市创新企业的数量。他们认为只要小企业持股者充分了解投资风险,当局应考虑让小企业不受SOX法案的限制。再有,大学科技管理机构应放弃其垄断地位,让教授拥有将研究成果商业化的自由。
《哈佛商业评论》:数据科学家,二十一世纪最性感职业
上世纪90年代,计算机工程师和金融工程师是最炙手可热的职业。而今天,数据科学家是猎头公司的抢手货。鉴于企业正与数量空前、种类繁多的数据打交道,数据科学家早已供不应求。
数据科学家是何方神圣?他们给数据分门别类,寻找其中有意思的模式,在决策方面给高管提供建议。数据科学家善于发现隐藏在数据中的故事,并且陈述这些故事。例如,一位研究欺诈行为的数据科学家发现欺诈行为与 DNA排序问题类似。根据这个发现,他创建了一套解决方案,极大地减少了欺诈损失。数据科学家不仅仅上交报告:他们遨游在大量数据中,寻找问题的核心,并将其提炼为一组非常清晰、可以验证的假设,构建解决问题的路径。数据科学家最基本、普遍的能力是编程。但比编程更重要的是沟通能力——用股东能听明白的语言与之交流,用数据说故事的本事或数据可视化的能力。
管理者的挑战是如何找到这些数据科学家,如何吸引他们,如何让他们发挥作用。来自硅谷数据科学企业的乔治.鲁米里奥蒂斯说统计和分析能力并不是他考察数据科学家的基础。他想要寻找的是跨界人才:具有扎实的数学、统计学、概率论和计算机基础,还兼具一些商业嗅觉和消费者共鸣感。
关于寻找和留住数据科学家,人们可能会想到将数据科学家划入“顾问”这一职位。大多数咨询公司还没有充分利用数据科学家,即使是大型咨询公司也还处在推进大数据项目的早期阶段。目前数据科学家的工作主要是传统的定量分析问题。但数据科学家认为他们自己的本事不仅限于给决策者提供建议。他们将顾问视为“死海”——全部工作就是告诉客户他们应该做什么。但通过提供解决方案,他们可以创造更大的影响:作为数据科学家行业的开拓者而名留青史。
《纽约客》:偶像制造流水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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