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说说我写作这篇小说的触发点。
有一段时间,我曾经插队农村时的一个朋友多次给我打电话,每回都提起他告状的事。我听得多了就劝他说,现在我们的日子好过多了,何必翻起那些不愉快的往事。况且你告状不一定告得准,还要耗时费力,吃多了?他听了以后不以为然说,那是的。他当年把我搞得那么狠,九死一生,如今还要搞腐败,我怎能放过他!我问,你告赢了么?他每次都说有进展,那个人的事快“穿帮”了!
听得多了,后来我也就不打听了。不过这件事从此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小说中的某些素材几乎是真实地发生在我的那位朋友身上。我有时候想,那些得志的人千万不要欺侮弱者,起码是不要过分地欺侮弱者。过分地欺侮弱者是要付出代价的,弱者始终是要“盯”住你的!
其次再说说我的文学情结。
我出身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父母都是教师。父亲是解放前的大学毕业生,国学底子好,解放后任中学语文教师。由于他解放前任过三年伪职员,“文化大革命”中受到了致命的冲击,被打成“黑帮”而强制劳动改造,因脑溢血发作突然逝世。我在清理他少量的遗物时,其他什么也没要,只是由亲戚帮忙挑回了两担书籍和刊物。我作为知识青年插队落户农村后,白天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夜晚,我把修水库时用过的炸药箱子支在床头,又用旧墨水瓶改制成小油灯,读父亲遗留下来的《唐诗一百首》《宋词一百首》等书籍,读《人民文学》上赵树理的《卖烟叶》,萧育轩的《迎冰曲》,彭伦乎的《叶里藏金》,读《文艺学习》上邓友梅的《在悬崖上》等小说,来打发枯燥无味的生活,寂寞难熬的时光。后来试着写了一些诗歌、散文、小说,在省地县的一些刊物上发表。因为小有文才被公社推荐为民办教师,以后通过知青招工为国家教师。
在我一生的岁月里,我对文学的热爱是执着的。我常年订着我喜爱的一些文学刊物,我经常跑书店和书摊,买回一些我喜爱的书籍和刊物。我曾经在《北京文学》上发表过一篇《北京文学留给我的温暖和遗憾》的小文章,遗憾自己没有在《北京文学》上发表过像样的小说。现在这个篇幅不短的小说在国家著名大刊《北京文学》上发表了,这应该是对我文学创作上的一个肯定和鼓励,我的心愿也就实现了。不过,我还应该继续努力,向更高远的目标奋进。
最后我想特别说明的是,这篇小说得以面世,值得我感谢的一些人:是黑丰老师第一次肯定了这篇小说并提出了修改意见。是白连春老师在我将小说邮发给他邮箱的当天就肯定了小说不错并积极推荐发表。是社长兼执行主编杨晓升老师给了我具体的修改意见和帮助。如果以后我在创作路上还会走得更远些,我应该记住这些曾经给我指引过方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