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儒斌
晚上,我像往常一样狼吞虎咽地吃完饭后,晃晃悠悠地去刷牙。看电视的妈妈轻轻一笑,说:“今天你刷一次碗吧,算是给我打工。”“没问题!”我爽快地接受了这个“光荣使命”。
嘿嘿,想为难我,这对我来说不就是“张飞吃豆芽——小菜一碟”吗?刷完牙,我开始执行任务。我把筷子、勺子、飯碗、菜盘统统装进饭锅里,端到水龙头下,在哗哗的水声中,我的脑子像录像机似的回放以前妈妈刷碗的“实况转播”。这一放,我便明白了,于是赶紧动手收拾起筷子、勺子这些长腿的家伙,三下五除二就搞定了。我又拿起饭碗,仰起脸,得意地边洗边唱:“洗刷刷,洗刷刷,咕咕……”正当我唱得欢时,只听“咣当”一声,那碗从我手中“逃脱”了。我心中一惊:坏了,那碗该粉身碎骨了吧?我吓得忙低头一看,谢天谢地,那碗上只留下一条小缝儿,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接下来,我不敢粗心大意了,眼不离碗,碗不离眼,但嘴上不服输,依旧唱了起来:“洗刷刷,洗刷刷……”
洗刷完饭碗了,我又拿起菜盘,对它们进行“猛烈攻击”,但那些“顽固分子”——油渍就是不愿意丢失“家园”,它们“死守阵地”,大有与“阵地”共存亡的势头。好不容易擦掉了一点儿,可不知从哪儿又冒出一大堆“增援部队”,把“阵地”围得水泄不通。无奈,我只好发起第二次进攻,结果还是败下阵来,气得我大叫“洗刷刷,洗刷刷”。这时,我向四周扫视了一眼,咦,那不是洗洁精吗?这真是雪中送炭!有了这“高端武器”的帮助,我终于把那些“顽固分子”赶跑了。
忙了好一阵子,我才算给妈妈打完了工,这次洗碗让我充分领教了妈妈的辛苦。以后呀,我还要给妈妈打工,因为我决心做个体贴妈妈的好孩子啊!
故事教会我
“实况转播”“逃脱”“顽固分子”“阵地”……从这些词中,你能看出作者是在洗碗吗?整个洗碗过程令人忍俊不禁,这缘于习作中妙趣横生的语言。语言的丰富,在于引经据典,变化多端,幽默风趣。这些能力从哪里来,就是从提高文化底蕴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