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毅
启蒙向来是中国知识分子社会责任之传承。在中国现代化进程中,无论是自由主义者,还是传统守旧之“腐朽”,或是自称持客观立场的学者,实际上都是启蒙主义的践行者:郎咸平教授是这样,吴敬琏教授也是这样。
鸦片战争171年以来,中国知识分子血管里流淌的就是“不屈不饶”的“启蒙之血”,尽管有不同的“流派”或者“做派”,讲究的都是“致用之学”。西方的科学技术,只能算作“术”;西方人讲的人文社会科学和管理科学,复杂得一塌糊涂,但国人大白话就可以说清楚,又算哪门子学问?在我看来,清末洋务派们的“中学为体、洋学为用”,大概是最能符合中国国情的“启蒙之道”。
有此光荣传统,营销的启蒙在中国的“成就”,可以想象有多“辉煌”。
首先,按照“知识要有用”的标准来衡量,对于从计划经济“牢笼”走出的众多欲望之族来说,实在是一门太有用的学问。谁说中国人不懂得凡勃伦的炫耀性消费的真谛:品牌=身价。君不见,在香榭丽舍大街LV店门排队的都是中国人,50后到90后都有。
其次,按照“有用还要能忽悠”的原则来考察,营销在中国真是大有用武之地。本来中国人还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漫天漫地的“广告”,就觉得还没想好如何去“品”这个味儿。大叔出山,现身《卖拐》,立马教会全国人民,“忽悠”二字将营销精髓传递得贴切到位。你瞧瞧周围,会忽悠的怎样,不会忽悠的怎样?
再次,轮到我们营销学的老师,近水楼台先得月者立山头,然后报出令人“目瞪口呆”的一堆堆课题、论文和奖项,“杰出”的学术带头人就此练就。此架势,估计作为营销学鼻祖的美国佬看来都要被吓到。
最后,营销学的核心层—顾客看到了什么呢?营销“好像”带来了好多个不安全:食品不安全—买东西的时候多看看,“有机蔬菜”都能用上了增长剂;药品不安全—看医生时,要想想坐在对面的“狗娘养”的唠唠叨叨是咋回事,是不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交通不安全—连带着走路坐车都不安全……诸如此类,算是为营销研究和服务的对象—顾客在中国所得到的“待遇”。
总之,营销在中国,乱象颇多。要做好营销,我们任重而道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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