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四环中路33号
跟别的杂志相比,我们最有特色的制度恐怕就是每期一次请同学参与的选题会了,有编辑戏称为“小朋友聊天会”,会邀请校园记者或杂志读者来社里和编辑们一起聊选题。
所谓“聊选题”,其实范围很广,学校里的牛人牛事、新鲜现象、有趣的课,最近关注什么人、什么书、什么电影、什么电视剧,又被哪条微博“当时我就震惊了”、又因为什么人人状态“在风中凌乱了”,觉得某条新闻是不是“弱爆了”……我们也聊生活、也聊室友,还时不时地八卦下感情,常常从下午一点半聊到五点半,聊到北四环堵得跟停车场一样,还意犹未尽。
这大概就是一种信任吧,大学生总有话对《大学生》说,哪怕是因为吃核桃把宿舍的门挤坏了这种小事。其实在编辑们眼里也没有什么是小事,从同学们口中说过的每句话都能给我们启发。
我们总希望自己是这样的人:我站在路边你就想过来跟我说:“哎,好久不见。”而你的所想所需,不必说,我已懂。
中国校园编辑部
读者反馈
读《2012春运火车票购票新思路》格外有感触,每当快到寒假的时候我就会开始后悔当初报志愿填了离家2000多公里的广州,因为每当这个时候,买机票贵得要死,买火车票难得要死。今年春运,网络订票和电话订票齐上阵,足足用了整个元旦假期来守在电脑和电话跟前,不停地打95105105,不停地输入网站的用户名和密码,不停地刷新网站希望卧铺下面出现一个余票数字,更希望提交订单可以成功,不停地和老乡通气儿是否有戏。可最终,还是没有订到一张直接回家的卧铺,只能中途转乘。在处于期末考试复习阶段中的焦头烂额阶段还要烦心回家的大事儿,让我牢骚满腹,唯一的愿望就是明年鐵路系统可以完善一下网站的稳定程度。
武茜
读《广州是一个墟》,作为一个地道的广州人,有不自觉的归属感。墟,或者说“墟文化”,若不是久居于斯,则难以体会个中之美。说广州是一个墟,来来往往,说散就散,这种做人的干净利落,实是老广们“活在当下”的个性彰显。广州人其实并不冷漠。毗邻港澳的地理因素,令广州人深受港人行事风格的影响,广州人不围观,不熙熙攘攘,只因深知围观无益于事态发展,不如做好自己的本份。广州人也围观,在参与社会公共事务上,反对斥巨资统一改造地铁站点的“举牌哥”、年仅15岁呼吁“不吃鱼翅”的“鲨鱼妹”、身体力行骑行广州的“拜客广州”团队等等,他们超越年龄和职业,他们以创意、务实的方式,直接对城市管理提出意见。这个城市,也因为老广们对他人隐私权的“不为”和对公共事务的“有为”,而显得格外温暖。
麦子林夕
我们常常歪曲了自由的含义,以为美国是个自由的国度。可是看了《好室友,先签约》才明白,我们想象的自由是建立在无拘无束上,而真正的自由却是建立在尊重和遵守上。为了让关系融洽,初见面的舍友总是极力热情对待双方,但日子久了,矛盾与问题肯定会浮出水面。与其事后诸葛亮,不如大家把“丑话说在前头”,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那份情谊也就更真挚,谁都不委屈。
西西
看《比尔·盖茨,我怎么才能像你一样有钱?》想到前两天和高中同学聚会,他是我很好的朋友,分科后选了理科。我们聊起大学里上课啊作业啊这些事,我还挺得意地跟他说最近写了什么论文,结果他说他们某门课的结业作业,他做了一个事故现场搜救机器人,当时我就震惊了。理科生真好,有这样的作品又怎么会找不到工作呢!
Ershou
罗尔斯向我们提出了公平选择的一种困境,教育资源向来就没有一种绝对的公平。面对一些优先选择“出身”的用人单位,二、三本学校的学生被迫需要考一个更好的研究生来为自己正名,否则竞争力大大削弱。看着每年浩浩荡荡的考研大军,不禁感叹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儿?也许正如那篇文章标题:《考研基地不是高校办学的正途》。从个体层面上来讲,现在别无他法,从高校层面来讲,高校有时的确太过浮夸与功利,为了扩招而更名,诸如学院变大学,专业变综合,招进来之后,没有给学生应有的大学教育和综合大学的学习氛围,而是灌输以高考研率,这样的大学和高中有何区别?实在不敢报以太大期望。
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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