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他的歌声震慑,并讶异于如此省话的人,一开口唱歌就能把你迷倒。出道几年来,对他成就锦上添花的人总不在少数,但对于老萧(萧敬腾的昵称)过去的狂妄青春,我们总当作精彩电影情节远远观赏。他说,理解一个人,光看是不够的,要亲身陪伴、倾听,才能让每个像他一样曾经迷途的人,觉萧敬腾说话的时候很少,几乎能不开口就避免。这样的他,是一个谜语。
面对这个谜语,你只能旁敲侧击,软硬兼施,扮鬼脸、装可爱,才能奋力从他身上挤出点端倪。对付一般人的方法,用在他身上没什么效,如果硬把麦克风逼到他面前,要他演段“喜怒哀乐”,最后只会搞得你自己尴尬的要死,因为他会盯着你良久,不说话。
就像拍照现场,我企图开些玩笑炒热气氛,但是萧敬腾不为所动,他时而单手支着墙,闭眼凝神,或者皱起眉头不发一语,我有种感觉,他好像来自另一个星球,用的是另一种逻辑和语言。你要等他准备好,有把握了,他才会出手,才肯沟通,否则谁也动不了他,你只能继续耐心等。
而这当然也是因为我未曾仔细倾听的缘故。
我爱我的鞋子……
想当然,我的鞋子多到满出来,衣服也是。但我特别爱鞋子,程度大概跟凯莉一样,我的鞋子通常很高,不只平常穿上台表演,私底下聚会时我也会穿,大家都笑我出门跟做秀一样。每双鞋,我都会帮它们取名字,小蓝、小豹、小铆钉,只要看它们一字排开在那边,就会好开心。
从小干尽坏事
大家喜欢倾听他的歌声,却很少有人倾听他的心声。
他到目前为止的人生,像一本精彩的成长小说,任谁读了都要动容。这本成长小说不是《麦田捕手》,而是比较像《艋 》加了点《雨果的冒险》。如果你遇见国一时候的萧敬腾,你不会和现在一样形容他是天使,并为他的与众不同着迷。你会一脸嫌恶地皱眉看他,并且摇摇头,希望这批小混混早点离开视线(而他也可能因为你这一眼,转回来把你痛打一顿),因为青春期的他,也是个恶魔。
“那段时间维持了很久,但是不能怪朋友,也不必怪自己,你并不能怪任何人,而是你生长环境的关系,人之所以会迷失,有太多因素,那时的环境和个性,造就了当时的我。我一直是很正的,只是迷失了,不知道对错,也没有人关心、了解像我们这样的人。”(摘自台湾 《美丽佳人》)(编辑/王志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