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越
6月7日睛
不知何时,门前生了一棵杏树,好像是从平地里冒出来一般。
水汪汪的半通明的枝干,顶着一簇青翠的小“伞”儿,油嫩嫩的,像可爱的幼婴,极惹人爱。看到它,浑身的烦躁、疲惫也褪去了一半。
再瞧,却发现这株幼苗竟生长在被踏得结结实实、硬硬梆梆的路边。真没想到,这么贫瘠的土地上竟也能生长出如此娇媚的生灵。
忽然,一个想法掠过心头:何不把它移到南园子那块空地上,肯定更有出息!再说了,移这玩意儿又有何难?那天不是刚从田里移了一棵桃树吗?根浅得很,挖起来很容易的。
说干就干,我三步并作两步拿来锄头,像那次移桃树一样轻轻地挥下了锄头。
它,倒下了。我的兴奋也随之消逝。
它的根被拦腰斩断,那断根处流出的汁水,该不会是它流出的泪吧?
我哪肯相信,挥动大锄深挖起来,这小家伙的根竟有几十厘米深。
特殊的环境造就了它特殊的根系。
细细斟酌:一粒小小的杏核是怎样冲破这黑暗、坚实的土壤,去迎接那初升的太阳,并健康地生活在这贫瘠的土地上的?幼小的树苗啊,你的伟力让人赞服!
山东邹平县临池镇初级中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