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祥,江门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广东江门529090
文双发,军事经济学院社科部,湖北武汉430035
城市数字生活设计与社会网络文化
刘新祥,江门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广东江门529090
文双发,军事经济学院社科部,湖北武汉430035
新一代网络“物联网”的建设在规模和深度上都发展到了全新的层次,依附于网络的社会网络文化现象及其表现出的文化特征,其对城市数字生活设计和与之相关联的艺术设计的影响也显得非常突出,城市数字生活设计所需要解决的问题中重要的一部分就是通过数字生活方式和艺术设计手段来传播城市文化,特别是社会网络文化。城市环境是一种文化形态,是数字文化设计的价值表现,也是现代科技进步的产物,同时也反映出城市文化对公众生活方式和生活质量的关怀。如何更好的运用数字生活元素和艺术设计语言并将之融合到城市设计之中,并通过努力提高网络文化转换能力来实现城市数字生活,这是我们需要解决的课题。
社会网络文化;数字生活;文化特征
城市文化随城市规模的不断扩大、科学技术不断进步、艺术设计手段不断提高而丰富其内在价值。在自然、社会和经济等诸因素作用下,形成了集中性、层次性、多元异质性、地域性和辐射性等几方面的特征。这种文化特征完全不同于乡村聚居方式,是在城市环境中产生的一种新化情境[1]45。而网络科技的发明和成熟又为这种文化情境烙上了社会网络文化的属性,在这种的环境下我们需要将城市数字生活设计理念提升到一个新层次,用创新思维和艺术设计理念及跨学科知识来进行这项工作。关注城市文化、提升城市文化价值、运用数字信息技术作为服务城市的关键节点,并做好网络文化在城市应用环境中的数字生活设计,这对关爱居民社会生活及城市生活质量等均有益处。
要清楚地说明数字生活的基本内涵,首先要从互联网的发展与演变入手。[1]87在这个时代,电脑和互联网相继得到广泛的普及,一种崭新的变革史无前例地改变了全人类,从上个世纪90年代末期开始在发达国家兴起的公众网络模式又一次深刻地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物质的交换已不再仅仅依靠传统的渠道,信息的传播也不再仅仅是依靠报纸、电视等传统媒体的传递,公众网络成为了引领全世界经济和生活的新通路,这个时代的一个重要关键词就是“速度”,因为科技的高速发展直接带来了社会生活的节奏加快和效率提升,而网络技术又从深层次改进并加速了这一过程,“速度”也就成为了我们现今时代的标签,人民步入了城市快生活,从一定意义上理解,这就是我们所谓的城市数字生活。
数字生活是承继了世界互联网20多年风风雨雨而发展起来的新兴技术手段,在世界范围内他有超过15亿之多网民作为基础。而他所表现出来的形态又是与传统互联网决然不同的,易用性、高效性、人性化、大信息量这些特征成为了数字生活的核心要件。在这里我们必须强调说明互联网的这些特征在提升到城市数字生活形态所需通过的两个重要环节,其一,要将数字生活的形式内涵根植在社会文化基础之中,其二,要通过艺术设计理念和方法来实现城市数字生活设计,因为艺术设计自身就孕育着人类和社会文化。
数字生活的基本内涵首先表现在他需要通过网络来实现服务端和用户端之间的交换,而这个用户端是以单个个体作为信息末端的,服务端在数字生活设计体系中是一个综合服务体,他需要整合政府和社会职能部门来构成一个信息资源群,借此为民众提供多方位的服务,并且这种服务是专业并多样化的[2]67-69。数字生活对每一位受益者而言必须是易用并人性化的个人信息平台,是通过艺术设计化的日常生活状态。我们在这里说的数字生活是存在于城市之中,依赖城市视觉形态和艺术感染力而表现出来的数字信息体系。城市综合信息交换和一对一的关怀服务是我们要求的数字生活的主要特征,他需要解决的问题是要让不同人群、不同文化层次的用户都能通过友好的界面、便利的手段来完成。今天,人们的生活形态在数字生活的影响下表现出来多维性,有传统的、历史的生活方式,也有在数字生活作用下的虚拟生活,这二者在今天的社会共存,同时这种生活模式在今后一个时期内会长期存在下去。现代人(准确地讲是现代年轻人)对城市数字生活时代的到来是接受的,这主要是由数字生活的文化特征和艺术设计生活的创意性带来的。当然,现代科技进步所表现出来的影响力也是重要原因。
数字生活设计需要大量各类专业人员在多个平台上工作,每天处理大量的数字信息和人们日常生活方方面面的需求,各搜索引擎和门户网站及专门设计服务平台是这一工作的重要部分。人性化以及高效的城市多领域数字服务又构成了数字生活的基本要件,有效性、可控性、安全性等要件将会带给人们更美好的生活体验。这个阶段的关键词就是“效率”,这个阶段网络比拼的不再是信息传播的速度快慢,而是信息传播的效率高低。
现代的城市环境是一个人口高度密集、信息传递迅速、提倡人文关怀、推崇与自然相和谐的区域。社会文明进程从来就是紧随现代科技的发展及对传统文化的继承而进步的,城市文明发展的规模和深度又是社会文明的集中表现,现代城市规模的不断壮大和科技发展给当今的城市建设提出了新的要求,数字生活设计在形态构成上比任何时期所面对的问题都多,数字生活设计首先应满足人们对现代城市生活的物质需求和更高的精神需求的同时,更应关注运用现代科技成果来服务于生活[3]105-106。基于现代科技成果的转化率,基于传统的工程理念,基于人类心理学及城市心理学的研究,基于对人的社会属性和心理属性及文化属性的融合分析等因素,数字生活设计必将通过艺术设计方法和技术手段来实现。
社会网络文化特征构成是由网络技术的特性决定的,网络文化及其内涵是通过网络技术手段将社会文化运用艺术设计和其他文化传播途径融合到网络技术之中,在城市社会生活中的表现形式就是社会网络文化。由于网络文化体系在形成过程中,它的许多特征还没有完全显露出来,因而其特征在发展变化之中随着数字生活本身的完善而不断充实。社会网络文化就目前而言其主要特征有:网络文化的衍生性决定了网络文化必须具有很强的继承性特征;网络文化的人际传播性决定了网络文化的非中心性特征;网络文化技术基础的网络化决定了网络文化的开放性特征;网络文化的集群化决定了网络文化的多变性特征;网络文化的信息化决定了网络文化的及时性特征;网络文化的民俗性决定了网络文化的反理性特征。细解社会网络的核心特征可从网络文化的衍生性、网络文化的传播性、网络文化的开放性、网络文化的多变性及网络文化的及时性等几个方面来深入探讨,网络文化的衍生性从表面上看到的是网络文化有着很强的外张能力,具体表现在他能影响社会的各个层次,能同与之相关的系列产业发生深层次关系。其本质是因为网络文化是基于网络技术支持之上的社会文化建设形态,是以社会文化底蕴为前提条件的,而文化的继承性和传播性是带来网络文化衍生性的重要保证[4]89。网络文化的传播性理解起来就更为直接,但在这里需要强调说明的是网络自身最为突出的特点就是传播性,可以说传播的多样性和便利是网络的生命,离开了传播网络也就失去了存在的价值。这样文化的传播特征和网络的传播属性很好地融合到了一起,形成了网络文化一个重要表现形式。网络文化的开放性是建立在社会文化的多种交流形式之下的网络交流平台形态,当然今天的社会文化,尤其是各国文化在一定情况下很难做到完全的开放,各民族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封闭自守的,从文化建设本质上来讲这是不利于文化发展和社会进步的,但网络的开放特征在一定范围内能起到推进和激励文化深层次开放交流,从一定角度来看这又何尝不是网络对文化传播和文化发展的帮助呢。网络文化的多变性及网络文化的及时性主要根植于网络技术的科技支持,网络技术根本上就是人类科技发展到了现在的一个集中体现,他是多学科科技成果在网络技术开发上的转化,是多学科共同发展的结晶。而多变性和及时性是现代社会生活方式的重要标志,快餐经济、快餐文化、快餐生活已成为每一个人的基本社会特征,我们不能简单地说这是社会进步,更不能解释为这是社会发展趋势,但在今天确是我们必须要面对的社会现实。总之社会网络文化在网络技术创新发展条件下,使传统的社会文化有了全新的表现形态和传播方式,使社会文化不仅仅是一种文化形式,更是一种社会生活。
互联网是有着巨大吸引力的虚拟空间,而数字生活存在于城市生活服务体系之中。在这里,人们所需求的是现实具体的帮助与关怀。数字生活的现实需求决定了其对社会网络文化的深层吸取,因为网络文化要求个体在网络平台上贡献自己的聪明才智,充分展现自己的闪光点,并相互交流、相互帮助,获得尊重、友情和自我价值的实现,这一系列特征也正是数字生活所要达到的目的。网络的双向交流性决定了人们可以在网上反映自己的喜怒哀乐,倾泻积累的不平和怨气,对社会、文化、经济等方面的话题发表自己的看法,网络成了反映民情的最好渠道,成了社会的晴雨表。政府部门不但可以从网上看到民众的基本心态和社会的主要问题之所在,还可以有意识地利用网络,对关系国计民生的重大事件,广泛征求民众的意见,使决策更具科学性,有着更广泛的群众基础,这一特征又是我们提供数字生活服务的信息之源。当然,在很多情况下城市数字生活服务是单向的,但在一定技术条件下也是可交流的,互动的。
社会学家认为,通过群体讨论,无论最初的意见是哪一种倾向,其观点都会被强化,这被称之为群体极化效应。群体极化效应在网络文化中是存在的,这一效应对数字生活设计来说能解决很多城市服务问题[4]112。因为数字生活设计过程就是一个吸取与释放的过程,吸取首先来自群体意见并从中升华为需求,吸取的是城市社会的切实需求,释放的是通过设计后的数字信息服务。社会网络文化扩大了个体行为对周边的影响,能聚合个体行为能量并形成了小的群体,且有着不断增大的趋势,这种趋势演变成了一种城市生活普遍价值取向,他丰富了社会网络文化的内涵。当然,人们普遍都会有着从众的倾向,并希望表现出自己在社会中的需求,也会在不知不觉中把自身观点推向社会,并应用网络的实时性、互动性和开放性特点来寻找需求共同,使其在一定时间内卷入到网络文化体系之中。网络文化有着很强的大众性,我们可以从互联网上及时搜集到大量信息,并将信息和知识运用到数据平台上,通过数据平台信息和网络文化所表现出来的内容作为数字生活设计的基础元素,设计人员再将这些基础元素通过他们的观点与自己掌握的知识进行比较、分析,从新的角度提出自己的看法并建立全新的数字生活模式[5]68。
新一代数字网络同传统网络媒介是不同的,具体表现在普通民众有更多的话语权,在网络条件下,每一个个体不仅是网络文化的享用者,同时也是网络文化的参与者,因为数字信号终端在今天已到了每一个人手上,在网络天地里通过网络技术和艺术设计手段为人们在网络上自由交流提供了多种可能,为受众建立了丰富多彩的交流平台。只有在物联网的今天,只有在城市数字生活服务日臻成熟的条件下,民众才能畅叙胸怀,让现代科技切实为自己服务。
当今世界,文化已成为一个国家综合国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民族凝聚力和创造力的重要源泉。反映文化进步和文明发展的新一代网络文化在树立国家形象、发扬光大中华文明、服务于城市民众生活、培育网络文化产业等方面都会发挥越来越大的作用。“物联网”所带来的首先是城市生活模式的重建,从改变城市的基础单元“社区”开始,应用于数字生活设计的网络文化取向同样来自城市社区[6]72。“社区”是社会学研究的重要范畴之一,这一概念1887年由德国社会学家腾尼斯最早提出,它带有道德上的整合和亲密感等丰富的意义,也曾被译为“基本的社区”和“社区性的社会”,等等。由“物联网”为代表的新一代网络形态强调与社会之间的共融,强调在“社区”中人们“生于斯,长于斯,关心团体及团体价值,重视个人及个人利益”。从“社区”这个城市基础元素开始来提取网络文化,将之同数字生活设计建立起交流通道,让数字生活设计根植到城市“社区”这块文化土壤之中,使之获取应有的文化价值。网络是科技进步的产物,同时他又比其他科技形式更贴近生活,在不同社会环境和文化背景下又更具文化特征。网络对每一个人、对社会来说都是一个全新课题,这样也就带来了一系列问题,如由网络文化的开放性和传播性特征所带来的是网络个体的责任缺失的信息传播,更为严重的是网络个人观对社会和民族文化的不尊重和破坏,这些在今天已表现出来的或将来用其他方式表现出来的,有悖于社会文化的网络黑毒都是我们需要关注和打击的对象,网络和网络文化需要健康发展,由之带来的数字生活和在艺术设计条件下的数字生活设计更应在一片洁净的天空下生存发展。
数字生活设计依附于社会网络文化的价值取向而存在,正如同哥伦布在航海的时候感觉世界突然变得很大,而互联网问世后人们又感到世界开始变得小了,小到就像一个村庄或者社区[7]39-40。随着互联网技术应用的日益普及,互联网已经全面改变了全人类的生活方式,尤其是“三网融合”工程的全球化普及,逐渐将人们的生活、工作等行为“一网打尽”。数字生活的提出又让这一切作用于生活城市之中的每一个人,谷歌提出了“数字地球”概念,他的目的是让人们都变得“智慧”起来,要做“智慧国家”、“数字城市”、“数字生活社区”,等等。其实“智慧”的本意就是“简单”,方法是“数字”,因为科技进步的本质就是便民,其实就是运用系列科技手段让老百姓的生活过得更自由自在,更有品质。今天我们能清晰可见的手段就是用最新科技手段来实现的新一代网络形态,这些数字工具承托起一种便捷、舒适的高品质的数字生活模式。当然我们谈到的是其文化取向,这是因为数字生活表现出来的是有文化背景的数字服务。
德国哲学家斯宾格勒说过:“事实很明显,却又从未被前人深入探讨过。即,人类所有伟大文化都是由城市产生的,第二代优秀人类是擅长建造城市的动物。这是世界史的实际标准,这个标准不同于人类史的标准;世界史就是人类的城市时代史。国家、政府、政治、宗教等,无不是从人类生存的这一基本形式——城市中发展起来并附着其上的。”[8]56-57即,“我们研究网络、研究网络文化、研究数字生活等问题,在母体都离不开城市,城市文化内涵网络文化,在城市中有民族、宗教、社会、习俗、政治等信息”。城市数字生活设计表面上看来是一个技术层面的东西,但其本质又是有着深厚文化背景,这个文化背景直接来源于社会网络文化,数字生活设计是离不开这一文化特征的。从高一层次来看,现在生活于城市的人众所要得到的服务远不仅仅是便利,而是精神和文化层面的享受,“人”是我们服务的核心。
[1]郭艳飞:《中国文明城市建设报告》,北京:中国时代经济出版社2010年版。
[2]王振复:《中国建筑的文化历程》,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
[3](美)罗杰·特兰西克:《寻找失落的空间:城市设计的理论》,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2008年版。
[4]周膺:《生态城市美学》,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
[5]张钦楠:《阅读城市》,上海:三联书店2004年版。
[6](美)凯文·林奇:《城市形态》,北京:华夏出版社2001年版。
[7]俞吾金:《生活与思考》,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11年版。
[8]沈祉杏:《穿墙故事—再造柏林城市》,北京:清华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
责任编辑 余言
Urban Digital Life Design and Social Networking Culture
LIU Xin-xiang,WEN Shuang-fa
(Department of Art&Design,Collegeof Jiangmen Plolytechnic,Jiangmen 529090,China; Depertment of Social Science,Military of College of Economics,Wuhan 430035,China)
Regardless of the scale and depth,the construction of the“real networking”of the next-generation has been developped to an all-new level today.The social network culture phenomenon and its performance out of culture features,which is dependent on the network forms,has obvious and strong effects on city digital life design and the related art design.Themost important part of the problems that the city digital life design need to solute is that the city culture is spread through digital lifestyle and art design means,especially the social network culture.The urban environment not only is a cultural form,is the design value of digital culture,is also a product of themodern scientific and technological progress,but also reflects the concern for urban cultural lifestyle and quality of life of the public.The subject thatwe need to address is how to use better the digital life and art design language and integration into urban design,and efforts to increase the conversion capacity of network culture to achieve urban digital life.The size and the scope of the application of the urban digital life,is the specificmanifestations of a city social network culture.Meanwhile,whether the social networking culture is able to provide digital life design ideas,and make urban digital life design into a source of urban cultural value with the paths of artand design,is of great significance for successfully establishing urban digital lifestyle.
social networking culture;digital life;cultural identity
book=97,ebook=183
刘新祥(1963-),男,湖北武汉人,江门职业技术学院艺术设计系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视觉设计和现代城市设计;文双发(1968-),男,湖北仙桃人,军事经济学院社科部副教授,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哲学、文化哲学。
广东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2011TJK310)
2012-01-02
G05
A
1671-7023(2012)05-0097-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