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环境差异对教育公平实现之影响

2012-04-01 17:45:10刘中顼
城市学刊 2012年4期
关键词:受教育者公平差异

刘中顼

(湖南城市学院 文学院,湖南 益阳 413000)

教育发展的不平衡是已然事实。就全球而言,欧洲北美等先进国家的教育发达,亚、非、拉美广大地区的教育相对落后;就我国而言,东中南部地区教育较为发达,西南、西北地区教育发展相对落后。教育发展的不平衡,从根本上说是因为经济发展的不平衡造成的。教育的发展与各国、各地区经济发展的状况有着密切的联系。经济与文化的落后,必然造成国家和地区教育环境的不良。教育环境的优劣,对于一个地区教育发展水平的高低,对于受教育者的发展前途,成才层次又具有着直接的影响。因此,教育环境的差异也就会对教育公平的实现产生直接的重要影响。

一、教育环境差异是教育发展不平衡的主要原因

我国古代教育家颜之推很早就注意到了教育环境对人成长的影响,他说:“与善人居,如入芝兰之室,久而自芳也;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自臭也。墨子悲于染丝,是之谓也。”[1]颜之推的话虽然是谈社会环境,尤其是交游环境对一个人品格形成的影响,但从这里也可以看出环境对于人的教育和熏陶,具有多么强大而深刻的影响力。

以现代眼光来看教育环境,就是指参与到教育过程中的一切自然和社会因素所构成的综合环境。从硬件方面来说,包括教学场所环境、图书资料环境、教学设备环境和受教育者必须的生活环境;从软件方面来说,有教师资源环境、教学管理环境和教育文化环境等等。教育既要在一定的自然环境中展开,更要在一定的社会物质环境与人力资源环境中展开。从与教学关系的直接性来说,人力资源环境与人为的物质环境是最重要、最切身的教育环境。教育环境的优劣,对于受教育者的成才结果会产生非常直接的影响。如果教育的起点公平,教育环境没有多大区别,那么同类资质的受教育者在发展方面也不会有太大的差异。然而,现实中受教育者的发展,为什么会表现出程度上的很大不同,尤其是出现明显的地区性差异呢?说到底就是因为教育环境优劣的明显差异造成的。捷克教育家柯米尼亚斯说:“一个自幼就为野兽所掳,在野兽群中长大的人,若没有重新回到人类社会中来,则他的智慧水准,不会超过野兽,他对舌头、手、脚等的运用,也不会比野兽高明。”[2]柯米尼亚斯曾引述过一个例证,16世纪中期,曾有一个婴孩被狼群掳获并养育,婴孩长大后,也用四肢奔跑,目露凶光,只能发出如狼一样的嚎叫声。后来在人们的教育下,先是能站立走路、说话,后来变得和其他人没有什么两样了。可见一个人如果脱离了社会的教育环境,其智能也可能退化到野兽的水平。众所周知,美国黑人是非洲黑人的后代,一个生活在美国都市或现代乡村中的黑人,与非洲僻远乡村中的黑人,其智商也许相同,但其发展无疑会大不相同。由此可见,教育环境对于一个人的成长,智能潜力的发挥具有何等重要的意义。

我国是一个幅员辽阔,由56个民族组成的人口众多的国家,由于历史和地域因素的种种影响,使我国各地区、各民族的教育环境存在着明显的差异。一般而言,东部、中南部地区、汉族地区的文化教育较为发达,而西南、西北地区、少数民族地区则相对落后;同一地区中的都市、城镇区域文化教育较为发达,广大乡村则又相对落后。同一地方的居民中,家庭政治背景、经济实力或者文化背景优越的人群所处的教育环境往往较好,而家庭这类背景较差者所处的教育环境也相对较差。这一切因素的不同影响,构成了我国教育发展中不平衡的现实。

在漫长的封建社会中,我国教育一直是 “学在官府”,统治阶级是不想给下民以文化教育的。如果说有教育,也只强调儒家君臣父子、忠孝节义、男尊女卑等等思想教育。主要是教百姓如何服从统治者,向统治者尽忠、尽义务。古代的中国始终是一个农业大国,传统的农牧业生产没有多少科技含量,人们只要一如古代那样牛耕铁犁,栽种树艺,春夏肆力耕,秋日完租税,永远给统治者当顺民,统治者也就满足了。所以中国的文化教育别说是对少数民族,即使在汉族人里,享受教育也只是少数人的特权。直至解放时,我国人民 80%以上都是文盲,广大乡村中文盲的比例之高就更不用说了。

新中国建立后,党和政府十分重视教育工作。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第一届全体会议通过的《共同纲领》第41条明确规定,新中国教育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众的教育。1950年4月毛泽东为《人民教育》创刊号题词说:“恢复和发展人民教育是当前重要任务之一。”[3]521951年全国高等学校就开始面向工农子弟招生,没有钱上学的学生由国家负担,当时没有一个高校学生是因为没钱而完不成学业的。但是由于新中国经济底子太薄,教育的各种基础条件太差,而教育的任务又太大,尽管通过几十年的发展,尤其是近20年中国教育的跨越式发展,而我国的教育与发达国家相比,不仅仍处于落后状态,并且教育发展不平衡的现状也未能完全改变。

教育环境差异不光有地区大环境的差异,也有个人家庭小环境的差异。这种家庭环境的差异突出表现在家庭经济条件和家庭文化背景方面。许多孩子天资聪明,勤勉好学,但由于家庭经济条件严重困难,使他们不能正常接受教育;还有的学生因为家庭成员文化程度不高,使受教育者缺乏有利的教育环境。鲁迅说:“读书人家的子弟熟悉笔墨,木匠的孩子会玩斧凿,兵家儿早识刀枪……”[4]鲁迅先生这段话虽然是针对文学青年学习创作的环境而言的,但同样说明了一个人的家庭文化教育环境,对于他的成才将有重要影响。有些聪明好学的孩子,由于青少年时代一直在家庭文化背景较差的环境中长大,家中父母缺少文化知识,又没有必要的图书资料供他们学习,这对于他们的学习进步无疑是不利的。《礼记》中说:“独学而无友,则孤陋而寡闻。”[5]在这种“独学”的环境中,没有人同他商讨、交流和答疑解惑,势必影响他的学习进步。英国空想社会主义者、教育家欧文认为,工人子女从婴儿时就处于不利地位。[6]其实处于社会底层的广大劳动者的子女,往往都处于这种不利的地位,尤其是工农的子女。他们无论从经济条件、文化背景或其他方面,都与社会中上层者的子女有很大的差距。这类差异从表面看好像只是家庭的原因,其实归结到根本上,仍然是由于社会因素造成的。这种区域教育环境和家庭教育环境的差异,当然会使各地的教育发展水平,受教育者之间的教育具体环境产生悬殊明显的不平衡差异。

二、教育环境差异是产生教育不公平的主要原因

我们所说的“教育环境”,是包括参与到教育过程中的一切自然和社会人力物力的因素之和,是由教育诸种因素综合形成的环境。既然如此,那么教育环境的优劣,就基本决定了受教育者获得的教育资源的优劣。教育环境的优劣不同,也基本地决定着受教育者在差异悬殊的教育环境之中成才的前景。所以教育环境既为教育发展不平衡的基本原因,也是产生教育不公平的主要原因。

教育公平,一般包括受教育者获得的教育起点公平,教育过程公平和教育效果公平。但是,教育环境的巨大差异却会在整个教育过程中,连续地造成同类资质的受教育者教育起点的不公平,获得的教育待遇不公平和教育效果的不公平。既然教育公平的最终体现,是要让每一个受教育者都获得人尽其才的充分发展,那么同类资质的受教育者,只有同样地获得满足他们智能潜力发展要求的教育环境,才可能获得同样充分的发展。但现实中同类资质的受教育群体,因为处在各地差异较大的教育环境中,智能潜力的发挥受到了大不相同的影响,从而使他们的发展前途产生很大的差别,这就明显是不公平的。

人们对教育公平与否的评判既以合情合理为依据,同时也是在比较之中显示出来的。同类资质的受教育者,因为处于不同的教育环境而致其发展的差异显著,这种不公平的现象也就特别显得突出。贫困地区、偏远地区、乡村地区、少数民族地区的受教育者,由于历史与现实的种种因素,使得他们与富裕地区、都市和汉族地区相同资质的受教育者相比,教育的起点公平、过程公平与效果公平,全面地受到了较大而且连续的损害。差距明显、优劣不同的教育环境一直会在不同地区的初等教育、中等教育和高等教育中不断地起作用,使这种不公平既产生多米诺骨牌效应;又同时在教育环境优越与不良的两个地区之间,产生马太效应。所以教育环境的优良与否,对于受教育者的影响将是长期的,连续的,也将是终身的。

教育公平的最高目标,既然在于使每一个受教育者获得人尽其才的发展,而如果许多受教育者因他们所处教育环境的不良,而不能获得应有的发展,教育公平的追求就无法得以实现。虽然从单个受教育者来看,因其家庭教育环境的不良,而致他没有良好的教育起点,这似乎只是个人问题,但是这样的人加起来同样是一个十分巨大的数目,一个很大的群体。当这些人都不能获得应有的发展时,那就成为了一个很不公平的社会问题。某个家庭教育环境和某个地区的教育环境,尽管范围大小不同,但造成教育效果不公平的终极结果和受影响的绝对人数都是同样严重的。不能认为因为地区教育环境差异造成的不公平是应当改变的,而因家庭教育环境的差异造成的不公平就是不应当改变的。解放初期,国家对高级干部家庭的子弟在教育方面就给予了一定的特殊待遇,设立了“干部子弟学校”。这种学校从教育资源各方面的条件来说,当然都是比较好的,是具有一定贵族性质的特殊待遇,而且在干部子弟学校中又再分出了等级。这种特殊的教育待遇引起了毛泽东的注意,1952年6月14日,他致电周恩来总理:“干部子弟学校,第一步应划一待遇,不得再分等级;第二步废除这种贵族学校,与人民子弟合一。请酌办。”[3]56这就充分说明了毛泽东在新中国教育发展之初,就注意到了要改变教育待遇中的不公平问题。

根据有关研究,在所有人中,80%的人智商处于80~120之间,属于智商正常;有10%的人智商超过120,甚或达到130~140,属于智商超常;还有10%的人智商处于80以下,属于智商低常。如果说一般智商的人由于处于较差的教育环境中,其发展前途不及与他们资质同类的人,这是明显的不公;那么 10%的智力超常者因为其较差的教育环境而成了庸常之人当然也是不公。特别是一个具有成为国家杰出人才潜力的智力超常者,因其教育环境的不良,而致其成为庸常之人,不仅是教育的不公平,对我们国家和民族也将是巨大的损失。再拿 10%的智商低常者来说,他们本来就赶不上一般人的发展,而又由于地区或家庭教育环境不良,而使他们连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的基本目标都达不到,而只能成为社会和家庭的负担,这就更加不公平了!所以教育环境的优劣差异,确实是产生教育不公平的主要原因。

三、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是实现教育公平的根本途径

既然我国不同地区教育环境的过度差异,是教育公平实现的严重阻碍,当然就只有从根本上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才能真正为教育公平的实现铺平道路。通过全面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来缩小其与先进发达地区教育环境的差异,推动全社会受教育者的教育起点公平,过程公平和效果公平的实现。那么我们应当如何来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呢?我们认为应当在以下方面下真功夫,花大气力。

第一,加强国家对贫困落后地区教育发展补偿性政策支持的力度。加强对这类地区教育资金与设备的投入,教学设施的添建等等,以显著地改变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的基本条件。这种补偿政策,既是加快改善贫困落后地区教育发展的迫切需要,也是从人类公平正义的基本原则出发的。根据美国学者罗尔斯提出的正义原则,[7]242-243人类的公平正义是既要让每一个人获得充分的发展,又强调要使每一个人(尤其是弱者)获得基本的发展;而且,保证每一个社会成员的基本发展,是应当优先于保证每一个人的充分发展的。为了保证人类公平正义的底线不被破坏,使弱者和弱势群体的基本发展得到有效的保证,即使那些强势群体的某些发展受到了一定的限制也是应当的。这就是说公平正义的原则中保证每个社会成员的基本发展,是必须优先于保证每个人的充分发展的。所以对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发展,实行补偿政策的支持就是必须的。只有通这样的补偿政策,贫困落后地区与先进发达地区教育环境的差距才能加快缩小,历史的“欠债”才能加快偿还,不公平的现状才会在有效的补偿中得以改变;弱者和弱势群体的基本发展,才能得到有效的保证,教育公平的追求才能在对贫困落后地区不断的补偿扶助中获得实现。

第二,必须着力加强贫困落后地区师资队伍和教育管理队伍的建设和充实。谈到教育环境的改善,人们往往比较注重教育资金、设备的投入,设施建设的问题。当然这些确实都是很重要的方面。但是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决不能只重物不重人。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环境的改善,师资队伍的建设和充实是更加重要的问题。大家都知道名师出高徒的道理,好的教师队伍对教育的发展,尤其是对教育质量的提高是最有效的保证。因此,我们在加大对贫困落后地区教育资金、设施、设备投入的同时,必须对贫困落后地区教师队伍的建设与充实加大力度。贫困落后地区也应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努力提高师资队伍的质量,加强师资培训,加强对教师进修、深造支持的力度。同时全国各地对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要给予人才方面的大力支持。要像20世纪50~60年代那样,鼓励优秀青年教师到边疆去,到艰苦落后的地方去,到祖国最需要的地方去。掀起新一轮支援边疆、支援贫困落后地区教育事业发展的高潮。

另一方面,我们还应当注意,在加强贫困地区教师队伍建设和充实的同时,教育管理队伍的建设同样不能忽视。不能只抓师资队伍的提高,教育管理队伍的水平却在原地踏步。这个问题是经常容易被人们轻忽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管理队伍同样要加强学习,进修、深造。如果没有好的教育管理队伍,教师的积极性就可能得不到充分的发挥,教师的用武之地就可能受到不同程度的限制;教育资金的使用,就可能发挥不了充分的效益;教育的人力物力资源就可能造成不小的浪费。这同样会直接影响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环境改善的速度与质量。

第三,必须强调对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环境改善的全面系统性。一个受教育者在他受教育成才的过程中,将要逐步通过不同阶段、不同层次的教育才能够最后完成。前一个教育阶段的起点、过程、效果,都与后一个教育阶段的起点、过程、效果有着密切的关系。初等教育环境的优劣,势必影响他进入何等的中等教育环境,而中等教育环境的优劣,又必然影响他进入何等的高等教育环境,既而最终影响他的成才结果与发展前途。因此,一个地区教育环境的改善,就必须是多层次的全面系统的改善。只有从基础教育开始,一直延伸到高等教育各层次教育环境的充分改善,才能改变一个贫困落后地区教育发展滞后的现状,从而使这一地区的受教育者获得公平的教育待遇。

第四,通过教育大环境的改善来影响和促进个人教育小环境的改善,从而有力地推动教育公平的深入实现。贫困落后地区教育大环境的优化,对这一地区每个家庭的教育小环境也会具有积极的意义。有知识,有文化的人多了,社会风气与文化氛围好了,也会润物细无声地深刻影响这一地区的每个家庭,形成重视教育,重视文化知识的良好风气。同时也可能为某些家庭条件不好的求学者创造学习的有利条件。我国古代常有贫苦的求学者虽然自家无藏书,但因他的近邻藏书丰富,而获得读书学习的一定便利,最终通过求学者的刻苦努力,成为学识渊博的杰出人才,明代的宋濂就是典型。他曾生动感人地描述了他“幼时即嗜学”,却因“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又“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8]等艰苦的求学之状。宋濂的求学正是一个借助于社会环境求学成才的好典型。如果一个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大环境得到了有效的改善,对于那些家庭教育小环境不太好的学生的成才,无疑能产生很积极的影响。

第五,要正确理解教育环境改善与教育公平实现的历史过程。我们强调改善贫困落后地区的教育环境,缩小与先进发达地区教育环境的差异,必然有一个历史的过程,不可能一蹴而就。因此我们既要尽量加快对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环境的改善,又不可能一下子将历史和地域形成的差距很快“抹平”,必然会有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所以,我们既要努力缩小差距,也要客观地承认差距在短时期内不可能完全消失。这就是说教育公平的实现,必然会有一个较长的历史过程,对此我们要有正确的认识。

第六,要正确认识教育公平与教育环境资源差异分享的关系。不同地区教育环境的差距只能是尽量地缩小,而不可能完全一样,彻底“抹平”。一切绝对的平均主义实质上都是绝对不公平的;因为资质不同的受教育者,对于教育环境的具体要求与需要,本来就是具有差异的。根据差异需要,进行有差异的教育资源分享,才是真正具有合理性、可操作性的公平。但是,此种差异却应当始终在保证弱者和弱势群体能够得到基本发展的前提下,也尽量满足强者充分发展的适度的差异。而且就不同的地区来看,对于教育环境的要求,对于教育资源的需要也是不同的,所以教育发展中必要的重点保持,也是国家与民族教育强国,应对世界教育发展竞争的需要。因此既要重视教育的公平实现,也要讲究教育效率的最大实现。根据罗尔斯的正义原则,强者的充分发展,如果从总体上看是对弱者和弱势群体的发展是有益的,同样可以允许强者的充分发展。[7]14-15国家与民族的教育也必须有重点,有一般,才能真正应对世界教育发展的竞争与挑战。也就是说不同的地区之间仍然可以具有科学适度的差异。这样才能真正符合教育公平、社会公平的原则。

总之,缩小贫困落后地区与发达先进地区教育环境的差异,不仅是促进我国各地区教育平衡发展的当代急务、战略措施,也是全面推进我国实现教育公平的重要途径。全社会只有更多地关注和以实际行动,支持贫困落后地区教育环境的改善,缩小这类地区与发达先进地区教育环境的差异,才能更好地推进我国教育公平的实现。

[1]王利器. 颜氏家训集解·慕贤[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 128.

[2] 教育的艺术[M]. 曹晚红, 吴大伟, 译. 汕头大学出版社,2009: 22.

[3] 毛泽东邓小平江泽民论教育[M]. 北京: 中央文献出版社,2002.

[4] 鲁迅. 且介亭杂文二集·不应该那么写[M]// 鲁迅全集: 6第卷,北京: 人民文学出版社, 1980: 247.

[5] 礼记·学记[M]. 广州: 花城出版社, 2008: 12-13.

[6] 张在军, 李建龙. 中外教育名家的教育智慧[M]. 北京: 石油工业出版社, 2009: 253.

[7] 约翰·罗尔斯. 正义论[M]. 北京: 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8.

[8] 朱东润. 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下编第1册[M]. 上海: 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0: 163.

猜你喜欢
受教育者公平差异
不公平
公平对抗
相似与差异
音乐探索(2022年2期)2022-05-30 21:01:37
怎样才公平
少数民族地区初中数学学习弱势学生的成因分析及转化对策的研究
读与写(2020年19期)2020-11-25 10:16:24
浅谈初中语文“三段六步”教学法的策略
读与写(2020年14期)2020-11-25 08:16:00
如何培养低年级学生学习科学的兴趣
读与写(2019年28期)2019-11-27 08:39:14
找句子差异
小学语文教学中如何激发学生的写作兴趣
小学时代(2019年12期)2019-01-11 16:51:07
生物为什么会有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