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佛著作考

童银舫

（慈溪市地方志办公室，浙江 慈溪 315300）

陈之佛（1896～1962），原名绍本，学名杰，又名之佛，号雪翁，浙江慈溪市浒山人。先后毕业于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机织科、东京美术学校工艺图案科，回国后曾任中央大学教授、国立艺术专科学校校长等职。全国解放后，历任南京大学艺术系教授、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教授兼系主任、南京艺术学院副院长。毕生从事美术教育、美术创作和工艺美术的实践与研究，成就卓著。是中国现代美术教育家、工艺美术家和工笔花鸟画家。

陈之佛先生一生著作宏富，版本甚多，目前尚无完整的著作目录，有些研究著作对其著作版本的叙述上甚至出现一些错误。本文考录之书，一般系已出版之单行本或已完成之书稿，并以编印先后为序。第一部分为教材讲义、美术理论、文集，第二部分为各种版本的创作画册。署名及著述方式，照录原书，凡陈之佛生前出版的著述注明收藏单位（以国家图书馆、上海图书馆、浙江图书馆、陈之佛艺术馆和本人梦田书屋为主），无法查实收藏单位的，则注明出处。

1 美术教材与理论

《图案讲义》

1916年，陈之佛毕业于杭州浙江省立甲种工业学校，留校任教。次年，他编著的《图案讲义》，由学校石印，是中国图案学的开创之作，也是他的第一部著作。

此书未见。《陈之佛文集》（以下简称《文集》）附《陈之佛年表》（以下简称《年表》）1917年条记：“之佛结合教学编成《图案讲义》一册，深得校方赞赏，由学校石印成册，这是他在图案方面的第一部著作，也是我国最早的一本图案教材。”

《儿童画指导》

〔上海〕儿童书局1927年初版。

《年表》著录。

按，儿童书局1930年2月由同邑张一渠在上海创办。此书出版于1927年，因未见原书，出版单位存疑。

《色彩学》

〔上海〕开明书店1928年初版。

《年表》著录。

《图案》第一集

陈之佛作，〔上海〕开明书店1929年10月初版。浙图收藏。

此书为16开24页，扉页由丰子恺题“之佛图案集”。此书编于1929年3月，作者自序收录于《文集》。《开明书店图书目录》亦著录为《之佛图案集》，然无出版年月。

《图案法ABC》

陈之佛著，〔上海〕ABC丛书社1930年9月初版，封面作“世界书局印行”。1934年6月五版。32开136页。梦田书屋收藏。国图有缩微品。

全书分九篇，第一序说，第二美的原则，第三图案与实用，第四研究图案的方针，第五自然与便化，第六模样分类，第七平面模样组织法，第八图案色彩，第九立体图案大意，附录关于图案制作上的种种手续。书中有附图72幅。《文集》全文收录。

严格地说，这才是目前能够读到的陈之佛的第一部学术著作。作者治学十分严谨，很尊重他人学术成果，凡参考或引用别人著作，都在书中显要位置予以说明。如本书参考用书，就在开卷“例言”中专门列出：Balchelder《Design Theory and Practice》、石井柏亭《图案讲义》、小室信藏《一般图案法》、山村诚一郎《教育图案集志》。

《儿童画本》

陈之佛编，〔上海〕儿童书局1932年初版。共有十二册，价各0.20元。

《生活全国总书目》（1935年版）及《年表》著录。

《儿童画本教授指要》

陈之佛编，〔上海〕儿童书局1932年初版。92页，每册0.25元。国图有缩微品。

此书《年表》未著录。

《影绘》第一集

陈之佛编，〔上海〕天马书店1933年9月初版。浙图收藏。1937年5月再版，国图、上图收藏。

32开78张（背面均为空白）。此书编于1931年3月，作者自序收录于《文集》。

《年表》作1935年出版，误。

《影绘》第二集

陈之佛编，〔上海〕天马书店1933年9月初版，1937年5月第二版。上图、浙图收藏。

32开80页。

《表号图案》

陈之佛编，〔上海〕天马书店1934年4月初版。国图、上图、浙图收藏。

大32开204页，附图10张。此书写于1934年3月，主要介绍西方表号、基督教艺术象征表号及中国表号图案和意义等，附有珍贵图照10张。本书材料大部分取于日本小室信藏氏的《图案之意匠资料》，作者自序及部分内容收录于《文集》。

《西洋美术概论》

陈之佛编，〔上海〕现代书局1934年4月初版。国图、上图、浙图、陈之佛艺术馆收藏。

25开182页，附图66页。此书写于1933年10月，作者根据日本相良德三氏的《西洋美术史》改写，共十二章，对自上古至现代的西洋美术变迁的状况作了系统的叙述，极有可读性，并附有各家重要作品，是一部简明的西洋美术史。作者自序及绪论收录于《文集》。

按，此书后来由九龙复兴出版社重印，署陈之佛编著，时间不详（书中未予注明），疑为盗版，但印刷精良。梦田书屋收藏。

《艺用人体解剖学》

陈之佛编，〔上海〕开明书店1935年8月初版。国图、陈之佛艺术馆收藏。

此书编写于1934年2月，原为中央大学艺术科的讲义，分总论、论骨、论筋三章，附人体骨骼与筋肉图解、人体解剖表解、颜面画法的要领等。172页，有图。作者自序与总论收录于《文集》。

《图案教材》

陈之佛编，〔上海〕天马书店1935年印行。32开293页。慈溪张文勤藏，缺封面及版权页。一作《中学图案活页教材》。

《凡例》五条，照录如下：一、本书编制以适合中学校教材为目标，师范学校职业学校亦均适用。一、本书选材务求新颖，切于实用，并能引起学生之兴趣。一、本书内容，关于一般图案的方法均已具备，并述及图案的应用。一、本书关于图案的理论与方法，均有简要的说明。

一本书每述及一种方法均附例多种（附图一百二十版，共七百八十图）便于教者选择活用。

目次：图案的目的与意义、图案的种类、图案资料与模样化、模样的均齐与平衡、单独模样、轮廓模样、二方连续模样、四方连续模样——散点法、四方连续模样——连缀法、四方连续模样——重叠法、四方连续模样——以一单位排列变化而构成的方法、几何形的模样、地与纹同形的模样、风景的图案、表号的图案、文字的图案化、小品装饰图案、工艺品图案。

所附图案均为单页印刷（背面空白）。

《儿童艺术专号》

陈之佛编，〔上海〕儿童书局1935年初版。每册0.40元。

《年表》著录。

《图案构成法》

陈之佛编，〔上海〕开明书店1937年4月初版。

全书共八章，为绪论、图案的意义、图案法理论、图案资料、便化法、色彩法、平面图案法、立体图案。《文集》收录第一至三章。

《年表》著录。

《西洋绘画史话》

陈之佛、陈影梅编，〔长沙〕商务印书馆1940年1月初版，“中法文化丛书”之一。国图有缩微品。

全书共十二篇，依次为序论、意大利文艺复兴期以前、意大利文艺复兴期、北欧的绘画、西班牙的绘画、法兰西的绘画（上、中、下）、英吉利的绘画、十九世纪德意志的绘画、现代欧美诸国的绘画、二十世纪的画派。丰子恺序。25开119页。

作者在正文开头即有说明：“本书大部分依据后藤福次著《洋画及洋画家》（日本昭和二年出版）并参考板垣鹰穗之《西洋美术史要》及一氏义良之《西洋美术之知识》编成。”

按，《民国时期总书目》文化科学·艺术分册著录为《西洋绘画史》，误。

此书〔香港〕上海书局1971年12月重版，25开119页。无丰子恺序。梦田书屋收藏。

按，陈影梅（？一1982），现代美术理论家，陈之佛从弟。另著有《构图法示例》（开明书店，1936），又与许敦谷合著《绘画入门》（开明书店，1936）。

《应用美术人物编》

陈之佛、吴山合编，〔上海〕万叶书店1951年6月初版，162页，1952年8月四版。1952年12月，出版修订本。1953年2月七版。国图、上图、陈之佛艺术馆、梦田书屋收藏。

按，吴山，1929年生，江苏张家港人。陈之佛学生，后任南京艺术学院教授。

《应用美术图案编》

陈之佛编绘，〔上海〕万叶书店1952年1月初版。80页。1952年12月，出版重编本，1953年1月三版、4月四版。国图、上图、陈之佛艺术馆、梦田书屋收藏。

全书分旗帜、徽章及纪念章、和平鸽子、刊头图案、封面图案五类。卷首有作者写的“例言”，其中第三条的修改值得注意。第三版作：“本编可与已出版的《应用美术人物编》、《人像编》、《文字编》参酌使用。把《人物编》及《人像编》中的人物及《文字编》中的文字选作图案资料，再参照本编所列各图的构成法构成各种应用图案。”第四版改作：“本编可与已出版的《应用美术人物编》、《应用图案文字编》参酌使用。把《人物编》中的人物画及《文字编》中的文字选作图案资料，再参照本编所列各图的构成法构成各种应用图案。”可知另有《应用图案文字编》和《应用图案人像编》的编写出版计划，但未见著录，也不见实物。

《中国图案参考资料》

陈之佛、吴山编，〔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53年12月初版。大32开455页，精装。国图、上图、浙图、陈之佛艺术馆收藏。

全书分为铜器、陶器、砖瓦石刻、玉器、漆器五大类图案。作者自序收录于《文集》。

《陈之佛图案讲稿》

这是陈之佛的讲课记录稿，由李有光记录整理，1953年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油印。《年表》作《新图案教材》，1952年编写。而岑其《陈之佛》（西泠印社2007年版）作1962年由北京师范学院印行，录此备考。

陈之佛艺术馆藏本为孙仲山捐献，16开109页。

《古代波斯图案》

陈之佛、吴山编绘，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60年1月出版，36开106页。国图、上图、浙图、梦田书屋收藏。

此书编于1959年2月，分陶瓷器纹样、织物纹样、锦缎纹样、地毯、金属器纹样、建筑装饰六类。作者在前言中称，本书图片大部分选自英文版A.U.波普编的《波斯艺术的调查》一书较精的东西。作者前言收录于《文集》。

《中国工艺美术史》

陈之佛、罗尗子主编，南京艺术学院美术系理论教研组1962年油印，2册。上图收藏。

按，罗尗子（1919—1968），湖南兴化人。陈之佛同事。

《陈之佛染织图案》

李有光、陈修范编，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6年12月出版，20开54页。

这是陈之佛在上世纪二十年代后期设计的染织纹样手稿中残存的一部分，共108幅，由编者保存。卷首以陈之佛写于1962年1月的《谈工艺美术设计的几个问题》作为前言，此文乃作者生前最后一篇文章。1月8日，突患脑溢血症，多方抢救无效，于1月15日下午2时45分逝世，享年66岁。

按，李有光，1931年2月生于上海，安徽桐城人。1953年毕业于南京师范学院美术系，陈之佛学生，南京师范大学美术系教授。陈修范，1934年7月生于南京，陈之佛幼女，李有光妻，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

《几何形图案构成法》

陈之佛遗稿，张道一整理，〔南京〕东南大学艺术系2001年内部出版。

此为陈之佛遗稿，1962年由其学生张道一整理，2001年2月经修订后付印。全书分五章，附录四种，张道一撰前言、后记。小16开180页。

按，张道一，1932年11月生于山东齐东县。现为东南大学艺术系教授。

《陈之佛文集》

李有光、陈修范编，张道一校订，江苏美术出版社1996年9月出版。大32开498页，37万字。有平装、精装。扉页印“纪念陈之佛先生一百周年诞辰”。张道一序，陈修范、李有光撰《陈之佛年表》及后记。

卷首有陈之佛在各个时期的照片、画作、手稿等28页，共收录陈之佛1929－1962年所作专著、文论62篇，其中《图案法ABC》整部收录，《表号图案》、《图案构成法》等为节录，还有未发表过的遗作《〈中国工艺美术史纲〉绪论和结束语》等三篇；余多为编选者从有关期刊上辑录。以时间先后为序编排，一代大师之心路历程清晰可见。

张道一在代序《尚美之路》中说：“陈之佛先生走了一条‘尚美’之路，以期通过审美教育提高人们的情操。他从事图案和工艺美术，是为了振兴我国的现代工业，使人们的衣食住行更加文明，更加美好，因而成为我国新兴工业艺术的奠基者。他从事工笔花鸟画的创作，是寄情于画，陶冶人们审美意趣，使我国的工笔画进入一个新的里程……他不仅在艺术上开拓创造，追求一种完美的境界，并且在人生的素养上，达到一种高尚的品格。这正是陈先生的伟大之处。”通读全书，使人除获得美术专业的知识外，更有一种思想上的启迪。

《陈之佛致傅狷夫手札六十九通释评》

陈之佛著，斯舜威释译，〔杭州〕浙江人民美术出版社2011年12月出版。16开248页，全彩印。本书为“浙江美术馆学术研究系列丛书”第一种。浙江美术馆馆长马锋辉序。

2010年，台湾画家傅狷夫家属向浙江美术馆捐赠一批藏品，其中包括陈之佛1944年至1949年致傅狷夫手札69通、工笔画《斗雀》一件，以及手稿、文献，共计77件。

傅狷夫（1910—2007），原名抱青，浙江杭州人。工书画。1949年赴台，为台湾艺术专科学校（现台湾艺术大学）教授，执教十余年之久，培育了大量人才。

斯舜威在卷首《君子之交的典范》中指出：“这六十九通手札都是首次‘浮出水面’。其中五十七通由毛笔写成，十二通由硬笔写成。通讯时间均为上世纪四十年代，大部分写于一九四四年至一九四九年，写作地点，一部分在‘陪都’重庆，一部分在‘抗战’胜利后的南京。这些信札，书法隽秀，文字隽美，韵味隽永，蕴含着丰富的美术史料，有的堪称现代美术史珍闻、秘闻，具有相当高的文献史料价值。哪怕是其中的片言只语，也对解读当年的美术事件、剖析美术家及其作品，提供了弥足珍贵的线索。解读这批手札，对了解当时美术家的艺术状况、生活状况，了解美术界的人脉关系，以及特殊历史时期的艺术市场状况，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按，斯舜威，1957年出生，浙江诸暨人，别号平闲堂。曾任《美术报》总编辑，现为浙江美术馆副馆长。

2 画集

《陈之佛画集》

陈之佛作，丰子恺编，〔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59年8月出版。8开，选录陈之佛代表作22幅。国图、上图、浙图收藏。

丰子恺在序中称陈之佛“应用写生修养来发扬吾国固有的民族风格的花鸟画，所以他的作品能独创一格，不落前人窠臼。他是采取洋画技法中的优点运用在中国民族绘画中。换言之，是使洋画为国画服务。”因丰子恺与陈之佛同在日本东京留过学，相交甚深，因此所论十分中肯。

此为陈之佛生前出版的第一部也是唯一的一本画册。

按，丰子恺（1898—1975），浙江桐乡人。时任中国美术家协会常务理事、美协上海分会主席，后任上海中国画院院长。

《陈之佛画选》

陈之佛作，〔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1962年9月出版。8开，选录陈之佛代表作10幅。

人民美术出版社将《陈之佛画集》中彩色图版10幅选编成《陈之佛画选》出版发行。

这是陈之佛身后出版的第一部画册。

《年表》作此书与《陈之佛画集》同时出版，误。

《陈之佛画集》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江苏人民出版社1981年5月出版，8开精装。编入作者代表作品67幅。

谢海燕撰前言，共分四部分，第一次全面评述了陈之佛的学术成就和艺术特色。开篇第一段总评云：“陈之佛教授是我国现代卓越的工艺美术家、优秀的工笔花鸟画家、著名的艺术教育家。他的花鸟画，优美、典雅、清新、生机勃勃，独具风格。他的一生是孜孜不倦坚韧不拔地从事艺术教学和创作的一生，是不断前进把生命的最后一刻都献给人民事业的一生。”

此书获首届中国优秀美术图书奖铜奖。

《陈之佛画选》

上海人民美术出版社1982年12月出版，8开，编入作者代表作品16幅，活页。

《陈之佛工笔花鸟画集》

〔台北〕艺术图书公司1982年10月出版。12开76页。1990年10月再版，79页。

扉页作“陈之佛工笔画选”，版权页作“陈之佛工笔画集”。卷首有张光宾《陈雪翁的工笔花鸟画》、陈嗣雪的《我的父亲陈之佛工笔花鸟画大师》。共收图67幅。

《陈之佛花鸟画》（月历）

现代出版社1986年2月出版。3开12页，1987年月历。封面由费新我题签，另有一章：“纪念陈之佛先生诞辰九十周年”。

《陈之佛花鸟画集》

李有光、陈修范主编，江苏美术出版社1986年9月出版。8开，精装。

此书为纪念陈之佛诞辰九十周年，由慈溪县委县政府组织编辑出版的，精选代表作90幅，按时代顺序编排，有少数作品系首次发表。卷首有邓白《陈之佛先生的艺术成就》一文，称陈氏花鸟画有四个特点：真、美、精、新。“真”指“他的作品上，无一笔无来历，无一处牵强附会，出之于自然，运之于优悠，动植飞潜，皆栩栩如生，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美”即造型美、色彩美、构图美、意境美。“精”指陈之佛作品不论巨作或小品，都“生动精奇，神全意足，每笔有千锤百炼之功，达到炉火纯青的境界。”“新”是指作品具有鲜明的时代气息。

《荣宝斋画谱45·工笔花鸟部分》

陈之佛绘。〔北京〕荣宝斋1993年4月第2版。横8开41页。

卷首有李有光《现代有黄筌·儒雅更堪尊》一文，略云：“近代画坛久负盛名的一代宗师陈之佛先生，是一位具有崇高品格和杰出才华的艺术家，是美术教育界的老前辈，新兴工艺美术的奠基人，又是卓越的工笔花鸟画家。博大的胸怀、精湛的学识和深厚的艺术修养，使陈先生笔下的花鸟具有非凡的艺术魅力。他的画不仅讲究造型、色彩、构图的形式美，更以诗般的优秀意境见长。陈先生一生，律己极严，淡泊自奉，从不讲求生活享受，不趋时习，不慕浮荣，襟怀坦白，光明磊落，在大事大非面前，临危不惧，坦率言真。陈之佛先生的人品和画品，堪为一代楷模。”

《当代名家中国画全集·陈之佛》

〔江苏〕古吴轩出版社1997年1月出版，8开22张（背面空白）。

按，《当代名家中国画全集》一人一卷，计划出50卷，至此已出版40卷。

《陈之佛墨缘》

〔北京〕大众文艺出版社1998年出版，对开6页。

此为1999年挂历，6幅工笔花鸟画由仿真宣纸印制，甚精美。

《陈之佛画集》

〔香港〕王朝文化艺术有限公司1999年8月出版，8开图91页，精装。

此书由南京博物院、南京王朝文化艺术公司编辑。扉页印有“作品由陈之佛家属捐献南京博物院珍藏”。顾浩、徐湖平分别作序。卷末有陈家墀编撰《陈之佛主要艺术活动年表》。

徐湖平序中说，“1996年，他（陈之佛）的子女在先生百岁诞辰之际，将陈之佛先生遗作90幅献给国家。受江苏省人民政府委托，南京博物院接受了这批捐献。现在，这批珍贵的国宝已成为南京博物院藏品，供人民千秋欣赏和研究。”而顾浩序中则称这批画“九十多件”。此书所收作品为91件。

《陈之佛工笔花鸟画集》

陈修范、李有光、李欣编，北京工艺美术出版社2001年6月出版。12开59页。

卷首有李欣《陈之佛的艺术道路》。选有画作60幅。

按，李欣，陈之佛外孙，李有光和陈修范之子，1958年生于南京，时在南京师范大学工作。

《陈之佛作品精选》

陈修范、李有光编，天津杨柳青画社2001年7月出版。

4开，精选代表作34幅。此册为陈之佛最大开本的画集。

《中国名画家全集·陈之佛》

陈传席、顾平编，河北教育出版社2002年4月出版。32开213页。

此书编辑体例名不符实。即曰“画家全集”，当以作品为主。然此书实系画家研究丛书。扉页署名“著·陈传席顾平”，图书在版编目则作“陈之佛绘；陈传席，顾平编著”。共分五部分：生平传略、艺术历程、论艺摘选、各家评论摘录、年表简编，附主要参考文献、常用印、主要传世作品目录。陈之佛代表作品穿插书中，全书彩印。

按，陈传席，1950年9月生于徐州，南京师范大学教授。顾平，1965年6月生，安徽芜湖人，上海大学教授。

《中国美术家作品丛书·陈之佛》

陈修范、李有光、李欣编，〔北京〕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年3月出版。32开184页。

卷首有李欣《行到水穷处 坐看云起时——陈之佛先生与工笔花鸟画》、《陈之佛语录》。后殿《陈之佛年表》。

《现当代宁波籍美术书法名家作品集·陈之佛》

宁波美术馆编，宁波出版社2005年9月出版。8开16页。

本书共收代表作品16幅。此丛书共收宁波籍书画家18家，其中慈溪籍画家还有孔仲起、陆一飞2人。

《陈之佛工笔花鸟》

徐湖平、李有光主编，〔北京〕荣宝斋出版社2006年12月出版，8开135页。

封面、扉页及图书在版编目（CIP）数据均印有“陈之佛家属捐赠南京博物院藏”。徐湖平、李有光各撰一序。卷末附有作者常用印选、艺术活动年表，庄天明、赵启斌《陈之佛的绘画思想与艺术成就》，李欣《陈之佛的艺术道路》，图版说明。

按，徐湖平，1945年1月生，湖南平江人。南京博物院院长，研究员。徐湖平此篇序，其实是1999年为香港王朝版而作，移作此书序一，稍有改动（删了末二段），但序中仍称捐赠作品为90幅。而文末时间却署2006年8月，似亦不妥。李有光序二中则称91幅，书中所收也是91幅，均为工笔花鸟精品。兹录李序中关于捐赠记述，可作画坛掌故：“1996年，在陈之佛先生百年诞辰之际，江苏省在南京博物院举行了隆重的纪念活动。同时遵照父亲生前的遗愿和母亲胡筠华女士临终的嘱托，其子女们将父亲的91幅珍贵的遗作，无偿捐赠给了国家。为此，南京博物院在新馆内专门建立了‘陈之佛艺术陈列馆’。江苏省政府为表彰陈之佛先生家属，特颁发40万元奖金。家属将这笔巨额奖金全部捐给了国家，用以发展江苏的文化教育事业。其中20万捐赠南京艺术学院，该院设立了‘陈之佛奖学金’；20万捐赠南京博物院，该院设立了‘陈之佛艺术基金’。”

《中国近现代名家画集·陈之佛》

天津杨柳青画社2009年4月出版，16开160页。

本书共收陈之佛作品99幅。部分作品局部放大。末附《陈之佛先生的工笔花鸟画及其技法概述》、《陈之佛主要艺术活动年表》。

《陈之佛选临景年画谱》

李有光、陈修范、李欣编。

江苏美术出版社2009年6月出版，8开74页。

据编者序，《景年画谱》是日本花鸟画家今尾景年创作的花鸟画册，明治25年（公元1893年）彩色套印。陈之佛先生选临其中71幅，这是他临摹作品的第一次面世。书末附《陈之佛画语录》。

《陈之佛画集》

宋建华编。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09年11月出版。12开80页。

此书为“中国历代名家画集”之一，全套共20册。本册收作者工笔画71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