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后看康生

2011-12-31 06:51侯解放
城市建设理论研究 2011年28期
关键词:康生文物

侯解放

摘要:中央把康生开除党籍已整整30年,在这30年的时间里,对康生的研究一直踟蹰不前。笔者以为,对于康生研究,应该把其“人”与其“才”分开,对其“人”要深刻批判,但需深挖制度原因;对其“才”要客观承认,给以合理评价。而不应继续固守30年前的陈词老调,毕竟,时代在进步。做到不因“人”废“才”,才是一个成熟、文明、自信的社会应有的心态。

Abstract: It is 30 years since Kang Sheng was expelled from the Communist Party, there are vacuum about his research during the period, according to the author, we had better differentiate him and his talent, profoundly critisizing him, while at the same time objectively acknowledging his talent and give reasonable appraisal in reference to the times of system reason,rathen than stick to the old minds that formed 3 decades ago, after all the times is moving , that is the hearta mature ,civilized and confident society should deserve.

关键词:康生现象制度原因不因“人”废“才”与时俱进

Key Words: Kangsheng phenomenon, system reasons, preserve talent disregard of whomever, moving forward with the times.

1975年,康生刚刚戴着“无产阶级革命家”、“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及“光荣的反修战士”三顶桂冠撒手西去,1980年,中央就撤销了对他的悼词,并把他开除党籍。

及至今天,这位曾在中共党内叱咤风云50余年的中共元老,失去党籍已整整30年。中国有句古话,叫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笔者无意为康生翻案,毕竟这位极左的“迫害狂”制造了太多的冤假错案;但笔者认为,在改革开放已进行了30多年的今天,在对林彪、江青、蒋介石、戴笠等人的评判日趋客观公正的今天,在甚至有人为秦桧、慈禧鸣不平的今天,我们怎么还能,对一个死去已35年、曾经的党中央副主席、一个犯了错误的党内同志,坚持一棒子打死、全盘否定呢?

一,看待康生其人,我们的眼光应更全面更深刻

之所以提到我们看待康生的眼光应该更全面更深刻,就是因为我们之前的看法都太片面太肤浅。

现在能搜集到的关于康生的资料,本就少之又少,又几乎全都一边倒,把康生说成是一个无恶不作、阴险奸邪之徒,有些人因为挨过康生的整,或者鉴于他在文革期间做过的坏事,在1980年康生被开除出党后,便大肆爆料康生生来就坏,仲侃的“《康生评传》把他说成是一个十三、四岁已‘采花盗柳、流氓成性的浪荡公子,而且还说他一辈子都没有背叛他的地主阶级家庭,全靠投机钻营往上爬。”①这本1982年出版的《康生评传》,如果说局限于那个年代的意识形态而有失公允的话,在28年后的今天,我们可以理解。但现今的研究者,又怎能继续墨守成规,沿袭过去的评价标准和话语模式,对康生个人继续一味地批判斥责、而对康生现象背后的深层次原因视而不见呢?

㈠康生在党内50年,对革命事业并非一无是处

⑴上海时期的工作值得肯定

康生于1924年进入中共为培养革命干部而建立的上海大学学习,1925年即入党,这在党内算老资格,连毛主席都习惯性的称他“康老”。1927年,他在周恩来的领导下,参与了上海工人三次大起义的策划和组织工作,之后又负责著名的工人“打狗队”。“1931年9月,在周恩来、王明离开上海后,他参加了包括博古、张闻天、陈云等6人组成的临时中央政治局,并和陈云共同领导中央特科。1932年陈云调任全总党团书记后,他就成了特科的最高负责人。1932年底,因上海环境日趋恶化,临时中央迁往苏区,康生又被留下参加上海中央局,直到1933年7月再无法在沪立足才去莫斯科当了王明的副手。”②

应该说,“刚刚入党的康生在那时为党工作,还是相当积极的。他善于思索,头脑灵活,行动细致、谨慎,很快做出了成绩,受到党中央负责同志的好评。”③在对敌斗争异常艰险的上海,他并没有像顾顺章、向忠发之流变节投敌,而且坚持战斗到最后才撤离,这是非常值得肯定的。

⑵延安时期的作为亦有积极一面

1939年2月,毛泽东正式任命康生担任中央社会部部长兼情报部部长、敌区工作委员会副主任。康生成了中共情报和政治保卫工作的最高负责人。“以中共的‘捷尔仁茨基(苏联十月革命后肃反机关‘契卡的首任领导人)自居的康生,很快将延安的保卫机构分门别类建立和完善起来。社会部开始在延安各机关、学校秘密布设情报侦察网,吸收可靠党员担任‘网员。1939年,中央社会部在延安‘工作人员训练班的基础上又创办了一个培养情报人员和肃反干部的秘密学校,对外称‘西北公学,康生实际上是该校的校长。”④中共情报网的完善对抗日战争和对蒋战争的作用不言而喻,西北公学的创立也为中共培养了大批的人才。

1942年春,中共在延安开展全党整风运动。中共中央政治局设立中央总学习委员会,毛泽东任主任,康生任副主任。“延安整风运动是深刻影响二十世纪中国历史进程的重大事件。这是由毛泽东亲自领导的中共党内第一次大规模政治运动,也是建国后历次政治运动的滥觞。毛泽东在延安整风中运用他所创造的思想改造和审干、肃反两种手段,全面清除了中共党内存留的五四自由民主思想的影响,彻底转换了中共的‘俄化气质,重建了以毛泽东为绝对主宰的上层结构,奠定了党的全盘毛泽东化的基础。”⑤而康生作为毛泽东在整风运动中的主要帮手之一,善于揣摩毛的意图又主动为毛分忧,雷厉风行贯彻毛的指示又不打折扣,他在整个整风运动中肆意出击,实为毛手中一柄“出鞘的利剑”。

后来自上而下都发现和承认“抢救运动”出了错误,毛泽东也一再向受害者赔礼道歉,但康生不为所动,既不承担责任也不写检讨,因为他只是任务的执行者。就像一个拿剑的武士伤了人,这个人是该怪武士呢还是该怪这把剑?

因此,康生在延安是做了一些坏事,但他为毛泽东迈向全党公认的最高领袖之路是当了垫脚石的,而毛泽东的最高领导地位的确立,又是中国革命事业取得胜利的保证,因此,康生的一些作为,亦不是一点积极意义都没有。

⑶在反修斗争中也可圈可点

1960年2月4日,赫鲁晓夫在莫斯科举行华沙条约缔约国政治协商会议,邀请中国参加,中央派康生作为观察员出席会议,中方代表还有伍修权和中国驻苏大使刘晓。赫鲁晓夫召开这次会议,是要求所有社会主义国家一致支持苏联裁军、禁止核试验等主张,并且支持苏联同美、英、法举行首脑会议。但中方为康生准备的在大会上的发言稿,其实是同赫鲁晓夫唱反调的,康生的讲话郑重声明,由于帝国主义在国际关系中排斥中国,任何没有中国参加和正式签字的裁军协议,对中国都没有约束力。

由于康生在大会上同赫鲁晓夫唱了反调,又由于时差的关系违背了大会除《宣言》外不对外发表任何文件和讲话的规定,赫鲁晓夫对中共极为不满,以致在后来中苏两党代表会谈和国际共运的会议上,还多次抓住这一事件来反对中共。

会议结束后,苏联政府在克里姆林宫乔治大厅举行招待会,各国首脑都参加了,赫鲁晓夫便利用这次机会不指名地攻击毛主席和中国共产党。招待会的第二天,苏共中央主席团候补委员波斯别洛夫、外交部长葛罗米柯在苏共中央大楼会见了中方代表康生、伍修权和刘晓,宣读了苏共中央给中共中央的口头通知。通知对中共的内外政策进行指责,说中共的对外政策是冒险主义,从狭隘的民族主义立场出发,挑起了中印边界冲突;对内执行的是主观唯心论,违背客观经济规律,搞什么大炼钢铁、人民公社等;指责中国代表团在华沙条约国首脑会议上的发言违背共同制定的路线等等。当时,康生、伍修权对苏共的指责给予了有力驳斥,指出赫鲁晓夫在招待会上不指名地攻击毛泽东同志,而今天又公然以口头通知的形式直接指名道姓地反对毛泽东同志和中共中央,这是破坏苏中关系的严重步骤。

康生几次讲:“你们反对毛泽东同志是没有好下场的。”

无论是从当时还是现在来看,康生对苏共进行针锋相对的反击都是必要的,这在正式的外交场合维护了中共中央和中国领导人的尊严。从那时起,康生一直参与中央对苏政策的决策,并参与中苏之间的所有会谈,如1960年6月的布加勒斯特会议,9月的中苏两党会谈,10月的莫斯科会议起草委员会,11、12月的莫斯科会议等。中苏论战公开后,我党“反修”文章、文件的起草,也都是在康生的主持下完成的。他死后获封“光荣的反修战士”即缘于此。

在那个特定年代的牵涉重大国家利益的大论战中,康生是为党为国出了力的。

㈡对于康生的恶行,不应只停留在其个人品质的层面去批判

康生的恶行,谁都否认不了,但对其恶行的批判,不应简单归咎为其个人品质问题。毛主席说:“坏制度把人变成鬼,好制度把鬼变成人。”小平同志也说:“一个好的制度可以使坏人变成好人,一个坏的制度可以使好人变成坏人。”在康生死去35年后的今天,我们应该把康生看成一种现象来研究,并深挖造成这种现象的背后的制度性的原因,而不是只简单地停留在其个人品质的层面去批判。毋庸置疑,康生是我党党内坏的出奇的一个人,他善于制造冤假错案,又热衷于整人害人。陈云曾这样评价他:“康生是鬼不是人”,美国资深的中国问题专家约翰·拜伦称他为“邪恶天才,人间阎王”⑥。但他同时,又深受毛泽东的信任,还窃据党内高位多年。新闻教育家温济泽曾在一篇短文中感叹:“为什么如此一个大奸,能隐藏党内如此之久并步步得逞高升呢?这不能光从个人原因,而应从历史原因、社会原因和党的某些制度上找出根源。”⑦

那笔者就简单谈一下个人的一点看法。

我认为,康生是一种历史现象,是国家在那个特定年代的特殊衍生物。毛主席的功绩大,威望高,建国后,特别是六、七十年代,毛主席在党内说话是说一不二的。党内元老薄一波也曾坦承:“由于毛主席的伟大功绩和崇高威望,在我们党内,从上到下,几乎都认为毛主席一贯正确,没有也不会发生错误。”而作为毛主席亲信的康生,在党内步步高升,甚至后来在文革期间为所欲为,也就不足为怪。

说到根子上,即是我党在那个年代党内民主不够健全,把领导人捧到神的位置上,其形象越是高大,其身后的背影则拉的越长,康生、四人帮之流即是伟人背后的暗影。而再往深处说,则是我国几千年的封建专制余毒流传甚广,它潜藏在国人的思想深处,领导者习惯专制,被领导者则习惯盲从。古代的帝王不说,即是被尊为国父的中山先生,不也是要部下宣誓对领袖绝对的服从吗?蒋介石更不必说,他在国民党内的称号即是“总裁”。即便是我党,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亦缺乏民主氛围,因此,蒋介石的身边有戴笠,毛主席的身边就出了康生。

而杜绝另外一个康生的出现,即需要党内有健全的民主制度,还需要在全社会大力培育民主、科学、公平、正义之风,建设社会主义政治文明。

二,对于康生其才,我们的眼光应更客观更宽容

我们不能否认康生恶事做绝,我们也不能否认康生才艺双绝。“康生知识广博,中国古代的文学艺术,几乎无所不通。特别有研究的是中国的戏曲史。书法、篆刻,他全通。”⑧其还精于鉴赏与收藏,又以“鲁赤水”笔名作画,与齐白石并驾齐驱。可以说,康生在我党内甚至是近世中国,其政治品质虽属最末流,但其才艺双修,确也是第一流的全才。

㈠关于其书法与绘画

康生精通书法,被誉为中共第一,创所谓“康体”,风格别致,为世公认。人们谈起康生,虽不屑其为人,但对其书法作品却往往赞赏有加。

中国古代有“书”、“人”兼论,“字”、“品” 互较的传统,认为“字如其人”。所谓“心正则笔正”,书法是人品的外在体现,人品是书法的内涵延伸,高度追求人品与书品的统一。但历史的来看,反例亦是不少,远的如秦之李斯,两宋之蔡京、秦桧,明之严嵩,近的如郑孝胥,还有康生。

“康生精书法,篆隶真草皆能,且左右并宜,故时以落款‘康生左手自诩。”⑨文革红人王力曾回忆:“康生不会写字,谁会写字?康生是我们党内最大的书法家,是当代中国最大的书法家之一。有一位中国最大的文物鉴赏家之一的人,此人名叫陈叔通,是最早的人大常委副委员长,商务印书馆的老板,文物收藏家。他在一篇文章中说,当代中国有四大书家,是康生、郭沫若、齐燕铭、沈尹默。”⑩

很多爱好书法的人读《宝晋斋法帖》,首先会被封面“宝晋斋法帖”五个大狂草所吸引,岂知,这正是康生所书。除此之外,还有一本号称“天下小楷第一”的《曹娥碑墨迹》也是由康生题签。“曹娥碑墨迹”五个字不再是狂草书,而是带有隶书特点的楷书,写得笔墨沉着,即一般所谓的“康体”。在《田家英与小莽苍苍斋》一书里面,收有康生赠田家英的一部补书《醒世恒言》,因为该书缺佚七十余处3670字,该书第一册的卷尾,康生用习见的“康体”补了118字,因为和原书的木刻仿宋字不匹配,从卷三起,他以笔代刀,将几千个小楷字从头至抄写了一遍。他在卷四前的梓页做了如下表述:“此卷缺二页,故按《世界文库》本补之,初次仿写宋体木刻字,不成样子,为补书只得如此。” 1961年,中央重提双百方针,《人民日报》创学术版,报头“学术”二字即由康生题写。郭沫若故居原来所摆巨幅书作《黔之驴》,也是康生手笔,现已撤去。当年《文物》、《考古》和《中国古代音乐史料概览》的题字也是康生的手笔,不过前二者现在的刊名已换成郭沫若的字。据传还有一幅康生送给刘少奇的十四折扇面,两指间宽,他用蝇头小楷誊抄了刘少奇的经典之作——《论共产党员的修养》一文。

此外,说到康生的绘画艺术,那也是当世一流。其常用“鲁赤水”的笔名作画,此三字与齐白石字字相对,即是康生不服齐白石的绘画在己之上的表现。

我们不能因人废“才”,对康生的人和“才”,应该分开来看,对其书法、绘画艺术所取得的成就,应给以实事求是的评价。这也是一个成熟、文明、自信的社会对待历史人物应有的态度。

㈡关于其鉴赏和收藏

康生精于鉴赏,爱好收藏,其对文物的鉴赏水平之高、对收藏的爱好之偏执,达到了让人吃惊的地步。

首都博物馆现藏一方古砚,原是纪晓岚收藏,并被其鉴定为宋代名贵的“绿端”,且在砚上刻有“端溪绿石上品晓岚”的字样。此砚“文革”中为康生所得,经其鉴定,此砚并非“绿端”,康即在砚堂上亲书一段文字,文曰“纪晓岚自名为识砚者,还刊行《归云砚谱》,其实他对砚连基本常识也没有,他把洮河石当作绿端,把青州红丝叫做红端,他不知端石为何物,更不必说识别古砚了。康生1970年2月”。字为“康体”小行书,写的非常好。该砚现经专家鉴定,确为明代云龙洮河石砚。看来,康生鉴定端砚水平比纪晓岚要高一些。

举此一例即知康生鉴赏水平之高。

关于其收藏,现今看到的一些材料多是批判他在文革中如何巧取豪夺,如何利用手中的权力把国家文物据为己有,并封其为“文盗”。但笔者以为,即便如此,在那个疯狂“四清”、“破四旧”、红卫兵乱砸乱抢乱烧的年代,这也在客观上为我国的文物保护事业做出了贡献。况且,对康生的文物问题最有发言权的人——王力,对此还有不同看法。

这位当年的文革红人在1967年被打倒之前一直跟康生走的很近,他在书中披露说:“我在秦城的时候,中纪委曾问我康生在文物方面有什么问题,我写了材料,说在我和他接触的年代里,即一九六七年我被打倒之前,他没有什么大问题,也没有什么值得揭露的罪状。康生收藏文物,爱好文物,是我们党内在这方面的杰出的专家。我同他曾在相当长的时期朝夕相处,了解他的生活情况和性格特点。”⑾他还强调:“康生在别的方面犯了不少错误,但是在文物上没有什么值得挑剔的地方。”⑿

有的文章说,“康生在书画方面的爱好,几近于一种疯狂式的掠夺。”“自1968年至1972年,康生先后到北京市文管处32次,窃取图书12080册,窃取文物1102件,其中有大批宋元版和明版的珍本、孤本图书,有2000多年前的青铜器,有1000年前的古砚、碑帖、书画和印章,还有30多万年前的玳瑁化石等,都是一批具有重要历史价值和艺术价值的珍品,有的还是绝无仅有的国宝。”⒀但“据谷牧同志介绍,康生在死前自己刻了枚‘交公字样的图章,并在自己的收藏品上都打了‘交公章。他把自己所有的收藏品都捐献给国家,一分钱没要。”⒁

“在文物问题上,我特别提到了康生。因为许多报纸,包括人民日报在内都把康生说成是盗窃文物的罪犯。这是不负责任,违背事实的,也是不讲良心的。康生在别的问题上有错误,特别是在伤害干部上有重大错误,包括对王力他都做了昧心的事。但我不能因为他曾经迫害过我,就不顾事实,在所有的问题上都骂康生。看到一个人被打倒,就可以不顾法律的、道义的任何责任,无理地辱骂他从娘肚子里起就是坏人,他所做的一切就都坏,这种风气很不好。康生在别的方面所做的事,在这里我不做批判,但在文物问题上,我是最有发言权来评判他的。我的结论是:康生在文物问题上不但无罪,而且有功,功还很大。此外,文物和艺术品是要受历史考验的,作为书法家的康生,历史永远不会把他磨灭,他一定会得到中国乃至世界历史的承认。 ”⒂

一个受他迫害的人,在这个问题上这样为他辩护,虽不能就此给康生摘去“文盗”的帽子,但起码应该让我们沉思。

现在对于康生的一些资料,也包括很多其他历史人物和事件的资料,都还属于国家机密,中共党史研究领域又特别敏感,一些重大论断不容更改,只能按一定的框框、根据一定的结论写,这使一些真正爱好党史的研究者颇受掣肘。

在今年7月21日召开的全国党史会议上,习近平副主席作了重要讲话,媒体纷纷评论将会迎来党史研究的第三次高潮,希望借此良机,中共党史研究作为一门学科,也能做到与时俱进,真正做到实事求是研究历史,并对现实有所借鉴。

参考文献:

①、②《读有关康生的两篇文章所想到的》,何方,《文史精华》,2003·2总153期。

③《康生的人生沉浮》,霞飞,《党史天地》,2006年第6期。

④、⑤《红太阳是如何升起的——延安整风运动的来龙去脉》,高华著,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

⑥《党内大奸的无耻嘴脸——康生其人其事》,纳新,《福建党史月刊》,2003年第3期。

⑦《试析康生现象的历史条件》,温济泽,《炎黄春秋》,1996年第12期。

⑧《才德反差巨大的康生》,曾彦修口述,李晋西整理,《炎黄春秋》2009年第2期,38页。

⑨《康生与毛泽东诗词》,刊于《随笔》,2008年第6期。

⑩、⑾、⑿《王力反思录》附录《王力与文物》一文,王力著,1271-1276页。

⒀《党内大奸的无耻嘴脸——康生其人其事》,纳新,《福建党史月刊》,2003年第3期。

⒁、⒂《王力反思录》附录《王力与文物》一文,王力著,1271-127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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