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风

2011-12-31 00:00:00子衿
现代妇女 2011年10期


  重点推荐:
  
  《天意从来高难问:晚年季羡林》
  卞毓方 著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出版社 ¥29.80
   季羡林的包办婚姻,令人想起鲁迅,鲁迅在痛苦中选择与发妻朱安“分居”,媳妇是母亲娶的,就让她跟母亲过;又令人想起胡适,胡适对江冬秀选择了默认,他的名言是“先结婚后恋爱”,偶有外遇,也是“有贼心,没贼胆”。季羡林呢,恪于对叔父的敬畏和传统礼教,表面上始终勉强维持,但其内心,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是极为痛苦的。
   季羡林的晚年是异常孤独的。先是,老祖母于1989年去世,接着,女儿婉如于1992年病故,再后来,老伴德华又于1994年12月走了,走向那阴阳相隔、永不回头的彼岸;再加上——这是最主要,也是最为知情者讳莫如深的,笔者也是在2006年9月才弄明白——在老伴去世前两天,他与唯一的儿子季承关系闹僵,乃至“各走各路”。如此一来,家里,那名副其实的窝,那栖于斯、咏于斯、徘徊于斯的陋室,只剩下他孤零零的一个人……
  
  爱尚书库:
  
  《艺妓芙蓉》
  阎连科 著
  浙江文艺出版社 ¥28.00
   苹成为艺妓,很难说是从哪个年月正式开始的。从分析看,她不讨厌这个职业。她感到这职业中有乐趣可以吸引她。
   1951年7月21日,是东京广大妓女毕生难忘的日子——封闭妓院从凌晨4时开始,到7时结束,仅用了3个小时。行动是由共产党部署的,事先召开了有民政、公安、文教、卫生、妇联、救济院等部门参加的会议,成立了东京封闭妓院委员会。共产党是把这次行动作为一次战役打的。事隔几十年,东京很多人都还记得当时情景之盛。特别都还记得第四巷的艺妓苹,多半老人都能说出她的一二生活琐事,似乎其音容笑貌也历历在目。
   一个艺妓能让后人记得,这不是易事,加之她又不是绝代佳人……
  
  《也许并没有故事》
  (法)博尼策 著/何家炜 译
  上海人民出版社 ¥26.00
  如同《诺言》(Ordet)中的乔拿一样,读了太多的克尔凯郭尔(Kierkegaard),就以为自己是耶稣基督了。侯麦电影里的主人公也读书太多,把自己当成了另一个人。像乔拿一样,他们等待着奇迹降临,给支离破碎的生活重新赋予意义。当然,侯麦的世界不同于德莱叶(Dreyer)的世界,那是被召进生活中的英雄、圣人、疯子、先知、死者的世界。
  侯麦的人物都是温吞吞、胆怯怯的那种,是灵薄狱里的居民。然而这个表面上平庸无奇的世界经常暗流涌动,被焦虑暗中噬咬,为疯狂所围困。并非那种惊人和丑恶的疯狂,而是一种不起眼的然而紊乱的疯狂。
  那些人物活在言语的暴虐统治之下,它超越行为与判决,或许还取代了行为与判决。至于奇迹,如果他们盼望奇迹出现,那也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奇迹,也许这些奇迹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虽然它们是那么的触手可及,蓝色的时辰,绿色的光,或某些具有同等价值的事物——那个不起眼的主显节,那道以永恒之光投射到整个生命的闪电,如同音乐中的延长号,电影主题所强化的某种模糊经验。这就是他的叙事,力图表明其天赋的特质。
  
  《天香》
  王安忆 著
  人民文学出版社 ¥30.00
  明嘉靖38年(1559)至清康熙6年(1667)的上海兴起造园风气,士绅申家也随俗打造了一座“天香园”,园中种桃、制墨、养竹、垒石……
  天香园主人申明世的长子柯海,娶了南宋康王一脉的徐家之女小绸,感情甚笃;却因柯海又纳江南闵女儿为妾,从此小绸与柯海形同陌路。小绸与柯海胞弟镇海之妻情同姊妹,性格温厚的镇海媳妇穿针引线,弥合小绸与闵女儿之间的嫌隙,三人遂以闵女儿巧夺天工的绣艺奠定“天香园绣”名号之基。镇海性格淳厚,与世无争,妻子病逝后,遁入空门。镇海之子阿潜由小绸抚养成人,娶杭州沈希昭为妻,却在一个月夜,听过“弋阳腔”之后,跟着唱曲人隐没在人海中……■
  
  (责编 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