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桂彬
外星人告诉朱里奥:“你们的世界太美妙了!其生物多样性丰富多彩,没有几个世界可以与之相媲美,至少我们无法说出一个。对我们而言,这是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富矿,有我们急需的各种物质,其中之一是水。非常遗憾的是,你们已经开始了破坏这个世界的行动。而在数百年前,我们也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相同的遭遇,相同的故事……”
1978年2月5日凌晨3时30分,西班牙30岁的商人朱里奥·费尔南德兹发动了自己的SEAT127型汽车,带上他的猎狗玛斯打算到位于马德里西面的阿维拉省的卡萨维加市去打猎。不知怎么回事,他鬼使神差地开上了相反方向通往索里亚省的一条公路。大约4时30分,朱里奥在位于路边的113号咖啡厅里歇息,要了杯咖啡,一位奇怪的侍者服侍他。侍者又高又帅,带着橡胶手套,似乎还戴着假发。在他逗留的20分钟里,没有见到其他顾客——即使是深更半夜,这种情况也相当少见。朱里奥还闻到一股松树味,他以为是咖啡厅里撒的芳香剂。5时45分,朱里奥上车继续赶路,30分钟后过了美第纳切里市。忽然间,他得到指令要他到前面15千米的某个地点,于是他加大了油门。至此,他的回忆完全中断。事后的调查得知113号咖啡厅那段时间根本不营业,也没有朱里奥所描述的那个侍者。如下的简要报告来源于对朱里奥实施的历时1年的催眠术还原讲述。参与研究的是心理学家路易斯·约旦·佩纳、催眠师阿纳·莫佐、精神病学家叶苏·杜兰。
根据朱里奥的催眠回忆,他开着车时,不知道为什么刹了车。此后车子就像进入了无人驾驶的程序:自动掉头,缓缓地开上了高速公路旁的一条杂草丛生的偏僻小路,然后停了下来。发动机熄火,灯光熄灭,正在播着流行歌曲的卡式磁带戛然而止,仿佛电流瞬间消失。玛斯开始狂吠起来。朱里奥从脚边拿起自己的温切斯特牌单筒半自动猎枪,上满了膛。这种枪最多只能装五发子弹。这时,他才发现有二个类人生物从远处走来,直到离他有1.5米近才停下来。它们身穿柔和的下端连到脚的绿色无缝收腰连体服,发出淡淡的光泽,没有拉链或开口。衣服很合身,凸显上身发达的肌肉,无法察觉出是什么纤维制成的,但材质十分光滑,即使运动也没有皱褶。它们的肩膀很宽,腰身稍窄,体形像运动健将,肩部和头上带着一个黄色的罩子,只露出脸部。头罩的材料似乎与五根手指所戴的手套材料相同,非常合体。与人相比最突出的是手臂很长,头盖骨和眼睛很大。朱里奥感到一阵平和安详。这种感觉在其他被劫持的案例里也时有发生。当它们和他打招呼时,朱里奥以为是在讲话,可是没有看见它们的嘴巴在动,便马上意识到它们其实是在用精神与他交流。它们“请求”他安定,别慌,跟它们走。于是,朱里奥拿起猎枪,带着玛斯跟了上去。类人生物的步伐庄严、优雅而富有节奏。
事后回忆初次看到那个大飞碟时,朱里奥对其中一位研究者说:“就像马克思看见了上帝。我一直是个怀疑论者,可现在我距离这个外星飞碟只有70米远。”
这个飞碟的直径有六七十米,15米~20米高,隐藏在一个小峡谷二座山头之间的一块平地上,离地有4米高,形状就像是个倒扣过来的碟子。这太壮观了!在圆顶与下面连接部分,他注意到有一排呈长方形的舷窗,大约有15米长,从右到左一直闪烁出蓝、绿、红、黄四种颜色的光。再往上看,接近到顶部的地方有一排黑暗的舷窗,估计那里就是指挥塔。在到达飞碟底部中央的位置时,朱里奥注意到飞碟的表面光滑,像是一次成模制作出来的。此时,他闻到一股强烈的松树味道(这种味道后来在飞碟上也能闻到),而他的猎枪和刀都“悬浮”指向飞碟。
一根长约4米、直径2.5米的光滑的金属吸管从飞碟中央伸出到地面。一扇门沿管壁向上滑开,露出一个有神奇光源的小隔间。光线无处不在,白白的,不刺眼。在走入隔间之前,朱里奥因害怕而犹豫片刻。他的狗也同样急躁不安,所以他不得不拽着它走了进去。隔间墙面的材料和效果与飞碟外壳相同。毫无声响的内部电梯缓缓地将他送到一个圆形的门口,后面是个走廊。再往前走是另一走廊,有二扇高约2.5米的类似金属的门。门成形精致,没有门栓、门扣或者门锁,整个场景让你想起了无菌的诊室。没有突兀的角,墙体与圆顶形成柔和的曲线。继续沿着圆形的走廊往前走,就看见一个梯子。朱里奥感到很诧异:一个能使如此巨大的飞碟像没有重量一样离地飘浮4米的高科技外星人居然要用梯子从一层爬到另一层?
梯子看似游泳池的台阶,表面发亮,有圆柱形的把手。梯子之间间隔约40厘米。一个外星人在前面领路,它二格、二格矫健地向上跳;而朱里奥左手扶着斜挎在肩膀上的猎枪,右手抱着玛斯,艰难地慢慢向上爬。他感觉到把手出奇的冷。这一点与1967年在美国内布拉斯加州阿斯兰发生的警察赫伯特·西墨被劫持案一致。梯子顶端通过一个圆洞进入另一个房间,上面的一个外星人像其他外星人一样向他保证无须担心。朱里奥再次感受到室内灯光带来的震撼:没有一丝的阴影,各种颜色十分均匀——这是一个白色、纯净、光亮的世界!暗处无迹可循!你可以清晰地看到手上的每个毛孔,你会感觉到一种非凡的宁静。
驾驶舱宽约15米,高5米。有趣的是,乘员们走路时可不像朱里奥和他的猎狗那样发出声响。中间部位有个宽2.5米的控制台,上面插有一些金属件,还有透明的玻璃屏幕。台底下是个圆形平台,都是相同的白色。1951年鲜为人知的某英国工程师在南非被劫持的案例中也有过类似场景的描述。
驾驶舱的其他地方还有另外三个小一点的控制台,宽约1.5米,沿房间周边排开。台前有些高高的、圆锥形的奇怪座位,圆尖部位向着地面。(赫伯特·西墨报告里,控制台前有二个三角形支撑的座位,和一个可以瞭望外界的大屏幕。)周围的墙面上有一个边长4米的正方形灰色仪表盘和一个长方形散发出金属光泽的台子。靠近驾驶舱顶部每隔1.5米安装着长方形的窗户(在朱里奥眼里,那更像是烟色玻璃),透过玻璃,尽管晨曦初现,外面的景观也能一览无余。
与此同时,玛斯在驾驶舱四处东嗅西闻,至少还闻了其中一个外星人,外星人还露出惊讶的表情。担心到玛斯会撒尿,朱里奥把它拉回到脚边。兴许是玛斯的发音在外星人语言里有特殊的含义,因而引发了它们惊讶的关注。朱里奥注意到它们之间有时也会有语言交流。
当朱里奥问外星人来自何处时,头脑里得到的反馈是几个词:“三、七、方。”随后,外星人暗示它们想给狗做检查,抽点血,朱里奥表示同意。于是,外星人把狗放在长方形的台子上,用一根细管从它的爪子上抽了10毫升的血。朱里奥曾接受过3年的兽医训练,所以他很清楚这点。外星人又说想对他进行检查,把他放在长方形桌子屏幕后面,告诉他这样就行了。
然而在事后的催眠回忆中,这一段经历显得十分困难和痛苦。外星人从他身上抽了许多样本,包括血、精子、尿、脑脊髓、唾液、滑液、胃液和前列腺液。朱里奥认为当时飞碟上至少有二位女性外星人,其长相与男性外星人相近。
外星人礼貌地请朱里奥坐在控制台前的一个座位上。看到座位底部是圆锥的尖,他以为座位会倒下,没想到座位非常结实,只是晃了一下。凳子表面是正方形,但扶手是圆形。坐在他边上的一位外星人抬起左臂,灵巧地按动了几个银色按键,座位便沿着地上一条轨道灵活移动。乘员们长长的手臂能够轻易准确地接触到控制台上的键盘,只见它们的手指上下翻飞,手掌纹丝不动,却又那么精确无误,宛如钢琴家在激情演奏。美妙极了!
在墙面上有九个黑色的、制作精巧的杠杆,分每边三排排列,终端与像是镀镍的把手相连。每边上面是九个像是截掉了头的圆锥形红色按钮,按钮的中央部位稍微凹陷。指示灯呈半球形,直径2厘米,一直在变换颜色闪烁。(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