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书市书展遗留问题的几点思考

2011-12-29 00:00:00金强
出版广角 2011年4期


  [摘要]从年初的北京图书订货会到四五月间的全图书交易博览会再到九月的北京国际书展,“1— 5— 9”的时间布局和“固定——巡回——固定”展地布局,形成了大陆书市书展的固定模式。书市书展的最终目的应该是让所有爱看书的人看得起书,显然我们的书市书展还没有达到这样一种境界,所遗留的问题不容忽视。
  [关键词]书市书展 问题思考
  
  国际上每年举办的大型书市书展数以百计,每个月都有数场。一般来讲,每年大陆组团参加的重要书展约为10余场(作者注:一些参展活动因没有数据公布,无法纳入考查范围)。加上国内的三大盛事及若干新兴书展,综合起来有近20个场次,对于全国580家出版社来说,这个频次是不低的。一年到头下来,参展单位忙得不亦乐乎,“勇敢者的游戏”常常是“痛并快乐着”,从国内来看,渐趋活跃的市场与刚刚转变的体制之间“脾胃不和”,导致书市书展的肌体上总会显露几分病态与倦容。从国际上来看,大陆参展的规模和质量也缺少新的“发力点”,未能抢占“制高点”。今年是“十二五”的开局之年,对国家文化软实力和对外文化传播力的呼唤,使我们不得漠视这种“病态与倦容”。
  时间,地点与观众。作为展会之都,北京举办图书盛事的不利因素日渐凸显。过多过稠的各类展会容易让书市书展淹没其中,两百多家在京出版社雄踞京城,一定程度上削弱了自己的“外出觅食”动力。北京冬冷夏热,再加上日益严重的交通状况,很多市民不愿意外出,观展热情不足。巡回博览会也多设置于出版社较多的省会城市,一些出版社数量少的二线三线城市仍无缘此盛事,时间安排亦不固定,不利于非专业人士观展。国内几大展会参观规模多年保持在20万人次左右,远远少于去年香港书展的90万人次。香港书展自1999年起开设了夜书市,方便了上班人士,大陆的“朝九晚五式展览”显然应有所借鉴和突破。此外,全国图书盛事对于出版社来说频次高、压力大,而对于普通民众来说却场次少、时间地点有限,无法顺畅观展。“大分散+小集中”似乎可以使更多的中型城市加入进来,“书市书展城市联盟”应该做出品牌效应,实践“文化是城市的代名词”。文化盛会的魅力在使民众畅意于文化本身,并形成长久热议的焦点。
  差异,特色与动力。从国内展会来看,部分出版单位有“贵族化”趋势和“被边缘化”危险,特别是一些大学社和一些来自边疆少数民族地区的单位,只租用处于边缘的一个展位。从国际展会来看,大陆代表团的派出单位多来自出版强省的强势单位,以相似的展品出征不同国家,对象感不强、针对性偏弱。而国内小而专的特色社的国际参展能力弱,动力亦不足。这种“贫富差距”对出版业良性发展很不利,每个出版社在文化意义上都是平等的,然而各种各样的背景原因和历史原因,使一些出版社或“自惭形秽”或“小富即安”,没有凸显的企业文化和出版风格,在展会前也束手无策。没有实力或没有动力,交叉反应导致了“展会恐惧症”。当然,明显不具备实力而硬要“贪大求全”甚至“求洋”更是危险的。相信转企所带来的资源优化配置和观念升级是指日可待的。此外,边疆地区和西部省份,其出版能力相对不足,特色优势亦不明显,东部省份间的出版实力也差异巨大,2010年底《中国图书商报》公布的中国出版实力版图即说明了此问题,出版不应该助长各地文化差距加大,而应缓和弥补,“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应被提到新高度。
  形象,声音与态度。完成转企后,各出版单位的称谓还不够统一,有的沿用旧称,有的则加上了“有限责任公司”或“出版传媒集团”等。名称如不进一步规范,势必带来不必要的误解和麻烦。一些出版社并不十分重视展场宣传材料及征订目录的设计,部分出版社没有自己的社标、社训和简介,不符合现代企业标识要求。通过活动历练,“采人之长,补己之短”,是应有的参展态度。每个参展单位都应该细算“投入产出比”,明确定位和要求,哪怕仅仅是来“偷艺”,“坐在角落里唉声叹气”无济于事,“态度决定一切”。提前撤展也是一个“不淡定”的表现。由于参展效果不及预期,一些出版单位无法说服自己坚持到最后,“百无聊赖”引发提前撤展。归因是,一些出版单位对自己的产品没有自信,缺乏推广技巧,不积极参加各种文化活动和聚会,丧失交流机会,更没有利用好场合发表声音,如此参展势必挫伤“士气”,耗费“内功”。
  图书展会是出版社文化传播的集中与延伸,是社会文化的重要策源地,每个出版单位都应以健康的血液来输送给展会健康的肌体,反哺读者。
  (作者单位:河北大学新闻传播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