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我差点没把它当成钱包。它躺在马路上,跟路面一个颜色。这是个很早以前几乎人手一个的塑料钱包,已经老化有了裂口。钱包告诉我,它的主人是个贫困的人。
钱包里有一张豆浆店的员工卡,照片中的女子,表情呆漠。一张银行卡,估计是她的工资卡。另外还有63块钱很奢侈地躺在钱包里。最让我心忽悠一下的,是一张暗红色的监狱探视证。
我把电话打到豆浆店,找到员工卡上的那个人。她叫赵新玲,操着黄河以北的口音,知道自己丢了钱包但不知掉哪儿了。她一句多余的话也不说,约定明早8点在捡到钱包的地方见面。
第二天,在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