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北安平大子文乡明德小学 可 风
在北方,这是一种虚构的城堡,随处可见,那么齐整,那么威严,活脱脱的像坚不可摧。
粮食们都被晾晒干了装入了窖藏,但庄稼秸秆们拒绝着焚烧和腐烂。被父辈们的手再次渗入了细节,经历了一次变革,挑选一些还硬挺的身体绑缚起来,围一个庭院,把欢笑聚拢。
过路的风最好奇了,每一次路过,都过透过篱墙的缝隙往院里喊上一嗓子,即使是轻微的,呼啦啦的响声也会让屋内的乡亲走出来,看一看是不是有自己的亲人回还。
篱墙,每年秋后都会再重新修补一次。一年来的风风雨雨,早已让墙的定义几乎不复存在。院里和院外也几乎没有了遮拦,放牧回来的羊群可以任意的挤进来,甚至有些淘气的小羊忍不住上前去用力地撞、碰、啃食。
如果去年弄篱墙时加上了杨树柳树的枝干,说不定这些枝干今年会发出一些嫩芽,甚至长出叶子。绿绿葱葱的,但我不敢保证它们会长出根来。
只有在黎明前后,才可以和它相遇。
一粒粒那么晶莹,那么纯净,仿佛是唐人放牧的绝句。
惊不起一丝涟漪,那不是湖面,更找不到溺水者。出逃的蚂蚁已经回来了,家还在原处,拒绝着喧嚣和动荡。
把头抬起来,天多么蓝。
露珠纠缠了太多的回忆,将身边的野草和小花一一唤醒。
露珠一部分随风而落,而还有一部分是拥有翅膀的,会腾空而去,让我们在仰望中寻觅,在低头沉思中等待和期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