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维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理论中国化的重要贡献*

谭来兴

(华南理工大学，广东 广州510640)

李维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理论中国化的重要贡献*

谭来兴

(华南理工大学，广东 广州510640)

李维汉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中国化作出了重要贡献。其主要贡献有:明确指出了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道路;提出了富有独创性的、比较完整的“双重改造”方针;提出在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两笔财富”;提出了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对原资产阶级分子的新政策。

李维汉;马克思主义;社会主义改造;中国化

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是马克思主义的重要内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是指马克思主义的经典作家对无产阶级夺取国家政权后，变革资本主义所有制、改造资产阶级，建立社会主义公有制的方式、方法和手段等所作的分析和说明。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中国化，就是以毛泽东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把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关于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创造性地运用到中国的具体实践中，走出了一条具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改造道路，使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具有中国作风和中国气派。李维汉作为我党第一代领导集体的重要成员和杰出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同时也是我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负责人之一，他对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理论中国化作出了历史性贡献。

一、明确指出了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道路

在国际共运史上，马克思、恩格斯曾设想通过“和平赎买”的办法来变革资本主义私人占有制，建立生产资料的社会主义公有制，但是他们没有、也不可能勾画出具体的路径。俄国十月革命胜利后，列宁通过社会主义实践，创造性地提出了“租借”、“合作制”、“代销”和“租让”等四种国家资本主义的形式。其中，列宁尤为重视租让制，并对其作用抱有很高的期望。他希望通过租让政策，在合理的条件下让出一定的经营权，进一步发展生产，并使之成为“不久的将来”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步骤。“租让制政策一旦获得成功，就会使我们获得为数不多、但却具有现代先进资本主义水平模范的——和我们的相比较——大企业;经过几十年以后，这些企业就会完全归我们所有”。［1］P508但是，由于当时无论是资本主义国家，还是本国的资产阶级都视十月革命为洪水猛兽，不愿与新生的苏维埃政权合作，列宁通过国家资本主义逐步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愿望，未能付诸实践。建国前后，中共领导集体对于国家资本主义已有了一定的认识。中共中央和毛泽东把国家资本主义经济肯定为新民主主义经济的五种成分之一，并对此作了一系列论述;《共同纲领》也规定:“国家和私人合作的经济为国家资本主义性质的经济，在必要和可能的条件下，应鼓励私人资本主义向国家资本主义方向发展。”但是，中共领导集体“当时在指导思想上还没有明确地把国家资本主义作为对私人资本主义进行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道路和国有化的途径”［2］P739，仍在探索思考之中。

在中共领导集体中，从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对国家资本主义进行深入的分析和研究，明确肯定国家资本主义为我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道路，并指出国家资本主义的发展过程的是李维汉。李维汉以其新鲜的经验、新鲜的观点，把列宁关于国家资本主义的思想具体化，实现了马克思主义利用国家资本主义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理论的重大发展。

首先，李维汉阐明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性质。毛泽东已认识到，“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是带有很大的社会主义性质的”。［3］P282但是，他还没有明确地界定国家资本主义的性质。李维汉则在此基础上进行了具体的阐述和发挥，明确地将国家资本主义定性为一种过渡的经济形态。“国家资本主义经济，是社会主义直接领导下的社会主义成分同资本主义成分联系或合作的经济，因此，它还不是社会主义经济而是一种过渡的经济形态”。［4］P72其次，李维汉明确指出国家资本主义为我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具体道路。一方面，他论证了通过国家资本主义的道路，逐步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必要性。生产关系是一定要适合于生产力的发展的，但是随着国民经济的恢复和发展，“已日益暴露出资本主义企业原有的生产关系不适合生产力发展的情况”。而相比起来，国家资本主义具有许多显著的优点，它能够提高生产力、改善劳资关系。因此，把一般私人资本主义推向国家资本主义的轨道，“这是很有必要和很合理的”。［4］P71另一方面，他充分肯定了经过国家资本主义道路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可能性。李维汉认为经过国家资本主义道路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之所以可能，是因为在政治上，我们有党的坚强领导，“建立了工人阶级领导的强大的人民民主专政，并与资产阶级的代表人物一道通过了共同纲领”;经济上，国营经济已经控制了国家的经济命脉，而资本主义经济则遭到了很大的削弱，“资产阶级要摆脱国家资本主义已经不可能”。［4］P49－50第三，李维汉指出了通过国家资本主义逐步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过程。第一步将资本主义工商业基本纳入国家资本主义的低级形式(统购包销、加工订货);第二步将国家资本主义的低级形式发展到高级形式(公私合营);第三步是将国家资本主义转变为社会主义。在这一过程中，国家通过“四马分肥”(公私合营前按比例分配利润，资本家获得赢利的1/4)和支付“定息”的办法(公私合营后，每年支付给资本家相当于其股额5%的利息)逐步实现对资产阶级的“赎买”。

中共中央和毛泽东对李维汉意见十分重视，连续两次召开政治局扩大会议进行讨论，并采纳了他的意见，充分肯定:经过国家资本主义完成对私营工商业的社会主义改造，是较健全的方针和办法，是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和逐步完成社会主义过渡的必经之路。这是全党在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的指导思想上的一次巨大的飞跃。

二、提出了富有独创性的、比较完整的“双重改造”方针

在无产阶级夺取政权以后，应该如何消灭资产阶级的问题上，马克思主义创始人主张，“只要其他阶级特别是资本主义家阶级还存在，只要无产阶级还在同他们进行斗争，无产阶级就必须采取暴力措施，也就是政府的措施”，［5］P286与此同时，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并不排除用和平的办法废除私有制的可能性。前苏联在变革资本主义私有制的实践中，采取的是只要企业、不要人的办法。由于资产阶级拒绝改造并坚决反抗，苏维埃政权无偿地剥夺资产阶级的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将资产阶级分子扫地出门、流放，肉体消灭。在中共党内，毛泽东和周恩来根据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特点，以及中国具体的社会历史条件，指出要对资产阶级分子进行教育和改造，要把他们改造成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但他们没有具体提及应怎样进行改造以及改造的具体方针。

李维汉在考虑如何处理民族资产阶级的问题时，既不囿于马克思主义经典作家已有的论述，也没有拘泥于前苏联的经验和形式，而是着眼于中国的社会现实，提出了富有独创性的“双重改造”方针:“我们对资产阶级有可能和必要采取经过国家资本主义的办法，消灭阶级，改造个人……我们必须把对企业的利用、限制和改造与对资产阶级分子利用、限制和改造结合起来……。”［4］P89－90“双重改造”方针的独创性在于:首先，它立足国情，准确把握了我国民族资产阶级的性质。“由于历史的和现实的条件，中国民族资产阶级在过去和现阶段都具有两面性”。［4］P89中国民族资产阶级的两面性，决定了他们在一定条件下能够接受改造。其次，把消灭资产阶级和人的改造区分开来。消灭阶级主要是消灭这个阶级的生产资料所有制，变资本主义私有制为社会主义公有制;对人的改造，并非是简单的肉体消灭，而是把资产阶级分子改造成为自食其力的社会主义劳动者。再次，强调把企业的改造与人的改造结合起来。“对资本主义工商业进行社会主义改造，就是要对资本主义企业和资产阶级分子，都按社会主义原则逐步加以改造……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这两个方面的工作，又叫经济工作和政治工作，它们是相互影响而又不可分离的统一体;实现和平改造资本主义工商业的关键在于改造资产阶级分子……如果我们放松了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工作，必然要带来很多麻烦，以至不得不推延最后改变所有制的时间。”［4］P108－109

李维汉提出的“双重改造”方针也是比较完整的。这种完整性表现在:李维汉就如何成功地改造资产阶级分子，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措施和方法。一是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要以合营企业为基地，结合着企业的改造进行。公私合营之后，资产阶级分子的全部或大部分将转变为合营企业的员工，因此对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就不可能脱离企业的改造，“合作企业便成了教育改造资产阶级分子的基地”。［4］P110二是对资产阶级分子改造，要结合着新的工作(即劳动)和学习进行。“这首先要给他们安排适当的工作，并且使他们有事可做;在工作中帮助他们克服困难，做出成绩，吸取经验”。如果让他们无事可做，或对他们的工作放任自流，不给予必要的指导和帮助，都不可能达到改造他们的目的。三是有计划地培养和扩大进步核心分子，带动中间分子，孤立顽固分子。由于核心分子还是资产阶级分子，依然具有积极和消极两重性，为此要“正确地使用和对待他们”。既不“估计过高，要求过多，或者盲目信任”，又要“给予适当的信任，同他们商量办事，积极地领导他们，教育和关心他们”;［4］P112对于中间分子，李维汉认为他们“人数最多，举足轻重，值得争取”，要“把争取中间分子当作主要的目标，动员各方面的力量去做”。［4］P113四是对资产阶级分子要“网开一面，给予出路，逐步改造”。李维汉认为，对于一切自愿接受改造的资产阶级分子，就应该给他们以工作机会、生活条件、政治待遇，“对他们实现赎买，并把他们包下来”［4］P114。这样，就会避免出现消极对待或抗拒改造的现象。

实践证明，李维汉所提出的“双重改造”的方针是正确的、成功的。在我国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由于我党坚持执行“双重改造”的方针，并灵活运用上述措施和方法，因而争取和团结了民族资产阶级的大多数，促使他们自愿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积极投身于祖国的建设事业。

三、提出在资本主义工商业的改造过程中要充分利用“两笔财富”

在我国资本主义工商业社会主义改造过程中，党内外存在着一种否认民族资产阶级两面性，反对党的赎买政策的错误论调。受其影响，随着公私合营的开展，出现了部分公方人员和工人群众不尊重资方人员，视资方人员为“包袱”，不愿放手使用，让他们“靠边站”、“坐冷凳板”或者“吃干薪”等现象。这种错误言行的存在，不仅挫伤了广大资产阶级分子工作的积极性，而且影响了企业正常的生产经营和劳动生产率的提高。

要纠正上述错误言行，就必须从理论上弄清楚如何认识和对待主动接受社会主义改造的资产阶级分子及其企业。毛泽东指出，“工商业者不是国家的负担，而是一笔财富，他们过去和现在都起了积极作用”［6］P176;周恩来也肯定了资产阶级还有积极的进步的一面，认为还要尽量地利用它的积极性和进步性。在这一方面，李维汉的贡献则在于他把资产阶级分子和资本主义企业并列起来，视其为中国资本主义遗留下来的两笔宝贵财富，并就如何利用资产阶级分子这笔财富，提出了具体的政策和措施。

李维汉多次肯定了资本主义企业的重要作用，指出:“私营工商业是国家的一项重要的经济因素，在一定时期内对国计民生可以起相当大的作用:不仅仅可以对国家供应产品，帮助物质交流，而且可以为国家积累资金，训练企业的技术和管理的干部。”［4］P69“它们(资本主义企业)在方法上、技术上、贸易上有许多积极的成份。”［4］P123正因为如此，就必须要通过社会主义改造，把资本主义企业转变为国有企业，使之成为社会主义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成为巩固社会主义制度的物质基础。

在李维汉看来，掌握企业管理经验和生产技术的资产阶级分子之所以是“宝贵财富”，是因为他们“必要的教育改造之后，可以成为参加社会主义事业的重要积极因素”［4］P154］。那么，应该怎样充分地使用这笔“财富”，为社会主义服务呢?早在资本主义工商业造开始之前，李维汉就已经设想对于“企业原有人员，应包下来，量才使用，不加歧视”［4］P58。公私合营开始后，李维汉及时地把如何对待资产阶级分子的设想具体化，提出安排使用的标准。李维汉指出，对于资产阶级分子的“地位和职权，要参酌他们原有的职位，经过协商，适当安排”［4］P86。全国实现公私合营后，为改善公私之间的合作共事关系，从而切实有效地帮助资产阶级分子积极发挥所长，李维汉提出了一系列具体的措施:“要吸收他们的代表参加民主管理机构，并且使他们对分工负责的事情有职有权;要吸收他们参加企业的改组和改革参加社会主义竞赛;要规定适当的制度，使他们有可能参加应该参加的行政业务会议，阅读有关的行政业务文件。”［4］P155－156这些政策和措施，对于激发当时资产阶级分子服务社会主义的热情，鼓舞着他们在伟大的社会主义建设事业中贡献自己的才能、经验和智慧，起到了巨大的作用。

四、提出了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对原资产阶级分子的新方针

随着社会主义改造的基本完成，资产阶级作为一个阶级已经从整体上被消灭后，对于原有的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是不是也应该相应的结束?如果还要对他们继续加以改造，那么应该采取什么方式进行?这是在马列主义发展史上，没有遇到过，而当时的中共党人必须作出回答的问题。李维汉坚持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对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的国内阶级关系和主要矛盾进行分析进行了科学的分析，并在此基础上提出了对原资产阶级分子的新方针和对策。

(一)对原资产阶级分子“基本的主要的是要用教育的方法继续教育和改造他们”

李维汉认为，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国内阶级关系和主要矛盾的变化，决定了我们对原资产阶级分子要采取以教育为主。“全部资本主义工商业合营以后，我们同资产阶级的关系从一个社会上两个阶级对立的关系变成在企业内部的关系，所有的资本家开始变成企业里的国家的干部”，“所以，社会关系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以后，就应该把教育工作提到我们统战工作的重要地位，作为中心工作提出来”。［4］P133而之所以要继续教育改造资产阶级分子，则是由人的思想转变的长期性及其与社会地位变化的不同步性决定的。李维汉指出:“思想的转变总是远远落后于社会地位的转变，资产阶级分子在转变为劳动人民以后，还会有许多人的思想感情同工人、劳动人民有所不同，要他们的思想感情真正改造过来，还需要很长时间。”［4］P133

李维汉还对原资产阶级分子继续进行教育的目的、途径和方法提进行了深入的思考。关于教育工作的目的，李维汉认为就是要通过教育，使原资产阶级分子成为一定思想觉悟的社会主义劳动者。他指出:“教育的目的，是要使极大多数资产阶级分子，不仅对于最后消灭资本主义所有制获得思想上的准备，而且能够改变为名副其实的劳动者”，“逐步做到同他们已经改变了和正在改变着的政治地位和社会地位相适应”［4］P145。关于开展教育工作的途径，李维汉强调要从两个方面着手，即:一方面要从工作中学习，另一方面要开展政治理论学习，同时把这两方面结合起来。关于教育的方法，李维汉认为“除了对付反革命分子和其他坏分子外，一般都要采用这样的方法”:一是讲道理的方法;二是比赛的方法;三是批评与自我批评的方法;四是又鼓励又批评的方法。其中，“批评是进行斗争的主要方法”。［4］P145

李维汉所提出的社会主义改造基本完成后，对原资产阶级分子的改造应以教育为主，是完全正确的。通过深入的教育学习，原资产阶级分子中的大部分在思想上逐步实现了“破资本主义，立社会主义”的转变，开始接受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立场、观点和方法;行动上主动向工人阶级靠拢，为成为一名名副其实的劳动者而积极努力。

(二)提倡采取开“神仙会”的方式，来推动原资产阶级分子进行自我教育和自我改造

“神仙会”是1959年12月至1960年2月，在民建中央和全国工商联召开全国代表大会期间，李维汉建议两会领导人所采取的开会方法。开“神仙会”是李维汉在新的形势下，将延安整风运动和风细雨精神加以创造性地运用和发挥。

当时，由于党的工作的指导方针的“左”倾错误，尤其是反右斗争扩大化和“反右倾”斗争正在党内开展，以及有的地方违反中央不在党外人士中开展“反右倾”运动的指示，将党内“反右倾”运动推到工商界，致使大多数工商界、知识界和民主党派人士人人自危，害怕挨批斗，不敢讲真话。在民建、全国工商联全国代表大会召开的时候，“许多代表心情紧张，口袋里装着发言稿，准备在大会上一拥护、二检讨，争取过关”。［7］P398基于此，李维汉坚决贯彻执行毛泽东关于工商业界大有进步和党外不搞反右倾的指示，倡议“开神仙会”，改变那种程序化的开会方法，营造一种和风细雨的氛围，让与会者敢于在会议上讲话，讲老实话，讲心里话，敞开思想，做到实事求是，以理服人，借以缓和党当时与工商界、知识界和民主党派的紧张关系。［8］P184

民建、全国工商联两会领导人采纳了李维汉的建议。会议发扬民主，实行“三自”(自己提出问题、自己分析问题和自己解决问题)和“三不”(不打棍子、不戴帽子和不抓辫子)，鼓励与会代表敞开心扉，畅所欲言。“这样，与会的工商界人士逐步消除顾虑，敞开了思想，展开热烈的争论，小组会漫谈，会后自由结合漫谈，走廊里，饭桌上到处都在交谈、争辩，相互之间有批评，也有自我批评，会议开得生动活泼，大家心情舒畅。”［2］P860鉴于民建、全国工商联开“神仙会”取得的良好效果，这种开会的方式首先推行到其他民主党派的中央会议，接着又在全国范围内推广，层层召开。事实充分证明，李维汉倡导的“神仙会”，是贯彻和风细雨、深入进行思想政治教育的一种好方法，是正确处人民内部矛盾、推动原资产阶级分子积极开展自我教育的有效形式。通过在全国范围内层层召开“神仙会”，原资产阶级分子的思想觉悟得到了很大提高，大大缓和了党与工商界之间的紧张关系。

［1］列宁选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李维汉．回忆与研究(下)［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6．

［3］毛泽东文集(第6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4］李维汉．统一战线问题与民族问题［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2．

［5］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6］毛泽东文集(第7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

［7］中共湖南省委党史研究室．李维汉人生之路［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08．

［8］莫岳云．李维汉统一战线理论与实践［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5．

责任编辑:孟毅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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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9－3605(2011)01－0058－05

*本文系教育部人文社科规划项目《李维汉与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编号:07JA710001］的研究成果之一。

2010－08－22

谭来兴，男，湖南永州人，华南理工大学思想政治学院讲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共党史与中国现代化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