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慈善现状及其完善对策探析

刘 芸

(温州大学瓯江学院，浙江温州 325035)

温州慈善现状及其完善对策探析

刘 芸

(温州大学瓯江学院，浙江温州 325035)

从1998年到2010年，温州的各类慈善捐赠活动已广泛展开并形成规模，经济作用和社会效果显著，其最具代表性的事件是“爱心温州”慈善品牌的营造．温州慈善工作的特色是：民营企业抱团行善的“温州模式”，华侨华人的慈善捐赠，多元化的慈善资金运营机构，民众慈善的高度热情和远大目标，对外来农民工的关注．温州慈善工作也存在缺陷：慈善理念的落后；慈善制度设计的缺陷，慈善机构的作运低水平；捐赠领域的狭窄与捐赠渠道的闭塞；索捐现象的存在．完善温州慈善工作的对策为：推进慈善活动的社会化和丰富化工作；健全慈善活动的制度化机制；落实慈善活动的专业化与独立化政策；推动慈善活动的“内化”工作．

温州；慈善工作；民营企业；温州模式

1993年11月14日，《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提出：“建立多层次的社会保障体系，对于深化企业和事业单位改革，保护社会稳定，顺利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具有重大意义．”[1]2004年9月19日，《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提出：“健全社会保险、社会救助、社会福利和慈善事业相衔接的社会保障体系．”[2]2007年 10月15日，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报告指出：“要以社会保险、社会救助、社会福利为基础，以基本养老、基本医疗、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为重点，以慈善事业、商业保险为补充，加快完善社会保障体系．”[3]慈善活动的价值日益彰显，成为我国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举措之一．

同时，学者们也非常关注慈善事业的长远发展，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有：郑功成的《中国慈善事业的发展与需要努力的方向》[4]，刘文光的《我国公益慈善组织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及其对策分析》[5]，但这些研究往往仅从慈善事业的整体角度出发，缺乏与地方特色的慈善实践相结合的分析，尚不能满足现代慈善事业发展的需要．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温州作为中国民营经济发展最迅速、最具活力的城市之一，慈善事业也在蓬勃发展．对温州慈善事业的得失和完善其慈善工作的建议与对策，学术界至今研究阙如，本文试着对这一问题作一系统探研．

1 慈善工作的内涵与价值

慈善活动，是指社会公众在自愿基础上，通过一定的社会组织向需要帮助的群体提供无偿援助的社会化行为的总称[6]．慈善活动作为近现代才发展起来的非制度型的社会化公益事业，既可通过物质形式(指捐献善款、善物)实现，也可通过精神形式实现．它通过对社会资源的重新聚集和配置帮助社会弱势群体，相对于基于效率原则的市场经济资源配置、基于公平原则的社会保障资源配置，是社会资源的第三次分配．自1994年4月我国第一家综合性的慈善组织“中华慈善总会”成立后，民间慈善工作发展蓬勃．发展慈善事业，对实现社会公平和正义、弘扬中华传统美德、构建和谐社会发挥着重要作用．

2 温州慈善工作的成果与特色

2.1 温州慈善工作成果概述

温州的慈善事业始于20世纪90年代末期，1998年鹿城区慈善总会成立，成为全市最早的慈善机构，2002年温州市慈善总会正式成立．鹿城区慈善总会成立时只有30万元的起始资金，慈善救助内容单一[7]；而从2002年温州市慈善总会成立至2009年，全市总计捐资数已超11亿元[8]．

温州各级慈善组织立足实际，结合温州商会、民营企业和华侨多的特点，充分整合慈善资源，建立健全民间组织，发展壮大志愿者队伍．在政府层面，有“慈善一日捐”；在商会层面，有“世界温州人微笑联盟”；在企业层面，有正泰公益基金会、奥康“爱心接力计划”等一大批企业慈善基金；在市民层面，有从2002年到2010年连续8年发起“星雨心愿”匿名献爱心活动的兰小草和网上自发组织的“温州论坛爱心屋”等等[9]．

在温州慈善事业发展的过程中，最具代表性的事件是“爱心温州”慈善品牌的营造．其中，影响较大的包括：“爱心温州·慈善助学”活动，从2001年对141名学生进行捐助起，至2008年28 873名贫困学生因为这一援助走进了小学、中学和大学，助学善款达54万元；“爱心温州·慈善启明”活动，它使2 000多位白内障患者重见光明；“爱心温州·慈善助行”活动，它是温州市慈善总会和世界轮椅基金会共同出资打造的爱心活动；“爱心温州·慈善门诊”活动、“爱心温州·慈善敬老”活动和“爱心温州·新温州人高危产妇救治”活动，对全市 12万户低保户、近五十万残疾人和三百多万新温州人来说，已成为雪中送炭的代名词[10]．在“爱心温州”慈善品牌中，“慈善助学”、“慈善门诊”和“慈善宴”活动已被市民所熟知和认可[7]．

2.2 温州慈善工作的特色与目标

特色一：民营企业抱团行善的“温州模式”．温州民间企业抱团行善，创出慈善“温州模式”．这种慈善“温州模式”，既是温州民营企业为自发承担社会责任以个体或集体方式行善回报社会的模式，也是习惯于靠亲缘关系来维系的“人和社会”的“温州模式”在慈善事业发展中的具体表现．从2005年至2008年，中国慈善榜和胡润中国内地慈善排行榜上，温州老板共上榜55次，累计捐款近15亿元[11]．在温州本地，民营企业慈善捐款，远不只这个数字．其中，民营中小企业尽管没有动辄数百万、上千万地捐资，却契合着抱团行善的温州样本．

相比一般慈善事业，以民营企业抱团行善的“温州模式”更有特色：广大温州民营企业家是温州慈善事业发展的重要力量，其影响力之大非同一般；民营企业积极参与慈善事业，让更多需要救助的困难群众得到实惠；富而感恩的民营企业家面对贫困地区和群众的生活状况，致力于“致富思源，富而思进，扶贫济困，德行并重，反哺社会，共建和谐”，积极参加“光彩事业”；注重回报于民的社会责任，是温州民营企业之所以抱团行善不变的动力内源[12]．

特色二：华侨华人的慈善捐赠．温州是全国著名的侨乡，现有华侨华人四十余万人，遍布世界八十多个国家．以瑞安市桂峰乡为例，这个位于瑞安市西北部的乡由于耕地少、资源贫乏和交通落后，是典型的贫困山区．但目前该乡华侨华人的捐赠活动非常活跃．其突出特点在于做好事不求出名；其热衷于捐赠的动因，则是热爱并报效祖国、回报并建设家乡、追求社会声誉、实现更大人生价值等．

特色三：敢于创新，创办多元化慈善资金运营机构．具有高度自主和创新意识的温州人对慈善资金的运营方式进行了富有成效的大胆探索，创办了资金来源和管理模式不同的多种慈善资金运营机构．2007年，全市各慈善机构首次出现了冠名基金、专项基金和企业慈善分会等形式的捐款，使慈善资金来源更具多样性．冠名基金一类的定向捐资能同救助项目直接挂钩，使捐资者明白捐资的投向和救助效果，很受有爱心的企业支持．

目前，慈善资金运营机构主要包括以下几种：（1）政府组织、温商出资设立的官办民助基金会．2007年底，浙江省工商联界尚属首创的组织——社会公益委员会，在龙湾区工商联合会诞生．随后，“民生扶助基金”正式成立，首批五十多家企业认捐一百五十多万元[13]．（2）区域性商人团体创设的慈善运营机构，典型代表是2003年由162名温州乐清民营企业家发起设立、认捐总额高达 2.59亿元的乐清市民营企业扶贫总会[14]．（3）民营企业家创办的基金会．部分温州商人尝试以私募基金会形式独立进行慈善活动，其中较知名的有奥康集团的王振滔慈善基金会等．

特色四：民众慈善热情高、以打造“温州品牌”为目标．温州人民乐善好施早已有之，如传统的自发举办的施粥铺、凉茶铺等；而现代的慈善则更具规模、形式更为丰富、参预主体也更为广泛．如：温州“红日亭施粥摊”扬名全国；又如：2008年汶川地震后，仅通过温州红十字会、温州慈善总会和温州市社会捐赠接收工作站这三个渠道收集的捐款就超过5亿元．近年来，在这块土地上涌现出了以“温州市十大慈善家、十大慈善人物”为代表的众多慈善大家，仅“十大慈善家”中就有5人的捐资共达到1亿元以上[10]．温州正立志于进一步打响“爱心温州”与“善行天下”等特色品牌，切实做好“慈善一日捐”等重点项目，争取进一步推动慈善事业的发展．

特色五：关注外来农民工．温州现有人口七百多万，其中近三分之二是外来务工人员，其中农民工是主力．外来农民工为温州的发展提供了劳动力资源和动力，对于其关怀恰说明温州城市包容度的提高和“宜商宜居”理念的实践．目前对农民工关怀的一个重点是其身体健康：2005年6月28日，温州市“关爱民工慈善医疗安康工程”正式启动，首期发放了慈善医疗安康就诊卡5 000份，定向捐资100万元用于外来务工人员“十减半、十全免”的优惠医疗活动，自此慈善助医活动越来越频繁和实惠[15]．2005年11月9日“爱心温州·附二医慈善助医”项目由温州市慈善总会、温州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联合开展，启动资金为53万元，其中的28万元用于在温州附属第二医院接受治疗的经济困难的农民工、孤寡老人等[16]．

3 温州慈善工作的缺陷

3.1 慈善理念还较为落后

2009年11月初，中国民政部社会福利与慈善事业促进司司长王振耀阐述未来慈善事业发展的方向时，指出：目前慈善事业面临的问题已不再是“不愿做”，而是“不会做”，改善这种状态需要在社会理念、机构建设等方面多做努力[17]．温州许多捐赠者和捐赠受益者还停留在捐赠是一种施舍的认识水平上，这既伤害了捐赠受益者的自尊，也制约了捐赠者的热情．在温州做慈善被人误会的情况也较为普遍，甚至有时会被认为是沽名钓誉．

3.2 慈善制度设计有缺陷，慈善机构的运作水平低

制度设计僵化、不合理主要表现在：大量的温州民间慈善行为和民间慈善组织缺乏科学的管理和制度保障；慈善资金供给的税收激励机制设计也够不完善．目前，我国并未建立有助于慈善的遗产税、赠与税，温州地方也未建立相应的慈善资金激励税收措施．这不仅不利于全面发挥税收对社会财富的重新分配作用，而且未能形成潜在慈善资金的政策激励手段．

慈善制度设计的缺陷也导致了慈善机构运作水平的低下．首先，从整体上说，温州慈善机构数量有限、行政化色彩浓厚，还没有专门提供慈善服务的人和机构，无法匹配社会需求；其次，温州慈善机构较为松散随意，还未形成分别负责慈善资金运营、慈善项目实施的分工明确的服务组织；再次，慈善机构的运营和管理能力欠佳．慈善机构对慈善资金保值增值、运营费用控制以及慈善信息公布等方面工作开展得不够完善，对慈善资金的运营效率和慈善机构的公信力都造成了损害．在慈善运作中存在的四个“看不见”体现了慈善机构运营中的不足：捐赠人看不见捐款到底用在哪里；灾区群众看不出哪些是捐款；灾区政府看不到捐款在哪里；民间公益服务看不见．

3.3 捐赠领域狭窄、捐赠渠道闭塞

首先，目前温州慈善捐赠主要集中在教育、交通和路亭寺庙等传统领域，在经济、文化、医疗卫生和环境生态等新的领域的捐赠相对于社会新的发展要求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同时，目前温州人表达爱心的方式大多停留在捐款、捐物层面，这种奉献资财的行动固然可敬，但形式较显单一，而社会上弱势群体、困难群众对慈善的需求既包括物质也包括精神方面，其实是多样化的．其次，温州人在海外较多，且大多事业有成，因此慈善事业还应该加强温州本地人同华侨华人的沟通．由于在海外出生和成长的华侨华人的后代们，缺乏与温州家乡的交流和对家乡的了解，对家乡的情感慢慢淡漠以至消失，且华侨华人长期侨居国外的经验，使其更乐意向“红十字会”等民间慈善组织捐赠．如果不进一步加强与侨乡华侨华人的沟通，这些慈善资源将逐步萎缩．

3.4 索捐现象的存在

在部分温州商人做慈善事业出名后，就往往会有众多的索捐者、求助者以各种理由找上门来．就其行为来说，其将慈善异化为一种针对富人的强迫性道德义务，容易滋生受助者的不健康心态．索捐现象的存在，不仅会干扰捐赠人的正常生活，还破坏了捐赠自愿的原则，这实际上是对于慈善事业的阻滞，最终会让真正需要救助的人得不到捐赠．

4 完善温州慈善工作的对策

4.1 推进慈善活动的社会化和丰富化工作

慈善事业是需要全社会广泛参与的公益性事业，是社会系统工程．首先，温州政府要切实为慈善事业发展创造良好的环境和条件，把慈善事业发展摆到重要位置，列入社会发展规划和工作计划，制定加快、完善慈善事业发展的具体措施．其次，广大党员干部要带头参与慈善活动，并发挥组织协调作用，切实提高慈善活动的权威性和号召力．再次，通过媒体宣传提升慈善事业的地位和形象，促进公众广泛参与，从而让他们明确慈善真谛：慈善靠大众，而不是靠大款．

慈善活动的丰富化包括慈善救助方法和内容的丰富化、集聚社会资源途径的多样化．关于慈善救助方法，温州可以总结和推广“慈善超市”、“爱心超市”等经验，充分发挥社区在组织邻里互助上的作用，努力形成临时救助、慈善事业及其他社会救助各有侧重、良性互动的运行机制．关于慈善救助领域及内容，温州应引导慈善捐赠由传统领域拓展到经济、文化、医疗卫生和环境生态等新领域，从而带来多方面效用．而集聚社会资源途径的多样化，意义则更为明显：在慈善来源方面，温州应配合使用个人模式的慈善、民间组织模式的慈善和政府模式的慈善；在慈善资金使用方面，温州要使慈善捐赠由简单的“输血”式救助向“造血”式项目救助转变．

4.2 健全慈善活动的制度化机制

首先，应健全慈善事业的相关政策规定．温州的慈善工作卓有成效且势头可喜，要发展则不能仅局限于现有法规的规定，必须以温州本土特色为基础，创新性地制定出服务于慈善的政策规定．其次，政府应该履行对慈善活动合法性的监督．温州作为慈善气氛浓厚、慈善传统深远的经济发达地区，政府作为社会公共事务的管理者，在慈善活动中所肩负的职能不仅是设计符合温州特点的政策措施，做到“有法可依”，更应以各类规范来明确化、具体化和统一化慈善活动，对慈善组织运营的各项活动进行监督和执法，做到“有法必依”、“执法必严”．政府的监督是慈善事业有序发展的必要保障．

4.3 落实慈善活动的专业化与独立化政策

落实慈善活动专业化政策，必须做到：首先，建立有激励效果的人事管理制度，培养具有良好专业素质和道德素质的慈善工作人员；其次，尽快建立慈善组织资质评估和信用资格认证制度，保证慈善组织自身的专业性和公信度；再次，对具体的慈善原则、实施环节等建立规章制度，尤其是对慈善资金在募集、运营以及投放中的管理进行规定，使之体系化，保证透明性，以优化投资流向、确保捐赠人意愿的实现；最后，积极采用现代先进的管理方法，建立和外部公众以及捐赠人之间信息沟通的平台，帮助捐赠人合理选择捐赠对象并且及时了解各捐赠项目的进展情况．

落实慈善活动独立化政策，应做到：首先，要保障温州慈善机构的公益性，塑造慈善组织的公益形象，提升慈善机构的公信力；其次，明确温州政府和社会在慈善事业发展中的关系和权限，减少政府对慈善活动的直接性参与，逐步实现民间自律发展．政府对慈善活动的作用应主要立足于充分发挥在宏观方面的支持和引导．

4.4 推动慈善活动的“内化”工作

慈善要办善事，更要育善人．慈善事业的发展，离不开公众对慈善活动的内心认可与行动支持，因此要加强树立正确慈善理念的教育，即在弘扬传统慈善文化的基础上，要加强现代慈善理念的培养和教育．慈善文化应得到有效传播，要鼓励和推动慈善文化活动进社区、进乡村、进机关、进企业和进学校．要大力宣传慈善事业的性质、宗旨和意义，运用灵活多样、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形式，宣传扶持慈善事业发展的法律法规和政策措施，宣传乐善好施、热心慈善的先进典型，在全社会形成支持慈善事业光荣、参与慈善事业高尚的社会氛围．通过以上活动渲染出强烈的外部氛围，使民众的慈善理念得到强化，慈善潜能得到激发．

[1] 中国共产党第十四届中央委员会第三次全体会议. 中共中央关于建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若干问题的决定[EB/OL]. [2010-11-04]. http://news.xinhuanet.com/ziliao/2005-03/17/content_2709770.htm.

[2] 中国共产党第十六届中央委员会. 中共中央关于加强党的执政能力建设的决定[EB/OL]. [2009-08-27]. http://www.people.com.cn/GB/40531/40746/2994977.html.

[3] 胡锦涛. 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 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的报告[EB/OL]. [2009-10-21]. http://news.xinhuanet.com/newscenter/2007-10/24/content_ 6938568. htm.

[4] 郑功成. 中国慈善事业的发展与需要努力的方向[J]. 学海, 2007, (3): 62-67.

[5] 刘文光. 我国公益慈善组织发展中存在的问题及其对策分析[J]. 行政与法, 2009, (01): 4-6.

[6] 陈姣娥. 论慈善救助: 中国社会救助的另一支柱[J]. 边疆经济与文化, 2006, (2): 75-78.

[7] 胡荣恩. 温州慈善事业近十年募集九亿善款资助百万人[EB/OL]. [2009-10-21]. http://news.sina.com.cn/s/ 2008-10-22/ 090314612423s.shtml.

[8] 姜巽林. 朱贤良调研慈善工作时指出精铸温州慈善品牌[EB/OL]. [2009-12-20]. http://www.wzrb.com.cn/system/ 2009/12/10/ 101555145.shtml.

[9] 徐海龙. 温州“全民做慈善”让人感动[EB/OL]. [2010-10-29]. http://www.wzwb.com.cn/system/2010/03/29 /101780090.shtml.

[10] 祖欣, 夏晶莹. 温州人的慷慨慈善路[EB/OL]. [2010-10-06]. http://www.wzrb.com.cn/system/2008/12/06/ 100991102.shtml.

[11] 王丹容, 吴栋梁, 潘秀慧, 等. 民企抱团行善, 创出慈善“温州模式” [EB/OL]. [2010-09-21]. http://news.sina. com.cn/c/2008-04-21/070713768422s.shtml.

[12] 方立明, 奚从清. 慈善事业发展理念的嬗变: 民企慈善的“温州模式” [EB/OL]. [2010-09-10]. http://www.csscipaper.com/sociology/securitytrend/5405.html.

[13] 黄静, 陈蜜. 民企成立民生扶助基金 资助贫困员工子女上大学[EB/OL]. [2010-09-10]. http://news.sina.com. cn/s/2008-01-22/090613304307s.shtml.

[14] 周建国, 蒋蕴, 陈绍鲁, 等. “抱团行善” 乐清民企: 慈善捐助的草根势力[EB/OL]. [2010-09-10]. http://biz.zjol.com.cn/05biz/system/2006/03/10/006509050.shtml.

[15] 叶慧媛. 慈善医疗关爱民工 看病享受“十全免十减半” [EB/OL]. [2010-10-03]. http://news.sina.com.cn/ c/2005-06-29/14466302875s.shtm.

[16] 陈蜜. 附二医慈善助医项目启动[EB/OL]. [2010-10-05]. http://www.wenzhou.gov.cn/art/2009/11/10/ art_4250_118147.html.

[17] 龙锟. “中国慈善不是不愿做而是不会做” [EB/OL]. [2010-10-02]. http://gzdaily.dayoo.com/html/2009-11/02/ content_750881.htm.

Probing into Philanthropy Status in Wenzhou and Its Perfecting Countermeasures

LIU Yun

(Oujiang College, Wenzhou University, Wenzhou, China 325035)

From 1998 to 2010, various kinds of philanthropy endowment activities, among which the philanthropy brand “Love in Wenzhou” is the representative case, have been widely held and gradually formed a certain scale in Wenzhou. Its economic functions and social effects are significant. The characteristics of Wenzhou philanthropy works include: private enterprises’ “Wenzhou Style” of uniting together to do good, overseas Chinese’s philanthropy endowments, diversified operating agents dealing in philanthropy capital, high degree of enthusiastic public concern and philanthropy ambitions, and the great concern for migrant workers. Of course, there are also some defects existed in the work: lagging concept of philanthropy, defects in designing the philanthropy system, imperfect operating of philanthropy agents, limited philanthropy field and blocked endowment channel, and the existence of forcing endowment phenomena. The countermeasures would be: promoting socialization and enrichment of philanthropy work, perfecting the institutionalized mechanisms for the work, implementing the specialized and independent policies of the work, and promoting the “internalization” work of philanthropy work.

Wenzhou; Philanthropy Work; Private Enterprises; Wenzhou Style

(编辑：朱青海)

C913.7

A

1674-3563(2011)05-0048-06

10.3875/j.issn.1674-3563.2011.05.009 本文的PDF文件可以从xuebao.wzu.edu.cn获得

2010-11-10

温州市科技局软科学基金项目(R20100042)；温州大学瓯江学院2010年科研基金项目

刘芸(1975– )，女，河北理县人，讲师，研究方向：社会法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