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苏维埃共和国时期礼拜六工作的源起与发展

2011-08-15 00:45傅琼黄娟
党史文苑 2011年20期
关键词:红色中华共产主义红军

傅琼 黄娟

(江西农业大学 江西 南昌 330045)

中国共产党是一个不断创新的政党。值此建党90年之际,重温它在不同阶段的伟大创举,有巨大的教育和启迪意义。中华苏维埃共和国 (以下简称苏区)时期广泛推行的礼拜六工作,彰显出中国共产党的创新领导艺术。然而,学者们对此鲜有关注。基于此,笔者对苏区礼拜六工作的源起、发展及影响力作一梳理,以向革命先辈致敬。

说起苏区时期的礼拜六工作,首先需要溯源于苏联的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1919年,苏联卫国战争进入关键时期,帝国主义武装封锁和国内食品短缺、原材料供应不足等问题严重影响到新生苏维埃政权的巩固。为此,俄共 (布)中央发布了 《关于东线局势的提纲》,号召所有的党组织和工会用革命的精神从事工作,采取一切措施支援红军。为响应这一号召,莫斯科-喀山铁路分局共产党员召开会议,决定把自己每个工作日延长一小时,并将这些时间集中起来,在星期六这天进行一次六小时的不计报酬体力劳动,直到战胜高尔察克为止。在5月10日 (星期六),莫斯科至喀山铁路员工200多人,不要报酬,热情自觉地修理好了4台机车和16节车厢,并进行了大量装卸工作,劳动生产率超过平时的170%,产生了极大的效果, “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由此展开。

列宁十分重视这一现象,高度评价了这种劳动。他指出: “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见诸于实践后就有了特殊的价值,因为就在这种极小的事情中开始出现了某种共产主义的东西。”确实,它是当时苏俄社会里的新事物。因为,十月革命后,苏俄还处于向社会主义社会的过渡时期,还处于国家资本主义时期。 “在剥夺了地主和资本家以后,只获得了建立社会主义那些最初级形式的可能。但是这里还丝毫没有共产主义的东西。”[1]只有当星期六义务劳动出现时, “即出现个人为社会进行的大规模的、无报酬的、没有任何权力机关和任何国家规定定额的劳动时,才开始产生共产主义的东西。它不同于农村中历来就有的邻舍间的个人之间的帮忙,而是为了全国需要进行的、大规模组织起来的、无报酬的劳动。”因而,星期六义务劳动体现出一种 “正在形成和开始产生一种崭新的、与一切旧有的资本主义准则相反的东西,一种比战胜了资本主义的社会主义社会更高的东西,即大规模组织起来以满足全国需要的无报酬的劳动。”[2]

列宁还进一步指出:“共产主义星期六义务劳动对我们具有巨大价值,不仅是因为它在实践中实现着共产主义。除此之外,星期六义务劳动对我们还有双重意义:从国家的角度看,它是对国家真正实际的支援;从党的角度看(我们这些做党员的不应该忽视这一点),它对清除混到党内来的分子和抵制腐朽资本主义环境对党的影响是有意义的。从经济方面来说,星期六义务劳动是必要的,它能使苏维埃共和国摆脱经济破坏并开始实现社会主义。”[3]

正是在列宁的肯定之下,星期六义务劳动如雨后春笋一般迅猛发展,它的时间不再仅仅限于星期六,也可能是星期天,甚至是其它的休息时间。不过,尤其它起源于星期六的义务劳动,因而被统称为“星期六义务劳动”。星期六义务劳动不仅成为苏联人民共产主义精神的一面旗帜,也成为共产国际宣扬共产主义信念的极佳典范。随之,星期六义务劳动深深影响了到苏联学习的各国共产党员和先进分子。

具有共产主义精神的星期六义务劳动是什么时候传入中国的呢?据笔者所查资料,它不晚于中国共产党成立的当年。1921年11月,中共中央局书记陈独秀签发的第一通告即《中国共产党中央通告》,要求“中央局宣传部在明年七月以前,必须出书(关于纯粹的共产主义者)二十种以上”[4]。根据中央的决定,上海成立了人民出版社,主要任务是翻译出版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理论著作和其他宣传革命的书籍。由于多种条件的限制,各套书都没出全,《列宁全书》也只出了五种,但是不在原定计划之列的《共产党礼拜六》却位列其中[5],并继而成为当时中国共产党人的启蒙读物和教科书之一。可见,当时的共产党领导人都对星期六义务劳动有较多的了解和认同。因而,尽管没有列入出版计划,但为了使共产党人真正理解共产党主义精神的基本内涵,便将其实践范例——星期六义务劳动有意识地引入中国。同时,他们还考虑到中国人自身的用词习惯,将“星期六”改成了具有中国特色的“礼拜六”。

除在国内学习《共产党员礼拜六》外,当时前往苏联学习的中国共产党人,大多亲身参加过星期六义务劳动。如1921年,在苏留学的刘少奇、任弼时、肖劲光等人,“白天上课,晚上还要在街上站岗,星期天还要做工”[6]。从苏联的工作制来看,星期天应是休息日,所以,可以认定他们的劳动其实就是义务劳动。

到1922年,中国共产党人开始将自己对“共产党员礼拜六”的精神践行于工农运动之中。肖劲光曾回忆说:“开始我们只是在工人中做工作,后来逐渐扩大到农村,做农民的工作,争取农民对工会的支持。每逢星期天,我们往往组织青年工人去农村搞宣传,演出一些自编自演的节目,使得工会的影响越来越大。”[7]正是由于注重将义务劳动思想的种子撒播在工农的运动之中,使工农运动风起云涌,为北伐战争的胜利奠定了群众基础。

令人遗憾的是,由于年青的共产党没有充分认识到领导权的重要性,北伐战争的领导权被以蒋介石为首的国民党人夺取了。大革命的失败,不仅使共产党倡导的礼拜六活动趋于衰微,而且共产党也被迫走上了与国民党分道扬镳的道路。1927年秋收起义后,毛泽东率领军队上了井冈山。 “为了搞好军民关系,让群众真正了解红军是一支什么性质的队伍,红军经常帮助群众割稻子、挑水,拉近了军民之间的关系。”[8]红军中的先进分子——党员同志渐渐将义务劳动以一种极为灵活的方式展现在民众面前,对巩固井冈山革命根据地发挥了较大作用。

1929年毛泽东等人率领红军下了井冈山,向赣西南和闽西南进发,井冈山的经验开始推广。创建中央革命根据地以后,在新生的中华苏维埃共和国里,共产党礼拜六工作逐渐推广开来。

众所周知,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有一个过程的。礼拜六工作也不例外。它经历了一个逐步发展,并走向制度化的过程。最初它只是部分共产党人的自觉行为,如邓小平在繁忙的工作中,凡逢周末就带领干部到乡村实行“共产主义礼拜六”。他们经常帮助红军家属进行耕田、插秧、收割等劳动,在劳动时,他们通常将写有 “共产主义礼拜六”,“实行优待红军条例”的旗子插在田堪上,一边劳动一边唱“共产儿童团,实行礼拜六,帮助烈军属,多做半天工”,群众看到或听见后就知道苏区干部在做礼拜六的工作。[9]

据《红色中华》所载,1932年江西省苏报告(二)中指出,该省苏颁布了《执行优待红军条例》,该条例第三条明确指出:“执行共产党礼拜六工作”,即由共产党员组成礼拜六工作队,义务帮助红军家属。解决生产和生活中的问题及困难。由此可以推断,礼拜六工作最初是由共产党中央制定,并要求各省苏维埃自觉开展的活动。从执行的状态看,应该算是比较顺利。“据兴、赣、万、永、于、宁、胜、公,各县的报告大部分是做了的。”[10]

那么,为什么当时的礼拜六工作首先针对红军家属呢?毛泽东同志在1933年8月20日 《必须注意经济工作》的讲话中说得很明白:“革命战争的激烈发展,要求我们动员群众,立即开展经济战线上的运动,进行各项必要和可能的经济建设事业。”[11]换言之,苏区要巩固发展,必须不断开展武装斗争,因而扩大红军队伍是个极其迫切的问题;又由于苏区经济比较落后,工矿企业较少,红军的吃穿问题日益凸显,需要大力推动经济的稳定发展。因此,为了实现红军队伍的发展目标,吸引更多的农民参军,同时也为了较好解决农业发展问题,满足红军队伍对粮食的需求问题。毛泽东等领导人多次在会议上强调:“组织革命战争,改良群众生活,这是我们的两大任务。”[12]为了扩大红军开展革命战争,当时一些省苏有意识地制定了《优待红军条例》,在打土豪、分田地时,“红军兵士长官及其家属,均应有分配土地之权,如耕种上有困难时,由乡苏维埃政府解决之”[13]。也就是说,红军家里可以分到田地,并且由苏维埃政府负责解决耕种困难,以解红军战士的后顾之忧。当时,苏维埃政府除了动员各地群众,全部来实行优待红军条例外,“礼拜六动员党团员帮助红军家属做事,实行敬爱红军家属”[14]的活动也被明确了下来。

必须指出的是,礼拜六工作并非仅仅局限于帮助红军家属耕田种地,还包括另外两项工作,其一是各机关要力争自给自足,确保蔬菜等生活必需品的自供;其二是为农村其他民众提供形式多样、内容丰富的帮助,以保障农产品及总供给的增加。如1933年,博古在社论《为着布尔塞维克的春耕而斗争》一文中指出:“党团工会的各级组织除掉必须在这个运动中开垦种植各个组织自己的菜园之外,须得对于他附近的乡村帮助,组织帮助委员会,派选自己代表到乡村去宣传鼓动农民,农业知识上帮助他们,直至组织特殊礼拜六去帮助各该乡村缺乏耕具的雇农贫农及红军家属的土地耕种。”[15]很显然,当时帮助的对象除红军家属外还包括贫雇农,因为他们被视为农民的基本组成部分和红军的主要来源。帮助的方式除了参与生产劳动外,还包括思想上的宣传鼓动和农业技术知识上的讲解示范。足见苏区的礼拜六工作内涵与外延都有自己的特色与气质。

经过一段时间的试验和逐步推广后,礼拜六工作的效力得到了各级机关的一致公认。另外,也由于当时出现了王明“左倾”错误,第五次反围剿处于被动状态,兵力消耗极大。为保障兵源,促进生产。1933年底,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专门通过了《关于优待红军家属的决定》,其中第三点内容明确规定:“严格的普遍的实行优待红军家属的礼拜六。”礼拜六工作成为了一种制度化的帮扶措施。要求“政府,后方军事机关,青年团以及其他群众组织各级机关的工作人员,从中央到乡政府乡支部止,必须全体参加,每个机关所在地的红军家属的优待,必须由该机关工作人员担负,并且作出优待红军家属的模范”。[16]

为了确保礼拜六工作落到实处,1934年1月10日,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专门制定并通过了《优待红军家属礼拜六条例》[17]。

条例的颁布,不仅揭示出苏区的礼拜六工作已经走向规范化运作模式,并且昭示出它所具有的浓郁的中国气质。

一是礼拜六工作的参加主体是各级机构和组织。苏联的星期六义务劳动的参加主体主要是布尔什维克,苏区的礼拜六工作则不仅包括中国共产党员,还包括青年团及群众组织的各级机关工作人员。“党,苏维埃后方军事机关,青年团,工会,以及一切群众团体的各级机关——从中央直到乡支部,乡政府,每个党员,每个团员及每个工作人员凡是脱离生产、都应参加执行红军家属的礼拜六的工作。”这种劳动不仅限于机构及组织所在地,还包括机关工作人员的巡视地。“各级机关工作人员到别区别乡巡视工作,如逢当地机关实行礼拜六时,必须同样参加所到地的礼拜六工作,并受当地机关负责人的监督。”[18]可见,当时的礼拜六工作已经成为党政部门工作人员的基本义务了。

二是礼拜六工作的时间和内容有了明确规定。从劳动时间的长度上看,必须满4个小时。“实行礼拜六的工作时间,必须算足四小时。”从劳动时间的安排上看,还比较灵活,根据各级机关工作人员的休息时间的不同,“每个机关工作人员在每星期实行优待红军家属的一日,定在星期六或在星期日。”从劳动内容来看,主要涉及体力型活计。“礼拜六的工作包括着替红军家属做一切关于土地,山林以及砍柴挑水日常家事等工作。”[19]可见,礼拜六工作不仅具有帮扶性质,还具有强调工农结合的思想在其中。

三是礼拜六工作的开展具有组织性。礼拜六工作不是机关和组织工作人员各自为战的个人行为,而是集体行为,代表着各机构和组织的团体形象。所以,各级机关和组织的工作人员,都被编排成为一支支“礼拜六”队,由各级机关的党组织和苏维埃政府军事部共同负责组织。由各“礼拜六”队的队长负责分配工作任务。分配的基本原则是不影响各自机关和组织的正常工作。“为着不防碍本机关的工作,每机关工作人员,可分成两部在星期六或星期日轮流实行礼拜六。”[20]

四是礼拜六工作的情况计入业绩考察之列。礼拜六工作不是单纯的自觉自愿的义务行为,而是一种体现共产主义精神的任务型的无报酬劳动,内含于工作职责之中。“优待红军家属礼拜六,是每个机关工作人员的一定的职责,如不完成礼拜六的工作,当作不完成他在机关中的经常任务一律看待。”所以,“各级机关工作人员实行礼拜六,必须以身作则的在当地作成优待红军家属工作的模范”。对于如何考察,当时也作了明确的规定,一方面由单位负责人负责考察。“每个工作人员实行礼拜六的工作表现,由各机关的主要负责人员负责考察。”另一方面由检察组抽查。“责成党的各级监察委员会和工农检察委员会经常检查礼拜六工作的执行状况。”对于劳动时间不够,或时间虽确保了,但劳动效果差,无法实现劳动要求和目的的怠工行为进行“严厉打击”[21]。如中央局内就曾出现了一个名叫江团南的通信员不愿意去做礼拜六的事,在多数同志的严厉批评下虽然最终他参加了劳动,可态度不好,于是在支部小组会议上,在墙报上集中火力向他——对于礼拜六怠工的错误,作了残酷的斗争,最后他转变了态度。[22]

五是礼拜六工作的宣传鼓动声势浩大。礼拜六工作的目标是 “务使红军家属能依据其需要经常得到一切的优待”。因而,各机关和组织的礼拜六工作必须既具有实效性,又要做到常态化。然而,当时中国共产党员中有相当一部分是农民出身,有些人虽然组织上入了党,但在思想上并没有完全入党,思想觉悟不够高。礼拜六工作又是无报酬的,难免出现工作积极性不高、消极怠工的情况。怎样才能减少甚至避免这种现象,并提高大家的积极性呢?条例中做了明确规定,要求各级机关和组织要加强宣传和鼓动工作。“责成党部,苏维埃,工会,青年团,和政府机关,后方军事机关,将本条例进行广大的宣传鼓动,并提到每个支部大会,及代表会议,军人大会,群众大会上报告和讨论,造成礼拜六工作的热烈空气,和自觉的负责的有纪律的按期进行礼拜六的工作。”[23]

经过持续的宣传、督促、检查和竞赛,礼拜六工作得到了较好地落实。如,当时中国共产党中央局总共有56人,分成了四个小组,在礼拜六礼拜日两天每日各两个小组参加礼拜六。并且各组间开展了竞赛,使得帮助红军家属的劳动热忱在大家的心坎中沸腾起来了。[24]又如瑞金下肖区,在前方的战士有1100余人,家属达800余家,因此区苏很早就“组织了优待红军家属委员会,经常执行优待红军家属条例,解决了红军家属一切日常生活上的困难。”[25]再如红军代表团在会议召开之后,全体参加在沙州坝劳动,其场景十分振奋人心。[26]

礼拜六工作的有效开展,有力地促进了苏区政治、经济、军事的发展。政治上,增进了干群关系。因为满足了群众的需要,苏区党政机关便真正成为了群众生活的组织者,群众就会真正围绕在党和政府的周围,热烈地拥护党和政府。经济上,农业生产得以顺利开展,农产品总量有所增加。军事上,农民参加红军的积极性提高了,有效地扩大了红军队伍。如江西长冈乡青年壮年男女百个中八十个当红军去了。福建才溪乡百个人中有八十八个当红军去了。[27]

虽然后来第五次反“围剿”失败了,红军被迫长征,但礼拜六工作并没有被废弃。《红色中华》1936年2月19日第2版上,就刊登了以《工作人员应该做优待红军家属的模范——大家来做礼拜六》为题名的文章,报道了苏维埃中央政府西北办事处在该月15日通令各级机关开展礼拜六的事情。[28]礼拜六工作重新被确立起来了。通过开展共产主义的“礼拜六”,切实执行了优待红军家属的政策,解决了红军家属缺劳力的困难,密切了党群、干群关系,为共产党领导的军队生存、发展、扩大及最终取得胜利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今天,苏区时期的礼拜六工作制度已经不复存在了,但它的影响力并未消失。其一,礼拜六工作的义务劳动精神依然飘扬在广大民众的心间,对于我们构建乡村文化,形成良好的乡风文明,仍然发挥着积极的导向功能。其二,礼拜六义务劳动精神依然联动着干群关系,它“让广大干部体察民情,帮助解决一些问题,虚心向群众学习,建立对劳动人民的感情,从而融洽干群关系,更好地建设社会主义”。[29]

[1][2][3]列宁.在俄共(布)莫斯科市代表会议上关于星期六义务劳动的报告[R].见中共中央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著作编译局编.列宁选集[M].第三版,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92,93,95.

[4]中国社会科学院现代史研究室,中国革命博物馆党史研究室选编.“一大”前后[M].北京:人民出版社,1980:24.

[5]李敬煊.中国共产党关于经典著作学习的历史和经验述论[J].当代世界主义与社会主义,2009(01).

[6][7]]肖劲光.忆早期赴苏学习时的少奇同志[A].见周文姬主编.从工运领袖到共和国主席——忆刘少奇[M].长沙:岳麓书社,1998:159,161.

[8]井冈山革命博物馆编.中国革命摇篮——井冈山[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62.

[9]许伶,李荣生.会昌组织党员干部开展“共产主义礼拜六”活动[J].http://www.jxlz.gov.cn/system/2009/05/12/011111767.shtml.

[10]江西省苏报告(二)[N].红色中华,1932-11-28(7).

[11][12][27]毛泽东.毛泽东选集(第 1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52:105,125,123.

[13]本书编写组.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时期土地革命文献选编[M].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7:320.

[14]江西省档案馆选编.湘赣革命根据地史料选编(上册)[M].南昌:江西人民出版社,1984:467.

[15]博古.为着布尔塞维克的春耕而斗争[N].红色中华,1933-2-10(1).

[16]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关于优待红军家属的决定[N].红色中华,1934-1-13(1).

[17][18][19][20][21][23]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人民委员会.优待红军家属礼拜六条例[N].红色中华,1934-1-16(1)。

[22][24]升.共产党中央局的礼拜六队春耕运动中优待红军家属[N].红色中华,1934-3-6(3).

[25]杨碧清.瑞金下肖区春耕中的优待红军工作[N].红色中华,1934-3-6(3).

[26]蔡中.大会代表做礼拜六[N].红色中华,1934-2-6(1).

[28]佚名.工作人员应该做优待红军家属的模范——大家来做礼拜六[N].红色中华,1936-2-19(2).

[29]陈建权.义务劳动要尽义务[J].瞭望,1990(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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