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泊桑
那天晚上,我,索里尔,普瓦特文三个人在索里尔家聚餐,大家喝的酩酊大醉。我突然说:“静一静,我听见了画室里有人走动的声音。” “有贼!”索里尔晃晃摇摇地站起来说。我拿起一把火枪,普瓦特文拿着长剑,索里尔抓起一把手枪,小心翼翼地打开了画室的门。
我们查看了画室的每一个角落,没有找到任何可疑之处。只剩下碗橱了。碗橱很深很暗,我端着蜡烛过去查看,可把我吓坏了,一个人正盯着我。我忽的一下就把柜门锁上了,然后抓起武器,打开柜门把俘虏押了出来。他是个面容容憔悴、衣衫破烂,白发苍苍的老头。我们捆上他的手脚,老人吓得拼命地嚎叫,“救命啊!救命!”怕他吵醒邻居,我们塞住了他的嘴。
随后,我们把他抬到了警察局。局长知道我们爱搞恶作剧,他认为我们闹得有点儿太过分,不让我们把押犯抬进去。我们只好把他再抬回家。他看上去已经半死了,我不禁起了恻隐之心,把他嘴里塞的东西掏了出来。这时索里尔也心软了,给他松了绑,开始像对一个久别的老朋友一样款待起来。我们给老头斟满酒,他端起碗一饮而尽。我们几人痛饮起来。天亮了,老头准备告辞。我们再三挽留,但他坚持不依。我们怀着惋惜的心情送他至门口,索里尔喊道:“你的晚年可要当心啊!”